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泡书屋 > 穿成炮灰毒后,我把皇帝气哭了 > 79.第79章 何为‘绣’恩爱?

79.第79章 何为‘绣’恩爱?


帝容煜急急忙忙跟她解释,还说被吊在树上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了。

    他想叫她,嘴却被人塞了一团布,发不出声来。

    闵依依一拳打在他肩膀上:“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鬼呢!吓得本宫魂不附体!”

    这一拳,正好打在帝容煜的痛处。

    帝容煜痛得钻心,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表情奇怪地说:“让我找到那对狗男女,定将他们五马分尸!”

    闵依依:“可本宫怎么觉得你在撒谎呢?怎会有如此离谱之事?世子要是不愿意帮本宫解闷,直说好了,何必害本宫白跑一趟呢?”

    说完,她高傲地转身走了。

    帝容煜想追上去,闵依依的宫女太监们却围了过来,将他隔绝在外。

    帝容煜浑身到处都疼得厉害,也没继续纠缠,回家去了。

    闵依依脚步轻快地拐过弯去,却看到帝寒辛站在那儿,黑着脸问:“干嘛碰他?”

    闵依依:“……臣妾是为了让他不敢再来骚扰。”

    帝寒辛:“那需要碰他吗?”

    闵依依:“……臣妾是照着他的痛处招呼的。”

    帝寒辛:“那也不行。”

    闵依依:“臣妾是为了打他才碰到他!您呢?纯妃天天投怀送抱,您可喜欢得紧!可我瞧在眼里,心里又是何种感受?”

    帝寒辛不说话了。

    “皇上!”闵依依拉他的手指晃,“别生气了嘛!臣妾以后一定注意!”

    她居然主动拉他的手了!

    这还是第一次!

    帝寒辛心里乐开了花,一把反握住。

    “皇上!”闵依依说:“有件事情,您能不能帮帮臣妾?”

    帝寒辛:“什么事?”

    闵依依:“跟臣妾秀秀恩爱!”

    帝寒辛没听懂:“什么意思?何为‘绣’恩爱?”

    闵依依:“就是让人看到知道,我们是恩爱的!并非传言中的那样。”

    这样,她就可以揭发阚氏了。

    家族中人会摄于帝寒辛而站在她这头。

    帝寒辛默了默:“嗯。”

    闵依依:“那,要不明天咱们一起去向两位母后请安?”

    帝寒辛摇头:“朕来安排。”

    闵依依:“安排什么?”

    ……

    闵依依想要跟皇帝秀恩爱的原因,是为了让家族中人忌惮维护她。

    但帝寒辛好像会错意了。

    就在那第二天,帝寒辛让人把她喊了去。

    去了以后发现,屋里有六个人。

    一个是国师。

    一个是她祖父,手握大权,拥有很高威望的闵易道闵丞相。

    一个是王富贵。

    一个是内务府大总管:豫亲王。

    一个是帝无垢。

    还有一个,是禁卫军统领,帝寒辛的心腹:徐传。

    这几个,不是先帝元老就是帝寒辛的心腹干将。

    可以说,这个班子,就代表着大夏的权力核心。

    这种场合,把她喊来做什么?

    闵依依不解地行礼:“皇上?”

    “过来。”帝寒辛冲她伸手。

    闵依依过去,帝寒辛便握着她的手说:“今日召集诸位爱卿来,是想跟你们说一件事。”

    众人的眼神,都或明或暗地都落在他们相扣的手上。

    只帝无垢,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神,垂眸看着地面。

    “这些日子有各种传言。”帝寒辛说,“说得最多的,是说皇后貌若僵尸,朕被吓得三月不敢踏入坤华宫一步!各位应该都听说过吧?”

    大家都点头。闵丞相说:“臣曾数次驳斥此无稽之谈,但流言一直不绝。”

    “只怪朕练功的缘故,一直未曾向前朝后宫说明白,害得大家胡乱猜测。”帝寒辛说:“朕跟皇后夫妻和睦恩爱,今日朕便想请各位联合起来肃清流言,以安臣民之心。”

    闵丞相和国师都应了。

    豫亲王则问:“皇上,您召集我们来,可还有别的重要的事?若没有,臣就先告退了!明园诸事繁多,东太后的生辰又将至,内务府的事特别多!”

    帝寒辛说:“除了肃清流言,朕还希望各位爱卿明白,朕与皇后夫妻一体,往后,皇后的话,便等同于朕的话,皇后的命令,便等同于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忽!”

    王富贵躬身回答:“是!奴才明白了!”

    徐传也拱手回道:“是!”

    帝无垢则意外地看向帝寒辛,没说话。

    “呵!”豫亲王突然笑了一声,语气甚是轻狂不屑。“皇上这般郑重地召集臣等前来,臣还以为有什么正经事,结果竟是为了此等无关紧要之事?”

    “豫亲王所言差矣!一帝一后,乃国之根基。帝后不睦,则根基不稳。”国师说:“这不是小事,是国之大事。”

    豫亲王嗤笑:“后宫情情爱爱之事,何时成了大事?皇上年轻不经事,国师不劝着点,还帮着他一起胡闹?你就不怕皇上今日为博美人欢心,召集众臣前来为皇后立威,改日为博美人一笑,来个烽火戏诸侯?”

    国师正要驳他,却听得一个温柔动听但坚定的声音响起:“皇上是年轻,没经历过什么大事,也就是在十二岁的时候通背了四书五经,在十五岁的时候,平了西藩之乱。十六岁作《岁田赋》震惊天下,十八岁统领户部将国库银子翻了一番,如今都已经二十岁了,还在练童子功呢!”

    说话的是闵依依:“皇上比不得豫亲王岁数大,阅历丰富!听说王府里,美人无数,豫亲王世子也是子承父业,妻妾满堂!自然不屑这普普通通的夫妻之道。”

    这话,实是在夸帝寒辛年少有为,而在贬豫亲王荒淫无度,教子无方。

    豫亲王脸色越来越难看,看闵依依的眼神满布阴霾之色。

    闵依依微微挑眉回视着他,身上散发的威压,竟比豫亲王更胜一筹。

    豫亲王满腹恼怒,大声说:“皇后娘娘!自古后宫不得干政!”

    “本宫干什么政了?”闵依依直接打断他,不客气地问:“如果跟豫亲王说句话就算干政,那以后本宫可以不跟您说话!”

    “你!”豫亲王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说:“刚刚皇上不是说了?你的命令等同于皇帝的命令!当初武后就是这样开始干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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