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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晋江独发(二合一)


对于那个“底层世界”,津木真弓知道得不多,工藤新一不愿说。

对此他的说辞是他也无法掌控虽然津木真弓觉得这人的话最多只能信一半,但对于“无法掌控”这件事,倒是多了几分信任。

如果对方的目的真的是想要找她“合作”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底层代码”,那隐瞒消息对于她的寻找没有任何帮助。

“那是个危险的世界。”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津木真弓不好说和待在你在的这个世界比起来,哪个更危险。

但当真正接入这个世界后,她发现她还是低估了这个世界的危险性。

她是在一片温暖的液体包裹中醒来的,这样的触感让她下意识恍惚了一下,几乎以为自己还置身在布满了营养液的营养仓中。

如果鼻尖没有传来那么浓重的血腥味的话。

那滩液体不是什么营养液,是血。

她躺在一大滩血迹中。

而根据房间外偶尔传来的枪声判断,这滩包裹着她的液体,不出意外应该是人血。

她放缓自己的呼吸,保持着闭眼的姿势,微微隙开一条缝,打量起四周的一切。

第一眼看到的,是身旁死不瞑目的两具尸体。

哪怕是对于她来说,一睁眼就和两具尸体对视,这样的场景也过于吓人了。

她克制住自己差点蹦出来的心跳,继续观察。

两具尸体都是眉心一枪毙命,强烈的子弹冲击几乎轰烂了他们大半边脸,流出的血与不明浆体,构成了此刻包裹着她的“温暖”液体。

还是热的,刚死没多久,罪魁祸首很大可能就是门外枪击声的发出者。

确认房间里没人,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没有异常,没有疼痛,没有受伤。

但这看上去更奇怪了,为什么在两具被爆头的尸体间,会留下她这个活口总不能是因为她装死装得很成功吧但她明明身上连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她借着尸体的遮掩,短暂地观察了房间里的布置,这是一间不大的卧室,能藏人的地方不多,只有一个衣柜



下一秒,房门被踹开的声音狠狠锤在了她心上。

太快了,她甚至还没搞清楚状况,连这具身体的身份都不知道

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在她身旁听住。

“呵。”依稀是一个熟悉的男声,“你留下了活口,苏格兰。”

在她终于听出了这个声音属于谁的下一秒,冰冷的枪管抵住了她的眉心。

津木真弓卧槽不会刚接入游戏两分钟就原地去世吧

工藤新一在搞什么啊上来给她个地狱开局她还玩个啊

“等等,琴酒,”又是一个熟悉的男声,“不对劲。”

津木真弓察觉到额头上的枪口一顿。

那人从喉咙里漫不经心的哼出了一声,“嗯”

“刚刚我进来这个房间的时候,里面没有这个小姑娘。”

从对方的话中,津木真弓判断了一下,自己这具身体大概和上一局一样,年龄差不了多少。

琴酒似乎不相信,但苏格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顿了一下。

“这小姑娘身上一个伤口都没有,血都是别人染上去的,我再怎么愚蠢,也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确实,不管是真失手,还是想要手下留情,绝不可能一个伤口都不留下。

苏格兰再度开口,“有点蹊跷,把人带”

“太麻烦了。”琴酒不讲理地打断了他的话,刚刚挪开一点的枪口再度指上了她的额头。

津木真弓知道,这时候再不“醒”来,就再也醒不来了。

“等”苏格兰下意识要拦他。

“唔”

津木真弓皱了皱眉,仿佛刚刚恢复意识般,睁开眼。

隔着漆黑的枪管,津木真弓和琴酒的双目对视一眼。

只这一眼,她就知道这不是她熟悉的“琴酒”。

她熟悉的琴酒,虽然平日里也冷着眼,但最多算是习惯性面无表情,却不至于如此

嗜血又肃杀。

她按下心底的异样情绪,作出受到惊吓的模样,像是想要动一动,下一秒,就看到了面前的尸体。

津木真弓瞪大眼睛,张着嘴巴,似乎想要尖叫,但力不从心,张了好几下,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哑巴”琴酒看着她的样子,挑眉。

津木真弓没有对他的话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味做出惊吓过度的惊恐表情,失声的表演尤为逼真。

她不断地挪动着身体,想要再血泊中后退,但琴酒指着她眉心的枪口如影随形,一路追着她,她只好手脚并用地表演着。

她伸手在自己腰上狠狠掐了一把,顿时泪水溢满了瞳孔,一滴一滴往血泊中坠落。

她剧烈的扑腾让周遭尚未干涸的鲜血四散飞溅,溅上了面前那人的鞋尖。

琴酒看着鞋尖上沾到的血水,皱了皱眉,似乎更加厌恶。

“这小姑娘有古怪。”苏格兰一再强调,“直接杀了不是明智之举。”

他看了一眼血泊中无声尖叫的女孩,顿了顿,压下心中的酸楚。

“而且,她看上去不会说话,暂时留下活口,也不怕她说出去。”

琴酒的枪口没有收回来,仿佛饶有兴致地看着津木真弓的表演,又或者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他收起了枪。

“这不是你第一次杀人,苏格兰,还是平时都习惯在瞄准镜里看尸体,第一次看到活的,就受不了了”

他看着津木真弓,开口的话却是在和苏格兰说。

但无论如何,他至少收起了枪,大概是打消了杀意。

苏格兰和津木真弓想的一样,虽然被讽了一句,但至少看到女孩被保了下来,他心里松了口气。

“抱歉,我”

“组织不需要道歉。”琴酒打断他。

他走到一旁,远离了血泊中的女孩,点起了一根烟,在缭绕的白雾中,勾勒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

“从这个女人开始,习惯它。”

津木真弓

苏格兰也愣了,随即意识到琴酒说的“习惯它”,是习惯近距离杀人。

他收了枪,不代表他放过了她。

他是要苏格兰动手。

津木真弓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反应,连脸上的表演都空白了一瞬,好在被鲜血与长发挡住。

苏格兰咬牙,试图再挽救一下,“不先审问出她是怎么进来的吗”

琴酒叼着烟,说话间有些含糊,但还是在笑,“不是你说,她不会开口的”

苏格兰脸色更难看当然,难看不过地上的津木真弓。

如今这个局面简直堪称地狱开局,碰上了杀人不眨眼的真黑方魁首,她却连自己的身份都没搞清楚,难道真的就这样交代在这里了吗

开局五分钟就领便当,简直刷新了她的失败记录。

最关键的是如果她现在死了,会怎么样

她和正统的游戏系统失去了联系

不行,不能在这里死去。

她慢慢维持着惊恐又绝望的表演,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慢慢逼近的苏格兰,一边缓缓向旁边退去,想要不着痕迹地伸手去够血泊中的一把银刃。

那是她刚刚就看到的,大概是房间里的死者用来防身的,可惜刀再快也快不过子弹。

但不管怎么样,她不能就在这里徒劳等死。

“咔嚓”一声,又一双黑色的运动鞋踩在了她面前,恰好踩住了她试图伸手去够的那柄匕首。

是苏格兰。

津木真弓看着他,见他在琴酒看不到的角度,微不可见地对自己摇了摇头。

如果说在这之前她都无法判断对方的红黑属性,那在此时,在她发现面前的人想要救她时,几乎就能确认了。

但她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怎么救她。

苏格兰端起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住了她的左胸。

她明白了他的意图,一枪爆头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但如果对准胸口,只要偏过心脏,至少还有少量生还的希望。

但津木真弓不可能把自己的性命赌在他的手软,和那“少量的希望”上。

她放缓呼吸,压低重心,计算着出其不意夺下对方枪支,并避过琴酒的子弹的可能性。

苏格兰闭了闭眼,咬牙告诫自己有重要的任务在身,正要不管不顾地扣动扳机,突然一声冰冷的音调打断了他。

“停。”

开口的又是琴酒。

下令杀人的是他,阻止苏格兰开枪的还是他。

苏格兰松了口气,放开扳机,却作出不满的语气“怎么又不杀了”

琴酒叼着烟,绕过面前的血泊,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

他似乎在认真观察她。

但他明明刚刚已经看了她那么久,还有什么没看够的

枪口撩起了她被血渍糊在脸上的留海,琴酒终于在今晚第一次看清了她的全貌。

他的面上还是没有什么情绪变化,连那仿佛看尸体的目光都没变过,只是沉默了两秒后,淡淡开口。

“带走。”

不知津木真弓,连苏格兰都十分意外琴酒在看到她的容貌后,就放过了她

所有的情报与直觉都告诉苏格兰,琴酒不是个会为女色所动的人,现在这是

他看着地上的少女她半张脸都被血糊住,剩下的半张也被披散的长发遮住,他几乎看不清她的容貌。

他收回枪,伸手上前,尽量做出粗鲁的样子把津木真弓拉起来。

跟着琴酒走出去的时候,他本想着调侃两句,但为了这小姑娘的性命着想,他还是默默闭了嘴。

津木真弓也有些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活下来总是好的,她便默默踉跄着脚步跟着他们往前走。

出了房子,津木真弓看到了那辆熟悉的保时捷只可惜它的主人已经变成了陌生的模样。

身后的三层小别墅冒起浓烟,火光渐渐蔓延起来。

这是组织常用的销毁证据手段。

苏格兰打开后座,想要把津木真弓推进去,门却“砰”一声被琴酒按上。

津木真弓吓了一跳,被琴酒粗鲁关上的车门差点把她夹到。

“怎么了”苏格兰也奇怪地开口。

“脏。”琴酒扫过她半身的鲜血。

津木真弓硬了,拳头硬了。

苏格兰沉默了一下,“那怎么带走她”

就他一人开了车,总不能让自己带着这浑身鲜血的小姑娘打车吧

琴酒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下颚,“后备箱。”

津木真弓

苏格兰也愣了“把她放后备箱”

她看着手上的小姑娘这好歹是个活人

他想了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硬起来,“后备箱更难清洗,别为难伏特加了。”

他伸手,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给津木真弓披上。

好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也在冬天,他的长款风衣厚实又温暖,最重要的是能直接把她整个人从头到脚包起来,不让她身上的血沾到座椅上。

就这样,津木真弓被苏格兰的大衣裹着,被伸手推进了琴酒的后座。

压下心底骂人的冲动,她将自己缩在后座的角落里,一声不吭。

一路上三个人都很沉默,津木真弓是必须装成哑巴,而苏格兰和琴酒单纯是没有话题能聊。

但好在后座有个现成的“话题”。

苏格兰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缩成一团的少女,斟酌着开口,“带回去后怎么处理”

琴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审。”

苏格兰看上去不意外“她是个哑巴。”

“先不说是不是真的哑巴,科研组研发的新药,不是号称哑巴都能撬开嘴巴吗”

津木真弓还没来得及放松下来的心再度一紧刚刚摆脱死亡的危险,马上就要面对刑讯逼供吗

苏格兰知道人不能太贪心,能救下来一条活口已经算不错的结局,便不再开口,只是点点头。

“想起来了,波本前两天还说对这东西挺感兴趣,有时间的话,我去看一眼。”

津木真弓缩在后座,不知道他们要带自己去哪,但知道等到下车又是一场硬仗,只能趁此机会做好准备。

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系统虽然与斯瑞的链接好像被工藤新一断开了,但不知道道具和商城还在不在,如果还在就好办了。

她翻了几页,发现面板还是那些面板,仿佛被定格在了上个世界她进入地下室的瞬间,连主线的进度条都丝毫未动,还显示着当初的数值。

商城也还在,但她无法购买交易,手上的道具也用不了。

杀千刀的工藤新一。

她默默在心里骂街,下一瞬,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嗯我仿佛听到有人在说我坏话”

津木真弓

“工藤新一”她在脑中惊叫。

不是她的错觉,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车里还是只有他们三个人,而前排的两个人都不再开口。

工藤新一的声音,是从系统里响起来的。

所以他这是把斯瑞赶走了,自己替代了系统ai

“为什么会惊讶”工藤新一语调有些意外,“我说过,等你接近代码,我会知道不和你一起进来,我从哪里知道”

“我怎么知道”她呛了回去,“你都是bug了还试图让我用常理推断吗”

但她只是骂了一声,便拉回了思绪,“不说这些了,这世界什么情况,我又是什么身份其他人又是什么身份”

“严格来说,”ai工藤新一微微拉长音调,“我对于这个世界的信息量和你保持同步,你的视野也与我共享。我虽然创造了这个世界,却也只设置了初始的参数而已,智脑的自行运算与演化,是连我无法估测的内容。”

“真难为你把我也不知道几个字扩成这么一大段废话。”

津木真弓翻了个白眼,“那其他的呢比如道具系统,我不求你让我重新连进系统,至少你把我现在有的道具还给我吧”

要是还有那个保命护盾,她刚刚也不至于紧张成那样。

“然后给你留下一个连接外界的端口,让你向外面求救”工藤新一仿佛轻笑一声,“不错的想法,可惜无法实行。”

津木真弓硬了,拳头又硬了。

从进入这个世界以来,她的拳头就无时无刻不在蠢蠢欲动。

“你不给我道具这事很难办啊,你没听到他们马上就要审讯我吗听他们说的话,像是要对我用类似吐真剂的东西,没有道具,我说了不该说的东西怎么办”

工藤新一大言不惭地接口,“你有比道具更靠谱的助力。”

津木真弓一愣“什么助力”

“我。”

津木真弓

“你这个世界有实体吗”

工藤新一“嗯”

“有的话给我打两拳消消气。”

平复下怒火,津木真弓观察着窗外,看上去还是东京的道路,但一时看不出他们会去哪。

她抓紧着时间,继续开口。

“那你至少告诉我你能干什么吧你要是比道具靠谱,能直接把我的各项数据调到999满分吗”

反正都是bug了,直接开个作弊器不香吗

“身体的数据是会反应在检测仪器和身体变化上的,你如果不怕组织对你产生不必要的怀疑,可以考虑。”

津木真弓瞥了瞥嘴,“那你能做什么”

“你想要我做什么”

津木真弓想也没想,“放我出去。”

工藤新一“换一个。”

“告诉我这个世界的情况不要再和我说你和我共享视野,除非你把你系统的权限共享给我。你都是bug了,想要查这个世界的一些情报还不简单吗你不能给自己联网吗直接入侵各个数据库也能办到吧那可是上个世界纯纯纸片人的松成学长都能办到的事你总不能废物成这样吧”

大概是“废物”两个字刺中了某位大侦探哪怕已经物理意义上“活了”几百年,却还一如既往地高傲的内心,他沉默。

津木真弓见他没动静了,开口,“喂,失踪了”

“入侵数据库呢。”

津木真弓真能入侵啊

她不再开口,默默等ai工藤新一给她带来情报,最重要的是,琴酒的车停了。

她又被扯着手臂拉下了车,当然,还是苏格兰动的手。

琴酒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

她暗自观察了一下附近的设施情况,是一栋盖在郊区的三层小楼,颇像一个小仓库的外形,但被带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她还没来得及摸清里面的构造,便被推搡进一个房间里,不算大,但是个设施齐全的卧室,至少有床和卫生间。

“雪莉一个小时后到。”琴酒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之后的一切都是苏格兰替她安排的,他从不知道哪里给她弄来了一身白大褂她推测大概是他们“科研部”的同事的,随即给她递过毛巾,试了浴室的水温,走出了浴室。

看着站在角落里缩着的津木真弓,他放柔了语气,“别怕,先洗一下吧。”

见她迟疑着不肯过来,他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你的具体身份,也没法向你保证什么,但至少琴酒留住了你的命,在这之后的需要你自己去争取,明白吗”

争取什么自然是活命的机会。

他将手中的毛巾递给她,“不管你有什么打算,至少要把自己打理干净,保存体力。”

哪怕她想要逃出去,顶着现在这样一幅浑身是血的尊荣,走不了几步就会被抓住。

津木真弓咬着下唇,像是纠结了一会儿,试探性地上前走了两步,见苏格兰没有动,这才继续向前走,从他身上拿过了毛巾。

苏格兰看着她这番亦步亦趋的试探姿态,心中一软,语调更柔和,“我在门口守着。”

津木真弓抱着衣服和毛巾进了洗手间,以最快的速度打理好了自己。

身上的血已经干得糊成一团,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梳理好了头上的长发,走出淋浴间时,镜子里终于出现了自己重归干净清爽的容貌。

与上一局毫无差别的样貌,看上去年纪也差不多。

小幅度地做了一些不会发出声响的运动,津木真弓发现这具身体的力道与身手似乎也和上一局差不了多少。

她有些惊讶也就是说,这一局有从上一局“继承”下来的东西

似乎是听到了浴室里水声断了,苏格兰伸手敲了敲门,“你还好吗”

津木真弓穿上衣服,伸手拉开浴室门。

苏格兰站在门外,看清她真容的瞬间目中露出震颤的神色。

津木真弓正疑惑间,就见对方唇齿翕动,仿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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