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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自作自受


上回说到,傅国臣说我们面前的这个地方是一处风水宝地,叫做五气朝元。

  而我听了傅国臣的话却生出了一个疑问。

  我说:“老傅,你刚才说什么?五气朝元?风水宝地”?

  傅国臣点头道:“对,就是风水宝地”。

  我闻言回复道:“风水宝地不都是形容坟墓的吗?这盖房子也这么称呼”?

  傅国臣说:“有些人就信这些,觉得这么做也能借用宝地的气运,能使自己财运亨通”。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不屑的笑道:“大活人用死人的气运,死人堆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傅国臣闻言说道:“辛哥,你也懂这些吗”?

  我说:“我不懂风水,就是觉得活人用死人的气运,听着就别扭”。

  傅国臣笑道:“辛哥,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看向傅国臣疑问道:“这里还有什么说道儿吗”?

  傅国臣说:“风水分为外风水和内风水两种,外风水是指动工的地点和时间,上梁的时间,完工的时间,内风水则指的是内部的物品陈列。像眼前的这个地方,如果是把祖坟迁到这里,那绝对会荫福子孙,庇佑后人。

  如果是活人将房屋盖在这种埋死人的地方,多半会死于非命,但是事事都没有绝对,因为我以前就见过高人类似的手法,他用内风水与外风水形成了一种制衡,通过这种制衡转化的方式,来保佑自己的家人”。

  我听傅国臣说完,奇奇怪怪的知识瞬间又增加了。

  叮叮叮叮

  一阵电话铃声从傅国臣的身上响起,傅国臣从怀中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按下接听键道:“喂”。

  “对,我是”。

  “嗯”。

  “我已经到了”。

  “好好好”。

  傅国臣自言自语完毕后,就挂断了电话。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别墅里走出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大约20多岁,身高一米五左右,体态微胖,扎着马尾辫,穿着一身粉。

  这个女人走到我和傅国臣的跟前说道:“请问哪位是傅大师”。

  傅国臣说:“我就是,他是我的助手”。

  “哦哦,傅大师您好,我叫项蕾”

  这个自称叫项蕾的女人,说完伸出一只手,对傅国臣说道。

  傅国臣点头示意。

  项蕾见状放下自己的手侧身说道:“那傅大师,咱们里面说”。

  项蕾说完转身带着我和傅国臣,就进了这栋粉色的别墅。

  进入到了别墅的内部一看,这有钱人的日子确实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进门眼前就是一亮,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大厅,大厅的最里侧是一扇落地窗,落地窗前是一排沙发,沙发的前方放着一个茶几,茶几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茶具,茶几再往前是一块地毯,就单看这个客厅的面积,就要比我住的房子要大。

  项蕾把我和傅国臣让进了客厅,并坐在沙发上。

  傅国臣对项蕾说:“项小姐,你在电话里说你的令尊怎么了”?

  项蕾闻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说道:“具体的原因我也说不清楚”。

  傅国臣闻言说道:“没事儿,你慢慢地说”。

  项蕾说道:“我父亲叫项和颂,是和开发商搞拆迁的。这不前几天又拆迁了一个区域,怪事儿也发生了”。

  傅国臣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让项蕾继续说下去。

  项蕾接着说道:“我父亲总觉得自己的胸口发冷,发闷,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

  “然后呢”?傅国臣问。

  项蕾说:“但是站起来,这种胸闷的感觉就消失了,虽然胸不闷了,但是腰椎就会经常的酸痛,而且还感觉有人往他的后脖颈子吹凉气”。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躺下胸闷,站起来就腰酸”?我问。

  项蕾看向我点点头,继续说道:“去医院什么检查都做了,愣是查不出病因,所以这才把你们找来给我父亲看看”。

  傅国臣闻言问道:“那你父亲现在在哪”?

  项蕾说:“在楼上休息”。

  傅国臣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方便让我们去看一看令尊吗?毕竟光听你说。我们也不能确定”。

  项蕾听了傅国臣的话,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当然可以,二位请随我来”。

  我一看这个项蕾的言谈举止,心想:“这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这言谈举止,让我学我都学不来”。

  我们跟着项蕾来到别墅的二楼,在一扇门前停下。

  项蕾说:“我父亲就在里面”。

  说完,项蕾就抬手推开房门,我们来到房屋内部,这间屋子的内部陈设也非常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放着一盏台灯。

  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看样子也就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在他的胸部的上面有一团塔型的黑雾。我和这个中年男人的距离大约能有五步的距离,却清楚地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

  项蕾说:“这就是我的父亲——项和颂”。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项和颂说道:“老傅,你看见了吗”?

  傅国臣点点头。

  项蕾听了我和傅国臣的对话,明显有点懵,随即疑惑地开口问道:“你们都看见什么了”?

  傅国臣摆摆手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傅国臣说完就向床前走去,我见状赶忙跟上,来到床前,我就看见床上躺着的这个项和颂的前胸上,盘腿坐着一个人,看样子是个老头。

  这个老头穿着一身寿衣,浑身上下被浓郁黑气包裹,以至于我刚才在门口没有看清黑气里面的人。

  傅国臣对着坐在项和颂身上的老头说道:“你先下去,我要跟他说几句话”。

  老头闻言只是双眼阴郁地看着傅国臣,傅国臣见对面没反应,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在普通人的眼里,傅国臣就是对着空气踹了一脚,而在我眼里,傅国臣则是一脚将坐在项和颂身上的那个老头给踹下了床。

  这个老头似乎是有些不服,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床上扑。傅国臣却伸手指着这个老头说道:“你要是再敢上前,本天师就收了你”。

  还别说,傅国臣这句话还真好使,这个老头还真没再敢往项和颂跟前凑合,只是用双手扶着床沿,露个脑袋静静地看向傅国臣。

  我见状心得话:“这幸亏我能看见,不然就傅国臣的这一出,还以为是跳大神呢”。

  傅国臣见老头没动,转身又对项蕾说道:“麻烦项小姐倒一杯水给你家老爷子喝下”。

  项蕾闻言马上倒了一杯水,然后把躺在床上的项和颂扶了起来,项和颂坐起身子,接过项蕾手里的水杯,然后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项和颂喝完水后,将水杯交给项蕾,项蕾接过水杯,又将水杯放在一旁。

  傅国臣见状对项和颂说道:“项老爷子,感觉舒服些了吗”?

  项和颂听了傅国臣的话,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又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腰,双眼放光地看着傅国臣说道:“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傅国臣闻言说道:“你先别忙着谢我,还是先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项和颂听了傅国臣的话回复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是前阵子接了个拆迁的活儿,活儿干完了,回到家以后,只要一躺下就觉得胸闷,呼吸困难。等我站起来就觉得腰酸背痛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项和颂所说的,跟项蕾说的,意思都差不多。

  傅国臣闻言看着项和颂笑道:“没了”?

  项和颂闻言一愣,说道:“没了”。

  傅国臣笑着说道:“项老板,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不然你这个忙我可真的帮不了了”。

  项和颂闻言盯着傅国臣的眼睛说道:“傅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傅国臣说道:“不明白不要紧,那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感觉胸闷吗”?

  项和颂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傅国臣见状接着说道:“你胸闷是因为你的胸口处坐着一个阴魂,是它压的你上不来气,使你呼吸困难”。

  项和颂闻言,满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傅国臣,从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相信傅国臣的话。

  傅国臣接着说道:“你站起来就觉得腰酸背痛,是因为这只阴魂被你背在背上。所以我想知道你在工作的过程中有没有跟什么人发生冲突”。

  项和颂听了傅国臣的话,低头沉思了片刻。先是脸色一变,随后又摇了摇头,嘴里自顾自地嘟囔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傅国臣见状问道:“不可能?什么不可能?您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项和颂叹了口气说道:“前阵子接了一个拆迁的活儿,其余的人家都谈妥了,唯独有这么一家,因为价钱的原因,始终不能达成一致,即使到最后断水断电,他们也就是不搬,所以我就想着,既然白天有人看着,那我就晚上去,趁着晚上没人把房子推倒,到时候水到渠成,他们也就不得不接受现实了”。

  傅国臣闻言点了点头道:“再后来呢”?

  项和颂接着说道:“再后来,我就趁着天黑,带着人和机器,把那个房子拆了,没想到里面还有人睡觉”。

  说完项和颂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后来赔了人家一百万,这个事儿才算过去”。

  我去,我被项和颂说的话,惊愕到说不出话来。赔了一百万。真是有钱。

  不成想,一直躲在床下面的那个老头,听了项和颂的话,猛然跳到了项和颂的身上,然后用双手死死的掐住项和颂的脖子。

  我被这个场景吓了一跳。

  项和颂则是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双眼向上翻,似乎是下一秒就要断气一般。

  “爸,爸,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爸”。项蕾突然大叫道。

  傅国臣见状对着骑在项和颂身上的老头说道:“放肆,你竟然当着本天师的面动手杀人,还不赶快放手”。

  老头就跟没听见傅国臣说话一样,依旧是用双手紧紧地掐着项和颂的脖子。

  傅国臣咬破自己的舌尖,然后张嘴将自己嘴里的舌尖血喷向老头,老头被傅国臣的舌尖血喷重,身上顿时升起阵阵白烟,伴随着一阵阵的“滋啦”声,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同时掐着项和颂脖子的手也跟着松开了。

  傅国臣见状伸手抓住这个老头的后脖颈子,然后使劲儿地向外丢,然后抬起另外的一只手,一道掌心雷落下,这个老头就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消失了。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老头松开手的时候,项和颂也恢复过来,然后满眼惊恐地看着傅国臣道:“傅大师,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感觉有人在掐我的脖子,掐的我喘不上气”。

  傅国臣回复道:“是被你砸死的那个人来找你报仇了”。

  项和颂听了傅国臣的话,对着周围的空气说道:“别来找我,别来找我,不是我动手砸死你的,要找就找他们去”。

  傅国臣说道:“主意是你出的,不找你找谁”。

  项和颂闻言抓住傅国臣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道:“傅大师,求求你,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

  傅国臣甩开项和颂说道:“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人家来找你索命也是情理之中”。

  项和颂听了傅国臣的话,也顾不上形象不形象了说道:“傅大师,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傅国臣回复道:“这件事我已经给你处理完了,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以后少干点缺德事儿”。

  项和颂点头笑道:“好好好,一定一定”。

  我看着项和颂的这个笑容表情,比哭丧好看不了多少。

  傅国臣走到项蕾的跟前,对项蕾说道:“项小姐,事情给你处理完了,令尊休息几天就会痊愈”。

  项蕾闻言笑道:“谢谢傅大师”。

  傅国臣闻言摆摆手道:“项小姐不用客气,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走了,钱打到我的账户上就行”。

  项蕾答应了一声,就把我和傅国臣送下了楼,我和傅国臣刚坐回车上,紫晶就从后面伸出头来说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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