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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 33 章 “想让我用这张脸讨好他……


第33章  想让我用这张脸讨好他?

  其实对于慧姐那若隐若现的敌意,孟砚青并不放在心上。

  慧姐针对自己不过是为了陆绪章罢了,但是一则孟砚青并不在意陆绪章了,一则……

  说实话,不是孟砚青看不起这慧姐,就客观而言,陆绪章眼里根本没慧姐这个人。

  慧姐不过是一个远远暗恋崇拜的人,她所了解的陆绪章,只是对外伪装的一层皮毛而已,她估计完全不懂陆绪章是什么样的人。

  反而是罗战松,这可是关系到将来儿子的命运,她必须严阵以待。

  这两天她也在宿舍关注了舍友们的动向,经过她的各种明里暗里言语,明显看得出,她们对罗战松表现出一种“不屑”,反而对她开始崇拜起来。

  “他就是想坑砚青吧,想利用砚青!”

  “他竟然还想挑拨砚青和慧姐的关系呢!”

  几个舍友显然不太看得起罗战松,唯独那素蕊,从旁讪讪地说:“我觉得也没有吧,他也不是那个意思。”

  她这一说,大家都对视一眼,不说话了。

  孟砚青见此,明白这素蕊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过也就随她,反正其它人是不会听罗战松摆布了,她倒是可以放心了,罗战松别想像书里那样舒舒服服了。

  这天,孟砚青[chou]空找到了王德贵,去的时候提了一盒子点心,感谢他当时帮自己进了首都饭店。

  王德贵看到东西笑得合不拢嘴:“我当时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有出息,这个错不了!果然,你现在可是出大风头了,我都听说了,你要转正了,以后就是接待外宾的人了!”

  孟砚青笑着和他说了几句,便聊起来房子的问题,表示她有亲戚想自己买一处房子:“也不要太贵,最好是四千以内吧。”

  王德贵听了,具体问了问那亲戚的要求,最后道:“其实我有个朋友,他正好要卖他家房子,自家房子,也是政策落实后还的,有土地证,还新办了房产证,什么都是齐全的,不过他那房子不大,我觉得卖得价格也不便宜,要五千三,回头有功夫,你带你亲戚过去看看吧,觉得合适,再慢慢谈价格。”

  孟砚青便详细问了问,听着位置不错,距离首都饭店也就走路十几分钟,独门独户的。

  她便商量着想去看看,王德贵一听:“行,现在就过去瞧瞧吧,他现在这会儿肯定在家。”

  事不宜迟,孟砚青便跟着王德贵过去,那房子就在首都饭店往北一点的胡同里,是东西走向的死胡同,叫敦厚里,方砖地面,看上去有些年月了。

  王德贵道:“这条胡同也就七八户院子吧,以前这是属镶白旗的,京汉铁路同人会还有三井洋行都在这一块,现在早没了,前些年这地方被政府收了,现在又还回来了,不过每家不一样,各家有各家情况。”

  说着,他带了她往里走,槐树底下,这胡同里有几个小孩子正摔三角弹玻璃球,一个个都玩得脸蛋通红。

  孩子看到他们过来,好奇地打量,无邪天真的模样。

  孟砚青跟着王德贵进了那院子,却见那院子不大,种了两棵树,一棵梨树,一颗苹果树。

  房子修建得倒是规整,磨砖对缝的老建筑工艺,整个墙面光滑平整,严丝合缝,看得出修建这宅子的是讲究人。

  这时候,主人出来了,六十多岁了,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从气质看,倒像是一个当官的。

  他看到孟砚青后,过来打了招呼,便请她进去看看。

  北屋有三间房,两明一暗,明暗之间用了[jing]致的花玻璃隔扇,正房竟然铺设着木地板,卫生间用了花砖铺地

  最让孟砚青想不到的是,正房的装修竟然是金丝楠木,看样子并不是原配,是后来装修的,这就罕见了,太过奢侈。

  王德贵:“这房子可是讲究得很。”

  孟砚青这么看了一遭,心里已经有了定数,道:“这房子原本是大四合院的一个小跨院吧?”

  她这一说,那中山装便怔了下,之后看向王德贵。

  王德贵:“这,这我可不知道……”

  他确实没提这一茬。

  孟砚青道:“按照老北京四合院的规矩,内院一般种海棠种石榴,外院种枣树,这里种了梨树和苹果,这是老四合院很少见的,所以这必然是跨院了。”

  中山装听这话:“说得是,瞧你是个懂行的,这里确实是跨院。”

  孟砚青又看了看,道:“既然种了,那不可能只种一棵,是不是之前运动时候被砍了两棵,那砍的应该是杏树和海棠吧?”

  至此,中山装便笑了:“是,你说得一点没差,确实这里原本种着四棵树,运动时候砍了两棵,现在只剩下梨树苹果了,我自己住这里,觉得这梨树不好,想干脆也砍了,不过却舍不得。”

  孟砚青:“这房子建造规矩,用料也讲究,只是可惜了,到底是一处跨院,这格局不如正经院子,从风水上说,到底心里存着几分疙瘩。”

  中山装无奈:“这不是价格也便宜吗?”

  孟砚青颔首:“说得也是,我回头和我亲戚谈谈,再考虑考虑吧。”

  中山装点头:“行,这不是小买卖,回头让你亲戚也过来看看。”

  一时告别了王德贵和那主家,孟砚青赶回去首都饭店。

  其实这房子她倒是中意得很,虽然是跨院,但没什么大毛病,建造也讲究,回头自己好好收拾,也算是一处好住所。

  至于钱嘛,她很快就要有着落了。

  这父子俩无论谁输谁赢,陆亭笈无论会不会暴露,反正他们都会把那笔钱给她的。

  只是——

  孟砚青轻叹了一声。

  其实面对陆绪章,她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可是陆绪章看到她,估计得受很大的冲击了。

  *************

  回来后,她原本想着过去找儿子,谁知道却恰好见到法国人Prosith过来,对方看到她,倒是热情得很。

  她心里一动,只觉得这事真是巧了,当下和Prosith聊了聊,干脆约着共进午餐。

  她现在急需钱,虽然当模特挣不到太多钱,但好歹比没有强,再说这Prosith估计要在大陆待一两年,这对她来说是一个长期进项。

  吃饭时候,孟砚青多少感觉到了,这Prosith对自己有些想法,但又不是很强烈的想法,偏向于可有可无的好感。

  其实这位Prosith还年轻,才一十四岁,英俊又有才华的法国小伙子,[lang]漫又艺术,孟砚青暂时没什么处对象的想法,反正当朋友和伙伴随意[jiao]往着就是了。

  整个午餐非常愉快,孟砚青给Prosith介绍了老北京的胡同习俗以及传说,听得Prosith非常兴奋,这些他都打算好好拍摄,他希望向西方人反应真实而鲜活的中国,想留下时代的痕迹。

  这么说了半晌,Prosith提起自己没有合适的中文名,孟砚青还给他取了一个中文名“彭雷”。

  孟砚青:“这个名字和你的意大利姓名发音多少有共通之处,同时也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名字。”

  Prosith听孟砚青解释了“雷”的意思后,倒是喜欢得很,他决定明天开始他就叫彭雷了。

  吃过饭后,两个人便约好了,明天她不用上班,恰好过去给彭雷当模特,先去颐和园拍照。

  孟砚青颔首,又问起衣着问题,彭雷道:“你随意,穿你[ri]常会穿的,我不会对你的衣着指手画脚,因为你自己挑选的才是正宗中国气息。”

  孟砚青便都懂了,当下又和彭雷商量了一些细节,便匆忙回去参加培训了。

  吃过午饭后,她过去新街[kou],想找儿子,谁知道没找到,反而遇到了宁碧梧。

  宁碧梧跑过来和她说了一番话:“小姨,我就知道你惦记着陆亭笈,我都给你打探着呢,他爸回国了,他跟着他爸过去他爷爷家了,去了东[jiao]民巷,我估摸着他们得明天回来吧。你有什么要说的,告诉我,我帮你传话,或者你留个纸条也行!”

  说着,她很体贴地拿出来纸和笔。

  孟砚青没想到宁碧梧这么细致体贴懂事。

  这么好的小姑娘,她儿子竟然天天对人家恶声恶气的?

  陆绪章自己不是很招女人喜欢吗,他怎么不教教儿子?

  这父子两个匀一匀就好了。

  孟砚青写好了后,到底是先回去首都饭店了。

  趁着姑娘们都出去了,她自己在宿舍都是清净,趁机拿出课本来学习。

  她最近[chou]空就看书,现在数学已经看完一本了,物理也看了半本,化学都是没太多要看的,原理都还记得,只是需要背,反正[chou]空多背背就是了。

  以她眼下这个速度,估计考两年考到年龄限制了也考不上,所以她还是得尽快改变现状才是。

  叶鸣弦在数理化方面是非常有天分的人,他那个位置,自然也有很多外人不能有的资源,他说帮自己找一些教辅资料,希望能有所助益吧。

  当然了,前提是自己先把高中几本数理化都通读一遍,心里多少有个数,不然再好的教辅也没法把知识点硬塞到自己脑子里。

  天冷了,宿舍里便显得格外安静,她披着外套,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就这么潜心读书。

  谁知道正读着,却听到外面有人喊:“孟砚青在吗,孟砚青是哪个!”

  众人全都看过去,却见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服务员,年纪四十多岁。

  孟砚青便道:“我是孟砚青,找我有什么事?”

  对方道:“你过来下,有客人要见你。”

  孟砚青有些疑惑,便也跟着那女服务员往外走。

  一众服务员见此,多少纳闷,打量着这一幕,低声嘀咕起来。

  孟砚青跟着女服务员下了楼,那女服务员才道:“有人要问你话,那可不是咱们惹得起的人,你去了后,人家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知道了吗?”

  孟砚青点头:“我知道。”

  孟砚青被带到了一处会客厅,走进去后,她便见到了——

  宁助理。

  她知道,这是陆绪章的助理,跟着陆绪章三年了吧?她飘的时候看到过。

  她淡淡地看着对方:“你好,我叫孟砚青,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宁助理听此,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打量着孟砚青。

  孟砚青见此,也就明白了,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不过是刻意让人不安的手段罢了。

  她便随手拿起旁边的橘子,剥开来,吃了一颗。

  宁助理没说话,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

  他看到她将橘子剥开后,把橘子上面每一根丝络都剥得很干净,之后才轻咬了一[kou]。

  她的动作很慢,不疾不徐的。

  这给宁助理一个错觉,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在气质上,实在像极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他曾经看到陆绪章这样剥橘子,几乎是一样的流程。

  只不过他剥了却不吃,就一瓣瓣整齐地码放在那里。

  宁助理在她吃到第三瓣橘子时,终于开[kou]:“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孟砚青吃下那[kou]橘子后,优雅地[chou]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唇,之后才抬起眼:“你可以继续说了。”

  宁助理打量着她,有些兴味地看着孟砚青:“你还挺有意思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出乎我的预料。”

  孟砚青神情淡淡的,没搭话。

  她等着宁助理往外吐话。

  本来乍看到宁助理,她也想过是不是那天陆绪章认出自己了,但是现在看到宁助理这姿态,她就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但凡陆绪章有所怀疑,他一定会亲自过来,断断不至于让他的助理跑来。

  这不是来她跟前丢人吗?

  宁助理见孟砚青四平八稳竟然毫无情绪[bo]澜,他确实是意外了。

  他以为自己会面对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姑娘,自己震慑一番,再和她说明情况,她应该很愿意——毕竟这种一无所有的小姑娘遇到这么好的机会,还不是拼命扒住,借此往上爬?

  结果这位可倒是好,竟然不动如山。

  他笑着说:“我已经大致了解了孟同志家里的情况,孟同志也应该知道,你们家有一门沾亲带故的远亲,那可是有些来历的。”

  孟砚青:“你是说陆家吗?”

  宁助理便笑起来:“聪明人,果然是聪明人。”

  孟砚青眼神凉凉的:“所以?”

  宁助理:“我就直白地说吧,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孟砚青:“谁?”

  宁助理:“陆同志你知道吧,你很像陆同志去世十年的发妻。”

  孟砚青:“哦。”

  宁助理叹了声:“十年前,陆同志爱妻去世,他对他的亡妻一直很是牵挂,而你和她很像。”

  孟砚青打量着那宁助理:“你见过陆同志的亡妻吗?”

  宁助理:“当然没有,不过我知道你和他很像。”

  孟砚青笑了:“没见过你就敢说像?”

  宁助理坦诚地道:“既然话题说到这里,那我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天陆同志过来珠宝展厅,你是不是就在洗手间打扫卫生?”

  孟砚青便明白了:“他看到我了,觉得我像。”

  宁助理点头:“是,他说你很像很像。”

  孟砚青笑了,笑中别有几分嘲讽的凉意。

  她笑望着这宁助理:“所以你自作主张过来找我,想让我用我这张脸来讨好他?”

  宁助理:“话不必说得那么难听,就是帮你引荐下,这样对你来说,不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孟砚青笑道:“你知道你们陆同志的亡妻叫什么名字吗?”

  宁助理蹙眉:“我确实不知道,不过这重要吗?”

  孟砚青:“那你知道我最近[jiao]往最多的朋友是谁吗?”

  宁助理狐疑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孟砚青起身。

  宁助理便感觉,当她站起来时,周身便有一种[shu]悉的气息,那是他总是能在陆绪章身上感觉到的。

  孟砚青拿起一个橘子,堂而皇之地塞在自己右边[kou]袋里。

  宁助理微怔了下。

  孟砚青又拿了一个橘子,理所当然地放进左边[kou]袋里。

  宁助理疑惑。

  孟砚青却竟然又拿了一个橘子。

  宁助理下意识看她[kou]袋。

  这次她却没塞[kou]袋,已经没[kou]袋了,她从容不迫地拿在手里,轻轻转动着。

  在宁助理异样的目光中,她笑道:“这橘子挺甜,我拿走了。”

  这大冷天的,好多橘子都干巴了,但是这一盘就特别甜,估计是厨房的特供?

  宁助理眯起眼睛,无法理解地打量着孟砚青。

  孟砚青稳稳有了三个橘子,才笑看着宁助理:“宁助理,我看你也是一个人才,给你一句忠告。”

  宁助理眉头拧得死紧。

  孟砚青:“不要试图揣度上司的想法,也不要试图自作主张,那只是画蛇添足罢了。”

  宁助理眼底瞬间泛起狼狈。

  孟砚青轻声道:“有些人的前途就是死于话多。”

  说完,她径自走出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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