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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厮混的秘密


周回找过来之前,云鲤一直被卫璋逼着学怎么召唤那个破鸟。

她憋得脸通红,只能发出嘘嘘的声音,完全无法吹出一声完整的口哨音,鸟是召唤不过来了,倒是很想尿尿。

“不学了!”她抗议道:“反正那破鸟也不喜欢我,叫它过来干嘛!”

“这破鸟关键时刻说不定可以救你的命!”卫璋在教学这方面永远铁面无私:“继续!”

……

周回站在洞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这鬼位置,他想敲个门都没地方敲响!

好在卫璋很快听到了他的声音,他抱着云鲤走出来,周回立即跪下,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马已备好,卑职护送掌印和……”他不知道要如何称呼这位已逝的“先帝”,只能含糊带过去:“……下山。”

卫璋“嗯”了一声,直接略过那匹准备好的骏马:“你继续追捕前锋营的人,我自己下山便可。”

周回抱拳称是,倒是云鲤扯了扯卫璋的袖子:“马,马在那里。”

“我又不瞎。”卫璋啧了一声:“不是你不愿意骑马,要我背你下山吗。”

云鲤这才想起来,她小声道:“那不是前两日特殊情况,现在又没有了……”

卫璋疑惑道:“怎么就这么两天就没了?不是应该五至七日吗?”

“你别说!”云鲤撑着身子去捂卫璋的嘴,她也不清楚这事,除了第一晚很痛血很多之外,后来在湖里泡了大半夜,反正就没了。

她指挥卫璋:“去骑马,去骑马,你可别背我了,你都把我背害怕了。”

卫璋偏偏不肯骑马,两个人又闹了一会,看的背后的周回满脸沉默。

他还不知道云鲤是个女人,虽然知道掌印对这个小皇帝很重视,但现在看起来……

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呢?

卫璋逗了云鲤一阵,还是骑马下山了。周回早就准备好了身份文牒和路引,也安排人在城中布置好了院落,他们一入城便有暗卫前来接应,将两人带到一处三进的院落里。

院子不算大,但位置幽静,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是新的,应该是个刚刚建好的新宅院。云鲤到处走了走,惊奇道:“不就是在这里落个脚吗,住客栈就好了,哪里需要租这么大的地方。”

“我可住不惯别人睡过的地方。”卫璋走到她身边:“还有,这院子不是租的,是新买的。”

新买的!

云鲤不禁在心里嘀咕,只觉得这个大太监真是骄奢淫逸,不过是住这么两天,居然还要斥巨资单独买个宅子,排场比她这个当皇帝的还大。

侍女早早就准备好了饮食和热水,云鲤先服用了一小碗鸡茸粥,然后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洗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喂点心和牛乳。

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以前在宫里,每次沐浴的时候都急匆匆的,生怕有人闯入暴露身份。她心情很好,主动和这些新来的侍女聊天:“你们是本地人吗?”

那些侍女手上动作不停,却一言不发,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

云鲤觉得有点怪,她又问道:“你们以前在哪里当值?”

“她们都是被割了舌头、耳朵里灌了水银的罪奴。”卧房门被推开,卫璋走进来,接过侍女手上的水瓢:“她们不能说话,也听不见声音,你再说什么也没人理你。”

有人突然进来,云鲤吓了一大跳,急急沉入浴桶中,溅起一片水花。

卫璋做了个手势,那些侍女们放下手中的东西,低头离开。他从果盘里挑了一颗最圆润的葡萄,手指一捏,将紫色的汁水浇在云鲤肩上:“躲什么躲,还有什么没见过的?”

云鲤把自己抱成一团:“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微臣有没有羞耻心,您最知道了。”卫璋突然又用了敬语,凑近云鲤说道:“如果您还不清楚,微臣也不介意再让您看看……”

“停!”

云鲤的体温快比这浴桶里的水更热了,她顾左右而言他:“你刚刚说什么,罪奴是什么?”

卫璋站直,这次倒是正经帮她沐浴了:“一般是犯了命案的奴隶,黑市一些人会在狱中挑选长相乖巧好看的,将她们替换出来,拔掉舌头、毁掉耳朵,从此不能听也不能说,再重新卖给需要的人。”

云鲤好奇道:“谁会要这种奴仆,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伺候起来岂不是不方便?”

卫璋笑道:“大宅院里的秘密多了去了,这些罪奴用起来倒是更放心。”他凑近云鲤的耳朵:“比如你,和我,在这院子里厮混的秘密,就不能被别人知道。”

怎么又开始不正经了!

云鲤往外推他,却被人一把拉着胳膊抱出浴桶。她赤裸着身子,身上的水渍都没擦干净就被丢到床上,在柔软的锦被里打了个一圈滚。

眼看着卫璋就要欺身而上,她一把拽过被子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掌印……”她结结巴巴:“您、您重伤未愈,还需节制……节制……”

卫璋呵笑了一声:“节制什么,还请您说清楚。”

云鲤用被子捂住脸:“不可纵欲过度……”

她被卫璋找到后,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都这种时候了,也没必要再装矜持装傻了,云鲤并不反感卫璋的碰触,相反还有些喜欢,但事情到了这最后一步,作为女孩子,该有的紧张和害怕也是有的。

她一个人在被子里躲了半天,却不见卫璋有任何反应。她偷偷钻出被子,只露出半张脸:“怎么了?”

卫璋还站在床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她笑,见她终于舍得看自己一眼了,他坐下来,连人带被子抱进自己怀里。

“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他微微俯身,二人额头相抵:“我是个太监,可没有什么欲可以过度的,倒是您——”

他的手伸入被中,声音嘶哑地问道:“受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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