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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新婚番外大家选买(你既然嫁了我就别再想你...)


福善这次出嫁,  带了四个婢女,其中有两个是从中原买回去的,从十岁起就伺候福善,  福善也从她们口中了解了很多中原的风土人情。

        无论在草原上还是中原,女人都得依附男人过日子,  区别就在于草原上规矩少些,没那么多繁文缛节。

        还有一点,  就是中原的皇族更为尊贵,百姓们见了都要跪拜,草原的百姓见到可汗,  会热情地靠近攀谈。

        婢女们眼中的皇族乃天一样的存在,  福善来到平城之前还没觉得,  今日进了燕王府,跨过那一道道王宫高墙,  她终于切身体会到了几分。

        不过,她的丈夫燕王四子魏昡,  长得可真好看,与她想象中的中原才俊一样俊秀,又不是那么孱弱。

        在新房的次间、厅堂、内室逛了两圈,再仔仔细细端详过每一样摆设,  福善就去床上躺着了。

        这床可真精致,上等的木料上雕刻出繁复精美的图案,喜帐又密又轻薄,锦缎的被子摸起来好舒服。

        目之所及,手之所触,  福善就没有一样不喜欢的。

        父王、兄长都担心她到了平城会受委屈,殊不知她一直都很向往中原的繁华与文化。

        就是路途太远了,  坐在马车上奔波了一个月,福善好累啊。

        疲惫的新娘子躺在舒舒服服的床上,就这么睡着了。

        夜幕悄然降临,四个陪嫁丫鬟见主子睡得香,想着四爷来了也是睡觉,总之都要躺到床上去,叫不叫醒公主又有什么区别呢。

        金国的两个婢女如此想,那两个中原婢女毕竟也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儿,没接受过大户人家的调教,完全都是看金国婢女的眼色行事。

        所以,当魏昡带着七分醉意来到新房,迎接他的只有婢女们。

        “公主呢?”魏昡疑惑地问。

        一个金国婢女道:“公主睡着了。”

        魏昡脸色冷了下来,好大胆的公主,新婚夜居然不等他就睡了,这是仗着自己是公主,没把他放在眼里?

        再美的女人,如果性子不讨喜,他也不稀罕!

        丢下四个婢女,魏昡大步进去了,气势汹汹地跨过屏风,就见新娘子躺在大红喜被中,只露出一张睡得白里透红的脸。她睡得还挺香,眉毛舒展,嘴角翘起,仿佛做了什么美梦。

        魏昡愣了片刻,故意重重地坐到床边上。

        新娘子并没有醒。

        魏昡想了想,先仔细观察起他不辞辛苦跑去边疆带回来的新娘子。

        脸蛋白白的,细细嫩嫩的,看起来与中原女子没什么区别。

        听说草原上的女子个个都会骑马,魏昡目光下移,挑起一侧的被子,悄悄将新娘子的手拉了出来,轻轻按着她的手指,凑近了看看,再试探着摸了摸,并没有经常攥握缰绳留下来的薄茧。

        难道她不会骑马?

        魏昡正困惑着,美人的手指尖微微动了动。

        魏昡忙丢了她的手下去。

        这一丢,福善彻底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坐着一个男人。

        惊呼一声,福善抱着被子缩到了床里面。

        魏昡也是有些紧张的,可一想到自己不能在敌国公主面前落了威风,他便板起脸,瞪着她道:“我都没回来,你怎么睡了?你们金国公主就是这么伺候丈夫的?”

        福善闻言,羞愧地红了脸,低头解释道:“不是,我,我太困了,一不小心才睡着了。”

        魏昡就想到了这一路的辛苦,骑马累,她总是待在马车里,肯定也不舒服,看起来又是娇滴滴的身板……

        “算了,下不为例。”魏昡看着她红红的脸蛋,决定不再追究。

        福善松了口气,悄悄抬眼,结果就撞上了他的目光,赶紧又低下头,一只手不安地攥着被子。

        魏昡看着她的手,见她胆小怕生,魏昡顿了顿,问:“你叫福善?倒像中原姑娘的名字。”

        福善道:“其实是我本族名化成汉文后的意思。”

        魏昡:“那你本族名怎么说?”

        福善就说了。

        魏昡没听懂,觉得还是福善好听:“就叫福善吧。”

        福善点点头。

        魏昡:“知道我叫什么吗?”

        福善马上道:“你叫魏昡,昡是日光耀眼、灿烂夺目的意思。”

        魏昡听明白了,她很看重这门婚事,提前了解过他,并且好像很喜欢他的名字。

        “在中原,不宜直呼旁人姓名,你要称我四爷。”

        福善就乖乖地唤了声“四爷”。

        魏昡很满意,虽然相处还很短暂,可他隐隐觉得,这位公主身上并没有什么公主架子,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说什么草原女子都是悍女。

        “不早了,服侍我宽衣吧。”魏昡摆出一个丈夫该有的姿态。

        福善就靠过来,跪坐在他旁边,伸手帮他解衣扣。

        魏昡闻到一股淡淡的芳香,吸吸鼻子,是她身上的,可能是什么熏香吧。

        然后,他就发现她很笨,解了半天还解不开。

        魏昡很热,他等得不耐烦,拨开她的手,站起来自己解。

        福善很惭愧,中原男子的扣子太复杂……

        念头刚落,她看到了魏昡的裤带,这个她会!

        为了将功补过,福善伸手就拉住了魏昡的裤带。

        魏昡猛地捂住裤带跳出几步,难以置信地看向愣在床边的新娘子:“你做什么?”

        福善一脸茫然:“帮你宽衣啊。”

        魏昡红着脸道:“这个我自己来,你脱你自己的!”

        福善哦了声,转身去脱自己的了,王府里面真暖和,下午沐浴过后她里面穿得很少,中衣一脱,里面就只剩一件婢女为她缝制的大红小衣了。

        脱好了,福善回头,见魏昡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心里一羞,钻到了被窝里。

        魏昡咽咽口水,也钻了过来。

        福善有着中原美人的美貌,也有着草原美人的坦荡与热情,她喜欢这个俊俏的夫君,就喜欢抱他,回应他。

        这一晚,魏昡叫了三次水。

        终于餍足的时候,魏昡抱着新婚妻子,越看越满意。

        “我们中原有句话,出嫁从夫,你既然嫁了我,以后就踏踏实实跟我过,别再想你们金国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两国的政事。”

        “嗯,这就好,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会好好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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