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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天崩地裂的回礼


乐无暇与呼延翎今日并未穿官服,只着一套轻薄便服。

  又因十几辆马车行路太过吵嚷,两人商议一番后,决定先驾两辆马车。

  不想竟然又碰到不长眼的地头蛇前来闹事。

  呼延翎今日恰好还未晨练,看着眼前自己送上门来的沙包,眉头一挑。

  “我等缘何不能在此摆摊?”她轻启朱唇,问道。

  那壮汉凶神恶煞,瞪大铜铃般的眼睛,蛮横道:“老子说不能就是不能!”

  有个瘦弱的男子一缩脖子,小声对呼延翎解释:“我昨日瞧着他押运了好几车木材来,想必是怕你们抢生意。”

  “我的枝条都是那些买不起柴火的百姓来领,与他有何干系?”

  壮汉闻言,暴跳如雷,一脚踹翻身旁小桌,怒吼道:“今日谁敢来领,我便打断他的狗腿!”

  “这里是云都,你竟然如此放肆?”

  “你这小女娘,话可真多,老子告诉你,在云都,拳头就是规矩!”

  乐乐无暇见状,心中暗自叹息,此人竟在呼延翎面前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死活。

  “行,”呼延翎褪去外头宽大的袖衫,“那老娘就教教你,云都的规矩!”

  电光石火间,呼延翎身形闪至壮汉身后。

  “你……”

  话音响起,即刻又湮灭在一声痛呼之中。

  壮汉好似一只小鸡崽子般,被呼延翎踹飞了出去。

  乍要落地的一瞬,呼延翎又飞身而出,以手肘重重击在他的腰腹处。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叫声划破鱼肚白的长空。

  乐无暇默默挤出人群,去一旁的炊饼摊上买来两只热气腾腾的炊饼。

  待阿翎活动完筋骨,想来正好也要腹中空空了。

  羽翎卫带着剩余枝条赶来时,就见长街旁躺着一团血呼啦的奇怪东西。

  “司印,这是……”

  为首的羽翎卫勉强辨认出这是个人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位兵马司司印,果真是个狠人。

  “把他送刑狱司去,”将最后一口炊饼塞入口中,呼延翎掸去衣襟上的饼渣,“这也是个摩诃的探子。”

  乐无暇补充道:“再去他住所看看,没准还有别的东西。”

  羽翎卫们面面相觑,也不敢多耽误,立即分作两队行事。

  一队负责押送壮汉,另一队则去搜查。

  而呼延翎与乐无暇,则继续分发着枝条。

  半日功夫,便将十几车枝条分发了个干净。

  那边羽翎卫则从壮汉落脚的铺面中,搜出满满一院冬麻草。

  呼延翎彻底恼怒了,“这天杀的冬麻草如附骨之疽,当真是阴魂不散!”

  “统统焚烧!”她一声令下,羽翎卫立即行动,满院冬麻草顷刻间便化了灰烬。

  “也不知君后那边准备的如何了,这日日看见那冬麻草,我的头都要裂开了!”

  她憋了满腹状告之词等着向江慵诉苦。

  不想刚到王庭的长街,就见一车车的冬麻草如流水般涌入白鸾殿。

  呼延翎心中暗道不好,起猛了,怎么连王庭中也有这劳什子了!

  “君后要如此多的冬麻草是准备做什么?”

  她一见江慵,便忍不住发问。

  江慵眸子弯弯,故作神秘道:“再过几日,呼延司印便知道了。”

  接连过了数日,云都之中皆是一片祥和,函情司也并未有任何关于中毒的帖子上报。

  可见这悬钩子枝条确实解了百姓的燃眉之急,众人忍不住给江慵竖了个大拇指。

  章师傅那边紧赶慢赶,终于按照江慵的要求,制成了一座空心木。

  而那木塑像的容貌,与封寰有八成相近。

  褪去一身凛冽肃杀的封寰,倒真真多了几分神性。

  不知怎的,江慵又想到了元颂那悲悯的眼神。

  “去把谢阿虎叫来。”

  谢阿虎带着江慵教的说辞回到摩诃时,已经是小半个月后的事了。

  在得知云都乱成一锅粥后,郗淳露出了得逞的笑。

  他轻蔑地想着,一个自幼在深宫中幽闭的君王,果真是成不了大事。

  区区冬麻草,就能打的他乱了阵脚。

  郗淳对着谢阿虎招了招手,“领赏去吧。”

  谢阿虎抱拳行礼,领命而去。

  郗淳的目光却紧紧追随着他的背影,深邃而阴鸷。

  “再派人盯着他点。”

  从王宫出来后,谢阿虎一路直奔城外一处山洞。

  费力地搬出把以绸布裹着的木塑像后,他铆足了力气,拉着板车往城中而去。

  刚到当铺门口,便被暗中跟着的两个探子堵了个正着。

  旋即便堵上口绑住手,连带着木塑像一同扛到了郗淳面前。

  谢阿虎一脸惊恐,塞着粗布的口中拼命呜咽着。

  “你果然有事瞒着我,”郗淳一把扯下粗布,语气中带着威胁,“老实交代,我还能留你个全尸。”

  “王爷恕罪!”

  谢阿虎头磕的梆梆作响,“小的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这才从罗浮偷了个宝贝拿回来转卖。”

  “这么大的东西,为何不在罗浮卖了再回?”

  郗淳一脚踹在谢阿虎心窝子上,痛得他登时抽搐起来,“小的在罗浮卖了一圈,无,无人敢收啊!”

  他强撑着身子站起来,一把撕扯开塑像外头的绸布,露出塑像与封寰八分像的脸。

  此刻,郗淳意识到了谢阿虎口中无人敢收的意思。

  一个当朝君上的塑像,即便是金子塑的,怕是也没人敢站出来议价。

  更别说封寰的暴君名声在外,又克死生身父母,许多人都将他当做晦气的存在。

  郗淳盯着封寰的塑像,面上浮现出一丝阴狠。

  他从身侧侍卫腰间拔出长剑,直直刺向塑像的心口。

  连捅数剑,横在胸口的恶气才消散了几分,旋即挥挥手,“烧了吧。”

  两个宫人合力搬起塑像,正要往外走,却听郗淳的声音又传来。

  “等等,狼主与其他藩王若得空,便请他们一同来观看。”

  接连在罗浮手上吃瘪了几次后,摩诃朝堂之上对此颇有怨言。

  眼下正是一个灭罗浮气焰的好机会。

  宫人们自然不敢怠慢,脚底抹油一般冲了出去,不多时便将狼主以及藩王们请了过来。

  几个侍卫搬来两捆木柴,垫在塑像身下后,便遥遥扔去一个火把。

  火团继而变为熊熊大火,将塑像吞噬殆尽。

  看着封寰的脸淹没在火海当中,郗淳难得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心中快意万分。

  然而,就在颇为他得意忘形之际,火海中突然爆发出一声巨响——

  “轰——”

  摩诃王宫深处,被炸成了一片废墟。

  谢阿虎则趁乱,悄悄松了绳子,撤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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