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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晋江独发 我要耍流氓了,还是三次。……


她真的不知道吗

津木真弓看了他半晌,沉声开口。

“我想我也和你说过,我没有义务考虑并满足你身为侦探那无处安放的好奇心和胜负欲。”

工藤新一再开口时语调有些冷“这是你对心意的定义”

“这是我对你这位福尔摩斯的心意的定义。”

工藤新一冷冷一笑,“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并非当事人的人来定义别人的心意了”

津木真弓挑眉“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心上人在爆炸中受伤住院但来探病时第一句只问案子的人来定义自己的心意了”

“你很健康,活蹦乱跳,气色鲜艳。”

甚至“鲜艳”得超出他的想象。

津木真弓一顿,“所以”

“所以我为什么要开口询问一件已经知道答案的事这也是我对你刚刚那个问题的疑惑。”

津木真弓叹了口气“我居然在和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先生讨论一个正常男生看到心上人住院时该有的反应是我的错。”

居然试图和对面的人讨论“感情”如此深奥又抽象的问题。

在这人的生命里唯一可能涉及到研究“感情”这事的,大概只有在破案时当作“线索之一”的时候了。

津木真弓选择单方面结束这个话题,将话题拉了回去。

“好了,回到刚刚那个问题。对于你问的那两个名字,我确实不知道是谁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凭现有的线索有自己的猜测,和我明确确定这两人的存在甚至身份,这是两码事。”

工藤新一没说话,津木真弓料想他大概是不相信的,于是她再度开口。

“这两个名字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赤井秀一说的”

工藤新一还是没有开口,津木真弓已经从他的表情判断出答案。

“不,你和赤井秀一关于组织情报的分享在今天之前应该只有最基础的信息,充其量知道我们那位黑泽老师的身份不然你早该来质问我了。”

按照今天工藤新一走进病房的那副样子,如果他前几天就知道了这线索,不会忍到今天才问。

“那你就是刚刚才知道这两个代号让我猜猜,是跟龙舌兰的那个爆炸案有关”

工藤新一打断她,“所以,你在判断我已知的信息量,然后试图根据这一点编出合适的说辞应付我”

津木真弓笑了一下,“你看,我们就是这样的人对方随便说一句话,都能在脑内风暴百十种引申含义与意图动机,所以感情这种东西,还是不必谈了吧”

工藤新一反驳“因为在这段对话之前,你已经说了要回到刚才的问题。”

津木真弓挑眉,“所以呢”

工藤新一看向她,“所以,我以为这是正常人交流中结束并启动另一个话题的信号。”

结束关于感情的话题,回到破案模式自然也回到他们一贯的、互相把一句话解读八百遍的“猜疑”模式。

“有没有可能,这个前提本身就是错的。”

津木真弓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哪个人可以精密如机器,仅仅只是按一个按钮就能完全抛开所有当前的感情与惯性,无缝切换成另一个模式。”

工藤新一开口“我可以。”

津木真弓“都说了你不是正常人类。”

工藤新一没有理会她的吐槽,继续道“最重要的是,你也可以。”

他看向津木真弓略微不解的眼神,解释了自己的用意。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强求正常人的相处模式”

明明是两个怎么都算不上“正常人”的人,为什么要用“正常人”的逻辑来判断

“你高抬我了,我哪能和你相提并论,到达你那样不正常的程度。”津木真弓翻了个白眼。

但工藤新一似乎没有听懂她的反讽,反而接口道“不必那么谦虚。”

津木真弓

“你对情绪与情感把控能力早就已经超过正常人的程度了。”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开始喋喋不休。

“远的不说,上周五你在那间教室和我们的黑泽老师独处了起码15分钟以上,但那么激烈的相处下来,你回到社团活动室时也几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相较于你离开前。

“而根据我刚刚进来时你身上的痕迹判断,你和那位绿川先生在我进来最长不超过十分钟之前,也刚刚经历过没那么温柔的相处。但同样的,你的情绪波动没有分毫泄露的迹象,如果不是因为痕迹没来得及掩盖,你的掩饰几乎完美。”

哪个“正常人”会在经历这些“激烈”的“相处”后内心毫无波澜

抛开那位神秘的黑泽老师不谈,工藤新一可以肯定,对于绿川光,津木真弓至少是“有好感”的程度。

和一个“有好感”的异性做完接触后,情绪如此淡定,他不觉得津木真弓符合刚刚她自己所说“正常人”的定义。

津木真弓起猛了,她居然看到工藤新一在认真地分析她的桃色遭遇

用研究“莫里亚蒂”的严肃与认真劲

津木真弓沉默一瞬,“你这副样子让我想到一个大众对侦探这行业的深刻误解不,现在看来或许不算误解。”

工藤新一思考了一下,“死神”

“这也不算误解,不过是另外一个,”她深吸一口气,“侦探这行的本质就是查出轨和抓外遇。”

工藤新一

他居然顺着这个思路往下问,“那你的原配是谁”

津木真弓不假思索“金钱。”

工藤新一

他怎么会指望从这人嘴里听到正经人名的答案的呢

津木真弓揉了揉太阳穴本来她觉得她不舒服的症状已经缓解,但面前这少年一出现她觉得自己头开始疼了。

“那么,你现在是想和我继续讨论出轨和抓外遇的问题,还是我们回到正题”

工藤新一抿了抿唇,目光从她的脸上转开,再次落回窗边的绿植。

“或者,我们有第三个选项。”

津木真弓“什么”

“用最简单朴素的实验方法检验一下彼此到底是不是正常人。

津木真弓本能地升起什么不太微妙的预感,“说人话”

工藤新一言简意赅“接吻。”

津木真弓

工藤新一十分认真、万分诚恳,“试验时间现在,试验地点这里,试验对象出于对获得结果的效率考虑,我建议我们彼此勉强一下。”

津木真弓

“除了效率以外,考虑到试验结果的偏差性,我建议试验次数至少大于等于三次。”

津木真弓

她深吸一口气,对面前这个面无表情说怪话的少年惊为天人。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把耍流氓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人。”

工藤新一的的目光终于从窗后的绿植上挪回了她身上。

“我该感到荣幸吗”

津木真弓瞪大眼睛,“你是没有羞耻这个感官吗”

“为什么我要为自己具备严谨的实验精神感到羞耻”工藤新一看上去振振有词。

他甚至已经迈了步,慢慢走向她的床边,似乎当真要把“实验精神”贯彻到底。

津木真弓拽着被子往后缩了缩,“你不要过来啊”

工藤新一伸手解开了自己外套的扣子。这个动作津木真弓不止一次见过,在工藤宅的客厅里,在学校的活动室里,又或是在教室的座位上

但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在一本正经地昭告完“我要耍流氓了,还要来三次”以后,开始解扣子。

过于抽象了,从这场对话开始不,从工藤新一进来开始,这一切都太抽象了。

或者说任何和这人扯上关系的事情都

津木真弓缓缓吸气“这样的实验目的是什么”

工藤新一揪着自己扣子的手一顿,“检验我们是不是正常人。”

津木真弓将床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如果结果为是,那你就是正常人,以这样非正常的样子谈论感情本身就是一件很荒谬的事。而如果结果是否定的”

她定了定神,朝他扯出一个微笑,“那我也没有兴趣给自己找个非正常人的伴侣。”

工藤新一缓缓俯身,伸手撑在了她的床边,她从未在那么近的距离下注视过他工藤新一。

以这样的姿势,以这样的境况。

她抬头,看向他。

“那么,你是想做那只在没有打开盒子前就不会死亡的薛定谔猫,还是要挑破那唯一的结果”

唯一的结果她用这一场他提出的“实验”,向他提出“交换”,交换那唯一的、不再有以后的结果。

这是诡辩,工藤新一很清楚地知道。

就像他也用了诡辩与手段,将话题导向了现下如此的境地。

分明是充满了逻辑、理性与严谨的对话,却促成了如今这样荒诞的局面。

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工藤新一不知道,没人知道。

感情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事。

津木真弓垂下眼眸,细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与波动。

“这很公平,工藤新一。”

她提醒他。

所以,选一个吧。

侦探是如此一个充满严谨理性的代名词,工藤新一更是其中之最。

他合该遵从他自己定下的游戏规则,更该遵从“公平”。

准确来说,是“本该”如此。

但生平第一次,他不再想遵从这一切“规则”与“公平”。

他伸手,冰凉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

“我全都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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