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复仇者归来(1)
“黑沙峡前面的营地这几天一直在死守着,他们连进攻都变的少了。”
“总指挥还没有给出指示吗?”男人担忧的说着。
“还不打吗?”另一个一脸的不屑,他怎么都瞧不上那位羸弱的贵族。
或者说大部分的高寒种人,都瞧不上那些羸弱的贵族,那高高在上的态度,那羸弱不堪的身体,除了抱怨起来的那张嘴,其他什么都不见得有本事。
“不用着急。”军长淡淡的说着,在黑沙峡大概有两万多的守军,这几天第四军团已经在陆陆续续赶来的路上了。
看的出来,总指挥那边已经打算彻底解决黑沙峡这边的战事了,要不了多久在主战场那边就要发动第一次正面的较量。
他倒要看看,是来自东西伯利亚雪山上的巨兽强大,还是生活在莱茵河梦的这群红脖子力量。
一想到这他就不禁嗤笑起来,高寒种人其实并不认可国内的情形,他们唯一认可的人只有奇卡利多,这一点。
不过随着不断的通婚和不可避免的民族交融下,高寒种人倒是也不排斥拓罗夫人。当然也只是不排斥。
“他们还没有回来吗?”军长问了一句。
“快了吧?平时都是这个点,也许是加强了防守吧?是得小心一点。”男人挑了挑眉说。
此时在希格联军的总指挥部。
“只是一些小规模的摩擦,他们正面战场上还是没有要发动应战的迹象。”
“也没有看到他们封锁我们宣传的迹象,更是没看到他们在给士兵做思想工作,该巡逻的巡逻,该干嘛的干嘛。”
“那总指挥是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严重性呢?”维托斯不解。
自从这个计划下去以后,对方还是跟个王八一样探不出一点的虚实来。
“对面是不是太怂了一点?”维托斯问真托继斯。
真托继斯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那张沙盘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门卡利达什么动作都没有,即使现在的情况是很可能因为薇莉泽沦陷入双线作战的战争泥潭,但有着三方力量的他也不至于陷入绝境。
即使这样门卡利达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先不提威名远扬的银甲重骑现在连影都没有见到,甚至说他们到现在双方的主力部队都没有见过面。
“从黑沙峡找突破口吧……”真托继斯感觉自己有点累了,无论门卡利达做出任何的决策他都有点风声鹤唳。他觉得他需要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夜里,他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喝下之后就躺在床上睡去。
可许久过去,他也没能睡着,直到尿意袭来,他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披上一件外套,在冷风中撑起自己的身体,来到厕所解决。
他想着……果然还是睡不着吗?面对门卡利达他还是感到了不安,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开了大门。
感受着来自阿尔格夫晚冬的冷风,他的意识一时间清醒了不少。
时至今日,除了黑沙峡的小摩擦以外,目前双方没有任何的交流。黑沙峡那边的小摩擦他们也没有讨到任何的便宜。
“开拓帝二世是不是没有真心要帮助内曼欧夫呢?”他想着这种可能。可半晌他又摇了摇头,即使开拓帝二世不情不愿,但是这群欧洲的老贵族们,可不会给他好脸色。
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个老牌国家找回贵族的尊严,毕竟现在无论是英格拉姆还是希斯维拉,还有意斯科克,都从老牌的贵族国家转而逐步走向了新的时代。
虽然英格拉姆是最早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国家,但他们的改革确是最为缓慢的。意斯科克虽然比英格拉姆的慢,但是他们改革却是最迅速的,希斯维拉是三个中最后一个发生改革的,但希斯维拉的改革是最为彻底的。
接下来就是奥地利了,他在等待奥地利独立战争的结束,等待着共产主义思想散播。
虽然现在是战时,但是他已经把部分共产国际的力量散播到了阿尔格夫的各个地区,把主义思想传播,这有利于到时候共产国际的后期接手工作。
等到奥地利独立战争胜利结束,那么一个坚不可摧的共产主义联盟就彻底出现在了欧洲的这片土地上。
“卡维娜·安加里绪……我们之间的赌约,似乎我快做到了。”
“你呢?现在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如果有人问他,如果你是为了什么而努力到现在的呢?
他的父亲也是一位共产主义战士,他的母亲是一名维拉其人,是他们家最早加入共产主义的家伙,那时候的共产主义在英格拉姆还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有部分的英格拉姆人民认为是他们打破了他们安稳的生活。可现如今的英格拉姆告诉他们,他们那时候做的是正确的。
英格拉姆就是需要他们。
他的父亲是因为母亲在一次针对共产主义的血腥镇压死去,才彻底的投身于共产主义的革命斗争,而他是因为什么?
那时候一封关于母亲逝去后的信封寄到了他的手上,上面是母亲的希望与臭骂。他永远忘不掉那句:
“你的母亲说,你的身上流淌着维拉其人的血,如果放弃了所谓的抗争,顺从了所谓的命,在怀上你的那一刻,她就该自杀。”
那他老爸呢?他老爸是一位极度痴迷于他母亲的人。一位落魄的贵族娶了一位来自东方的女人,维拉其人的血统还真是不可抗拒的充满了魅力。
他的父亲自称他们的血脉是极度的痴情,但在他的眼里他也没有很痴情来着。
多少年了?七八年了,他还爱着一个根本不可能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他就无奈的笑了笑,还真是……
“父亲,你为了一个我的母亲义无反顾地投身到了的共产主义的事业上,我为了跟一个女人的赌约,而奋斗到了可以改变世界。”
“也许……我们真的是天生的舔狗。”
阿尔格夫的晚冬,夜里带着点雾气,寒冷而潮湿。
可此时的他内心多是无奈的情绪。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还是觉得自己的无力。
年少时失去了全部的勇气,自以为等到自己有所成的时候可以真的去直面那份感情,可真的看到对方的第一眼……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
那不是差距,而是心中死去感情的鸿沟。年少时没有的勇气,再一次的面对仍旧不会拥有。
他想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一次他睡的很好,很沉。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直到中午的时候,这位共产国际的创始人,少见的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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