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好热,好难受……
沙发上有血迹,季暖连人带血的坐在沙发上。
她手已经被划伤,眼神发狠,满是血的手死死的纂着手里的水果刀和酒瓶,竭尽全力的阻挡任何人的靠近,她衣衫褴褛,狼狈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身上却没有露出任何不该露的地方,明显是并没有轻易被人占去便宜。
季暖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眼神不够清醒,手却是坚决的一直高高举着,谁敢靠近就刺谁,哪怕是防卫过当出手伤人,也绝不会放开手里的刀。
“妈.的,臭女人!”刚被刺伤的变.态男还没注意到门前的动静,骂骂咧咧的就要上前出手收拾她。
墨景深眼神一沉,从门外闯进来的保镖瞬间就冲上去将那两个男的强行按住,毫不留情的踢倒在地,用脚将他们死死的踩在地上,一点挣扎的余地都不留。
“啊……”惨叫声骤起。
季暖仿佛还没发现眼前的变化,她就像是个冲锋陷阵的女战士一样,两手各举着一个属于她的武器,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哪怕站不起来,却也坚持的坐正身体,绝不倒下。
墨景深看着她,走了过去。
她的确是处在劣势的那一方,可那两个身强力壮的男的也明显没得到什么好处,身上各个都受了伤。
“墨总!”沈穆忙要阻止:“季小姐现在似乎不太清醒,您这样靠近的话可能会受伤,要不然还是先让保镖……”
墨景深没有说话,也没有丝毫的停顿,走上前的同时,踩在趴在地上的其中一个人的手背上。
顿时,那人手上传出手背骨裂开的声响,伴随着那人凄惨的大叫,再一步,踩向另一个人手。
直到马上要近身在季暖面前,墨景深头也不回的开了口,语调冷淡:“把这两人的手废了。”
话音刚落,身后便赫然传出一声接着一声手指和手腕被掰断的声响,惨绝人寰的叫声划破空气,听得人心都跟着震了三震……
他再看向仍然满眼戒备的季暖,不紧不慢的松了松领口。
沈穆看得出来,墨总这是……真的被触到底线了。
“今晚在宴会所有出现过的人,都给我留下!”
“是!”
沈穆回头吩咐着保镖,同时将房间里的那两个半死不活的男的强行拽了出去。
之后沈穆有些担忧的看向墨景深,再看向一直举着刀和酒瓶的季暖,虽然担心墨总为了不伤到季暖而不会对她用太强制的手段,但仔细想想,如此慌乱的季暖应该不会轻易伤得到他,毕竟她现在的动作也没什么章法。
沈穆命人将现场清理过后,撤出包厢,迅速关了门。
包厢里归于安静,墨景深就这么看着季暖。
她的眼神寂静发空,几乎没有了焦距,只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挺拔修长的身影。
“季暖。”墨景深轻声叫她的名字。
她僵了僵,握在刀上的手也狠狠的紧了一下,满眼防备的厉声说:“别过来……”
墨景深走过去。
感觉到他的靠近,季暖慌忙向沙发里挪了一下,墨景深趁她有一刹那分神的时候,出手便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在她瞬间目露凶光的要举刀朝她身上刺时,两手只微微一个使力,便使得她手中的刀和酒瓶瞬间落地,更在她慌乱挣扎时俯下身直接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已经没事了,别怕……”他用力扣着她的脑后,摸到她身上滚烫如火的热度。
季暖被他按进怀里,怔怔的没有再动。
“乖,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没有吃亏,一切都还好好的。”他抱着她,低沉安抚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温柔耐心的轻吻着她耳廓,似无声的安慰:“宝贝,你今天很勇敢,我回来了,别怕,嗯?”
季暖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一直没敢流下的眼泪也瞬间就溢了出来。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人靠在他怀里,手紧紧抓着他背后的黑色风衣,抽噎着说:“他们……没碰到我……”
“我知道。”墨景深心疼的拧起眉,将她抱的更紧,仿佛要直接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没碰我……”
或许她还在恐惧中没有彻底清醒回来,又小声念叨了一句,手紧握成拳。
墨景深低眸看着她,见她眼里满是泪水,更不停的颤抖,死死的咬着下唇,把嘴唇咬到发白,像是在试图保持理智,隐藏着她处在惊恐之下的脆弱。
他抬手,借着她的眼泪,将她脸上的斑斑血迹擦干净。
还好,这都不是她的血。
季暖是个平时无论发生怎样的事都不会轻易掉下眼泪的姑娘,无论是曾经的她还是性情大变的她,都不是一个喜欢哭的人,现在她却在茫然中本能的抽噎,眼泪落个不停。
不需要调监控,单单从她现在的反映里就看得出来她刚才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惊心动魄。
“没事了。”他帮她擦去眼泪,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她身上,将她抱起来:“我们回去,我陪着你,不哭了,乖。”
季暖的身体烫的太过不正常,墨景深的眸色漆黑沉冷,正要抱着她离开,季暖却无助的将脸埋在她颈间,哑着声音颤抖的说:“被下了那种东西后……如果……不跟男人发生关系的话……会怎么样……”
他低眸看着怀里因为药性而满脸潮红的小女人,手在她腰间加重了些力度:“所以,你是有什么打算?嗯?”
季暖皱了皱眉,滚烫的身子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沙哑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能不能……给我点冰水……我好热,想喝冰水……”
“马上。”见她是真的很难受,墨景深抱着她走出包厢。
门外的沈穆回头看见这一幕,当即快步走过来:“墨总,您是坐我们的车回去还是……”
“去拿一杯冰水过来。”
沈穆的声音哽在喉咙里,点点头,马上去叫人拿。
季暖浑浑噩噩的缩在墨景深的怀里,头无意识的在他颈间蹭来蹭去,声音低哑无助:“好难受……这种药究竟是哪个变.态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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