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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大侠和闺秀(三)


  秦文茵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开,倒没有再为难他。她一直觉得江湖中人粗鲁,可这段时间看来倒是她见识短浅了。

  且这人重情重义又重诺,比之她以前见过的世家勋贵中出来的公子不知强多少倍。

  好感便在此时在俩人心间埋下,但谁都没往另一方面想,而等到白一堂想的时候,这些积累下来的好感便一下爆出,即便前路艰难,也让他对她放不下手。

  因为知道秦文茵在感情上受过伤害,虽然白一堂自信满满,但内心深处也还是有一些忐忑的,害怕她会因前事拒绝他。

  他愿意留在京城那么长时间,一是因为徒弟在此,二则是在琼州生活十几年,他也习惯了在一个地方停留长一些。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秦文茵。

  他舍不得就这么放手离开。

  凌天门他已经交给了徒弟,他算是闲散之人了,可以像历代掌门一样归隐。

  那么未来几十年的日子里他要怎么过?

  找一山林了却终生?还是四处游荡,与无根的浮萍一样?或是找一女子成家生子,过平常人的生活?

  可在心仪过秦文茵这样的人后,他还能看上谁?

  白一堂从来不是愿意将就之人?而且他跟凌天门历代掌门不一样。

  凌天门历代掌门在位时间都在十年以上,几十年闯荡江湖自然会厌倦那种生活,追求平淡。

  但白一堂不是,他在年华最好的时候,在声名最盛时江湖生涯被人咔擦一声剪断,十几年下来他在琼州遥控凌天门,他对江湖是心生厌倦了,却不会去追求平淡。

  他的心依然是自由的,哪怕是在天下四处游走,他也希望自己是有目的的,而不是茫然四望,走到一处算一处。

  那样还不如就守在徒弟身边,好歹守的是自己在乎的人。

  所以他坚持了一年又一年,始终如一的守在秦文茵的身边。偶尔他也会觉得累,但内心却又会很满足。好在秦文茵没有辜负他的深情,让他守得花开见月明。

  就好像一颗中空的心被人填实,沉甸甸的,却很踏实安乐。

  在踏入贴满囍字,满是红色的新房时,这种感觉尤甚。白一堂还是第一次成亲,即便年纪不小了也忍不住紧张得手心冒汗,他一紧张就忍不住绷住脸色。

  媒婆见新郎官一脸严肃的呆在当场,心中也不由忐忑,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却变了脸色?

  秦文茵察觉到白一堂的停顿,不由扯了扯红绸,白一堂回神,连忙跟上前,却因为紧张左脚打了一下右脚,差点摔倒在地。好在他功夫好,反应快,只踉跄了一下就站稳了。

  见新郎官俏脸红透,媒婆也反应过来,不由抿嘴一笑,这是害羞了呀。

  媒婆这下放下心来,高声道:“新郎新娘坐喜床——”

  说罢扶着新娘子坐到喜床上,又指挥着白一堂在一边坐下,笑道:“新郎官快掀盖头吧。”

  说着托着盘子上前,白一堂拿起盘子上的秤杆,轻轻地将她的盖头掀起来。

  秦文茵紧张的绞着手,微微抬起头来看向白一堂,俩人目光相对,眼中皆闪过惊艳。

  秦文茵脸色不由一红,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指尖。

  媒婆笑呵呵的看着新郎新娘的反应,喜滋滋的说着喜话道:“新郎新娘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来来来,我给你们打同心结,从此以后夫妻同心,白首偕老。”

  说罢将他们的头发各剪下一缕打成结放进一个盒子里递给新郎官,又撒着花生枣子等东西,围着他们说些吉祥话,这才让他们喝交杯酒。

  白一堂目光闪亮,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酒不醉人人自醉,脸色先就红了三分,交杯酒再下去,更是微醺。

  媒婆笑呵呵的,知道女方是二婚,所以倒不用她多陪,正想起身告辞就听得外面好大的声响。

  她不由扭头看向外面笑道:“外头来赴宴的大人们倒是开心,新郎官也该去敬酒了。”

  白一堂想到刚才的唱名,知道有江湖人前来,害怕徒弟顶不住,虽然不舍,他依然起身道:“我去前面看看,一会儿就来。”

  秦文茵微微点头,含羞带笑的看着他离开。

  白一堂说是一会儿,但有那么多人围攻他,哪里能轻易脱身?

  因为急着回去洞房,他几乎是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来灌人,好在徒女婿关键时候还是有些用处的,替他挡了不少酒,让他抽身离开。

  不然只怕他今天晚上真的要错过良宵了。

  白一堂被人重新扶回新房时,整个人都散发出浓浓的酒味。秦文茵既嫌弃又担忧的扶着他问,“怎么喝成这样?”

  “姑奶奶不知,前头那些客人好凶,逮着姑爷就灌,我看着都心惊胆战的,还是表少爷出面才把姑爷给救出来的。”

  “快别说了,让人准备热水和醒酒汤。”

  “是。”丫头们陆续退下,只有两个留下想要帮着秦文茵给白一堂脱衣裳。

  本来醉得跟死猪似的白一堂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清亮,哪里是醉酒的模样?

  秦文茵看了一呆,然后推开他锤了一下他,“你骗人。”

  白一堂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笑道:“哪里骗你了,你看地上。”

  秦文茵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脚下的地板竟有一滩水,她呀了一声,退开几步,这才发现这水竟是从白一堂的手指上滴下。

  白一堂挥手让两个丫头退下,握了握秦文茵的手道:“放心,醉不了。”

  秦文茵惊奇不已,“喝了酒能逼出来,那要是喝了毒药是不是也能逼出来?”

  “只要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内力深厚的一般都能逼出来,只不过体内多少会有些残留。”就好比他现在逼酒,也不可能全部逼出,不过是让体内的酒精含量不超过身体承受的,使他不至于醉而已。

  白一堂去沐浴,秦文茵就盯着地板上的酒好奇的看了半响,突然觉得有武功也挺不错的。

  白一堂念着秦文茵,很快就洗好,只着里衣就出来,秦文茵正在叠被铺床,将床上散落的那些花生桂圆之类的东西都捡起来放好,以免睡觉的时候嗝到人。

  听到动静回身一看直接就撞进了白一堂怀里,被白一堂强有力的臂膀抱进怀里,秦文茵不由羞红了脸。

  这和她以前的体验完全不一样,她心跳如擂,有些窘迫,又有些羞涩的用手撑开他,低声道:“东西还没收拾好呢。”

  白一堂越过她的脑袋往后一看,将她抱起来放到一边,直接将被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将被单一兜,直接把上面散落的东西全都哗啦一声倒在了地上,然后将被单一铺,回过身来对目瞪口呆的秦文茵道:“这样不就好了吗?”

  秦文茵还来不及说话就被白一堂抱起来放在床上,含笑道:“夜深了,我们歇下吧。”

  秦文茵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就这么扔到地上,万一踩到摔跤怎么办?”

  “我抱你,放心,我不会摔跤的。”白一堂小心翼翼地亲吻秦文茵的脸颊,低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莫要辜负良辰才好。”

  说罢轻轻地将秦文茵压倒在床上,温柔的低头吻住她。

  秦文茵羞涩,却还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脊背。

  白一堂除掉秦文茵的外衣,然后把自己剥干净,照着春宫图上的图样一样样的施为,他觉得胸中鼓胀,有一团火似的在体内烧,虽有了理论知识,却总是不得其法。

  秦文茵也很快发现了白一堂的不对,他冲撞了她几下,却从不得要领,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白一堂,他从未成亲过,而他是侠客,似乎也从没有妾室通房……

  秦文茵心中哭笑不得,一种甜腻的感觉却在心中炸开。她伸手攀上白一堂,羞涩的慢慢指引着他……

  白一堂气息微喘的抱住秦文茵,将她汗湿的头发撸到一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鼻子,脸颊……

  半响才低声问道:“难受吗?”

  秦文茵还有些失神,但还是红着脸微微摇头,白一堂就覆身压住她,低声道:“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

  春宵一刻值千金,于是贪恋春宵的新婚夫妻第二天就起晚了。秦文茵一开始还有些窘迫,虽然他们今天不用拜见父母什么的,却是要接受儿子儿媳拜见的。

  白一堂不以为意,抱着她道:“放心吧,清和他们不会那么不识趣的。”

  秦文茵郁闷,她一点儿也没被安慰到。

  秦文茵伸手推他,瞪了一眼道:“快起来,孩子们要笑话的。”

  经过昨晚,白一堂感觉与她亲密了许多,被推也是笑眯眯的,还伸手将她抱在怀里道:“他们敢笑,我就罚宝璐将我教她的武功都练三遍。”

  秦文茵沉默,她虽然不知道所有的武功都练三遍需要多长时间,但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短。

  这是打算跟她儿子对着干的节奏?

  秦文茵忍不住伸手扭住他手臂上的肉,结果因为他的肉紧,肉没扭住,还跟他挠痒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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