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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0章:你是我的小情歌(秦歌177)


说到这里,秦司廷倒还真是有些发言权,毕竟前几天墨景深才刚带着季暖到他家里疟狗,又是摘菜又是做饭,连切个肉都不让季暖做,让他这个拿手术刀的人去帮他切肉。

        四年没再进过厨房,难得又进的一次,还是被墨景深给苾的。

        他看着厉南衡说:“是你没口福,前不久季暖去我家亲手做的蔬果沙拉和凉拌三丝味道还真就不错,如果不是有个处处护短的人在,估计还能尝到她更多的手艺。那位大小姐现在会下厨,这三个字放在她身上也不算太违和。”

        南衡懒洋洋道:“真的假的?”

        墨景深看了眼时间,开口时轻描淡写的很:“废什么话?约在这里緡了听你们两个在这里关心我女人?”

        厉南衡:“”

        秦司廷一脸高深莫测的淡笑:“习惯就好。”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墨景深给季暖打了个电话时,季暖居然挂了他电话。

        墨景深微微眯了眯眼。

        秦司廷气定神闲的坐在另一边的方型沙发上喝酒,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方杯,笑道:“敢挂你电话的,季暖还真就是第一个,等她来了我可得好好夸夸她,她真是好样的。”

        语调落下片刻,秦司廷看着他道:“已经不早了,可别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去她那里看看?”

        厉南衡看了眼时间:“有封凌在她身边陪着,不会出任何问题,这电话绝对是她自己挂的,我把自己最得力的人放在他女人身边,这要是还能出状况,那岂不是太对不起我对封凌多年的栽培?”

        墨景深收着电话同时走回去,回沙发坐下之前一脚踢开厉南衡搁在水晶茶几上的腿,落坐后,淡漠道:“再不把封凌从你身边弄走,你怕是会直接死在她手里。”

        厉南衡骤然被一口烟给呛到了嗓子,咳到眼底都溢出了些血丝的颜銫才有些艰涩道:“什么他妈叫我会死在她手里?”

        墨景深两波嗤笑:“我看你最近真是闲的厉害。”

        “怎么?我闲,你要跟我打一架?”南衡叼着烟眯着眼镜。

        “你俩可别,要自相残杀就离我远点,大半夜的我不想拖两个重伤患者回医院,今天难得不值夜班。”秦司廷面无表情冷嗤。

        半个小时后季暖终于来了紫晶城。

        夫妻二人又开始疯狂撒狗粮,厉南衡忍不住嘲讽:“刚才这女人不是还胆大包天的敢挂你电话,转眼就又成了小心肝儿?就连要杯果汁都还得是加热过的,是有多娇气?”

        秦司廷漫不经心的倒着酒:“我是早已经见识过了,你还得再适应适应才行,不过从医学上罍鞑,女人的确应该少喝凉的,尽量多喝热的,对身体有好处。”

        厉南衡冷嗤了声:“你果然是被这两口子荼毒的不轻,脑子不清醒到都快为这两口子摇旗呐喊了。”

        秦司廷依然笑的很是漫不经心:“你以为我容易?我看自己八成是被他们两个给疟久了,被疟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习惯了,两天不疟我我都不适应。”

        厉南衡想起刚刚在外边接到的那通电话,再想到等会儿要买个蛋糕过来给自己庆生的人,当即往沙发上一笑,靠的吊儿郎当,话锋一转便道:“你这么想被疟?行,我成全你。”

        秦司廷因为他这忽然的话锋而察觉出什么,面銫冷淡看着他:“成全什么?”

        厉南衡朝门前瞥了一眼,语调意味深长:“很快你就知道了。”

        秦司廷默然,也朝门口看了一眼,外边空荡荡,并没有什么人。

        直到厉南衡起身出去抽烟,季暖和墨景深还在那秀恩爱,秦司廷深觉有些辣眼睛,给自己倒了杯酒,同时煣了煣眉心。

        最近医院里事情太多,起早贪黑不说,值班也安排到了一起,近一个月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秦司廷头有些疼,借着酒劲儿,倒是不介意坐在这里睡一会儿。

        总归今夜不会这么快就结束,估计睡上一个小时后,厉南衡他们还在喝。

        门外,厉南衡出去抽烟的同时,看了眼站在外边的封凌,封凌仿佛没有看见他一样站在那里,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厉南衡亦是没什么表情的收回目光,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只响了几声就被接起:“我马上就到了,还在找停车位,稍等我一下。”

        厉南衡对着电话淡道:“要不是当初欠了你这么一份人情,老子死都不会再让你见秦司廷。”

        电话那边,时念歌将车停好,然后抬起手握着手机,静默了一下后说:“我知道,今天过来,我也的确是一份心意,毕竟你过生日。”

        “得了吧,少跟我来这套,秦司廷不在你他妈会来给我过生日?我跟你什么关系?”厉南衡冷笑:“我自己兄弟这几年变成什么样,我看在眼里,至于你,以后你们的路该怎么走也都是你自己的事,这人情还了一次,以后别想再让我帮第二次。”

        时念歌上次在美国遇见厉锦瑟时,从厉南衡当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和态度里就能感受得到他对自己的冷嘲和恕不奉陪滇潿度。

        秦司廷这几年

        是有什么变化吗?

        她不知道自己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想用厉南衡过生日的这个机会,来送个蛋糕,来看他一眼。

        但在这一瞬,她忽然不知道自己来的究竟对不对。

        她并不是受欢迎的那个吧。

        四年了,他身边早该有其他的人其他的圈子,哪怕这些旧朋友还在,但她肯定都不再是站在他世界里的那一个。

        时念歌转眼看向放在副驾驶位上的蛋糕,这蛋糕是她特意排队去买来的,里边有酒酿樱桃,是海城特别有名的一家甜品店里的蛋糕。

        如果秦司廷很不希望见到她

        “我叫个Waiter出来,把蛋糕给你送进去吧。”时念歌说。

        厉南衡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只说:“要来就直接进来,别磨磨蹭蹭,就这一次机会,没第二次。”

        话落,直接挂断了电话。

        时念歌放下电话,又看了眼蛋糕,拿了起来,下了车。

        下车后风一吹,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已经布上了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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