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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照片和夜晚


告别修仙男后,我顺着黑线的指引,非常顺利地找到了剩下的两块碎片。

  一块在走廊的垃圾桶里,一块在公共厕所的洗手池下。

  不过幸好这一层是精神科的地盘,我翻垃圾桶的行为估计也是相对正常的,至少不会有人用奇怪的眼神来打量我,那也太社死了。

  我带着剩下的两块碎片赶忙来到了胡沙的病房门口。

  我礼貌地敲了敲胡沙的病房门,门内传来一句闷闷的声音:“不方便。”

  嗯?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亲切地关心他。

  “没事!”胡沙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暴躁。

  看来是有事。

  于是我只好祭出杀手锏:“我找到剩下的碎片了,需要你的那块来拼一下。”

  胡沙的房间里半晌都没有声音传出来,就当我以为他要沉默到底的时候,他总算开口了,声音还是很烦躁:“那你答应我,进来后不准笑话我,否则我就杀了你!”

  我为什么要笑?

  很奇怪,但我还是答应了他:“我保证不笑,你把门打开吧。”

  他磨磨蹭蹭地挪到门口,不太情愿的给我打开了门,我没多打量他,径直就走进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就在胡沙重新坐回床沿后,我这才正眼看到了他的模样。

  他的整张脸变得相当浮肿,像一个新鲜出炉的猪头,右眼乌青,像是被人扇了几巴掌然后又被人给了一拳。

  “噗……咳。”我承认在那一瞬间我没绷住笑出了声,但我很快就调整好了我的面部肌肉表情。

  “你tm绝对笑了吧??”胡沙恼羞成怒地暴起,抡起胳膊就要往我身上呼,被我及时制止住了。

  我紧绷着肌肉,面色沉冷,一本正经:“真的没有,你相信我。”

  他恶狠狠地看了眼我的嘴角,在确信没有奇怪的上扬的弧度后,这才收回了胳膊,生无可恋一般坐回床边。

  “你这是什么情况。”再三考虑后,我还是决定询问他的脸究竟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因为洪燕,”胡沙环抱手臂,表情有些沮丧,还带着后悔,“我找人问洪燕,结果这两个字刚说出口,我就被那个人暴打了一顿!”

  “咳咳……好惨,我挺同情你的,真的。”我尽量用喉咙压抑住笑声,让我的表情看上去非常严肃。

  “你大爷……”胡沙横眉竖眼张牙舞爪起来。

  我眼疾手快地把所有的相框碎片掏出来,并朝他伸出手,索要他的那块碎片。

  这样的举动很明显的转移了胡沙的注意力,他怨愤地看了我一眼,把他的那块碎片交到了我的手中。

  小朋友不经逗,再逗就要发飙了,适可而止,适可而止。

  我将注意力放在相框碎片上,几番拼拼凑凑,总算是将相框碎片拼凑完整。

  在我将碎片拼凑完整后,碎片与碎片之间的裂缝透出了白色的光芒,整个相框逐渐变得完整起来。

  与此同时,一张照片也逐渐显现了出来。

  照片的背景是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园,照片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长发漂亮女医生搂着一个面色苍白,身穿病员服的小女孩坐在长椅上,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她们微笑的面容上,看上去生机勃勃,充满希望。

  我将相框翻转过来,在照片的背部右下角看到了时间和署名:

  “2047年7月6日

  洪燕和裴星星的第一次合照”

  看来,照片中的二位主角就是洪燕和星星了。

  只是不清楚哪位是洪燕,哪位是裴星星。

  这所病院的人都对洪燕闭口不谈,那么我只能选择裴星星作为突破口。

  在冬夏被带走前,他的喊叫声中提到过一句话:“星星在看着你。”

  从他的语气中我初步推测,也许洪燕和裴星星之间闹了什么矛盾,甚至有可能危及到了其中一方的生命。

  我把相框递给胡沙,让他自己进行观察分析。

  胡沙翻来覆去看了半晌,抬头看了我一眼:“洪燕和裴星星。”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医生和患者。”

  “你能看出来谁是谁吗?”

  “不知道,这两人都是女性,我不能正确分辨谁是谁,只能看出她们之间关系应该挺不错的。”

  胡沙总结道。

  “嗯,至少在这张照片上看起来是这样的,”我把相框拿过来,朝他挑眉,继续道,“这个相框和照片我拿走了?”

  胡沙摆摆手,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无所谓,甚至还有一些急切:“给你了给你了,反正我也看了,白大叔你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

  “要不帮你喊护士来帮你处理一下?”

  “不需要!”

  唉,青春期中二傲娇叛逆少年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耸耸肩,转头就走:“随便你咯。”

  不过出于良心,我还是一路走到护士站,找护士要了消毒酒精,棉签,冷敷冰袋还有口罩,一并放在他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随后我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

  时间过得飞快,我在晚餐时间照例把胡沙拽上了,胡沙脸上戴着口罩,右手有些紧张地拽着衣角,耳根还有些发红。

  “谢……谢谢……”胡沙的声音细若蚊呐。

  “啊?你说什么?”我佯装没有听到,右手圈作喇叭状,靠在耳朵旁。

  “我什么也没有说!”胡沙羞恼成怒,拒绝再和我搭话。

  我们在飞速解决了晚餐后,又回到精神科的楼层。

  有一说一,要不是怕不吃饭身体出什么问题,这个食堂我这辈子都不想吃第二次。

  病房里没有安装电视之类的娱乐设施,就在我躺在床上玩匕首玩的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小白的存在。

  “小白?”我试探性地呼唤了一声。

  毛茸茸但又有些凉凉的触感从我的脖颈处传来,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却只看到了一团白色的长角绒球。

  小白努力挥动着它背后那双小翅膀,可能是因为刚开始尝试飞行,它飞的歪歪斜斜,一路打着转,飘到了我的面前。

  我伸出手接住它,它欣喜地落在我的手掌心,有些兴奋地抱住我的大拇指,用头不停地来回蹭。

  突然想起我以前养过一条可爱的白色小狗,曾经陪伴我熬过所有痛苦,它也非常喜欢来回蹭我的手。

  我注视着它的目光逐渐变得温柔,我像抚摸小狗一样轻轻抚摸小白,小白可爱的小脸上露出温和宁静的笑容,像无家可归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宿。

  ……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

  晚上八点一过,我的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一名护士戴着口罩,推着小推车从门口走了进来,小推车上堆满了一包一包已经被分配好的药袋子,她拿起其中一包,看了眼标签,又看了我一眼:“076号白木子,对吗?”

  我向她点头:“是的,我是白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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