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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上不了台面的落魄户


为首的老头子是张家的族长,张成义。

  这些人都是刘翠苹找来的,为的就是收拾陈月。

  张家族亲长老的到来,可把刘翠苹神气坏了。

  她指着陈月鼻子,趾高气昂道:“就是她!这个丧门星,亲手将老大夫妇送进牢里!各位宗亲可要为我做主。”

  哦,原来这群老头子是给刘翠苹撑腰来的。

  陈月也不慌,反而面不改色地行了个礼,这是作为小辈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见过各位长辈。”

  刘翠苹哼哧一声,“装给谁看呢?你做的好事全村人都看在眼里!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把族里的宗亲找来,为的就是把你逐出族谱!”

  她本想和陈月母子分家,可分家要分房和田出去,绝不能让这个丧门星沾上张家的半点好处。

  张家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正好借机发作发作。

  思来想去,索性就搬来了族里的宗亲,借他们的手将他们母子扫地出门。

  陈月笑了,“就这?直接把我名儿划掉不就好了,搞这么大动静,也不怕人笑话。”

  又扭头对两个孩子说:“玦儿、玉儿,你们先回屋,娘有点事情要处理。”

  有些粗鄙的事,孩子见了不学好。

  谁知,两个小家伙刚进屋,却又跑了出来。

  张玦大叫:“不好了娘,我们的屋子被人砸了,一片狼藉,根本没地儿落脚。”

  玉儿气鼓鼓道:“一定是阿奶砸的!”

  张大富和林秀儿进去了,玉儿能想到的,也只有刘翠苹。

  陈月并不意外,早该想到了。

  “玦儿,带妹妹先回屋。”

  “砸了也是你们该!一群黑心肝儿养不熟的白眼狼!”刘翠苹对张成义说:“族长,还愣着做甚!将这贱人逐出张家族谱!赶出桃溪村。”

  这他妈……

  你说赶就赶?要不里正的位置你来坐?

  陈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落魄户而已,把你神气的。”

  张成义不悦,怒斥刘翠苹:“你给我住嘴,刘翠苹你闹够没有?你看看你们家,被你搅得都成什么样了?”

  “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就这么糊涂啊!大富如今这般模样,都是被你惯出来的,赖不了谁。”

  啊咧?

  原来这些老头子是援军?差点就误伤了……

  可张成义接下来一番话,直接把陈月惹恼。

  他扭头就对陈月说教,“还有你,老三媳妇,都是一家人,有啥事儿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的?非要闹到衙门面前,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嫌害臊。”

  “我都替你臊的慌,一个女子家家,不好好在家里孝敬长辈,相夫教子,一天到晚尽干些丢族人脸面的事。”

  “你大哥大嫂再不成器,也不该把他们弄牢里,老张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呵,我干些丢人的事儿?你闺女被人拐卖你不着急?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故意把拐卖二字咬的很重。

  拐卖人口犯法,这是律法里明确规定的。

  陈月又说:“也对,一个个重男轻女的老东西,只要是为了儿子,背地里指不定干了多少卖女求荣的事。”

  张成义气的眉毛飞起,眼睛瞪的和孤寡青蛙一样。

  “祸从口出!你看看你说出来的话,怎么如此粗鄙!真是有爹生没娘教的,欠管教!”

  刘翠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朝陈月的腰上掐了一把,不得不说,这老太婆掐人可真疼。

  陈月“啊”的一声,随后一把薅住了刘翠苹的头发,“你个老逼登竟敢掐你姑奶奶,看来头发又长出来不少。”

  刘翠苹被陈月放倒在地上。

  陈月就像拔鸡毛似的,一搓一搓地把张老太的头发拔下。

  刘翠苹嗷嗷直叫:“还不快将我放开!真是反了天了!”

  “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你这个老东西。”

  场面着实混乱,张成义一整个震惊。

  直言道:“疯了!疯了!都疯了!陈月!还不快放开你娘!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就不怕一个天雷将你劈死!。”

  让刘翠苹没想到的是,她这个三媳妇比柳玉娥还生猛,竟连她的眼睫毛都不放过!

  差点没她把眼皮子薅下来!

  终究是败下阵来,头上的头发东缺一块,西缺一块,滑稽极了。

  打不过就撒泼,是刘翠苹惯用的把式。

  她坐在地上,两腿伸开,手掌不断拍打大腿,哀天嚎地。

  “各位族亲,你们可都瞧见了!这下贱胚子留在张家只会横生事端!今天打的是我,明天打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明天打的就是你们!

  陈月没理会,舔舐着嘴角的伤口。

  这血真腥。

  散落在地上的松茸菌,被踩得稀巴烂,辛辛苦苦忙活一早上,还没来得及尝鲜……

  着实可惜。

  今天跟刘翠苹斗嘴,明天跟刘翠苹打架,这样下去,日子根本就没法过。

  实在是倦了。

  她堂堂一个博士,为啥要承受这些?

  拾起背篓,决定不再理会这群人。

  “给我站住!”张成义把陈月叫住,“刚教训完长辈就想走,不给你娘一个交代,不许走!把她给我摁住。”

  陈月被摁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我给她交代?谁给我交代?嫁入张家十余年,睡的是柴房,吃的是剩饭,穿的是他们不要的破布衣裳,我打她不是应该的么?”

  “老娘这是替天行道!”

  “瞪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家都被大房败成什么样了?子不教父之过,没有父,那就母之过,打的就是他们。”

  张成义无比心虚,张大富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可陈月千不该万不该,将他们送进牢里。

  这是在给张家族亲蒙羞!

  张家虽不是世族大家,但在过去两百年里,门第还算清白,陈月把张大富送进去,这是让张家沾上了污点。

  这些老东西断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为了家族的脸面!他必须让陈月吃点苦头!

  这次被按在长凳上的,是陈月。

  她挨了很多板子,要昏睡过去时,张成义一盆冷水泼去,她才清醒过来。

  “张陈氏你可知错?”

  陈月歪着脑袋,极其不屑。

  “何错之有。”

  “我看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张成义对刘翠苹作揖,“老嫂子,张家出此恶媳,真是家门不幸。”

  “恶妇陈月,举目无亲,殴打长辈,断送兄嫂前程,逐出张家族谱!此后不得再踏入张家门。”

  这可把刘翠苹爽坏了,“赶紧收拾东西带着你的两个野种滚!”

  陈月说:“我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张氏门楣多厉害,都是些落魄户而已,谁稀罕上你家族谱,以后求着我上我都不上!”

  “一群乌合之众,一辈子也只配在这穷乡僻壤斗生斗死!”

  刘翠苹:“晦气的东西,真给你脸了,还求着你上祖谱?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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