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办公室休息的杰克，听到员工汇报后，走出办公室。看到汪真和姜哲在展厅中参观。

他考虑片刻，笑呵呵的走过去。“姜先生，汪女士，欢迎，欢迎。”

姜哲没想到，自己刚来到画廊时间不长，杰克就会出来迎接。

“杰克先生，您好。一直想来这里您这里参观学习，今天总算有机会。”

“非常欢迎。我一直期待着你们能来。听说你个人的展览马上就要开始，先向你表示祝贺。”

汪真听着两人对话。担心姜哲能否应付这种老狐狸，时刻准备着打圆场。

没想到，杰克和姜哲两个人的寒暄非常自然，像是相识已久，没有半点火气。

她有些诧异，男人是不是都有很好的演技。

杰克带领姜哲和汪真两个人参观画廊，同时介绍着画廊代理的一些作品，以及曾经的销售记录。话里话外，再次对姜哲发出邀请。

汪真及时的开口，把事情挡过去。

画廊的展厅很分为几层。

参观之后，杰克请两人喝咖啡。

姜哲直接询问杰克，是否接到了画展开幕的邀请。

杰克表示，已经接到了邀请，开展的时候，一定去捧场。

把想说的事情说完，姜哲礼貌的提出告辞。

杰克送到画廊门外，看着两个人坐上出租车。

杰克的得力助手凑过来询问：“老板，您觉得他们两个是来做什么？仅仅是向你发出邀请吗？”

杰克收起笑容：“当然没这么简单。”

“他的画展，您会去吗？他只是个年轻画家，名气也不够，我们可以派一个员工去参加开展仪式。”助手提出建议。

杰克摇头：“他亲自来，我也要去。”

“可是，嘉士德和我们的竞争？”

“就算有竞争，也不能在表面上做的太难看。”杰克边说边走回办公室。

出租车上，汪真觉得疲惫。之前已经是强打精神。坐上出租车，很想立刻睡一会。

她闭上眼睛，揉着眉心，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幕，还是开口问道。“你去其他画廊的时候，没有发出邀请。为什么特意邀请杰克。他家画廊的签约画家，与你竞争过定单。”

姜哲说道：“记得。我故意邀请他来参加。

如果我们回避对方，会显得我们气势不够。”

“你累不累？我是真的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汪真觉得这事儿不简单，但是确实不想动脑了。

姜哲看了看手表，对汪真说道。“好吧，参观到此结束，回去休息。”

他让司机直接去他们住宿的酒店。

看汪真闭着眼睛，就说道：“累了就睡吧，到了酒店，我叫醒你。”

汪真答道：“我是真佩服你，你体力真好。我已经开始头疼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你之前说，很多画廊可能是针对佳士得才展开竞争，有什么依据吗？”

两个人用自己国家的语言，也不担心前面的司机听懂。

姜哲说道：“我不知道，我的观察对不对。皮特介绍他们的业务时，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艺术品拍卖在艺术市场里，应该是二级市场，画廊属于一级市场。

一张画被创作出来，按照西方艺术市场以往的操作，应该先进入画廊，从画廊销售到客户手中。

客户收藏一段时间，如果想要卖掉，会找拍卖行。”

“以前，大多数的艺术品是如此操作。”汪真说道。姜哲继续说道：“现在拍卖行，也开始有了画廊的功能，画廊也从一些客户手中买回销售出去的作品。

双方会形成竞争。

我听杰克介绍他们的业务，画廊除了为客户提供很多艺术品收藏咨询，有些业务，明显与拍卖行重叠。

我在佳士德办个人展览，也许，画廊会针对我。当然，我希望他们觉得我不构成威胁。”

汪真考虑一会儿，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不能放弃这个机会，有竞争也要知难而上。”

回到酒店，汪真去休息。

姜哲在自己房间，打开系统。

今天从佳士得出来，系统就给出提示。

他再次阅读提示：

您的第一次个人作品展，行恰好遇到几家大画廊和拍卖行的竞争。

因为情况特殊，系统在将会根据您在个人作品展的过程和结果，发放一定数量的奖励。请注意，竞争的激烈程度，也是重要的评分标准之一。竞争激烈，难度增加，对于您的评分，也会有加分。请努力做好第一次个人作品展。

姜哲看到提示没有新的内容，就关闭系统，反复权衡。

自己已经把200万的奖励资金，选择在这次画展中兑现，相信系统的安排应该没有问题。

此外，如果竞争激烈，系统还会给自己加分，也就是说，竞争越激烈，自己获得的奖励有会越多。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用担心竞争的问题。

因为看到提示，他才刻意去几家大画廊参观。

想来想去，唯一担心的就是明天的天气。

他看向窗外，依旧阴天，气温也在降低。

傍晚姜哲叫醒汪真，来到酒店的餐厅吃晚饭。

汪真心事重重：“我打听过。明天，真的有可能下雪。”

姜哲正在吃烤猪排，旁边还有一小份甜点。

他吃得很香，听到汪真的话，擦了擦嘴然后说道：“日期已经不能改了。”

“但愿天气预报会出错。”汪真说道：“你有没有跟米勒联系过？”

姜哲说道：“你休息的时候，我已经和米勒通过电话。他明天会来参加仪式。”

汪真松了一口气。

饭后，两个人各自回到房间，早早的休息。

第二天清晨，姜哲睁开眼睛，清醒之后立刻起床，先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向外看。

外面白茫茫一片。

果然下雪了，街道上已经有了积雪，天空依旧阴沉沉的。

姜哲有系统作为底气，所以不担心。他还给汪真打气。

两人吃过早饭，赶到佳士德拍卖公司。

皮特以及佳士得的工作人员，已经做好准备。他们的表情依旧灿烂，天气因素没能影响他们。

皮特告诉姜哲。

“我已经和一些客户联系过，他们会准时来参加开展的仪式。

他们说话时，一辆车来到在公司的停车处。

皮特笑着对姜哲说，“第一位客人来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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