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陈父会认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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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黑很体贴地猜测:“音音妹子一定是觉得我们几个饭量大,所以加了这么许多配菜。”
余哲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妹妹可能不知道你们几个饭量大,但是阿弛一定是知道的,你们不知道他差点儿把豆腐铺子都搬来了……”
几人笑完了陈今弛,直把他笑得脸黑了,一个个才收了声。
他们都是直肠子,可得罪不起十八弯肠子的陈今弛。为了接下来的太平日子,还是别笑了吧,吃肉,吃酒,吃吧。
应小黑吃了一筷子的肉,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就凑近了余哲。
“阿哲,音音妹子跟余家撕破了脸,是不是要离婚了啊。”
余哲:“迟早的。”
应小黑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轻咳一声道:“要不要考虑我一下?我无父无母,早就分家了。要是还不放心的话,我也可以入赘。”
余哲一下子来劲了:“你当真的?”
这些天,他和他奶私下里可是没少琢磨合适的年轻小伙儿。
应小黑点头,“认真的!要不是音音妹子以前见我们都翻白眼,我肯定早提了。”
余哲认真地打量着应小黑,除了黑了点,长得还行,脑子也还算是活络,最重要的是他看过小黑一大早晒被子。
陈今弛见余哲真的在考虑,嗤笑了一声:“吃了一顿饭,就喊着要娶人家,慎重点行吗?”
应小黑不服气:“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往往一顿饭就够了。”
陈今弛讥笑了一声,“你去国营饭店娶个大厨吧。女人娶回家拿来疼的,不是让她做一顿一顿的饭来抓住男人的心的。”
余哲果断倒戈,“阿弛说得有道理!小黑你这人居心叵测,竟然想要我妹妹给你做做饭婆!别想了,我宁愿养着我妹妹,也不会让她给你做饭的!”
甭管应小黑怎么解释,余哲都不松口。
应小黑没法,只能举着酒碗向陈今弛:“驰哥,我最近有不小心惹到了你吗?你不能自己娶了媳妇,就让我继续做光棍啊。”
陈今弛酒喝了,语重心长开口:“我是怕你打一辈子的光棍,且不说阿哲他妹离婚不离婚,就算是离了婚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二十四五了,等得起吗?”
应小黑还当陈今弛知道些陈家的内幕,知道余妙音一时半载离不了婚。“唉,可惜了……”
等余奶奶和余妙音两人回来,桌碗都已经收拾干净,就连厨房都收拾得清清爽爽。
余妙音瞧了,忍不住更生好感。
“余奶奶,音音妹子,我们走了,谢谢招待啊……”
几人勾肩搭背地各回各家。
余奶奶年纪大了,有睡午觉的习惯,喝了半碗水就回屋了。
余哲喝多了,回屋就倒下了。
余妙音没见到陈今弛,以为他又醉倒在哪个角落里。
找了一圈,竟然在饭堂里找到了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陈今弛,确定他只是睡着了后,余妙音转头就走。
“想跑?”陈今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沙哑着声音说道。
余妙音一脸莫名地转过头,“我跑什么?”
陈今弛扶着椅背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才用布满了红血丝的双眼打量着余妙音,“想要赖账。”
余妙音老脸一红,“你别胡说!我是这样的人吗!我这就去拿钱给你!”
余妙音气鼓鼓地蹬蹬蹬在前面走着,陈今弛慢慢悠悠地跟在她的身后,她推门进屋,陈今弛也跟着进来。
余妙音盯着陈今弛的脚,这才发现陈今弛醉得有点儿迷糊,若不然他是不可能跟着进门的。
“看我干什么,拿钱啊!”
陈今弛凶恶恶地道,还大摇大摆地四处张望着。
余妙音知道跟一个醉鬼说道理是行不通的。
无奈,她只能翻出了钱匣子,早上她粗略地看了一眼,只剩下二三十块钱了。她拿了十块钱跟梁婶换蛋和鱼,这会儿只剩下了十几块钱了。
“十三块八角六分,还少十一块一角四分。”
陈今弛探头看了钱匣子后,直接吐出了一个数字,“所以,没钱说有钱,你是打算欠钱不还咯?”
余妙音恼羞成怒,“我有钱!”
她有些怀疑陈今弛是不是真的醉了,说是没醉可走路都拌脚,说是醉了吧却能准确地算账。
余妙音翻出了压箱底的嫁妆存折,“看到没,里面有两百块钱!我说了我有钱,我怎么可能赖账!等改天我去镇上,我取钱给你。”
陈今弛从余妙音的手里抽出存折,“不用这么麻烦,存折给我,我给你找零。”
“你有那么多钱?”
陈今弛挑眉,“等着。”
陈今弛晃晃悠悠地出门,又晃晃悠悠地进门,不同的是手里多了一袋子的钱。
陈今弛给她弄来了175的钱!现钱!
行吧,她知道陈今弛应该是醉了。
陈今弛抽走了存折,仔细地贴身放好。
余妙音看得脸热,“你就等不到明天再来讨债?”
“夜长梦多,我怕你欠得多了,脸皮就厚了不肯还了。”
为防止余妙音不配合取钱,陈今弛还让余妙音写了一张证明单子,方便他取钱。
她不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
“好了,两清了。”
陈今弛又晃晃悠悠地出门,走出了余家的院子。
“你不睡我哥这儿了?”
陈今弛嫌弃又委屈地撇嘴:“他臭。”
余妙音看得眼珠子疼,摆摆手让人快点走。
等她回屋,看到突然多出来的一袋子的钱,忍不住扶额:“我奶要是知道我把嫁妆存折给用了,会不会捶死我……”
看来,要找个机会快点赚钱了。
现在还是先睡一觉吧。
为了做这一顿午饭,她累得够呛。
余家岁月静好,一家子睡得迷糊。
陈家那头却不怎么好。
陈良宵整个人包得跟个木乃伊一样,需要人照顾。陈母得了脑震荡,一动就吐。
陈父哪做过伺候人的活,熬了两晚就觉得头重脚轻。
陈曼曼也累得慌,她照顾陈母,陈母吐了她一身,她嫌恶心也当场吐了。
陈母觉得陈曼曼嫌她,又开始骂骂咧咧。
陈曼曼没法子,只能问陈父,余妙音什么时候来换他们。
陈父亲眼看到公社领导跟余妙音站在一起,直说这事大概是没戏了。
陈曼曼给陈父出主意,“公社领导上面不是还有镇领导,镇领导上头还有县领导……爸你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要是病倒了,可咋办?”
陈父深以为是,打定主意第二天就去县里。
第二天一大早,镇领导的吉普车就开到了陈家村。
余奶奶还是那句话:“陈家不厚道骗婚在先,我们家要离婚,不可能去照顾陈良宵。”
妇女主任拉了余奶奶的手,劝道:“我们华国的婚姻法是规定了婚姻自由,但是如果男方不同意这事就判不下来,只能调解。等时间久了,咱们女人的名声也给祸害地差不多了。能和平分手这是最好的,就当吃亏是福了,您总不希望您孙女离婚后以后不嫁人了吧?”
不愧是做思想工作的,几句话就说到了余奶奶的心里。
余奶奶咬牙:“那我去医院照顾人!反正音音绝不可能给人端水端尿。”音音以后还要清清白白嫁人的。
余哲哪能让余奶奶去,“我去!”陈良宵是吧,照顾不死他!
余妙音哪能把自家人送去让陈家人折腾,“不用争了,我去请个人!我这个准前妻出钱请人照顾陈良宵,这份情谊,想必谁也没话说吧?”
镇领导对视了一眼,这——确实没人说。
送走公社领导后,余哲就载着余妙音去了镇医院……
陈奶奶不放心家里人,一大早就让陈今弛载着送她去医院了。
所以,陈今弛比他们率先一步到医院。
等余妙音两人到医院时,就看到了陈今弛翘着二郎腿坐在医院的椅子上,陈良宵包得跟木乃伊一样,却还给陈今弛递苹果,请陈今弛打个电话给章舅舅,拜托章舅舅帮忙介绍县城里的男科好医生。
陈今弛弯了弯嘴角:“或许你可以求求她,她治好了我的舅舅顽疾,她说的话可能更管用一些。”
陈良宵转身就看到了倚着门框的余妙音,“音音,你怎么才来看我?”
这副嘴脸就好像两家之间什么龌龊事情都没发生。
陈家人都是选择性遗忘的吗!
陈良宵换上了一副愤愤不平的哭腔:“我原本已经好了,我进城来给你买礼物,谁想竟然遇上了暴徒才遭遇了不幸的……”
提起这个,陈良宵就忍不住骂便衣没用,这几天来来回回问了好几回话,但是却一个嫌疑人都没发现。
“怎么会没有找到嫌疑人呢?你家不是实名举报了我家吗!我哥还在牢里待了一晚呢。”
余妙音冷哼:“就这份大恩大德还敢让我来照顾你,不怕我一包毒药送你们一家上西天去取经?”
陈良宵压根没想到余妙音会彻底撕破脸,他一口咬定自己昏迷不醒不知情。将所有的过错都往陈父身上推。
殊不知,陈父就站在拐角处。
“我出事我爸关心则乱,也不是真想冤枉你家。他就是想要找出凶手来,他在乡下种下一辈子的地见识有限,便衣稍微一问一引导,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要说我爸坏心地想要对付你家那肯定是没有,都是无知给闹的。都怪我那时候昏迷不醒,要是我醒着一定会拦着我爸乱说话的。一把年纪了,连话都不会好好说,我一会儿肯定要好好说说他……”
陈父几天未回家,特意将家里的家畜托付给隔壁李家,还拜托李婶给做了饭菜。
因为挂念儿子的身体,陈父从镇领导办公室里出来后就去了黑市,买了一个大猪蹄想着给儿子补一补,让他快点儿好起来。他甚至还奢望说不定吃了肉,什么毛病都好了呢。
他满腔爱意,竟然听到他儿子说他,乡下人种了一辈子的地没见识……谁都可以这么说他,唯独他儿子没资格,他是靠种了一辈子的地给他养大的。甚至还为了让他有个好前途,还不要脸去谋划余家的钱!
他都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骂,只要儿子能好……他独独没想过儿子有一天也会戳着他脊梁骨骂。
比骂他更让他难受的是,是嫌疑。话里那浓浓的嫌弃,毫不掩饰!
陈父心里一片凉。
余妙音余光瞥见陈父扶着墙走了,讥诮地勾了勾唇。
听到自己的好儿子的一片赤诚之心,不知道陈父作何感想?
陈父没露脸就走了,想来应该是被伤得不轻。
唉,真是让她失望,儿子都这般说老子了,老子还默默地忍了。
真想看看陈家人撕破脸呢。
她就想知道各有私心的陈家,会不会还这么齐心协力地想要从她家捞钱呢?
陈父转头就去了陈老爷子的病房,陈奶奶见陈父浑身发抖,忙问:“是不是来回冻着了?”
还让陈老爷子下地,把病床让给陈父,让他躺被窝里暖暖身子。
陈父进了暖和的被窝,老泪纵横。
陈奶奶见被窝里一耸一耸的,猜测到陈父正在哭。
“一把年纪了,有啥过不去的坎。当初你二哥没了,我也以为我这辈子完了,这么多年不也过来吗?就算是阿宵不行了,好歹人还在,过继个孩子,你们一家子好好守着孩子,过些年等孩子娶亲生子就熬过来了。”
陈老爷子也绷着脸训道:“阿宵命里没子,又不是你命里没孙,你们三兄弟小的时候我就给你们算过命,大仙说你前半生苦后半生享福,有子有孙儿孙满堂,有享不尽的后福,你们兄弟三人就数你老了日子过得最好……”
余妙音站在门外,前世陈父确实是如此,儿孙满堂,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陈父还有没有这个命。
陈家果然动了过继的念头,只是过继的孩子哪有自己生的贴心?
不知道陈父会不会甘于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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