第六零五章 珍惜时刻的幸福(三更,为独步VSSS天下和氏璧+)
夫妻那些事儿,状似复杂。
可有些时候,其实也非常简单。
楚亦锋和毕月就因为做了这一次有意义的事儿,打通了,身体和心理通通顺时钟了,完了,这俩人没谁了。对方就是世界的重心。
谁也好不过他俩,吸引彼此的磁场大开。
毕月和楚亦锋没再回毕家住,他们大摇大摆、装的很正经的模样,还解释舅舅舅妈得住家几天不方便,然后当着刘雅芳的面前收拾东西。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他们搬出去住了两天,过上了两天晚上没羞没臊的生活。
白天各自忙碌,忙的事儿还很多,忙的脚打后脑勺。
可到了晚上,床上不够,那哪能尽兴啊?桌子上、厨房里,沙发上,卫生间里搓搓澡都能结合到一起。
只要毕月说身体没关系,可喜欢了,楚亦锋就能立刻上发条,激动的我爱你我爱你的。
最夸张的是,他们明明睡不够,一晚上也就睡四五个小时,还能状态非常饱满。尤其是毕月,也不知年轻还是怎样,一个小孕妇愣是啥事儿没有。
甚至在当天晚上,毕月在午夜时分站在窗前,像个小猫似的叫唤,任由楚亦锋在身后。
俩人每个呼吸、每个动作、每个激动的表情都一致,最后爆发那一刻,毕月会急扭过头寻找楚亦锋的唇,楚亦锋会探身上前,急不可耐地衔住。
真儿真儿的没羞没臊,他们自己都承认。
因为无论是楚亦锋还是毕月,白天女人在某一刻想起对方,会忽然通红一张脸,替自己臊得慌。
男人呢,久旱逢甘露,楚亦锋坐在办公桌前,会在某一刻回忆时,想起自个儿那熊样汗颜,喝水呛住,呛红一张脸还笑着对同事摆手。
什么双方父母,兄弟姐妹,通通靠边站。
甚至就连孩子们,比起他俩的关系都得退一步。
要知道,他们两口子一直对孩子们不太地道。
不高兴时,拿娃娃们说事儿,雪中送炭抓住对方当确认关系用。
等夫妻俩高兴时候呢,想起来也是拿宝宝们当锦上添花逗几句、添情趣。
这是晚上的情况。
至于白天,他们也干了很多有意义的事儿。
比如一身军装的楚亦锋,跟着毕月去了给工人租赁的宿舍楼。
以老臭叔为首,只要毕月毕成能说出名字的,他都会冲人礼貌点下头。
他也是这么对大家一一介绍自己的:“我就是毕家女婿,我是毕月的丈夫。”
是跟干活的这些工人说不上,以前他也认为确实没必要。
可这天早上,他是自己强烈要求一定要露面的,人越多的地方越好。
源于何种原因?只不过是他不希望他的存在是传说。
他觉得他已经欠老丈人丈母娘、还有他的妻子很多了。不可以因为他再被人诟病,不可以再让他们没面子。
可想而知,楚亦锋这一露面,很多有点儿不好听的猜测,自然不攻自破了。
不过话也得说回来,老臭叔也好,包括舅舅刘丰和说的那些,其实并不全面。
十里八村为什么会讲究没办婚礼这事儿,准确的说不是讲究。
谁家都有亲戚,亲戚连着亲戚,有很多人去山西挖煤的,这回更妥了,还有因为毕家进京的。
所以家里的妇女同志们爱唠嗑啊,走亲戚串友的,说认识人的事儿就那么多,但要说“名人毕家”的事儿,那可多了。
尤其赵家屯的人出去爱这么唠嗑道:
“首富啊?嗯那,咱县首富是俺们村的。
哎呀妈呀,你是不知道啊,供俩大学生,炕上瘫一个,监狱蹲一个,一点儿不夸张,当初穷的都快要尿血了,就那两口子是劳动力扯那么个大破烂家。
结果你猜怎么着?小叔子这一出来,给这家带的啊。都说坟地下葬换地方的事儿,那都备不住啊!反正可突然就发达了。”
有人唠就得有人问啊?
首富家那点儿事儿也知道差不多了,为人厚道,对那些去山西干活的讲究够意思,一个个回来都翘大拇指。包括县里的毕金枝也没架子,碰到能扯上关系的,一向离挺老远也打招呼啥的。
那有没有啥可挖掘的名人家不好听的事儿啊?
富了争财产兄弟干架?
不但没有,你就看毕金枝家里出事儿,那家伙给人老付家还有那杨树村一家那么多兄弟给欺负的,可见和气着呢。
那有啥呢?啊,家里大闺女大学没毕业就嫁人了。
嫁人?
娘家都首富了,听说还可能干了,十里八村去了百八十个不就是扑奔这大学生?她叔都信得着给掏钱干大买卖。
又能干,家里又有钱,还大学生,那得嫁啥样的啊?
嫁一军人。
赵家屯的只能这么传话:“没办婚礼,没见着。”
总之,以上种种,毕月虽然被传了很多版本,但恶意的很少很少。单纯的听,尤其她心里、她爹娘心里有鬼,总觉得别扭,实际上没啥。
等楚亦锋这一露面,彻底更没啥了。
无需再解释什么,就这优秀的军人,大高个儿,长相俊,开轿车,往那一站,头顶的帽徽就是证明。
再加上小两口中间隔几个人,都能让大家伙发现那关系老好了,还有啥说的?
要说不满的只有一位,火车站蹲着的舅舅刘丰和,他还不如普通工人呢,连楚亦锋的面儿都没碰到。
又咋琢磨咋都觉得楚家拿他姐家不识数,欺负姐姐姐夫是老实人,他着急替老实人出头。
结果在毕月连续两天晚上“夜不归宿”时,第三天早上毕家电话就响了。
楚亦锋对毕铁刚说:
“爸,我奶、我爸妈,我小婶儿,晚上请咱家吃饭。您到时候别忘了叫上我舅和舅妈,大家都去我会所聚一聚。”
刘丰和换上了最体面的衣服,皮鞋也擦的锃亮,出席了这场家宴。
很凑巧。两家小辈儿都没出席,只有楚亦锋和毕月这对儿小夫妻是晚辈儿。
因为毕成看他姐那一脸幸福到不行的模样,他得忙啊,事儿太多啊。狗蛋儿补习班最后一次模拟考试也没去。
楚家那面呢,梁吟秋怕楚鸿天发现女儿女婿不对劲儿,都那么说了,分开,总不能麻烦王建安过来吧?打马虎眼没叫。
楚慈躲他妈躲的不行,老太太也怕楚慈说出啥扫兴的话,没强求。
楚老太太见到刘雅芳就一把拽住,亲的不行。
其实她那双浑浊的眼珠儿里满满是毕月肚子的影子,老太太戴着假牙,合不拢嘴。
这么大肚子?哎呦天儿。到底她大孙子的嘱咐有一半儿没好使,问了,但控制自己没问男女:“月啊,跟奶奶说,医生检查说啥没?”
换以前,毕月牛脾气上头还真不一定告诉,你瞅楚亦锋有点儿紧张的表情吧,算了算了。
她笑呵呵对楚老太太和梁吟秋以及楚慈妈妈说道:“奶奶,妈,小婶儿,我好像怀俩。男女不知道。”
楚老太太拍着刘雅芳大腿不停说:“我就知道。侄媳妇啊,月啊,随你!行,我不问闺女小子,就冲随你,指定有一个小子,备不住俩小子!”
楚鸿天那面更热络,倒是刘丰和这顿饭吃的,频频出错也就算了,还比他眼中的老实人姐夫话还少。
他没啥说的了。他外甥女……确实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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