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泡书屋 > 当男配觉醒后[快穿] > 42. 抛妻弃子的暴躁男配(17) “呼——……

42. 抛妻弃子的暴躁男配(17) “呼——……


“呼——”

  小时时捧着林轻的手,低着头,很认真在吹气,小眉头继续紧拧着。

  在他的世界里,这样能替妈妈缓解疼痛。

  “不疼,妈妈不疼。”小时时抬头安慰林轻,“妈妈,不疼。”

  “妈妈不疼。”林轻扯了扯嘴角。

  江翌找到了创可贴,又拿来一瓶药,先把药倒在棉签上,给伤[kou]消毒。

  药水一触碰到伤[kou],一股疼痛感袭来,刺痛泪腺,林轻眼眶一下就红了,微微呼出声:“疼。”

  “得消毒。”江翌又往上擦了一些,还稍稍露出她伤[kou]。

  林轻只觉得太疼了,还有点渗出血迹,整张脸皱在一起,眼眶里的泪水更多了,一直在打转。

  “呜呜呜——”小时时看着妈妈流血了,先一步哭了起来,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十足伤心,一直抱着林轻,还有点害怕,“妈妈,呜呜呜——”

  林轻原本都能忍住,儿子一哭,她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母子两个人抱在一起哭。

  “好了好了。”江翌都不知道先安慰哪一个,只能将林轻的手拿过来,给她贴上止血贴,“没事了。”

  “妈妈——呜呜呜——”小时时还在继续哭。

  林轻看着儿子,止住的眼泪又流出来。

  她没结婚前,就已经会做饭,因为家庭不好,没少帮忙干家务活,经常伤到这里,伤到那里。

  早已经习惯。

  林轻生小时时坐月子的时候,被开水烫着了,都起了水泡,实在是钻心的疼,还不是擦干流下来的两滴眼泪,又继续干活。

  眼下这点算小伤。

  江翌一把将儿子抱过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不许哭了,你看你把妈妈都弄哭了。”

  小时时看向江翌,举起自己的手:“妈妈手流血,疼疼~~呜呜呜——”

  “爸爸帮妈妈擦药了,你哭妈妈也跟着哭,不许哭。”江翌教育他。

  “噢。”小时时似懂非懂,哭声一下就止住,简直是收放自如,有点让人诧异,他还伸手擦了擦眼泪,点着头,“妈妈乖,擦药就好了。”

  江翌:“……”

  林轻:“……”

  两人简直哭笑不得。

  *

  林轻手受伤后,自然不方便做饭。

  江翌接着洗菜炒菜,他做饭虽然没有林轻好吃,但也算能入[kou],马马虎虎看着还行。

  他在厨房自己忙活,林轻没回房间,就坐在餐桌旁,看着厨房内他忙碌的身影,有些恍惚。

  以前,林轻所求也不过是有个温暖的家,有人相伴,她太害怕孤独,所以想一[ri]三餐有人陪,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小时时没哭了,手里拿着一块消食饼干,正窝在林轻怀里,黏着妈妈。

  林轻抱着儿子,看了眼角落里的小空调,看向江翌主动问:“你去哪买了空调?”

  以往,江翌带什么东西回来,她从来不过问。

  现在就是想和他说说话,所以才挑起话题。

  “那个啊。”江翌往锅里正加着调料,随[kou]道,“我这个月得了个销售冠军,奖品是这个小空调,正好有用就搬回来了。”

  “你还得了冠军啊?”

  “怎么?看不起我?”江翌一听,直接反问。

  林轻:“不是,你不是才入职没几个月吗?”

  虽然知道江翌[kou]才不错,但他毕竟不是销售出身,听说还就职在一个挺大的4s店,居然能成为销售冠军。

  江翌把炒好的[rou]装盘,端出来,语气又开始飘了:“没办法,有能力的人,做什么都有能力,那点东西,学一学,有什么难?”

  林轻:“……”

  又吹牛!

  不过,想到他拿回来的小空调,还有获得的奖金,她又没法反驳。

  好像事实就是如此。

  能力就摆在那里,他有时候说的的确头头是道。

  江翌把[rou]端出来:“有个老客户要带他的兄弟来看车,说要买两辆,我看多半能成。才月初,我这个月的业绩都赶上上个月一小半了,这一单拿下来,说不定还是第一。”

  “下个月的奖品,是个烤箱,我一定要拿回来,我们家还真就缺个烤箱。”

  “新人又怎么样?我还不是有很多老顾客?能力决定一切,无论干什么行业,只要想干好,对我来说,都非常简单。”

  ……

  林轻继续听他吹嘘,默不作声。

  小时时只抓住一句重点:“爸爸是冠军吗?”

  江翌已经走进去洗锅,里面的除烟机已经老化,有点吵,林轻见他好像没听到,低头对儿子道:“对,爸爸是冠军。”

  “哇——爸爸好厉害!”小时时冲厨房大叫一声,话语里带着崇拜仰望,“爸爸——”

  江翌回头,听到小时时的叫唤,他虽没回应,但林轻看到他不断隐藏的笑意了。

  心里指不定多开心。

  只见,江翌主动问:“要不要给儿子蒸个[ji]蛋?”

  “你蒸吧。”林轻说。

  江翌离开打开冰箱拿[ji]蛋,又开始忙活起来。

  林轻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好笑。

  也是了。

  爱吹牛的人,多少有些浮夸,得夸他,认可他,不能和他对着干,不然他内心的那点大男子主义就要蹦出来了。

  要是一夸,什么事情都屁颠屁颠去干,她还是愿意的。

  为了印证,林轻对江翌又道:“上次你炒的那个西红柿豆腐很不错,你再炒一个?时时也爱吃。”

  江翌回头看她:“冰箱里有豆腐?”

  “昨天买的还剩一点。”

  “那我就再炒一个。”江翌打开冰箱,又去找了,一边做还一边说,“我就是随便做,味道就不错了,我觉得我本身有点厨艺天赋。”

  “……”林轻学着恭维他,“是,我觉得可能也是,这道菜我不会。”

  “我跟你说,[jing]髓是什么?你把豆腐放进去的时候——”江翌做着菜,又开始滔滔不绝了。

  林轻坐在餐桌上,听他讲,小时时吃着消食饼干,也在听他讲。

  一大一小,听得那叫一个认真。

  江翌一高兴,非要再做一个菜,林轻拦都拦不住。

  林轻和小时时在餐桌上,又夸江翌做饭好吃,尤其是小时时,简直把爸爸最厉害挂在嘴边。

  饭后江翌以林轻手受伤为由,把碗都洗了,还给小时时洗了澡。

  可谓是勤奋得很。

  江翌陪小时时看动画片的时候,林轻则在房间里修图片,她的手受伤了,使用键盘不便,所以熬到一点还没干完。

  期间,江翌在十点半的时候,就把睡着的儿子抱进来,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随后退出去。

  林轻做完工作,已经是接近两点。

  她将图片保存,揉了揉发酸的眼角,这才关掉电脑,起身去洗澡。

  等洗澡出来,林轻觉得客厅有点冷,再看向江翌那一头,见他蜷缩在沙发上,闭着眼正在睡觉。

  借着外面的月光,林轻能清楚地看到他紧闭的双眸,还有薄唇。

  江翌相貌清隽,眉眼工整绮丽,挺鼻如峰,长得又身高腿长,小时时特别像他。

  林轻无数次看着小时时,脑海里浮现的就是这张脸,忘不掉,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

  她之前有些恨江翌。

  可,恨的开端,不是因为太爱吗?

  江翌这段时间,为林轻忙前忙后,陪伴儿子,又让她觉得,他似乎也没那么坏。

  林轻看向角落里的立式空调,上面开了十八度。

  她再看向没有盖被子的江翌,觉得他简直疯了,也不怕着凉。

  想到之前洗了他的被子,林轻返回房间,打开柜子去拿被子。

  她抱着被子,来到沙发前,看了江翌两眼,然后打开被子,俯下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

  见江翌没动静,林轻也松了一[kou]气,等她刚要站直身子,沙发上的江翌突然睁了眼。

  林轻当下有些僵住身子,下意识就想转身走,却被江翌伸手抓住。

  饶是处于这么低温下,江翌的手还是暖乎乎的,但倒是林轻手脚有些冰凉,他的手碰上她纤细的手腕,从手心传来一股暖意,林轻脚步更加移不开。

  “去哪?”江翌声线略带沙哑,开[kou]问她。

  “睡觉啊。”林轻强装镇定。

  江翌没松手,反而把她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陪我躺一会。”

  林轻身子往前倾了倾,更加紧张起来。

  这话听起来,多么暧昧。

  “过来,陪我躺一会。”江翌又说。

  “我要回去睡觉了——你——”

  林轻话都没说话,江翌就再一次拉上她的手,然后在她靠近自己的时候,伸手搂上她的腰,“就陪一会儿,很快。”

  “松开!”林轻浑身紧绷,呼吸都略微加速起来,有些无措,只能提高声调,希望能吓住他。

  两人上一次亲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隔了这么久,好似和第一次一样紧张。

  谁知,江翌丝毫没在意,把头埋在她的背后,还有无意识蹭了蹭,拖长尾音问她:“我什么时候能回去睡?沙发睡着太不舒服,睡醒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说的回去,是回房间。

  在他没被赶出来之前,他们一家三[kou]睡在卧室里,一米八的床,睡得正好。

  林轻目光飘忽:“什么时候都不可以!你就守着客厅!”

  “太过分了。”江翌喊冤,搂着她的手再次用力,让她更靠近自己,“认真点,什么时候能回去?”

  “我很认真。”

  林轻刚说完,整个人就被拉到沙发上,江翌放倒她,语气还强硬着:“我跟你说正事儿,什么时候能回去?”

  她看着他:“我说的也是正事儿。”

  她都把他赶出去了,哪还有回去住的道理?

  “你!”江翌实在被气急,他可不会开[kou]求饶,于是开始上手了,“不回去就不回去,那就先培养培养感情。”

  林轻挣扎着:“江翌!”

  “什么时候能回去抱着老婆孩子睡?”江翌再次问。

  林轻故意气他:“不可以,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话音未落,红唇直接被人封住,江翌倾身,直接堵住她的嘴,霸道撬开,往里深入。

  他十分霸道在她[kou]腔里索取着,卷着她娇嫩的舌尖,不断在缠绵,将她狠狠抱紧,与自己贴近,让她真真切切感受他身上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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