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人呀(62)一更(这代人呀(62)程丹的家...)
这代人呀(62)
程丹的家人在这边呆了三天, 过了大年初七,就都上班了。售楼部也上班了。两家人开车去大学城附近,在一处楼盘里选了一套房子。程丹要一楼的, “我觉得一楼方便……”带电梯有时候还会停电维修之类的, 一楼不牵扯啥。关键是一楼的价格最合适。七十平的,好楼层得二十二三万呢, 她选的这个十九万就能拿下来。首付加上其他的一些费用, 六万多点。柳芽给了两万, 林雨桐给了两万,程丹家再去两万,合同上写两人的名字,其他的一盖不提, 就这么着了。
柳芽指给程丹的父母看,“这里最好的是人文环境。其次是配套!您想啊, 这么多大学在这一片, 商业街必然繁华。紧跟着就是医院, 一定是好医院。然后是中小学……小区里的幼儿园是双语幼儿园,小学挂靠的是市里五所重点小学之一,从管理到师资都是一样的……”
是!房子不管大家,有个落脚的地方就好。好歹算一窝!
现在这楼盘,城里的都不错。
但其实他们担心的哪里只是这个?把闺女落在这里, 该不放心还是不放心的。
金双喜就笑道:“十四个小时的火车, 也不远,周末想回去都能回去。”
程丹跟着点头,“对呀!我得空想回去就回去了。”
那你先得有空呀!
住在一个县城, 没空都碰不上。更何况这么远,你啥时候才能有空。
可没办法呀, 孩子喜欢,就看上了这小伙子,能怎么着?
别管怎么不放心,还是上了火车。至于婚礼的事,反正你们先领证。领证完了,得空回去办个酒席,通知一下亲友就行了。
跟金思恒和柳芽的婚礼模式差不多。
总的来说,没有太难缠的情况。完了各回各家,还都忙着呢。金双喜和苏环在家多看了半天金豆豆,也就走了。
这一过年,天气慢慢就暖和了。金豆豆都算是大宝宝了。冬天在家里憋一个冬,如今也能出门透透气了。房子装修好之后,里面的家具和零碎也得慢慢的往里添置了。两人带着孩子,去家居城,采购嘛。
好长不见的田园,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她是这里的导购,一瞧见林雨桐就乐,“今儿逮住大户了,走走走,想买什么我带你去看。”
这两年她一直在做导购,从商场卖衣服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又在商场做了导购了。两人一边看家具,一边闲聊。反正工作以后圈子有点不一样,多少还是有些生疏的。
田园就说温娜,“她现在好了,说是早出晚归的,跟你上下楼住着都碰不上面上了。现在在电脑培训学校做会计,听说还挺好的。她那个就是越做越吃香,有经验的会计比较好找工作了。我这个就是从这里跳到那里,基本没啥大变化。以为那边干的不好,换个环境就能好,其实都差不多,大差不差的,区别不大。我都愁呢……不行我就考个导游证去。”
反正就是在求变嘛。感觉现在有的,都不是想要的。
林雨桐就附和,“导游是挺好的,要想求稳,在景点做个解说员也挺好。要是能涉外,待遇应该会更好……”
田园愣了一下,她刚才只是随口一说的,但是林雨桐说的这个,倒也是个方向。她马上垮了胳膊,跟当时刚毕业一眼,“走,我给你弄折扣去,最不行也得弄个礼包……”
四爷和林雨桐其实没买多少现成的家具,因为很多东西,四爷都想找人订做。饶是这样,田园应该也能拿一笔不错的提成。
转悠了一圈,金豆豆在家里就彻底的圈不住了。早起吃饭可乖了,一吃完饭,对着门的方向哦哦哦的,不停的拍打一下爸爸,表示想出去。
就是再想出去,家里得拾掇一下吧。
然后孩子就着急,着急的结果就是孩子说出的第一个字不是‘爸’或者‘妈’,而是‘走’。
她绷着笑脸,认真的看她爸,然后蹦出一个字来:“走!”
正打算把餐桌上日常拜访的花瓶拜访好的四爷愣住了,林雨桐从厨房探出头来,“豆,你说啥?”
小孩转脸看妈妈,继续刚才的话:“走!”
特别清楚清晰,一点也不含混。
四爷也不整理桌子了,“行!我闺女要走咱就走。”
有了个老想出门的孩子,怎么办呀?春光明媚,带着孩子看柳看花。
反正推着孩子出来,瞎转悠呗。看见气球了,孩子伸着手想要。行,买一个。四爷耐心的问她闺女,“想要哪一个?红的?黄的?绿的?”
孩子会在家里用各色颜色的木牌牌玩拼图,其实拼图是拼不起来的,倒是顺便把颜色给认了。
孩子指了黄色的,却发不出来那个‘黄’音来。
林雨桐一转身,瞧见身后的是个卖书的,蹬着三轮车的书贩子,三轮车上铺着木板,木板上摆放的都是书。要命的是书的封面上是自己的照片,是自己在颁奖典礼上被人抓拍到的一张照片,然后书名是《代号‘九尾妖狐’》,血红的大字呀!
不用问都是盗版的。
林雨桐出门素颜,穿的跟路人甲乙丙丁一个样。除了本来就知道她是谁的人,别的人也没认出来。
老板见她关注这个了,马上道:“其他的十块两本,这个妖狐有两种的,分上中下三册的,字大,印刷的清楚,二十一套。还有那种一厚本的,不影响阅读,十块钱一本可以拿走。”林雨桐都乐了,“行吧,两种版本都给我来一套。”
花了三十,给买回来了。
这就属于瞧见了只能苦笑,然后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外人认不出来,回家后没收拾随手放在茶几上,然后自家孩子认出来了。一边吃奶呢,一边看妈妈的脸。边吃边玩的空档还要扫一眼书,好半天才蹦出一句‘妈’来。
女孩子学说话快,一旦开始说了,常不常的总能给人带来惊喜。
这天出门买菜,见小区的公示栏里又贴了新东西,过去扫了一眼,通知孩子打疫苗呢。
自己孩子其实有自己调理,风险不大。但不打疫苗,没有那个防疫卡,幼儿园和小学你也上不了呀。所以,还是得去。
这一带孩子打疫苗,耗费就是一天。去了得排队呀,有的是爷爷奶奶带着来的,有的是年轻的宝妈。出门在外,一会子要吃,一会子得给喝水,一会子尿了拉了,得换尿布。这个一哭那个就哭。
金豆豆刚开始还挺新奇的,结果进去一个哭着出来,再进去一个又哭着出来了。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奶奶抱怨爷爷,“冲个奶粉这半天,还是烫的。”哭了嘛,拿奶瓶哄孩子呢。
爷爷被孙子哭的也烦躁,“把孩子给我,孩子刚吃了不饿,喂啥呀?”
回头那边的宝妈一边哭着一边哄孩子,坐在那里把孩子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揽着孩子,一只手在兜里摸手机,手机的铃声刺耳的很,她接起来,语气凶巴巴的,“干嘛?”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宝妈的声音更大了:“……我能干嘛?出来给孩子打防疫针呀……咋这么长时间?咋不要这么长时间了?抱着孩子出来做公交,跑了几站了?孩子哭你听不见呀?等你妈等你妈……你妈在麻将桌上下的来吗就找你妈!别废话了,挂了!”
恶狠狠的挂了电话,眼泪却流的更厉害了。嘴里却又不住的哄着孩子。
吓的金豆豆往爸爸的怀里躲,“走!走!走!”
都快哭出来了,不停的指着外面,“爸――走――”可走出来就好了吗?防疫站边上是社区诊所,春季是感冒的多发期,好些孩子都中招了。如今没有那种大规模的能报销,尤其是在城里没户口的,像是小病不会去大医院的。社区诊所人满为患的。一两岁的孩子,就是妈妈抱在怀里挂针的。孩子要是想跑,不能安静的躺着,还得一手牵着孩子一手举着吊瓶。
哭声闹声更大。
四爷抱着躲到角落里,叫桐桐继续排队等着。带着孩子去一边讲故事去了。好容易等到了跟前,一见往里面去,孩子就瘪嘴,抱着她爸不撒手,
不打不行呀!给把衣服拉开,把小肩膀头子露出来,针小小的,不疼。四爷把孩子的眼睛盖住,在那边打岔,“等会去动物园,看大老虎好不好?还有狮子……猴子……”
孩子才放松,猛的就僵了,几秒就打完了。可针一拔,酒精棉往上一盖,四爷还是感觉脖子上一热,孩子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大滴的掉了下来。
还真哭了?你倒是哭出声呀!
林雨桐就要抱,“妈妈抱,吃奶去,好不好?”
人家把脖子一扭,就不理她。
林雨桐:“……”感情医生给打针这也是妈妈错。你爸抱着你的好吗?咋你爸就没错呢?
医生就在边上笑,“是闺女吧?闺女小时候都跟爸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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