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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如晔×柳清瞳19(玄幻版)


武林盟内,任乘风一退再退,四周墙垣倒塌,满地尸陈。

他看着坐在轿子顶上,不断扬着纸钱朝他逼近的人,恶狠狠道:

“萧肆!你不要欺人太甚!”

萧肆又洒了一把纸钱,歪头看着他,眨了眨桃花眼,好似十分不解。

“本公子将你的丧事办的如此盛大,你为何还不满意?”

任乘风紧紧握着手中的刀,浑身上下狼狈无比,双目赤红地看着今日誓要将他入土的人,咬牙切齿道:

“我不敌你,今日定要被你取去性命,我认栽,但我死后,你能不能放过这里的其他人?”

萧肆冷眼看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来。

“不行。”

当时杀他的时候,可没见他们手软,他不可能留下祸患。

任乘风当即大喝一声,举剑朝着坐在轿子上的人冲去。

“既如此,那就鱼死网破!”

萧肆冷笑一声,扔了手中花篮,猛地一蹬轿顶,瞬间朝着来人冲去。

几个来回之后,他一把掐着任乘风的脖子砸在地上,单手钳着他的下颌强迫着他张嘴。

随后抬手将腰间瓷瓶拿出,咬掉上面的布塞,抬手倒进他的嘴里。

“鱼死网破,你还不够格。”

“唔,唔……”

任乘风不断挣扎着,可黑色的液体还是源源不断地流进他的食道,体内顿时像是一把火在烧起。

他看着轻易就将他落败的人,挣扎着开口。

“唔…你武功全恢复了?”

“对付你,三成功力足矣。”

随后抬手将人扔在地上,拿着丝绢擦了擦手,最后瞥了一眼蜷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人,缓缓启唇。

“你当初不是我的对手,现在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你错就错在,不该对我起歹心。”

随后收回目光,不再看他,扫了一眼瑟瑟发抖地拿着刀对着他的乌合之众,弯唇笑了一下。

抬手将手中丝绢抛在空中,丝绢流转着飘过众人眼前,只见他转身朝着山下走去,手中折扇轻摇。

“记得捂住耳朵,炮仗的声音有点大。”

三日后,江湖中传出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

传闻一群丧葬组织抬着棺材踏碎了整个武林盟,却只是半条龙服务,只管杀不管埋。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谴责的也有,唏嘘的也有,最终也只是感慨一句,天道好轮回。

随后此事便随着武林盟的消失烟消云散。

长白之上,柳清瞳站在药架旁,拿着一根草药尝了尝,随后又将其放进簸箕里晾晒。

她最近在和庄主学习医术,她本身懂的那点东西实在是不够看,治疗一些普通小病还行,再严重点的病症她也束手无策。

好在这里的医书够多,她还能再精进一些。

庄主见她在这方面肯下功夫,便想将一身医术传授给她。

用他的话来说,他门下弟子虽多,但总是学一个片面。

比如萧肆的大师姐,他本来想教她制药,结果她只对毒药感兴趣,一心只往那方面钻研,他的医术反而没有人继承了,着实可惜。

她想了想,确实很可惜,这般高超的医术,不知能救多少人。

所以她便应下了,不想将这精湛的医术失传。

她抬脚朝着下一个药架走去,山上下了半个多月的雪,不久前刚收的药材受了潮,今日刚刚放晴,她便叫人都拿出来晒晒。

她停在一处药架旁,闻着鼻尖的清苦,不自觉地弯了弯唇。

天山雪莲也让他们采到了。

她抬手去摸,奈何它被放在最高的一层架上,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去够。

几经波折也没触到,刚想放弃,一只大手却带着她触到了一朵干枯的花,背上顿时贴上一具滚烫的身躯,带着几分轻浅的笑意的声音缓缓落下。

“听叔父说,你拜他为师了。”

柳清瞳顿在原地,随后蓦然转身将他抱住,眼眶泛着几分湿意。

“你回来了。”

萧肆看着怀里的人,感觉到她的失而复得,抬手摸了摸她的脊背,音色沙哑。

“嗯,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吧嗒”一声,一滴泪砸在地上,她莫名地哭的不能自已,好像她真的失去过他。

她害怕那种感觉,留她一个人在原地,一生等一个不归人。

“我们成亲吧。”

柳清瞳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喃喃开口。

萧肆见不得她哭,每次看见她的眼泪,每一块骨头都在疼,他上辈子肯定欠她的。

他连忙将人压在怀里哄了哄,音色略哑。

“好,我们成亲。”

他们大婚的那日,整个山庄的人都穿上了红衣,漫山遍野都飘扬着红绸,庆贺他们少庄主喜结连理。

柳清瞳穿着一袭火红嫁衣,肩上披着一件大红狐裘,被萧肆拉着去了大殿。

在山庄一众门人的见证下,朝着殿外群山一拜,随后对着坐在上位的萧望山一拜,最后抬手朝着对方一拜。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礼官最后一句话喊出,两人的心莫名落在了实处,好似这次真的终成所愿。

新房内,两对大红喜烛摇曳烧灼,屋内满是盎然喜色。

柳清瞳坐在床上,听着屋外传来的脚步声,交握的手莫名紧了紧。

“下去吧。”

“是,少庄主。”

等人走后,听着耳边的脚步声,盖头下的长睫眨了眨,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的紧张。

由于看不见,一切感官都被放大,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突然,听得一声轻笑传来,一双大手蓦然握在了她交握的双手上。

“别紧张,我不吃人。”

盖头下的脸红了红,抿了抿唇,缓声开口。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揭盖头,喝合卺酒。”

她任由他带着她做下面的流程,直到嫁衣被褪去,他抱着她放在床上,凑到她耳边吻了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开口。

“别怕,我轻一点。”

后续的记忆太过混乱,她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刚进屋对她说的话。

他说他不吃人,可她怎么觉得是骗人的。

明明,明明比将她生吞活剥了还可怕。

温柔也是温柔,缠人也是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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