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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五章 手太短了,没够着


掌柜的脚都软了。

        走出包厢的时候,整个人就跟游魂似的,脑子一片空白。

        为了能听点八卦,他故意在里面磨蹭了下。

        他没想到这些客人说话完全不避讳他在旁边。

        他更没想到他会听到那么惊悚的消息。

        南陵王。

        那个气势慑人的男子,竟然是南陵王。

        怪不得,怪不得同爷会突然之间态度大变。

        南陵王要来他们凤月国的消息,凤都百姓其实是早有耳闻的,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想到,那个对寻常百姓而言遥不可及的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不知道这家酒楼的饭菜怎么样,待会都好好尝尝,估计下次再想要像这次这样悠闲轻松的走出来,是没有机会了。”掌柜的离开后,钱万金装模作样叹了两声。

        柳玉笙好气又好笑,“还不是因为你在外面喊的那两声,要不然风青柏的身份也不会那么快暴露。”

        “这个不能怪我啊,”钱万金不干了,一手拍上心口,“我刚才是真被吓着了,谁知道这里的人那么不讲理,说动手就动手,我要是不喊风青柏救命,躺楼下的就该是我了。”

        其实他当时是下意识喊出来的,对于这点,钱万金坚决不承认是因为他潜意识里相当信任风青柏那丫的。

        “你把魏紫他们当空气?”风青柏挑眉,凉凉斜向某金。

        刚才情况看似挺险,但是有魏紫他们在,钱万金根本不会出事。

        “咳,我那不是一时忘了么。”魏紫?魏紫再厉害,功夫也没风青柏强啊。

        找保镖,还是得找风青柏这样的才更可靠。

        想到这里,钱万金挪了下屁股,靠近风青柏,“风青柏,这次我是跟着你出来的,你可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安全啊。我们家石头就我这么个宝贝相公,我爹娘一把年纪了,半辈子也就培养出我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当家人,还有柳爷爷柳奶奶就我这么一个开心果,我还是福囡囡唯一的干哥哥。我这种分量的人,一根汗毛都不能掉,否则得有多少人会伤心你想想。”

        本来他想说自己是福囡囡唯一至交好友,鉴于现在要讨好风青柏,而不是惹怒他,钱万金很识相的把那句话改了下,控制在安全范围。

        这样风青柏才找不到理由不管他。

        不是他多心,那丫的真干得出来。

        一旁柳玉笙对钱万金的行为已经不忍直视,干脆眼不见为净,扭头去照顾三个娃儿。

        “刚才怕不怕?”她问的是巴豆。

        当时钱万金抱着巴豆就站在楼梯口进去一点点,要是那个人踹中钱万金,一大一小势必摔下楼梯。

        巴豆摇头,小脸带着遗憾,“娘亲,刚才我也出手了的,不比爹爹慢,就是手太短了,没够着。”

        真想快点长大啊。

        柳玉笙,“……”她老了,跟儿子之间已经有代沟了。

        再看女儿红豆,正专心致志的教七七数手指头,“这是一个手指头,这是两个,三个……”

        三个娃儿的表现,都完全没有受刚才事件的影响。

        所以她问那句怕不怕,根本就是多余。

        或许她更应该担心的是,男人对招惹了他的人秋风扫落叶般霸道又简单粗暴的做法,会不会让三个孩子持续长歪。

        手背被一抹温凉覆上,柳玉笙转头,对上男子含笑的眼睛,心定了。

        有风青柏在,就算孩子们真长歪了,他也能把他们给扳回来。

        包厢里谈笑声喁喁,包厢外,因着南陵王风青柏的出现,整个凤都已经迅速刮起暗涌。

        被踹下楼的人早走了,亲眼目睹这次事件的人,却迟迟不肯散去。

        人们汇聚在酒楼包厢或者大堂,一边热烈议论着有关南陵王及南陵王妃的话题,一边等待着楼上包厢里正在吃喝的人出现,想要看上南陵王及王妃一眼。

        与此同时,边同也已经回到监国府,被下人搀扶着,浑身狼狈。

        “同儿,这是怎么回事?是谁那么大胆子,竟然敢欺负你!”人还没进客厅,里面就传来妇人的惊呼。

        坐在厅里的其他人也立即朝边同看去。

        这个时间正是晚饭过后,监国府里所有人都在,见着边同突然这副模样回来,厅里人的反应不一而足。

        “怎么回事?”待边同走进大厅,坐在上首面相不怒而威的老者沉声问道。

        “祖父,爹爹,孩儿有事要跟你们说,”边同行礼,眼神闪过阴鹜,“孩儿在凤都酒楼见到南陵王风青柏了!”

        老者豁地从椅子上站起,定了定神,对厅中其他人道,“你们先退下。”

        监国府边氏一族家大业大,族中嫡系众多,但是除了大房边泰初一家,其他房在府中说话没什么分量。老爷子让他们退下,没人敢多留。

        转眼,大厅里的人就走了个干干净净,连边同亲娘都没敢留下。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南陵王起冲突了?”重新坐下,老者问。

        “是起了点冲突,这事情是孙儿没处理好,在酒楼遇到南陵王同伴,起了口角争执。孙儿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南陵王,这次恐给祖父带来麻烦了。”说着边同就把酒楼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全无隐瞒。

        他不傻,就算他想有所隐瞒,也会有人把实情传到祖父耳里。还不如自己老老实实交代了,在祖父那里反而能赢得个诚实的好印象。

        听完边同的话后,老者沉默了好一会,转而看向儿子边泰初,“你认为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边泰初即道,“孩儿认为,我们最好尽快到南陵王跟前,亲自同他告罪。事情的起因确实是同儿不对,总改不了脾气暴躁口无遮拦的性子。这次让他踢到铁板,对他也是一个教训,让他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日后才能更有长进。至于南陵王那边,虽然他素来睚眦必报,但是我们携诚意道歉,且他也已经整治过同儿了,想来不会再继续与我们为难。如此,在王上面前我们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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