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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是啊,都什么年代了?偷吃大便也不犯法吧?


第一节课

  “剩下的时间,你们自己看会书。”炎钧借故离开,实则是想看看有没有人在课堂捣乱。没想到自己前脚刚出门儿,正趴在窗边暗中观察的时候,兰炽就踩着他的脚印从他旁边经过。

  不知为何,自己明明是老师,学生兰炽在逃课,自己在监察。但在自己偷窥即将被人发现的时候,莫名有些心虚。别说叫住兰炽了,甚至想把头埋进窗户里。不过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等兰炽走后,炎钧才慢慢缓过神来,怎么会这样?主要还是自己第一次偷窥,而且还是钓鱼执法,莫名其妙就有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还好兰炽没看见他狼狈窘迫的样子,不然非得让他传遍全城不可。

  但自己突然吃了亏,心情十分郁闷,就在窗口守株待兔,等兰炽马上回来,一定要抓住他。过了许久,兰炽才着急忙慌地跑回来,此时已临近下课,炎钧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兰炽!”

  兰炽进屋刚要坐下,就被后面赶来的炎钧大声责问道:“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不知道上课时间不能随便外出吗?”

  “呃……”兰炽此时呼吸急促,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是去上茅房了。”

  “你上茅房用这么长时间?”炎钧发觉不对,问道。

  “您不是刚来吗?我也就出去了一会儿啊。”兰炽反应迅速,张口就来。

  “是吗?”炎钧哑巴吃黄连,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在钓鱼吧?

  “你上个茅房为什么出这么多汗?”炎钧随即调转话头,问得兰炽有些猝不及防。

  “呃,这个……”兰炽绞尽脑汁地去想。

  “快说!”炎钧看出兰炽在编瞎话,立刻催促道。

  “有……热乎的,吃了冒汗。”兰炽眨巴着眼睛。

  “啊这……”炎钧则努力地憋笑。

  兰炽:“不是啊,都什么年代了?偷吃大便也不犯法吧?”

  “哈哈哈……”周围的人直接绷不住笑了。

  炎钧本来想狠狠地惩戒一下兰炽,好让他改改这股邪风儿。但炎钧忽然觉得,这份羞辱或许就是对兰炽最大的惩罚。于是,他挥挥衣袖,像一阵风一样离开了。

  果然,炎钧刚一离开,四面八方就传来了更加犀利的嘲笑声:

  孜然:“炽哥口味挺独特啊。”

  王根基:“你早说嘛,你要好这口,跟哥儿几个说啊。”

  依然:“就是,炽哥别不好意思,都是自家兄弟,想要尽管开口。别的东西我不敢保证,但炽哥要这个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必然:“是啊,想吃这个干嘛要吃外人的?兰炽哥。”

  长戊言:“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想要尽管开口,我们哥儿几个齐心协力,肯定能把你喂饱!”

  景彦:“外面的野味儿多少有点不干净,我们知道兰炽哥量大,但只要兰炽哥开口,我们就是拉虚脱了,也得让炽哥吃饱。”

  “是啊是啊……”众人其乐融融欢聚一堂。

  “好好好!”兰炽微微一笑,把刚才说话的人全扫了一遍,心里默默记下了。然后,他出乎意料地忽视了所有人,没说一句话,径直往里走,走到念流裳的位置,停下脚步。

  念流裳没有笑话兰炽,但还是很不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出去玩儿。她一边捂着小腹,一边质问兰炽,“你出去到底干嘛了?”

  “快喝吧,还暖着呢。”兰炽没有正面回答念流裳的话,而是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密封的瓷杯。

  兰炽打开盖子,用嘴唇试了一下温度,然后轻轻放在桌上,温柔地告诉念流裳:“流裳,快喝,现在正好。”

  念流裳十分错愕地问道:“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兰炽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说是变出来的,你信不信?”

  “我才不信呢!”念流裳撇撇嘴。

  “好啦,快喝吧,要凉了。”兰炽着急地把杯子端起来,送到念流裳嘴边。

  看着念流裳喝完后,兰炽也就安心地回去了。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兰炽从后面搭在长戊言身上:“嘿,走啊,陪哥上茅房去。”

  “你是生活不能自理吗?要我陪你去。”长戊言一脸嫌弃。

  “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嘛,”兰炽死缠烂打。

  “滚吧,哥不去。”

  “一起走吧,你在这儿待着也没事儿,出去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再顺便吃口热乎的?”长戊言嘲讽道。

  “嘿,哥记住你了!”兰炽随即转向孜然,“哥带你上茅房去,走!”

  “好嘞!”孜然想都不想,一口答应了,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尿意。

  “咱们比谁尿得高!”兰炽脱下裤子,提得老高,“不是我吹,我逆风都能尿三丈!”

  孜然:“嗨呀,看把你狂的,今天就让你涨涨见识!”

  这时,王根基进来了,看见他们,直接质问道:“好啊,你们上茅房竟然不叫我!”

  兰炽贴心地解释道:“这不是怕你自卑吗?”

  “我真是谢谢你啊!”王根基一边说,一边解决。

  “行了,赶紧回吧,味儿挺大的。”兰炽催促道。

  “这破茅房也不知道为什么连个窗户都没有。”孜然疑惑道。

  “我知道,天凉了,怕炽哥吃冷的,对胃不好。”王根基及时为孜然解答疑惑。

  “呵呵,你可真聪明!”兰炽走到王根基身后,使劲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别,哥,我错了!”王根基吃痛,弄到了手上。

  这时,不然和必然也走了进来。

  “呀,好巧啊,你们也在上茅房啊?”王根基十分自然地走上前打招呼,然后顺势用手去拍打不然的肩膀,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不然和必然毫无察觉,两人一起解手。

  “我帮你把着吧。”必然主动提出。

  “你自己没有吗?”不然反问。

  “我有啊,但不影响我帮你把,况且我有两只手。”必然回答道。

  “有两只手就一定都要用上嘛?”不然疑惑。

  “那……你帮我行不行?”必然反问道。

  不然大喊道:“你有病啊!别逼我!我真想打你!”

  “不要啊!”必然急忙阻止。

  不然:“怕了?”

  “不是,在学堂打人会被……记大过,但你如果实在想打我的话……”必然停顿了一下,娇羞地说:“晚些时候可以去酒楼,我们不见不散!”

  “你有病吧!我受不了了!”不然立马提起裤子往外跑。

  必然见状,也迅速提起裤子追击。

  回到教室后,兰炽他们看到许多同学都收到了老师或军官发给自己学生的补贴或是礼品。孜然好奇地问道:“语纯老师给你发什么了?”

  兰炽冷笑一声:“她……她发了个誓。”

  长戊言补充道:“说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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