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哪怕是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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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戾跟人说个话的功夫,温陌就不见了。
正想去找,严歌璇终于逮着机会拦住了沈戾。
开口便直接质问,“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知道吗?”
“你有事?”他语气冷硬,拒人于千里之外。
“小戾,你是不是不满我私底下收够股票架空沈氏的事情?”
他们没把这件事情搬上台面上来谈过,但严歌璇打一开始就没想过瞒他。
不过沈戾不在意,“与我无关。”
“你身边那女人看我不顺眼你不知道?”严歌璇见沈戾没说两句就要走,自然不许,连忙问他:“就一定得是她?”
“是你看她不顺眼,而且......”他稍作停顿,原本已经迈出去的腿也现在这时收了回来,认真看着她,“一定得是她,这个问题,我只回答这一次。”
他本可以直接无视她,但沈戾尚且存在点心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不至于到决绝的地步。
司仪上台,仪式开始,音乐响起,灯光变换,已经不是一个适应社交和谈话的场所。
可是温陌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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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一张巨大的幕布,沉浸在剧场的主角在任意一个空境里都能挑起情绪战争。
“你求求我啊。”陆以宸一遍遍折磨着她。
温陌这辈子都不可能对陆以宸露出求饶的神情。
陆以宸还在逼问她,歪着头,眼神凶恶,表情狰狞,“熟悉吗这种窒息感?”
温陌死抓他的手腕,指甲都陷进血管里,深紫掐痕
看着像沁出血,但他好像不怕疼。
他迷恋这种猎物在手上被折颈而死的快感。
“人渣......”
温陌窒息太久,被他拖着,脚面都绷直,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两个音是怎么发出来的。
竟然管用,他松手了。
温陌在被松开的那刻彻底瘫坐在地上,身子制不住向没受伤发的那一边倒去,一只纤细的手臂撑在冰凉刺骨的地砖上,她不要命地咳嗽,四肢也不受控制地颤抖。
陆以宸的视线向下,她背脊的弧度弯成极限,一样很好看,可是刚刚那点微妙的满足感很快就消散了。不知道为什么。
他好像无法再回到自己本应该有的状态里,再也找不回刚刚的兴趣,“我送你去医院。”
温陌脑袋低垂,面对光洁的地板,不知道是反射-了哪里的光,里面还能看到陆以宸的影子。她想从他的阴影里离开,但她站都站不起来。
温陌笑着,笑声和她一样破碎,“怎么就是不放过我?”
“做不到。”
她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他,但又好像觉得现在问起来没有任何意义,但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的心情在此刻快要大于她身上的疼。
温陌抬头,“许柏仁有一年生日,请柬递去了每一个大户人家,那张请柬是我找人做的,寿宴上有人提起过你们陆家,我以为是我请柬没有给到位,后来在你养病的房子里发现了那张请柬,那个时候你陆家的公司期债都
要还不上,你没有理由不来,唯一说的通的,是你根本没法来。”
她继续说:“后来你一出现,就带来了一场车祸,又是三年,其实那场车祸是谁都可以,为什么一定是我?”
温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四平八稳,其实脑子里快要乱成一锅粥,陆以宸从公安局平安无事出来,他和那个人没关系,可严歌璇又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现在问这个是不是太晚了点?”陆以宸语速和音量都降下来,歪头看着聪明漂亮的女人。
“我承认经不起你三番五次的折磨,但你如果就是想要磨死我,我想问你,怕不怕后悔?”仰着脖子太累,她重新低下了头,温陌觉得自己可能也被疼疯了,竟然会问他后不后悔这样荒诞的问题,就像在酷暑问一个人为什么不穿棉服。
温陌自始至终未看清过他,只一味的被迫感受他输出的极端情绪,因此在这一秒明显察觉到了他身上微弱的差异。
他好像突然颓丧,“那我问你,我现在对你好,你能像对沈戾那样对我吗?”
这是一个回答问题的反问句吗?
他问能不能,温陌不说话,他们彼此都知道答案。
外边有人走过,陆以宸反应快,一手抵住门把手,俯身逼近她,语速很快,生怕说不完似的,“当初如果不是我的心思败露了,我的病好了,你是不是会顺应我们婚约一直陪在我身边?毕竟你明明之前没有反
抗过。”哪怕是因为心软。
有没有?
一点点就好。
“不会。”她一直明确一直坚定,不像陆以宸那样脸笑自己都看不清。
温陌好半响才回答这话,不是在认真思考,而在专注听着外面的脚步声,那不是沈戾的,所以她始终淡定,即便陆以宸只是抵住了门而不是捂住了她的嘴。
下一秒,陆以宸蹲下来。
温陌不知道哪里涌上来的力气,对着他的肩膀猛的一推,她在抵死抗拒他的靠近,尽管在如此强烈的噬骨的痛感被之下。
“想去找沈戾?你......”他有迟疑,最后又重复了一遍,“我送你去医院。”
拉起她骨头未受伤的胳膊,搭到他肩膀,毫不费力地把她抱起来。
陆以宸的肩膀和身形完全没有沈戾的那样坚实高大,但在让温陌身体受到伤害这件事上一直得心应手。
可他现在要送她去医院,温陌根本不需要。
陆以宸清楚,“不想让我送你去医院,这样就又有机会把我送进局子里?”
门打开,礼堂的音乐和喧嚣突然清晰,他谁也没避讳,下楼,走出去开车门,把人放进去,最后自己又折回了保安室。
温陌的汗水没多久就浸湿了他的车座椅,根本没力气去逃去闹,男女悬殊,体力压制,用自己的短板一直去触碰敌人的长板是一件十分愚蠢的行为,她那么讨厌愚蠢的人。
车里没开空调,所有窗户突然都降了下来,十度不到的
春夜,温陌身上的汗水迅速溯回毛孔,又迎来新的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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