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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跆拳道


傅杨河从市里回来,自己痛定思痛想了一夜,第二天就要跟小唐学习跆拳道。

        “你要学跆拳道?”小唐很吃惊,虽然他对傅杨河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习以为常,不过他还是很好奇,怎么好端端地学起跆拳道来了?

        “你不是学了七八年的跆拳道么,还是黑带?”

        “黑带跟黑带也是不一样的,四段以上才敢说好,我才两段。”

        “那也够用了,总比没学过的强吧,你快教我。”

        “你怎么想起来练这个?”

        “强身健体啊,我也算有很多年的舞蹈功底,练跆拳道应该上手也快。”

        小唐瞅了傅杨河一会,傅杨河问:“你怎么这么看我?”

        “我在想你为什么突然要练跆拳道,你要揍谁?”

        傅杨河说:“我谁也不揍。”

        他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班觉贡布的大腿比他腰还粗,他想要揍班觉贡布,那是异想天开。他练跆拳道不为攻击,只为防守。

        “跆拳道这些东西,作用都是有限的,实用性不强,你如果妄图学这个来揍班总,那我要提前给你说一声,基本不可能,班总那身子骨多高大啊……你昨天是不是跟他开房去了?”

        小唐这话题转的这么快,叫傅杨河愣了一下:“开什么房,你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那你们去哪还要换拖鞋……”

        “我们去他家啦,”傅杨河说,“到他家坐了一会。”

        “这么快就把你带到家里去了,他家都有什么人,就你们两个么?”

        傅杨河点点头。他其实一直有些困惑,昨天晚上想了大半夜都没睡着,他在想自己当时的反应是不是过度了,所以想问问小唐的意见,因此一五一十跟他讲了一遍。

        小唐听的又兴奋又吃惊:“真的,亲啦?”

        傅杨河有些害臊,点点头。不过如果这世上在谁面前他可以不顾形象,那也只有小唐了:“嗯,亲了好久。”

        “舌吻么,还是……”

        “第一次怎么能舌吻啊,”傅杨河说,“就嘴巴对嘴巴。”

        “你看你真是不争气。第一次怎么就不能舌吻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看对眼十分钟就能去开房的年代。不舌吻那你亲嘴有什么意思啊。还有你跑什么,不就亲个嘴你还跑,搞得好像人家强上你一样!”

        “我当时真的太紧张了,”傅杨河老老实实地剖析了一下自己的心理:“其实如果在这边,或者在外头,我肯定不会跑的,但是是在他家里啊……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觉得第一次接吻是他在家里,让我心里压力特别大,就觉得那是他的领地,门一关他可以为所欲为,他力气又大,那种无力感特别强,我脑子又懵,我也是男人,知道男人为了下半身会变得多不像自己,万一我们俩独处处出火来,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可我肯定不是这么快就能上床的人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傅杨河停顿了一下,又说:“而且我突然想到我们俩的关系……你说万一谈了不合适,以后还怎么在一起工作啊,和工作伙伴发生情感纠葛,是最麻烦的事了。我也不是毛头小子了,这些事都不能不考虑啊。而且……”他的脸又是一红,“当时他都……感觉特别明显。”

        小唐两眼放光:“我靠!”

        看不出来啊。

        “这是真的么?我看班总平日里特别绅士啊,我昨天还跟肖央说,说班总一点不像康巴汉子那么粗犷呢,反而很内敛。”

        “是吧?!”傅杨河很认真地说,“你也是这么觉得吧?!我也是!我原来觉得他这人很靠谱,也很老实,不像我以前认识的那些富二代有些坏习惯。所以说啊,真的是日久见人心。你没看到他在床上压着我的时候眼睛那个凶,好像要吃了我一样,手也在我身上乱揉,我身上红了好几块。”

        小唐听了却很兴奋,一双眼睛冒着光:“还有呢,请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遗漏地描述给我!”

        “你滚。”傅杨河说,“我现在很认真地问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小唐笑了笑,然后想了一会,问:“你喜欢他么?”

        “喜欢。可喜欢跟爱不一样啊,”傅杨河说,“你是知道我的,我不想谈无疾而终的恋爱。我都这个年纪了,还是觉得不谈就不谈了,要谈就奔着能长久去谈。可是我目前觉得我对他,好像**的喜欢更多一点。”

        “没有突然就产生的爱,所有的爱都是在喜欢的基础上慢慢加深才产生的。”

        傅杨河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沉默着想了老半天。

        小唐爬到床上去,在他身边趴下,伸手摸了摸傅杨河的头发,说:“我的意见,你如果喜欢他,就尝试着跟他相处看看,反正你也不吃亏。”

        傅杨河就翻过身来,看着小唐说:“你也觉得他很优秀吧?”

        语气隐隐有些得意。

        小唐说:“嗯。就是比你小的有点多。”

        傅杨河有些窘迫:“……也没有小多少啊,你看娱乐圈里,很多都是老少配,差十几二十几岁的也一大堆。”

        “你现在知道说这种话了。我怎么记得刚认识班总的时候有人说七岁可是几个代沟呢。”

        傅杨河讪讪的,平躺下来,双手扣着枕在脑后,说:“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班总跟我们几个差不多大。”

        “啊啊啊啊,”傅杨河坐起来指着小唐说,“不准再说这个。”

        小唐就乐了。

        其实不对比还好,一拿黄静晨他们对比,傅杨河就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的嫌疑非常大。好在都在二十岁以后了,不然如果是二十岁对十三岁,差异感就更明显了,他在上大学的时候,班觉贡布可能还在上小学。

        “性别都不是问题,何况年龄。”小唐有心促成他们两个,因此只挑好的说,“你不要自卑,你也就年龄比他大几岁,其他都不比他差。当然他也很好,你们两个很相配。”

        傅杨河又躺了下来,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云朵那么大,那么白。

        “下次我要把面子挣回来,”他说,“落荒而逃实在叫我羞愧。其实仔细想一想,他也知道我们是工作伙伴,我不愿意,他也不敢用强。”

        “对头。”小唐很认真地说,“你要化被动为主动,但是不要学我倒贴,不平等的爱不会有好下场。”

        傅杨河听了扭头去看小唐,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你适合当军师,不适合冲锋陷阵。”

        小唐爬起来说:“你要学跆拳道,我在舞蹈室教你。好啦,该起床了。”

        傅杨河说:“我等你们都吃完早饭再下去。”

        小唐一愣,问:“为什么?”

        “你说的啊,我要化被动为主动。”

        “啧啧啧,老狐狸,还玩欲擒故纵这一招。”

        昨天回来已经天黑,晚饭已经在市里吃过,所以傅杨河直接回房睡觉去了。今天早晨班觉贡布就来敲门了,傅杨河没听见,他昨夜辗转反侧一整夜,快天亮才睡着,早晨那会睡的正沉。

        早饭的时候没见着傅杨河,班觉贡布心里就有些急,问小唐:“傅老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唐就把班觉贡布给拉了出来。连个一点恋爱经验都没有的傅杨河都搞不定,他也是替班觉贡布着急。

        “你跟我们家傅老师的事,我都知道了。”小唐开门见山地说,“班总,我们家傅老师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你要只是想想玩玩,我劝你别引火烧身,他这种死脑筋,不动心则以,真要动了心,你不扒层皮是摆脱不掉他的,老处男,最可怕了。”

        班觉贡布说:“他跟你说的,我只是想玩玩?”

        “他哪儿能看出来这些,”小唐说,“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他这人,别的地方还行,感情上,不好惹。”

        “我是认真的,”班觉贡布说,“我就是看中他这点。”

        小唐说:“我就知道班总不是那种爱玩的人,我家傅老师也不是,他纯情着呢。”小唐一边说一边想着措辞,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班觉贡布这种生意人,形形色色的男女都见过,反而会喜欢简单干净的,他认识许多有钱的公子哥,年轻的时候花样百出地玩,女的越骚他们越喜欢,可是到头来的所谓真爱无一例外都是身家清白的女孩子,这是男人的劣根性,“你要是想跟他谈,就正儿八经地跟他谈。说起来你们也是工作伙伴,万一因为感情纠葛闹的不愉快,以后合作也不方便,所以你真的要考虑好,如果诚心要谈呢,我就给你支个招,要是有犹豫呢,你就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你只说吧,什么招?”

        这个班总,心倒是急。

        小唐笑着说:“傅老师是个艺术家……你知道他们这种人,最在意什么么?”

        “什么?”

        “心。”

        小唐看着班觉贡布说:“他们这些人啊,追求灵魂伴侣,就是精神层次的需求远胜过**的需求。你如果在精神上满足他,他就会在**上满足你。”

        你如果在精神上满足他,他就会在**上满足你。这句话精辟入里,简直给班觉贡布打了一针强心剂。

        傅杨河这一招欲擒故纵玩了好几天,他天天在舞蹈室跟小唐学跆拳道,单腿独立的时候把另一条腿扳起来,可以扳到一百八十度。班觉贡布在旁边看得触目惊心。

        但是他觉得这个动作很诱惑,两条腿分的那么开,这个姿势既惊人又那什么。这是童子功才能完成的动作,要求身体要有极高的柔韧性。傅杨河做起来他忍不住想,如果不是裤子挡着,他看到的情景会是什么样的。他想起那次进傅杨河房间,无意间听见小唐说的话,他说傅杨河身子软,花样多。

        这个姿势呢。

        班觉贡布拿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口,眼睛却没离开过傅杨河身上。

        傅杨河知道时间短任务紧,所以这几天训练强度非常大,练习出了一身汗。

        气喘吁吁地拿毛巾擦了一把脸,就有一瓶矿泉水递了过来,他接在手里扭头一看,是班觉贡布。

        “谢谢。”他说,脸是潮红的,下巴上挂着汗珠,拧开瓶盖喝了两口,班觉贡布就又接了过去放在一边。

        “你也歇一会,”班觉贡布说,“你现在每天的训练强度会不会太大了?”

        “你站着别动,”傅杨河擦了擦嘴角的水,然后提了提裤管,“别动啊。”

        他像拳击手那样在地上踮了两下,然后长腿一抬,脚就抵在了班觉贡布的胸口处。他其实是想搭到班觉贡布的肩膀上的,可是即便他能把腿抬到一百八十度,碍于身高,也没办法够到班觉贡布的肩膀,只抵到他的胸口。脚下的支撑不够,他又使出了全部的力气,身体便踉跄了两下。班觉贡布赶紧抱住了他的腿。

        “放……放开。”傅杨河尴尬地说。

        班觉贡布却没有松手,而是抱着他的腿使了一下力。傅杨河是跳舞的人,灵活性和敏捷性极佳,见状另一只脚用力一蹬,整个身体便凌空而起,班觉贡布顺势托住了他的臀,他的双腿便勾住了班觉贡布的脖子。班觉贡布的大手忽然用力抓了一下他的两团肉,傅杨河臀肌一下子绷紧,脸上都带了狠劲,死死夹住了班觉贡布的脖子。班觉贡布的手滑到他的腋下,他便松了腿,被班觉贡布托着落在了地上。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倒像是舞蹈动作中常见的托举。傅杨河喘着气看着班觉贡布,脸色潮红,神色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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