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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一年前的案件(三合一章)


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两个都惊呆了,眼前这个人和工藤新一简直长得一模一样啊。

旅馆的工作人员见毛利兰等人进来,顿时惊喜地走上前:“啊!姒小姐,毛利小姐,你们真的回来了啊。不好意思,麻烦你们认一认,这个男生是你们的朋友吗?”

毛利兰还处在一脸懵的状态中,姒玄御见此接过话来:“你们没问问那个男生吗,他看上去可不像是认识我们的样子哦。”

那个工作人员无奈地笑笑:“他现在应该谁都不认识了。救他起来的村民听说几位之前入住了咱们旅馆,就直接把人送过来了。

当时几位已经离开,我们跟村民解释,村民不愿意听,把人扔在这里就走了,嘴里还念叨着‘早知道这是工藤新一我就不救了’之类的话。

我们询问这个男生问题,他都一问三不知,像是已经失忆了的样子。

他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一条毛毯,别的什么都没有,我们也找不到他的身份证明。

我们本来把人送去派出所了,但警察也说这人是你们的朋友,知道你们没有办理退房后,就让我把人先带回来联系你们试试看。

我想着你们大概正带着孩子在医院,怕打扰你们,就先没打电话,而是想等一等你们,看你们会不会回来,如果今天你们没回来的话,我就让这个男生先睡在你们没退的房间,明天再给你们打电话说明情况。

没想到几位真的回来了!”

这时,那个长相酷似工藤新一的人走到毛利兰面前,目光中带着些忐忑和期待的样子:“请问,你是我的朋友吗?”

毛利兰强忍着扭头去看腿边的真·工藤新一的冲动,咽了口口水,结巴道:“你、你的声音……”

旁边的工作人员立马帮忙解释:“村里的医生说,他大概是落水的时候呛坏了嗓子,不过以后慢慢会恢复的。”

毛利兰虽然很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工藤新一,但一时竟然没办法完全否认这件事。

她要怎么说?解释工藤新一本新其实就在这里,只是变成了小孩吗?

如果她否定得太果断,柯南会不会怀疑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

而且毛利兰觉得眼前这个“疑似工藤新一”的人,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与其放任对方顶着工藤新一的脸乱跑,不如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于是毛利兰在看了姒玄御一眼,见姒玄御没有露出反对的意思,就决定先把人带上:“那你就先跟着我们吧,等我们办完事就带你去医院看病。”

江户川柯南抬头看了毛利兰一眼,微微抿嘴,看来小兰姐姐应该没有完全相信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玄御肯定也不会被骗。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冒充工藤新一呢?

是的,江户川柯南毫不犹豫地就认定了眼前这人是故意要冒充工藤新一的。

他思考着,会和下午在山中小屋的事有关吗?

山海经其实非常费解,祂和姒玄御默默吐槽:[你说这人怎么想的呢?整个容就想代替工藤新一的身份?到时候随便验个指纹或者DNA他不就暴露了吗?]

姒玄御笑道:[他的目的可不是代替工藤新一的身份,他是为了毁掉工藤新一的声誉,后者可比前者简单多了。他只要顶着工藤新一的脸,找几个媒体来拍到他做点什么事,舆论就会帮助他达成所愿了。]

山海经还是不理解:[那后面警方一查就知道他是假冒的,发个声明通告什么的,不就能挽回工藤新一的声誉了?]

姒玄御对此持保留意见:[那可不一定,民众对官方都有一套自己的看法,很多时候,相比于公信力不那么足的官方,很多人更愿意相信自己从各类媒体那边翻找到的“小道消息”。

到时候就算官方发了声音,也一定会有一大波自诩清醒聪明的人出来一顿乱猜。

“警方为了保住她们的救星而提供假报告啊”、“工藤新一和警方关系匪浅,相互勾结庇护”、“侦探和警方合作,狸猫换太子,利用无辜市民将杀人犯侦探救出牢狱”……

这之类的报道一定层出不穷,只要传得多传得广,不管真假,工藤新一的名声也都毁了。]

山海经想象了一下,发现这确实是最有可能的事态发展过程:[难怪原剧情的这个地方必须得工藤新一本人出现一下,但凡不是当场和假冒者对峙,之后再怎么解释就都是徒劳了。]

说完这话,山海经又看见了跟着毛利兰腿边的矮墩子,祂微微一顿:[咦?那现在柯南没变回工藤新一,一会儿不就没人出来对峙了吗?]

姒玄御耸耸肩:[静观其变吧,如果这里的假工藤新一也杀人了,那江户川柯南肯定也能看出我们刚刚分析的影响,药就在他身上,随时都能变回去嘛。]

山海经歪歪头:[酒厂的人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附近,要是刚好看见江户川柯南变身那就有意思了。]

假工藤新一身无分文,毛利兰便带着他到前台,帮他开了间房间。

之后又打算带着人先一起去吃个晚饭。

她们几个中还只有姒玄御和山海经在去医院前吃了饭,武眉瑛和毛利兰还有江户川柯南都还饿着呢。

带着长了工藤新一脸的人在村里还真是没什么好待遇,旅店的工作人员因为是从外面调过来工作的,是难得能对他们有好脸色的人。

她们出去转了一圈,没找到愿意接待她们的餐馆,中间还遇到了几个人非常恶意地对着假工藤新一指指点点:“他不是会恢复正常了!一定是在林子里遇到了那些家伙吧。”

不等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去问“林子里的那些家伙”是什么,那几个人便像是遇到了什么晦气地东西一样,快步离开了。

转悠了一圈,几人最终还是只能回到了旅店对付一口。

吃完饭,几人想起正事,准备去派出所让警察带她们去看看当年工藤新一破案的那个案件现场。

她们本来不打算带假工藤新一的,告诉对方既然生病了就干脆好好休息。

但没想到一直不怎么开口的假工藤新一居然主动提出想要一起去看看,说是也许看一下过去经历过的场景能帮他恢复记忆。

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越发觉得奇怪,但也没有拒绝,案发现场而已,又没有什么不可示人的。

姒玄御对这一切都持听之任之的态度。

派出所的警察很快就带着几人去了一年前的案发现场。

“看上去好凄惨啊,整个屋子里都乱七八糟的呢。”

看清案发现场的毛利兰忍不住感叹道。

屋子里的地面上全都是碎裂的玻璃,抽屉很多被拉开,台面上的物体全都七倒八歪的。

村子里的派出所民警城山数马说道:“我们按照少爷地吩咐,这个房间一直保持着案发时的样子。”

毛利兰好奇:“少爷?请问,您说的少爷是谁啊?”

城山数马解释道:“就是一年前案发当晚,因为恰巧去了亲戚家玩而得以幸免于难的大树少爷。”

他一边说  一边示意几人去看桌上的照片。

照片里是四个人,一个年轻男孩子在照片最上方,往下一些是一女一男两个中年人,最下方是个小男孩。

其中的男孩让毛利兰感觉颇为熟悉:“咦?这不就是在居民办事处说我们是骗子的那个小孩吗?那请问照片里的其她人又是谁呀?”

城山数马说道:“当年在案件中丧命的,大叔少爷的双亲,也是当时这个村子的村长日原泷德先生,以及他的太太钟子女士。

日原村长是个非常开朗大方的人,在村子里很有名望,他担任村长一职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了。因此一年前发生的那场惨剧,所有村民都感到十分痛心。”

毛利兰听到这话,忍不住为逝者感到难过,但很快她又回过神来,询问案发细节:“不好意思,请问当时案发现场留下的,就是这些发黑的脚印是吗?”

城山数马点头:“嗯,是的,那是穿着鞋子的凶手踩到了在楼梯上遇害怕的钟子女士的血,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的时候留下的脚印。这些脚印延续了一大段,直至阳台。”

毛利兰顺着脚印走到阳台处,推开阳台门:“这个阳台还真是大诶。嗯……沾血的脚印好像到这里就折返了……咦?下面那个是……啊!村长先生就是从这里摔下去之后去世的对吧?对了,请问这里有凶器或者有什么被拿走的东西吗?”

城山数马回答道:“能被当成凶器的利器在房间里没有发现,倒是有一些古董和宝石后来发现不见了。留下的只有房间里沾到血的连续脚印,还有些与之相同的脚印从后门口延伸到水泥道路之间来回一次的痕迹。”

毛利兰扭头追问道:“脚印真的只有这些而已吗?”

城山数马肯定道:“是的,因为到时直到案发前一天为止,这里都一直在不停地下雨,地面非常的泥泞。”

毛利兰沉思,这样看上去,就好像是有个凶手杀了村长和钟子女士之后,带着凶器和偷走的贵重物品逃走了,强盗入室抢劫杀人吗?

她看向腿边的江户川柯南:“柯南啊,新一之前有告诉你吗?当年他是怎么下的结论?有说谁是凶手吗?”

江户川柯南点点头:“有!当时的结论是……”

不等江户川柯南说完,便听到一声带着愤怒的女声传来:“他说是自杀!”

几人顺着声音看去,发现一个短头发的女生正指着“失忆的工藤新一”,表情愤怒地一字一顿说道:“这个工藤新一,他把这个案件推理成了是日原村长逼迫家人一起殉情的自杀事件!”

毛利兰有些惊讶,自杀?这、看上去确实不太像啊。

她看了眼江户川柯南,见江户川柯南神情严肃,却并不慌乱,便立刻相信了他当年的推断,一定是有什么线索她们没发现而已。

不过这个女孩子……

毛利兰尽量友好地询问道:“你好,我是毛利兰,请问你是?”

那个短发女生双手叉腰,语气依旧不怎么好:“我叫氷川萌生,是自从妈妈爸爸过世后,就一直寄住在这个家里的诚人的同学。看吧,诚人也在这张照片里对吧?就在村长的后面。”

毛利兰有些惊讶:“请等一下,诚人?你说的诚人是屋田诚人吗?”

短发女生氷川萌生肯定道:“是的,他就是第一个发现遗体的人,同时也是最先被怀疑的,屋田诚人。不过,案发的当天,他为了参加大学的考试,住在东京的酒店里,所以嫌疑很快就被洗清了。”

毛利兰忙问:“那可以请你告诉我,这位屋田诚人现在在哪里吗?因为是他寄信邀请我们过来这边的呢。他寄信给工藤新一,说发现了工藤新一的推理错误,结果我们来了之后,却听说他已经失踪很久了。请问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氷川萌生答道:“诚人他根本就不是失踪。”

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氷川萌生面露悲色:“依我看,诚人他根本就是已经遇害了。”

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一惊:“什么?为什么这样说?”

氷川萌生垂下头:“虽然村里人都说他是自己跑到东京那样的大城市打工生活的,可是,他好歹也是这个家里的养子,继承了不少遗产,怎么会因为打工而失联?”

毛利兰皱眉:“你的意思是,有可能会有人为了谋得遗产而害他?”

氷川萌生点头:“没错,要不然以诚人的个性绝对不可能这半年来都毫无音讯。”

说着说着,氷川萌生眼里甚至涌出了泪意:“而、而且杀害他的,也许就是森林里的……”

几人再次听到这个词,有些好奇地追问:“森林里的?森林里的什么?”

氷川萌生偏过头,没有回答。

江户川柯南嘀咕道:“那到底是谁给新一哥哥寄信的呀?为什么要说新一哥哥推理有错误呢?”

“日原前村长逼迫一家人自杀的动机,是被医生诊断出癌症,所以自暴自弃的缘故。一年前,工藤新一公布的这个真相,就是问题所在。”

众人随着声音转身,便见一个中年女人踩着拖鞋从楼梯上走下来。

毛利兰问道:“你好,我是毛利兰,请问你是?”

中年女人微笑着说:“我是东都新闻的记者河内深里,真是抱歉啊,看见门没锁,我就自己进来了。”

毛利兰微微欠身:“河内记者你好,那么请问新一的结论是哪里有问题呢?”

河内深里解释道:“第二天那间医院的护士不小心说漏了嘴,虽然是癌症,但却是良性的肿瘤。当时听说做过手术后就大概率能恢复健康的消息时,前村长还非常高兴的样子呢。”

此言一出,毛利兰惊诧不已,怎么会呢?这样的消息,新一不可能没有查到,那为什么最终会以那样的结论定案呢?

她再次看向江户川柯南,却见江户川柯南盯着“失忆的工藤新一”,沉默了下来。

河内深里继续笑着说道:“所以啊,这个村子里的人才那么讨厌工藤新一,因为这是让她们敬爱的村长蒙羞的人啊。

而且,最可怕的是,因为工藤新一以自杀结案,这就导致真凶直到现在还逍遥法外呢。”

氷川萌生脱口而出:“没错,村民们都说,是林子里的那个……”

毛利兰再次听到这个话,忍不住再次追问:“萌生小姐,你又一次提到了‘林子里那个’,那个倒是是什么意思啊?”

氷川萌生还是沉默,不过城山数马告诉了她们:“那是流传于这一带的民间传说。我记得自己小时候也常常听说,在森林里千万不要看,要是避不开的话,就会遭到报应,下场就是成为死罗神大人的俘虏。”

毛利兰惊讶:“死、死罗神大人?这只不过是个传说而已吧?”

城山数马不置可否:“也许吧。死罗神大人的传说是:破坏这片土地的人将会受到当地守护神的惩罚,这是一个在当地广为流传的传说。直到九年前,有个人的女儿在这片林子的湖里丧失了生命。”

毛利兰皱眉:“有人去世了吗?”

河内深里说道:“是的,那名少年进入了森林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村民总动员不断地寻找,一直到第三天傍晚,感到疲惫的村民之中,开始流传出一些流言。

因为破坏从古至今不成文的规定,在黑夜里进入森林的那个少年,惹了森林的守护神,死罗神大人发怒,所以才受到了惩罚。

而且,听到这个流言的,那个少年的父亲,后来又不听大家的劝告,在即将日落的时候,又进入森林寻找少年,就这样一去不会。

直到两天后,村民们在湖里发现了那名进入森林后便一去不回的少年的遗体。我记得那个少年的名字,好像是叫,屋田多麻子。”

毛利兰惊讶道:“她姓屋田吗?”

氷川萌生语气生硬:“是,她就是寄信给你们的那个屋田诚人的妹妹。之后那个进入森林寻找女儿的父亲,也正是屋田诚人的父亲,他至今下落不明,说不定也已经被死罗神给……”

窗外突然响起的雷声让毛利兰有些汗毛竖立的感觉,虽然她经过武芷柔的一番恐怖特训,已经没有那么害怕诡异们了,但是还是没办法做到完全淡定啊。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抓住了身边的姒玄御  冷静了一会儿之后又说道:“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把案件归到一个虚拟人物的头上吧?”

氷川萌生有些紧张地说道:“我、我本来也是不信的,但是、但是我亲眼目睹了!黄昏的时候在被夕阳染红的树梢上,无声无息地、露出牙齿、可怕地微笑着的!那个白发的怪物!”

毛利兰倒吸一口凉气:“什、什么?你你你你,你看到了?会不会是看错了?真的不是猴子什么的吗?”

氷川萌生激动地否认:“才不是什么猴子,我也没有看错,上个礼拜整个居民办事处的人都看到了!”

毛利兰将姒玄御的胳膊抱住,强迫自己想正事:“可是,这也太奇怪了吧?死罗神为什么要跑到村长家来杀人呢?他不是应该只在森林里生活吗?总不可能就因为村长家的人在晚上进过森林吧?”

河内深里开口道:“因为村里的开发案。日原村长原本是打算要在森林里建一个很大的观光设施的。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触怒了死罗神大人吧。案发之后,那个建设案也就取消了。

在那之前,对于村子里的英雄日原村长来说,他似乎是一直认为那是为了村子未来的发展,是立意非常好的计划呢。”

毛利兰的表情带着些疑惑,英雄?村长有威望归有威望,也不至于被称为英雄吧?

虽然毛利兰没有问出声,但大概她脸上的疑惑太过明显,河内深里很轻松就看懂了:“哦,你们不知道吧,日原前村长啊,可是奥林匹克运动会霓虹队的田径项目候补选手呢。不过他的拿手项目是什么,我也忘记了。想知道的话,倒是可以去看看。都在他二楼的房间里。”

几人便走上楼到了日原村长的房间里。

这里确实有不少奖牌。

毛利兰左看看右看看:“真的诶,好像在很多比赛中都得到了优胜。可是都没有写是什么奖项诶。咦?这边这几个为什么只有奖牌呢?上面的绶带哪里去了?

这里还有尊仁王像诶。手感很重,雕工也很精细嘛。可是,为什么只有一尊呢?一般来说,不是应该还有一尊金刚力士和它凑成一对吗?这个是闭着嘴巴的哼将,照理说应该还有个张着嘴的哈将,两尊一起才对吧。”

城山数马解释道:“那尊哈将,在一年前发生命案的当晚,就和钟子女士的珠宝物品一起消失无踪了。”

毛利兰了然,随后又疑惑道:“这尊仁王像很贵吗?”

城山数马给出了肯定答案:“是的,这是江户时代著名雕刻家的作品,现在的话,一尊至少要五百万以上了。”

毛利兰更迷惑了:“这不是很奇怪吗?既然这个这么值钱,为什么只拿走一尊呢?两尊一起带走的话,价值会更高吧?”

城山数马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一点那个人也注意到过。就是一年前曾经来到现场的,那个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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