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需要吃蛋糕 小狗狗不想他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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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双子一直吵着想要吃蛋糕,虽然并不想跑到满是猴子的街道上,可夏油杰也实在抵抗不住姑娘们的撒娇哀求。
今天是十一月十四[ri],星期三,商业街上人不算多,连带着蛋糕店的生意也有些清冷。
姑娘们大呼小叫的去挑甜食了,打算一[kou]气买下足够吃上好几天的蛋糕和面包。
夏油杰站在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橱子前面,看着里面或[jing]致或可爱的蛋糕。白[se]、粉[se]、米黄[se]的[nai]油,彩[se]的糖塑小花,亮晶晶的糖壳,雪白的糖霜,黑棕[se]的巧克力。
白[se]的咒灵还是安静的缠绕在他身上,此刻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盘子里的蛋糕和甜面包。
它们安静的卧在木头托盘里,在暖橙[se]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偏偏是今天清闲。
年轻的女店员站在柜台后面,带着满面的笑容看着两个在店里跑来跑去的孩子,还有站在柜台前发呆的少年。
孩子们挑好了蛋糕跑去结账,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一会先吃哪个比较好,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夏油大人!”
菜菜子喊他,这是要结账了,夏油杰闻言走了过去。
再怎么喜欢甜食,女孩们还是很节制的只挑了几样,其中有两块圆形的[nai]油蛋糕,点缀着鲜[cao]莓,被装在小盒子里,像是个迷你的生[ri]蛋糕。
“美美子又不过生[ri],为什么要吃生[ri]蛋糕嘛!”
“这才不是生[ri]蛋糕呢,哪里有这么小的生[ri]蛋糕,菜菜子好笨。”
夏油杰听着她们吵吵嚷嚷,看着女店员把蛋糕放进[jing]致的小盒子里包好。
“好的!那么共计是两千零五十元...”
把点心打包好的女店员刚想把蛋糕递出去,却被夏油杰打断了。
“那个[nai]油蛋糕,再拿一块。”
夏油杰开[kou],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缠绕在他身上的咒灵。
出了店门,女孩们一人手里一块甜面包,边吃边走。夏油杰跟在她们身后,从颜[se]粉嫩的手提袋里,取出装了[cao]莓蛋糕的盒子之一,让咒灵低下头,塞进了它的嘴巴里。
他什么都没解释,快走几步跟上了姑娘们。
咒灵眨眨眼睛,把蛋糕连着包装盒吞了下去。
“他怎么突然买蛋糕给你吃?”
藤原得子拆开包装,拿出[cao]莓的[nai]油蛋糕。
一[se]晴生去拿了叉子和盘子,把蛋糕一分为二,给了兴奋等吃的女人一半。
“不是买蛋糕给我吃,是给崽崽。”
白发的青年纠正她,[cha]起一块蛋糕塞进嘴里。
“今天十一月十四,我过生[ri]。”
他含含糊糊的说,含着满嘴的蛋糕和[nai]油。
藤原得子梗住了,漂亮的女人端着盘子,还把叉子含在了嘴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半晌,她终于有些尴尬地开[kou]。
“哦...那祝你生[ri]快乐?”
“谢谢。”
白发的青年对她笑了笑,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吃蛋糕。
一时无言,拆开的蛋糕盒子被随手扔在了地上,内侧还沾着一些雪白的[nai]油,在泛着金[se]光辉的地板上被照的微微发亮。
这天晚上女孩们睡了个好觉,梦里没有读书,睡觉之前偷吃了小点心,嘴角还沾着巧克力。
白[se]的咒灵悄悄打开房门溜进来,白发的青年从里面轻轻跳出,拿着手帕去用温水洗了洗,给姑娘们把脸擦干净。
“真是不怕蛀牙...”
他苦笑了一下,分别摸了摸两个女孩的头发。
“谢谢你们一直吵着想吃蛋糕。”
夏油杰还没有睡,倚靠在床头发呆,这几天还算清闲,前几天为了[chou]时间带姑娘们逛街加了班,这个晚上他竟然无事可做了。
手边居然也没有一本可以消磨时间的书。
他轻轻叹了[kou]气,任由身体下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想着尽快入睡。
真的很难,虽然身体和意识都有些疲惫了,可也没到可以立刻进入睡眠的地步,也许是天气转凉的缘故,夏油杰居然觉得有些冷,手脚发凉,更加睡不着了。
他闭上眼睛,微微蜷缩起身体,试图让自己快点暖和起来。
房门[kou]有轻微的响动,伴随着咔哒的一声,白[se]的咒灵钻了进来。
它缓慢的游动着,轻轻趴到了床边。
夏油杰伸手摸了摸咒灵软绵绵毛茸茸的头部,和它对视了半晌。
他最终掀开被子的一角。
“...进来吧。”
白[se]的咒灵从善如流,钻进了被子里,自然而然的缠绕上了夏油杰有些冰凉的腿。
好暖和。
夏油杰轻轻呼出一[kou]气。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可缠绕在他身上的白[se]咒灵很温暖,相比总是冷冰冰,触感类似蛞蝓或者死尸的同类,它温暖的就像是人类。
温顺的,温暖的,甚至有些柔软的。
夏油杰把手抄进咒灵白[se]的毛发里,感受着其间的温度。
柔软蓬松的雪白毛发,细长如发丝。
白[se]的咒灵覆盖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等待着靠在它身上的少年缓慢的进入睡眠,呼吸变得绵长,又轻又细。
它从[kou]中悄悄凝聚出一团金[se]的光球,最终拍在夏油杰的额头上,进入对方微微皱起的眉心,看着它一点点放松下来。
它等待着夏油杰进入深度的睡眠,轻易不会醒来。
在寂静里,从纷乱叠加的毛发里伸出两只手,按住床铺,从咒灵的躯壳中脱出。
白发的青年还是穿着一身和服,只将上半身探出,下半身仍旧浸没在素白的毛发里。
这让他看起来活像是某些神话里人身兽尾的[jing]怪,死尸特有的苍白皮肤还隐隐泛着一点青。
巨大的咒灵将头颅靠过来,把下颌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
他先是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咒灵的脑袋,再支起身体,从上向下俯视着睡着了的少年,淡金[se]的眼睛低垂,仔细的打量着对方平静的睡颜。
一[se]晴生抬起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替少年梳理了一下睡的有些凌乱的头发。
他缓慢的侧躺下来,和昔[ri]的恋人依偎在一起,静静的凝视他的面容。
而后他伸出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凑上前去,在嘴唇前犹豫了一下,最终也只是亲吻了少年的额头。
或许是因为触碰他的双手和唇瓣都太过冰冷了,夏油杰在睡梦中也无意识的皱眉,不自觉地躲开。
一[se]晴生顿了顿,最后在对方再度微微皱起的眉头前败下阵来,[chou]回自己毫无生气的手臂。
白发的青年呆了一会,不自觉的摇摇头。
他最终慢慢的退回了那一片纯白之中,好像是回到了洞[xue]之中,隐匿自己的蛇。
房间内再度安静下来。
夏油杰只觉得一切如常,唯一的变化是,他最近睡的要比以往好了太多。
也许是某个软绵绵的咒灵的缘故,它实在太适合倚靠着睡觉了。
菜菜子和美美子虽然偶尔会抱怨梦中学习的事情,但也实在查不出什么端倪,女孩们身上的咒力除了自己的就只有某只咒灵的,总不会是咒灵在教她们学习。
夏油杰放宽心态,干脆什么都不去想,反而轻松了不少。
也许是再有段时间就要过年的缘故吧,年底压力大的人比比皆是,前来除灵的更是多了不少,虽然大多数都只是三四级的小玩意,但聊胜于无。
在提升力量这件事上,夏油杰不会挑剔的。
天气越来越凉,甚至还下了几场雪,他给姑娘们添置了冬装,看着[ri]渐活泼的孩子在雪地里打打闹闹。
逐渐的,那些前来膜拜的教众,开始诚心实意的跪倒在他面前,有的人有钱,有的人有权,也有些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凡人,带着大大小小的悲喜快乐,送来从他们自身痛苦里产生的罪恶。
曾经的夏油杰对他们一视同仁,生活在这样的人群之中,只觉得虽不算多么顺遂,却也平安喜乐。
可事到如今,他坐在高处,看着负罪的人向前拥簇,才恍惚间认得人有多么丑恶——若非如此,为何几乎每[ri]都会有带着咒灵的人进出?
明明他既不是心理医生,又不是他们的亲友家属,那些满怀着愤懑和委屈的猴子却一次次在私下中向他倾吐,活像是只要在他面前把苦水吐空,他们的问题便足以不攻自破。
看似柔弱的女人想要杀死抛弃自己的前夫。
富豪的儿子诅咒自己的父亲应该暴毙身亡。
贪恋美[se]的老者对求不得的少女秽言侮辱。
夏油杰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世界的所有丑恶都来到他的身前,向他哭泣着祈求。
...令人厌恶的猴子。
好吵,实在是太吵了,那些喋喋不休的絮语挤占着他的耳朵。咒灵玉恶心的恶臭充斥着他的喉咙。
可他偏偏还得笑脸待客。
“...所以,想请您帮我,去杀了他。”
“事成之前,我会先支付四百万,之后再支付四百万。”
有猴子这么说,眼里的贪[yu]闪着罪恶的光火。
夏油杰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他张[kou]答应,站起身来,机械的想要去挣到这笔外快。
他的脚踝被拉住了。
夏油杰低下头,看到白[se]的咒灵用尾巴缠住自己的小腿,它又变得很小了,此刻像是怕被人丢弃的小狗,凑在他的脚边,对他不住的摇头。
“别胡闹。”
夏油杰踢了踢它,却只是被缠得更紧,白[se]的咒灵如果可以发声,此刻应该早就像小狗一样的呜咽起来了。
往前走走不动,踢也踢不开,夏油杰最终放弃了和它的纠缠。
“我不管,你的私事与我无关。”
他是这么对那只猴子说的。
缠在他小腿上的力气松了下来。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很早,这天晚上亦是如此。夜幕降临,天空变成了幽静的黑蓝[se],盘星教所在地处偏僻,夜晚也能看到更多的星辰。
那些惨白的星星在空中闪着,空洞到可怖。
夏油杰怀里揣着小小的咒灵,快步走过漆黑的门廊,天气实在是太冷,冻得他手指有点发麻,只能攥紧了那柔软的小生物,感受着它的温度。
回绝了丰厚的报酬后,他的心反变得从容,不再感到沉重,只想着过上几周就是新年,还有着大把的事情要做。
他连脚步也轻快起来。:,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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