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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他发现了真相


这几日王府的大夫都很是忙碌。

        探脉象、观气色,王妃的身子都很是正常,可伤口就是好不利索,刚有要结痂的迹象,便又会扯开,冒出脓水,伤势又复发。

        大夫们也只能开些固本培元的药补着身子,叮嘱万不可多走动,静养身子便好。

        对这些,叶非晚自然乐呵呵应下,她的伤,她自己清楚的紧,反倒是芍药,每次都急的一筹莫展,到后来,便是进食都恨不得不让她动手,直接端到她嘴边喂她吃。

        若不是叶非晚三令五申自己没事,只是伤口脆弱经不起折腾而已,她怕是能被芍药摁在榻上直到伤口好利索再动弹。

        如今这番,叶非晚是满意的。

        这段时间,许是证明自己丝毫不关心她,封卿鲜少到她这儿来,即便是偶有照面,也是受了宫里头那位或者爹爹的吩咐,来看看她的伤势,坐不了半柱香便离开。

        是夜,本该是封卿三日一来她房内的日子,也是叶非晚“不经意”加重一下伤势的日子。

        可傍晚时分,叶非晚便听芍药满眼愤愤说“王爷明知今晚要陪小姐,还入宫去了”,她闻言,心中只松了一口气。

        不用再折磨自己的伤口,想来封卿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她匆忙命芍药拿来蜜饯、点心和瓜果,又将前几日没看完的话本拿来,多备几支蜡烛,准备熬一小会儿夜,将那狐狸书生的故事看完。

        芍药看自家小姐这没有上进心的模样,满眼无奈:“小姐,如今你已成亲,便是这王府的女主人,怎可……”说到此,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止了话头。

        叶非晚拿了一块点心放入口中,声音囫囵:“怎可怎样?玩物丧志?”

        “……”芍药低头幽幽望着她。

        “且不说我女主人之位,那男主人承不承认,你也看见了,如今可是封卿不在府上,我百无聊赖,才这般的?”话落,她已拿起话本,“你若闲着无事,便坐下或去歇着。”

        芍药瞧着她,最终一跺脚,转身走到外面:“小姐身子有不适记得叫我。”

        叶非晚浅笑一声,封卿不在,她便没有任何不适。

        话说这书生和狐狸的故事虽说俗了些,可总归让人能看入迷,那风情万种的狐狸精,付出了精魄救了书生,可最后,书生却和公主成就了一番良缘……

        当读到小狐狸匍匐在莲花台下魂飞魄散时,她也跟着洒了几滴泪。

        也是在这时,门外芍药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姐,王爷来了。”声音很是兴奋。

        一句话,轻易将叶非晚方才升起的感动惊没了,转眼望一眼窗外,此刻也不过是亥时,封卿怎的回的这般快?

        门外,脚步声已经隐隐传来,沉稳矫健。

        叶非晚心中越发着急,这几日一直装病,可伤口却恢复的极快,若封卿今夜当真留下,一脱衣便明白她一直在装……

        顺手拔下发簪,望着那尖锐的簪尖,一咬牙朝着伤口处重重扎了一下,这毫无技巧的刺,比以往要痛的多,她脸色都跟着白了白。

        也是在此刻,房门被人打开。

        叶非晚匆忙将发簪藏在袖口中。

        门外,男人走了进来,仍旧穿着一袭蟒袍,大抵是入宫后便直接进了来,神色严肃,眉目俊朗。

        芍药小心翼翼跟在其后。

        待看见叶非晚时,芍药终未能忍住:“小姐,您没事吧?脸色怎会突然这般难看?”

        封卿转眸,飞快打量了一下女人,双眼微眯。

        “……”叶非晚目光扫了一眼封卿,生怕被其看出端倪,见他面色如常,这才道,“今夜伤势有些痛,也得亏王爷关心,来探望于我。”

        “可否要请大夫……”

        “你先下去吧,”芍药还想说什么,却已被封卿打断,“本王照顾着王妃便是了。”

        叶非晚一僵。

        芍药倒是眼睛一亮,心中直道王爷终于肯关心小姐了,飞快点头退了下去。

        叶非晚:“……”

        內寝内一片寂静。

        叶非晚坐在桌旁,眼观鼻鼻观心,闭口不言。

        封卿徐徐上前,若无其事打量了一眼桌上的东西,蜜饯点心瓜果,她倒是分外悠闲。

        今日被宫里那位召入宫,明里在说叶非晚伤势屡治不好,当好生照料,暗里则在警示他,他的一举一动均在掌控之内罢了。

        憋了一肚子火,“罪魁祸首”却这般自在……

        “拿出来吧。”封卿开口,声音轻描淡写。

        叶非晚疑惑,不解道:“什么?”

        “方才王妃藏了什么,便拿出什么。”

        叶非晚袖口一僵,抓着发簪的手都紧了紧,却还是装傻到底:“我不懂王爷究竟在说什么,我在这屋内,又能藏什么?”

        “哦?”封卿反问,身形却顷刻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叶非晚伸手,手抓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已将她的手拿了出来。

        “这是何……”声音,却戛然而止。

        只是一个发簪而已。

        封卿眉心紧皱,一个发簪,何以让她方才看见他进门时手脚忙乱的隐藏?

        不对。

        他眯了眯眼,仔细打量着那发簪尖端,还残留着一点点血迹。

        目光,缓缓移动到女人有些散乱的外衫之上,良久,似想到什么,他伸手,一点一点极尽温柔将女人肩头的外衫褪下。

        叶非晚心中一紧,直觉想要推拒,可肩头刺痛,加之力道不及封卿,只能任由他动作。

        她穿着雪白亵衣,肩头比以往瘦弱了些,一点血迹沾染了衣裳,透出几抹红。

        封卿缓缓将发簪尖端移动到那伤口处,轻轻比量了一下。

        叶非晚心中越发紧张,她知道,封卿素来是聪明的,他定然早已猜到些什么。

        封卿却仍旧比量着,心思却全然不在簪子上,而是……愤怒,极为愤怒。

        他知道叶非晚此举是何意,不外乎……是变相回绝他“三日一同寝”的提议罢了。

        明明当初逼他娶她的人是她,成亲后屡次隔开距离的人,也是她!而今,因着她所作所为而恼怒的人,却成了他!

        “王妃不光对旁人狠,逼人成亲迫人姻缘,对自己,也这般狠吗?”封卿的声音徐徐响起,极为温柔,却听得人心中一阵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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