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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央对着镜子做了十秒的心理建设,告诉自己这个是小事,完全没必要计较。
林掌门是个讲面子的人,如果有丢面子的事,她就会假装没有发生过。
宋章引回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人站在走阳台上,正在眺望远方。
林宛央换了件黑色的高龄毛衣,听到人的脚步声渐近,这才转过头。
“你回来了。”她边做伸张运动,边故桌轻松的说。
“是啊,我给你带了粥,还有豆浆油条、生煎包、清淡面包。”
他大早上的无处可去,就在周围转了一圈,不知道对方想吃什么,索性在种类上丰富一些。
“快来吃早餐吧。”宋章引把装着事物的包装袋打开,然后对人招了招手。
林宛央:“这么多?”
宋章引:“你先吃吧,吃不完就我来帮忙。”
反正他刚才吃的不多,又走了那么久,胃也空出了一部分。
“哦。”林宛央打量着桌子上的东西,想了下说:“其实我觉得,我能吃完。”
宋章引笑了起来。
林宛央拿起了生煎包,她咬了一口:“这个真好吃。”
宋章引:“是吗?我早上没有吃这个。”
林宛央:“你可以尝一尝。”
宋章引突然凑上前,咬了一口林宛央举着的那个生煎包。
“味道真还不错。”
林宛央以为对方会重新拿盒子里,可恶啊,怎么能抢自己都在吃的。
她震惊的看着人:“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嘴下抢东西吃,不过看着是你买的算了。”
宋章引大笑了起来:“谢谢你的慷慨。”
林宛央:“我发现你今天,特别喜欢笑。”
宋章引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双手抱着手说,“有吗?可能是我今天心情特别的好。”
林宛央大口的吃完最后两个生煎包,接过对面人递来的水。
她喝完水,这才开口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能吃。”
宋章引:“没关系,我家大业大,一顿早餐吃不穷。”
林宛央意味深深的看着人:“……资产阶级就是不同,说话都很有底气。”
宋章引笑着摇头,吃完早饭可以干正事了,他把这次带来的盒子和玉佩摆在一起。
怎么看,这都是两件不相关的东西,找不到他们的共同点。
林宛央蹙眉,她也早就发现了这点,毕竟那个盒子她反复的看过很多次,早就把花纹记在了心里。
宋章引说:“先不要着急,我们一定能找到这些东西,它们之间联系,只是时间的问题。”
林宛央:“我就怕,时间太久。”
“不会的,我的运气一直很好,你的也不错,所以加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
林宛央意外道:“原来还能够这么算?”
“当然可以。”
看着对方坚定的眼神,林宛央突然觉得安心了很多。
宋章引走过去,扶着人的肩膀上说:“你先休息吧,我们晚上九点的机票,现在还早了点。”
说完他叫来了客房服务,把床上用品换了套新的,放下衬衫衣袖就准备出去。
林宛央问:“你去哪里?”
“你安心休息,我刚好有点事处理,醒了打电话给我,如果到了晚餐的时间,我还没有接到电话,那就只能来敲门了。”
林宛央:“好吧。”
等人走了后,她钻到了被子里,这个床真舒服啊。
林宛央本来还准备总结下这几天的事,但是翻了个身,就卷着被子睡了。
房间的窗帘隔光性很好,林宛央睁开眼睛,却摸不准现在是个什么时候。
她抓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下,下午两点,自己大约睡了五个小时。
这一觉睡醒,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好了起来。
林宛央拉开了窗帘,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她准备出去转转。
宋章引说不会走远,那应该就在附近。
这层有个视野很好的行政走廊,适合小憩,宋章引喜欢安静,如果还在酒店,十有八|九就在那边了。
林宛央走过去,一眼就看到靠着窗边坐着的人,不过宋章引不是一个人,他对面还坐了个女士。
她的脚步一顿,敢转过身准备撤退,没想被人点名了。
“阿央你醒了?”宋章引看到人,站起来问。
林宛央转过头:“是啊。”
“这里有简单的餐点,你要吃点东西吗?”
“不用了。”
宋章引朝着人走过去:“你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有五个多小时了,还是坐会儿吧。”
“可是你有客人?”
“那是我公司的人,不影响的。”宋章引笑了笑又说,“而且我们该谈的都谈完了。”
林宛央听人这么说,也不好在甩手离开。
她坐下来后,对面的女人就笑着和她打招呼,你好,我是宋先生的助理,我叫徐熙。
林宛央:“……你好,我是她的邻居。”
宋章引帮人点了简餐和饮料。
徐熙在服务生上菜的时候,站起身说自己待会儿还有事情,所以就先一步告辞了。
林宛央一直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视线。
宋章引问:“你为什么一直盯着徐助理看。”
林宛央:“你不懂,这都是狠人啊。”
“这是什么意思?”
林宛央:“那么漂亮的裙子,多吃一口都穿不下去,而且你看到了吗?桌子上的甜点,只动了两口黑咖啡,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女人,哪怕是再瘦也不容小觑!她可真漂亮。”
身材又好又精致!完美的女人!
宋章引笑了起来,若有所思的问:“所以这对你来说,这种生活方式困难?”
林宛央:“不是有困难,是不可能。”
过得真自律,让人羡慕。
宋章引说:“可是你这样也很好。”
林宛央笑了下,拿起桌子上的蛋糕咬了口,“谢谢你啊。”
———
徐熙上了车,马上告诉办公室的同事,她今天终于见到了老板最近一直懈怠工作陪伴的人。
有人问是什么类型的女人,徐熙想了下,如实回答说很洒脱,而且在老板面前很随意,长得蛮好看,个子高有气质,很有亲和力。
就是那种一眼看过就会印象很好的类型,感觉性格应该很独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总人言之,她真是一点嫉妒心都没有。
让人羡慕的活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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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晚上的飞机,出了机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林宛央让司机把车停在了宋章引家门口,不必再送自己上去了,她坐了这么久的车,刚好也想走一段路透透气。
宋章引和人说了再见,站在车子旁边,看着人走远。
———
今天上午的时候,姚暮和张浩分别发短信问过她,什么时候回来,所以众人早有准备。
林宛央走进门,两个纸人就从她衣服口袋里出来,和小时去后院玩捉迷藏。
张浩问:“这次还顺利吗?”
林宛央还没有说话,就被姚暮给抢答了:“你这是废话啊,你应该问她,这次砍死了几个鬼。”
众人:“……”
暮暮虽然本事一般,但是要论起胆子,那还是值得表扬的。
林宛央:“瞎说什么,我像是那么暴力的人吗?”
众人:“……”
掌门人你这个问题可真叫人为难,毕竟祖师爷在上,说谎还是不太好。
姚暮:“所以你也不记得干掉了几个?”
林宛央咳嗽了一声,恶狠狠的看着人:“你好烦啊,我怎么可能记得住,不过应该挺多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果然如此’的肯定。
林宛央四下看了看,她又问:“谢文颖呢?”
姚暮说:“他去隔壁市的道观,参加交流会,估计明天就回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过得特别平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林宛央抬腿去踢人:“你是皮痒了?要不要给你点一盏长明灯。”
姚暮连忙往后跑,躲到了伏城身后,大声说:“师公您看到了吗?我还需要你的保护,我真是一点都不抗造。”
伏城:“对,你就是欠收拾。”
林宛央抱着胳膊,看着正在争吵的人,觉得还是道观好。
她打了个哈欠:“时间不早了,你们慢慢熬黑眼圈,我去睡觉了。”
顿了下,她又说:“师父,我好像看到你多了条眼纹。”
“什么?!!!不行我也必须去睡了,我现在必须每天十点以前睡觉。”伏城摸了摸自己的脸,忧心忡忡的往后面走。
———
林宛央最近都往下面那栋房子跑,开始大家还很意外,几天后就习以为常了。
姚暮煽风点火的说,这叫做女大不中留,被伏城忍无可忍的踢了一脚。
谢文颖从外面交流回来,整个人更沉稳了,林宛央表示很满意,对方越来越有观主的气质。
五件东西,现在找到了两样。
第三样有点特别,因为它藏在山里的一个寺庙里,那是佛寺。
林宛央自然不可能放弃,刀上火海都得去闯一闯。
她去和人借,不借就另外想其他办法,在尽量不挑起宗教纷争的前提下。
宋章引让她先休息一个星期,然后再动身,难得空闲了下来。
拿到了玉佩和盒子,可看不出任何端倪,所以她只能尽快找到其他东西。
道观还没有对外开放,正在修缮。
每天早上七点工人开工,正在赶进度,为了拿到这个道观的动工许可证,和旁边的土地用途更改手续。
姚暮和五个徒侄帮了很大的忙。
毕竟现在的有关单位规定,除了佛寺能够修葺,其他的哪怕是再如何破旧,都是很难批准的。
还是那句话,外来和尚好念经。
姚暮身边就有很多人,平时都是信其他的教,但是关键时候就找到他来画驱邪符。
等着风头一过,又都散了。
不过谁叫他道系,所以不和人计较,来去随缘。
这天林宛央正在午睡,道观里来了个客人。
客人也是从前的委托人推荐的,闭观期间找上来,自然是因为有特殊的事。
陈选荣不是宁市人,他这次过来是因为出了大事。
他是个归国华侨,几十年前随着父亲移民欧洲,最近才回来寻根,然后着手立祠堂迁祖坟,这本来是好事,期待可以庇护子孙后代,但偏偏好事出了问题,变了坏事。
陈选荣在挖隔了七八辈的老祖宗墓的时候,出现了怪事。
他们挖的时候,就听到棺材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就像是在叩击棺盖想要出来。
当时是正午,太阳直射,然后那会儿人又多,就有两个胆子大的人打开了棺木。
里面的尸体已经化成了白骨,但是棺材下面却有个洞,里面住了一窝的黄鼠狼幼崽。
有个年轻的愣头青害怕,就下意识的挥舞着铲子拍死了两只,剩下的三只黄鼠狼就从小洞里逃跑了。
其他人开口提醒,但已经为时已晚。
当时就有人说,这个事情怕是麻烦了。
黄鼠狼在民间又叫作‘黄大仙’,甚至于一些地方还有黄大仙庙。
一直以来,在民间的认知里,这种动物是通灵有智慧的,你拍死了它的两个幼崽,这能轻易的算了?迟早要来报复的!
那个年轻人本来不以为意,后面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开始后怕。
当天晚上他本来睡得好好的,但却突然从床上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出了门,‘扑通’一声,毫不犹豫的跳到了旁边的池塘。
年轻人不会游泳的,七窍都灌进了水后,瞬间就清醒了,开始用力扑腾。
那都半夜两点了,幸好有几个喝完酒经过的人看到,这才从旁边找了根长长的竹竿,把人从水里给拉上来。
陈少雄当时就吓得不轻,自己好好睡在床上,怎么会想到跳水塘?
那几个路人以为他是想不开自杀,都语重心长的安慰。
陈少雄心里后怕,旁边声音也都变得不真切,他当时浑浑噩噩,一直到看到对面的大树下的两个亮光。
那不是亮光,那是黄皮子的发光眼睛,正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明白这点后他瞬间后背发凉。
陈选荣这也是没办法,毕竟陈少雄是他的独子,绝对不能让人出意外。
听着生意上有来往的朋友,提起了静和观,他就匆匆忙忙的赶来了。
听完对方说完前因后果,林宛央想了下,声音淡淡的问:“你们迁祖坟的时候,难道没有找人看过吗?”
陈选荣:“怎么没找啊!我们还找了一个当地很有名的风水先生帮忙看的!”
林宛央:“这和有名没名,还真没多少关系,你们十有八九是碰到骗子了。”
“什么?骗子?”
林宛央:“如果是真的风水大师,怎么会不知道活穴。”
陈选荣:“活穴……这是什么?我还想问您,为什么我祖辈的棺材里会出现那种东西,会不会不吉利?”
赵羽汀替人回答了这个问题,“一般来说,活穴的形成要机缘巧合,首先要找到适合的风水,然后还得埋葬的人生前积德,这才能让那些活在地下的动物住进去墓穴,这对后代是有帮助的。”
陈选荣怔了怔:“还有这样的事情?”
赵羽汀点了点头:“如果是有本事的风水先生,一眼就能看出,哪些墓穴可以移动,碰到活穴自然是要避开。”
陈选荣听完拍了下自己大腿,悔不当初,他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些讲究,不然怎么都不会动土。
不但是破坏了对后代有益的风水局,还惹上了后续这么些麻烦。
“大师您可一定要帮帮我!酬劳都好说,我这可不就是好心办坏事,哎!”
林宛央:“你儿子跟着来了吗?”
陈选荣:“来了,正在酒店里休息,他精神不太好。”
林宛央让宝心拿来了一张护身符,然后交给人:“让你儿子随身带着。”
活的黄皮子还好劝服,怕是死的那两只缠上人,不愿意放手。
陈选荣双手接过来后,低头打量了几秒,这才仔细把收起来,他又问:“大师我想请你和我走一趟,化解这件事后那个活穴,还有用吗?”
林宛央:“沾了血和两条命,已经由吉转凶,自然是不能再用了。”
陈选荣叹了口气:“那既然这样,我想请您帮我重新选一个地址,我愿意给道观捐一个大殿!请道长务必帮忙。”
林宛央和赵羽汀对视了一眼,她咳嗽了声:“这个好说,你都找来了,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不过你的儿子虽然是无心,但那两个黄皮子的确是因他而死,所以,他至少三年内要吃素,然后不近色,潜心悔过,多做好事,那就先这样吧。”
那些黄皮子都是小气的,总是要搞点惩罚,才能让它们的怒意少一点。
这些不过也是做给黄皮子看的。
陈选荣点头,承诺道:“大师交代的这些,我一定牢牢的记在心上,我会一起监督他。”
只要能活命,这些又算的了什么,自然要百分之百的配合。
那些东西是冲着他儿子命来的啊!如果不是恰好那天晚上有人路过池塘,后果早就不可挽回了。
对方态度诚恳,林宛央还是比较满意的。
“今天时间太晚了,我这边也有些后续的事没处理完,明天早上我再去吧,有我的护身符一般情况下,你儿子不会有问题。”
“那好,我们明天见。”陈选荣连连的道谢,又寒暄了几句,这才从道观离开。
他走出道观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暗道真是好险啊!
之前那个风水师还说是他的祖上缺德,所以上天才会降下惩罚,对方开口问他要更多钱去做法。
如果不是他察觉到不对劲,毕竟自己祖上出来几个举人,还有先祖被立过功德碑,不可能像对方说得没品。
要再一次被人蒙骗了,儿子的命保不住,到了最后,这都还不知道事情的症结出在哪里。
隔天早上,林宛央就带着赵羽汀出发了,她知道的很多风水术,还是这个徒弟教的。
林宛央本来懂一点,又会举一反三,算是学得不错。
姚暮也蹭着学,毕竟风水对于建筑也大有用处,不过他就是半缸子水,很多听得晦涩,一知半解。
他就是学的杂,什么都会一点,但都不精通,前段时间还和谢文颖写了画符。
这次的目的地在省内北部的一个乡下,今年省内通了高铁,所以林宛央买了两张高铁票。
两个小时就到,这还省了开车的麻烦,环保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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