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黑暗,光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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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赵有德长大记事起,他就从别人口中得知了母亲是父亲新时代之前买回来的,父亲爱好喝酒,嗜酒如命。
但是他父亲每次喝醉了酒,就会他打母亲,有时候还会把母亲捆绑起来打,每次都把母亲打的伤痕累累。
年幼时期的赵有德无法反抗,因为有一次他去帮母亲,被已经心理扭曲的父亲暴揍一顿,打的鼻青脸肿。
从那一刻起,赵有德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时刻期待自己能快一点长大。
两个哥哥反而如同她母亲的性格一样,逆来顺从,对于父亲的行为漠不关心,所以赵有德也恨两个哥哥。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除了从母亲那里还能得到一点温暖,赵有德感到了这個世界的冰冷,他的心也开始向父亲一样,慢慢的偏执和扭曲了。
终于在一次醉酒之后,在赵有德十岁的时候,父亲失手把母亲打死了,这一幕深深的印在了年幼的赵有德心底,父亲酒醒之后,威胁三个兄弟不要乱说话,草草的把母亲埋葬了,对外就说是突发疾病而死。
自此之后,赵有德变的更加沉默寡言了,赵有德就这样初中也没读完,他开始进入社会上
感觉自己已经长大的赵有德觉得一直压在心底的怒火是时候喷发了,当他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一个陌生的人找到了他,一开始只是让他帮忙做一些小事情。
慢慢地赵有德被人带进了一个陌生而又神秘的帮派,等他搞明白之后,赵有德后悔也晚了,因为他在那些人的帮助下,亲手结束了他那罪恶父亲的生命,嗯,赵有德让他醉死了过去,再也无法清醒的那种。
至此之后,赵有德彻底的黑化了,放飞自我,喝酒、打架、拍婆子那是家常便饭,经常进公桉局,跟他关系本就不好的两个哥哥,因为这些事彻底的跟他断了联系。
看着一脸想着什么事情不说话的赵有德,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哦,我本以为我的人生全部都是阴暗,没想到临死前还能遇到你这道光明,这是命运在可怜我吗?”
回过神的赵有德,说道:“你想多了,我从来不相信命运,我始终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与天地斗,挺有意思的!”
“不过,严格来说我同样是个恶人,但是谁又规定恶人心底还不能心存一点点善念呢?!所以,我依然是你命运中的阴暗面,光明这东西,只能你自己去争、去抢,我是给不了你的。”
“你的事情我管了,既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复仇。所以,好好的跟我说说那个王麻子事情吧,越详细越好,我们有的是时间。”
听了赵有德的话,女人不再一心求死,开始慢慢讲述她了解她知道关于的王麻子的一切。
等她讲述完,赵有德心里顿时有了一个想法,他从怀中掏出米药,倒入了桌子上的瓷茶壶中,然后也不帮女人打开铁链,扬了扬手里剩下的米药,说道:“米药!”
赵有德先是把封闭的窗户打开了一个可以让他通过的缝隙,然后回到院子外,重新把房门锁上,然后再次翻墙进入,再锁上屋门,从预留的窗户缝隙,返回了屋中。
没有管一旁的野草,赵有德躺在床上就开始睡觉,这一觉他睡的很香甜,可能是做了一个美梦,嘴角都带着微笑,只是这笑容着实有点渗人。
晚9点,交道口派出所,会议室,烟雾缭绕,一群人在吞云吐雾,但是脸上都是愁容。
案件陷入困境,孟新月失踪已经三天了,通过各种排查,仍然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在这个时期,不像后世,监控到处都有,现在很多地方晚上连路灯都没有。
其它的侦查方向也没有什么收获,原本的怀疑对象一个个的被排除了,现在案件好像走进了死胡同和死循环。
只要能找到孟新月,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但是问题的关键就是找不到她,哪怕就算她是遇害了,能找到尸体也算是一个重要的线索,问题是现在孟新月人间蒸发了。
一帮人再次集思广益,分析案情,寻找新的线索,李长河感觉自己好像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当初的那份兴奋已经烟消云散,想事情入迷的他,直到点燃的烟烧到了他的手指,他才回过神来。
“散会吧,先这样,明天再说,各位都辛苦了,回家吧,时间不早了!”
李长河落寞的站起身,站在窗户旁边,看着派出所的同事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离开了,他的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似的沉重。
赵有德早晨醒来之后,野草红着脸说要上厕所,让他回避一下。
摸了摸鼻子,赵有德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
昨天晚上赵有德并没有和野草发生任何的旖旎,他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只想着怎么才能顺利的把王麻子做掉,所以说赵有德的性格是偏执的。
等赵有德再次返回,发现放在墙角的痰盂已经再次盖上了盖子,然后他利用野草这个家里的食材,也不生火做饭,干吃了一些东西,填了一下有点饥肠辘辘的肚子。
赵有德甚至还拿着手上的东西,给了野草一个询问的眼神,只不过野草摇了摇头,赵有德也就不再管她。
吃过饭,赵有德小声的跟野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等他抬手看了下手表,发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赵有德快速的藏到了野草的床下面,静静的等待着王麻子的到来。
正如野草说的那样,中午12点多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阵开锁的声音。
正是王麻子来到了这里,他刚进门,就跟渴死鬼一样,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瓷茶壶,连碗都没用,直接对着茶壶嘴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喝着。
痛痛快快的牛饮之后,心满意足的王麻子,转过头看了一眼再次恢复成木讷呆滞状态的野草,自言自语般的说道:“现在这个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
说完之后,王麻子掏出钥匙,打开了拴在野草脖子上铁链的锁,催促的说道:“臭女人,赶紧去给我做饭去!”
野草还是保持着沉默,机械般的起身打算与往常一样,假装着帮王麻子做饭。
几分钟后,野草这边菜还没准备好,王麻子已经晕了过去,趴在了地上。
赵有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也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看到坐在凳子上等自己出来的野草,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跑?多好的机会啊!”
“我为什么要跑?你说的机会,对我来说就是一条不归路,我都已经是死过好几次了人了,这次我选择为我自己活!”
野草的脸上变得有一点生机和血色了,眼睛中也带着一丝灵动。
“这才有点人样!去做饭吧,这几天还真没吃几顿饱的,你应该也饿了吧,先不用管他,没有十几个小时,这个家伙是醒不过来的!”
野草用家里的存货,做了一顿简单的家常便饭。
赵有德吃过之后,忍不住的说道:“手艺还不错!”
饭后,赵有德先是睡了个午觉,这次他睡的很香甜,没有任何的戒备。
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傻女人已经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
等睡醒了之后,赵有德开始准备晚上要用到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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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而作,日落而做。
何雨柱过上了夜夜笙箫的美妙生活。
清晨,拍了拍正在睡觉许晓楠,“起床了,小懒虫。”
许晓楠往何雨柱怀里拱了拱,换了一个她感觉更舒服的睡姿,闭着眼睛,嘟囔道:“今天是周末,起那么早干啥去?”
想到上次跟张建设提到的八达岭,何雨柱今天打算带着许晓楠去看看万里长城八达岭。
去记录一下那美好的瞬间,为以后的生活增加一些美好的回忆。
何雨柱伸手拉起了还想睡觉的许晓楠,神神秘秘的说道:“今天带起去一个遥远的地方,万里长城八达岭,怎么样,兴奋不兴奋?”
许晓楠当然是知道八达岭在哪里的。
上大学的那会,许晓楠跟同学一起去游玩过。
许晓楠双手托腮趴在床上,“亲爱的,这样你会不会很辛苦,天气这么热,还要带着我,来回得100多公里。”
“虽然你身体很好,但是你最近日夜...我害怕你承受不了,要不莪们换个近的地方吧。”
因为许晓楠想到了最近这段时间何雨柱的辛苦付出,还是有点心疼他的。
许晓楠的话让何雨柱愣住了,他心想现在肯定是被降智的许晓楠,真是傻的可爱。
何雨柱顺手刮了许晓楠一下鼻梁,说道:“我的好媳妇,你对我还真好!我本来也没打算骑着摩托车去好不好。”
“虽然骑着去也行,但是没必要,我们坐火车去,火车的路线我都打听好了。”
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之后,许晓楠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快速的换好衣服,转移换题般的说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快洗漱吃饭。”
吃饭的时候,夫妻两人还邀请何雨水,打算带她也一起去的。
何雨水转头看了看外面的毒辣的阳光,摇了摇头,“哥,嫂子,我就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了,我要在家里好好学习,嫂子给我布置的作业还没写完呢!”
吃过饭,收拾好要带的东西,许晓楠挽着何雨柱的手,走出了四合院。
许晓楠还搞怪似的,“出发吧,小何同学,向着西直门站进发!”
何雨柱没想到许晓楠竟然知道从西直门出发,转头问她:“你以前去过啊?”
“去过啊,那还是上大学那会了,假期里跟同学一起去的。”
“我还可以做你的向导哦,你放心,不收费的哦!”许晓楠的小课堂又想开课了。
“如你所愿,我的美丽向导,小许老师!”何雨柱从善如流。
坐上公交车,等来到了地方,何雨柱发现西直门站主站房建筑为西式建筑风格,装饰十分简洁有力。采用外廊式设计和砖木混合结构,还挺漂亮的。
西直门火车站始建于1905年,1909年开始运营,是京张铁路的标志性站点。(彩蛋)
何雨柱拉着许晓楠开始了拍照之旅,到处看看,留下了独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忆。
等看着时间差不多不了,何雨柱才和许晓楠一起进入西直门站。
买了票,上了车,许晓楠一脸欣慰的说道:“看来你之前没少做功课,都知道几点发车!”
“那是,不提前准备好,就只能坐下午那一趟车了,白白浪费一上午的时间。”
何雨柱伸手从包里掏出一个洗过的桃子,递给了许晓楠。
蒸汽火车冒着白色的烟雾,从西直门缓缓出发出发,经华清园、清河、沙河、南口、东园、居庸关、三堡,最后才能到达此行的目的地,青龙桥站。
出了城之后,听着哐当哐当的声音,许晓楠一边吃着手里的桃子,一边看着不断闪过的窗外的风景发呆。
从侧面看去,许晓楠是那么的唯美,何雨柱赶忙找出相机,按下快门,记录下了这美好的一瞬间,许晓楠那呆呆萌萌的模样永远的定格了下来。
看到何雨柱拍自己,许晓楠转过头,看了何雨柱一眼,“这有什么好拍的,浪费胶卷!”
小财迷许晓楠又心疼钱了,毕竟现在胶卷的价格还是很贵的。
“没事的,我带了好几个胶卷呢!我只是想多记录生活中关于你的点点滴滴,等我老了,我可以拿照片,回忆我们甜美的过去。”
“你想的还真长远!”
许晓楠继续对付手里的桃子,再次把目光放到了窗外的风景。
“我要记录下我们结婚后的每一个精彩的瞬间!”
何雨柱拿出手绢,帮许晓楠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主要天气有点热,车厢里面温度比外面更加的闷热。
短短60公里左右的路程,蒸汽火车愣是跑出了2个多小时的时间,第一个原因就是车速慢,第二个原因是停靠的站点多。
但是,慢有慢的好处,可以多欣赏一下这个时代的沿途风景,多看看沿途经过的各个站点的不同景象。
一路上何雨柱与许晓楠有说有笑的,欢声笑语的。
故地重游,许晓楠体会到了与心爱的人一起来这里的不同心境,完全与和同学们一起来的时候不一样。
等出了青龙桥站,许晓楠指着左边的路说道:“顺着这条路,前行大约2里,就可以达到八达岭了!”
接下来,我们小许老师的导游小课堂正式开课了。
可惜的是只有何雨柱这么一个学生,她开始给何雨柱介绍八达岭的前生今世,还真有几分导游的模样。
通过许晓楠的描述,何雨柱才知道了八达岭这个名字,是出自明代《长安夜话》里面,“路从此分,四通八达,故名八达岭,是关山最高者。”
八达岭长城蜿蜒于崇山峻岭之间,依山而建,高低起伏,曲折绵延,八达岭位于居庸关外口,有东、西两座关门。
“优秀如你,我的媳妇,不愧是学霸,不愧是我看好的人!”
何雨柱转头就夸起了许晓楠。
一路走,一路讲,许晓楠很兴奋,也很开心,何雨柱也跟着小许老师,学到了很多东西。
登上八达岭长城,何雨柱拉着许晓楠的手,极目远望,山峦起伏,雄沉刚劲的北方山势,尽收眼底。
此刻,何雨柱心里有种感觉,长城因山势而雄伟,山势因长城更加险峻!
望着眼前的景象,何雨柱喃喃自语般的说了一句:“可惜了!”
听得这话的许晓楠,疑惑地看着何雨柱,“亲爱的,什么可惜了?”
“可惜季节不对,要是大雪纷飞,我也能体会一下诗句里面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的那种景象。”何雨柱一脸的遗憾。
“这有啥?等下雪了,我陪着你,再来一次呗,其实我也很想感受一下这样的场景!”许晓楠的话差点把何雨柱整破防了。
“你说的对,是我走进死胡同了!”
何雨柱很欣慰的揽过许晓楠,哈哈大笑,刚才的遗憾统统被他抛弃,有美女相伴而游,又怎能有遗憾呢!
许晓楠尽心尽力的履行着自己导游的身份,带着何雨柱参观不同的地方,期间何雨柱用相机抓拍了很多许晓楠的照片。
最后,何雨柱盯着许晓楠的眼睛说道:“在我心里,长城之美,不及你的美!”惹得许晓楠脸色通红。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欢乐中度过了,何雨柱看了看手表,拉着许晓楠找了个地方,开始了午餐时间。
今天的饭菜以清淡为主,再加上餐后的水果切,许晓楠吃的是一脸的满足。
吃过饭,收拾好东西,何雨柱从包里掏出两瓶北冰洋汽水,顺手打开一瓶递给了许晓楠,许晓楠十分惊喜“这个你也有带啊?不重吗?”
“为了你,这点东西算什么,我的小傻瓜!”然后送上一个摸头杀。
许晓楠如小鸟依人般的钻进了何雨柱的怀抱,千言万语都化为一句话:“亲爱的,吻我!”
下午在周边继续逛了逛,等坐上返程的火车,许晓楠可能是真累了,歪着头靠在何雨柱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许晓楠睡的很香甜,嘴角带着笑意,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甚至口角还流下了一点口水。
两个多小时之后,火车返回了西直门车站。
何雨柱刚准备叫醒换了睡姿,斜靠在窗边,还在沉睡的许晓楠,他看到她睡眼朦胧的呆傻的模样。
何雨柱心里莫名一喜,拿出相机抓怕到了这一瞬间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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