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晋江独发(二合一) 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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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你要去哪”博士叫住拿了外套正准备离开房间的工藤新一,“一会儿就要出发了。”
“我回家拿一下电脑。”
工藤新一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得承认,在津木真弓没有被一些莫名的情绪与感情冲昏头脑时,她是最能看穿他的人。
比如她曾经就一眼看穿过,他从阿笠博士那里得到的纽扣型追踪器,可以远程操控开启定位。
而此刻,启动这个装置的按钮正在屏幕上闪烁。
他将鼠标挪到按钮上,却在按下的前一秒顿住。
你敢对着福尔摩斯的面发誓,没有任何远程打开信号仪的手段吗
违背誓言就诅咒你变成莫里亚蒂哦。
没有关系,工藤新一缓缓一笑。
光暗相生的世界里,从来没有直面阳光却从不为自己的阴影所惑的好事。
福尔摩斯也好,莫里亚蒂也罢,犹如硬币的正反两面,相背而立,却永远相伴而生。
他伸出手,按下“开启”的按钮。
下一秒,一个红点在屏幕上跳了出来恰巧与自己此刻的位置重合。
工藤新一看着面前与工藤宅重合的红点,长叹一声,合上桌上的电脑。
看吧,他就说,她是最能看穿他的人。
对于安室透而言,津木真弓却是他最看不穿的人。
而这份“看不穿”在这一刻,变成了连带着无法看穿碰上她时的自己。
他很确信,在最开始她打电话时开口单纯只是出于恶趣味作祟,又或是还混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情绪。
但当她真的毫无防备地倒在自己怀中,又毫无抗拒地被自己吻住时,他的行为似乎只剩下理智被灼烧干净后的本能。
肩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哪怕先前打了止痛针,津木真弓那缺乏经验的治疗与包扎也实在不敢恭维。
期间他甚至数次都想开口让她停下,自己动手或许更高效与安全。
但每每触及到她明明紧张得发颤,却还要强迫自己克制镇定下来的目光,却又将话咽了下去。
他有些艰难地意识到,她是真的想救他或者说,她在乎他的“死亡”。
这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实在是一种很稀奇的体验。
连他们自己都早已抛之度外东西,居然被一个完全无关的“外人”捡了起来,珍而重之。
在他们的世界里,生命是如此脆弱又廉价的东西,有的时候甚至还不如一口面包值钱。
他当然是不愿意自己就此死去的,但却也谈不上有多惧怕。
从很多年前开始,他就做好了随时死于非命,甚至连全尸都留不下的准备。
至于身边的朋友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有与那些可以称得上“同伴”的朋友共同面对什么生死攸关的危险了。
毕竟总要留一个人给彼此收尸。
死了就收尸,收完尸再报个仇,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连自己的生命都不曾重视的人,不能指望尊重他人的生死。
但面前这个女人他无法形容。
说她弱小,他也从未见过明明连枪都不会用,却还能活蹦乱跳地穿过枪林弹雨,甚至一度不怕死地挡在自己身后的“弱小”。
说她愚蠢,在不面对他和诸伏景光的情况下,一个洞察与推理能力拉满,连随机应变的能力都如此出色的少女更谈不上低智与愚蠢。
归根结底,她似乎对他们抱有一种一厢情愿的盲目。
盲目的在意和近乎全心全意的信任。
就像现在。
哪怕他已经搂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惊觉回神的她也只是小幅度地推拒了两下。
不是什么欲拒还迎,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怒火那是她顾忌着他浑身上下的伤口,只敢挑那些完好的部位,用不会崩裂他其余伤口的力度,推拒与捶打。
如果像她误会的那样,此刻的他是个讲道理的、是个值得她信任的“好人”,或许会因为察觉到她的“退让”而愧疚,从而停止这一切吧
但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这种人,只会得寸进尺。
安室透仗着自己身形高大的优势,几乎没用多少力道就将津木真弓困在了身下,他伸手握住她的下颚,让她无法拒绝自己的索吻。
“你”
津木真弓偏头想要避开,他却不依不挠地追了过来,火热的唇舌烙在了自己的唇齿间,强势却缠绵,似乎并不是一味地发泄,而是勾着、引着,想要让她与他一道沉沦。
她艰难地抽出了自己被桎梏的左手,伸手想要去锤他左肩上的伤口,却在触碰到绷带的一瞬止住了动作。
虽然这人现在的表现一点也不像一个重伤的人,但毕竟
就在她犹豫间,安室透已经伸手按住了她的手,重新压了下去。
他甚至贴着她的唇,低笑了出来,“为什么犹豫如果你刚刚直接动手我就没机会了。”
津木真弓气结都这时候了这人还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珠,像是疑问,又像是感慨“为什么不狠一点呢”
“因为我不想杀人”她愤怒地低吼。
“是因为不想杀人,还是不想杀我”他仍在笑问。
她也快被气笑了,似乎不明白他的逻辑,“你这是自己承认自己不是人了是吧”
“这样啊。”他像是叹了一声,“我知道了。”
她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只知道他听到了她的答案后仍然没有放过她。
甚至更加火热。
安室透只是知道了她的在意与珍视,不是因为那是“他的生命”是因为她在意“所有生命”。
或许换成任何一个陌生人,她依然如此。
就像是高挂在天边的月亮,不属于任何人的月亮,只是在那一刻,向他洒下了月光。
他明明已经动了独自偷藏月光的邪念,甚至付诸了行动,她却还天真地以为,光靠几句话能将他感化。
他会因为她的偏顾愧疚吗自责吗一点也不。
他只会自私地得寸进尺。
安室透伸手抚上了她略微颤抖的身躯,突然又低笑一声。
“湿了。”
津木真弓当即反驳“湿你大爷”
他埋在她的颈间闷闷地笑“我说你的衣服湿了,你以为是什么”
她气结“那是你的血”
她辛辛苦苦把他救了下来,结果这家伙却恩将仇报。
他恬不知耻地继续笑“那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津木真弓忍无可忍,顺手摸到了床头刚刚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医用剪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他终于不动了。
他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耳侧,火热滚烫的呼吸烫得她也快烧了起来,他没有抬头,只是淡淡问了一句“这触感,像是之前那把剪刀”
“是。”津木真弓终于得以喘息。
“哈。”
她无法理解,他居然笑了出来。
他笑起来的动作幅度很大,压在她身上一颤一颤得,滚烫的皮肤贴在她身上,让她也不自觉跟着轻颤。
“你”
“你拿着那把剪刀连我衣服都剪不开,还想刺穿我的脖子吗”
津木真弓的手微微一颤,他像是看穿般地一叹。
“你看。”
他像是来了什么古怪的兴致,微微撑起身体,看向她的目光亮得吓人,淡紫的瞳仁中沉了发红的底色,如同他此刻烧灼的脸颊一般。
津木真弓这才发现,他身上的滚烫不是出于什么奇怪的生理反应他在发烧。
连番受伤加上非正规的治疗,哪怕打了破伤风的针剂,还是烧了起来。
他灼热的掌心握住了她的手她捏着剪刀的那只手。
然后,缓缓地、坚定地挪到了他左肩的伤口处。
“碰到这种事,记得攻击最脆弱的地方。”
他甚至在教她。
教她怎么对付自己。
“疯子。”她低声咒骂。
津木真弓一向知道安室透是有点疯的,从他喜欢那种不顾死活的飙车运动就能看出来但她没想到一场高烧能把他烧成这样,比之前更疯了百倍。
又或者他本来就疯成这样,这场掠夺了神智的高烧只是解放了他压抑已久的天性。
不管是哪种,她都不希望自己成为这人发疯的受害者。
她深吸一口气,刚想就着他的力道将剪刀刺下去,突然身上一沉,这疯子像是再也受不住连番折腾与高烧,脱力地倒了下来。
“你要昏别昏我身上啊”
等好不容易从安室透死沉死沉的身下翻出去,把他重新翻到床上放好,津木真弓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看了。
被血染的那种。
罪魁祸首两眼一闭无知无觉地昏倒了,津木真弓握着剪刀对他的脖子比划了半分钟,最终看着系统面板上缓慢攀升的事件完成度叹了口气,放下了剪刀。
她从那一大盒药箱里翻出消炎药和抗生素,勉强给烧死过去的安室透用完,坐倒在地上舒了一口气。
她拿出手机给绿川光打电话他再不回来接替照顾他这位幼驯染,她就要动手杀人了。
很可惜,绿川光的电话没接。
他走前,好像说了是有“急事”要处理来着。
结合他走之前刚巧安室透浑身浴血地闯进他家,把绿川光叫走的“急事”显然也不容乐观。
不会到时候她要照顾两个重伤患者吧
又给对方打了两个电话,依然没人接听,津木真弓叹了口气,稍微试探了一下安室透的温度,便不再管他,走出了房间。
她意识里上一次看时间还是中午,这折腾了一下午天都快黑了,但神经高度紧绷的状态下感受不到任何饥饿感,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衣,决定先问他家借一下浴室。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绿川光家里会有女性的换洗衣物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有的。
现在这情况,也不方便叫朋友又或者外送来送一套女装。
她犹豫了一下,给对方发了个信息说了一下情况,随即走进了绿川光的主卧,从衣橱里随便拿了一件t恤,走进了浴室。
津木真弓快速洗了个澡,顺便将自己衣服上的血迹浸泡溶解,在卫生间翻找了一下,果不其然找出了专门清洗强力污渍比如血迹的洗衣液。
专业人士的家里果然什么都有。
将衣服清洗完毕后扔进烘干机,津木真弓套着绿川光的t恤走出卫生间,客厅里空无一人,安室透当然不会那么快退烧。
她走到厨房,把中午的剩菜热了热,随便吃了一点,做完这一切,时针指向了晚上八点。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她拿起一看,又是工藤新一。
她的脑子已经彻底清醒,回想下午的电话里他说的博士要带着“两个孩子”去见一个教授
那两个孩子很显然是变小后的宫野志保和赤井秀一,那要带着这两人去见的人多半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喂”她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有些吵,似乎旁边人数不少,工藤新一的声音还算淡定。
“我们今晚可能不回家,明天一早直接去学校。”
“啊”津木真弓愣了一下,“你们碰到什么事了吗”
“下午说的那个教授去世了是谋杀。”
津木真弓
怎么说呢,她真的一点都不意外。
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她想到了什么,“那个教授的死有内情吗”
如果是和组织扯上关系的话,又是死于“谋杀”,很难说会不会和主线有关。
电话那头的工藤新一也顿了一下,“不好说,但目前看来,手法不够精细。”
那就是没个定论了。
津木真弓叮嘱道“那你们小心点。”
“知道了。”
她见对方还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奇怪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说着,电话便被挂断。
津木真弓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工藤新一出门碰上案子,这在米花町不是仿佛吃饭喝水一样家常便饭的事吗
她走到灶台边,煮上了一锅白粥,终于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安室透的房间里。
当然,没忘记带一把厨房里的菜刀防身。
好在床上的病人安静地躺着,不再折腾也只有这时候安室透才会像个正常人。
她测量了一下对方的体温,比之前的退了一点,看来不至于直接烧死。
至于脑子会不会烧出问题,这就不在她关心范围内了。
反正这人脑子本来就不太正常。
煮完粥给他喂下,又再喂了点药,确保对方不会死在这里,她在这间房间里连一刻也不想多呆,拍拍手走出房门,窝到了沙发上。
一下午都紧绷着神经让她异常疲惫,本来只是想在沙发上眯会儿等绿川光回来,没想到刚刚坐下就困得不行,抱着沙发上的抱枕睡死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糊间似乎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响,她警觉地动了动,从沙发上撑了起来。
房门打开,绿川光从门外走了进来。
“绿川先生”
绿川光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津木真弓侧躺在沙发上,撑着半边身体,一看就是被自己的开门声吵醒,正困乏地揉着眼睛,还不住地打了哈欠。
最重要的是,身上穿着自己的t恤。
宽大的t恤被她穿成了短裙,勉强遮住了一半大腿的长度,剩下一半缩在了沙发上的薄毯里,只有一小截膝盖随着她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在深色薄毯的衬托下愈显白洁。
分明没有露出任何大片肌肤,但她穿着自己衣服睡眼惺忪的样子还是让绿川光瞬间滞住。
“怎么不进来”
津木真弓看着门口的绿川光,见他推门后就站定在了玄关处,却没有走进来的意思,有些奇怪。
绿川光像是刚刚回神,压低声音回答道,“身上有血腥味。”
津木真弓瞬间清醒过来“你也受伤了”
下午自己的乌鸦嘴终于也应验了吗
她从沙发上翻下来,踩着拖鞋想过去扶他。
绿川光却快她一步,已经走到了沙发边,“没事。”
说着,他拿起刚刚被她放到一旁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腿上。
津木真弓愣了愣,刚想说自己不冷。
“我不”
低头间,见自己正把人家的t恤当裙子穿,两条晃动的腿缩了缩,瞬间住了嘴。
不得不说,有了房间里某个烧坏脑子的疯子做对比,津木真弓对这幅正人君子模样的绿川光简直好感拉满。
她摸了摸鼻子,“额,抱歉,我之前的衣服全是血”
绿川光很是宽和地笑了笑。
“我知道,我看到你给我发的短信了。抱歉,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忙,没法接通。”
津木真弓裹着毯子坐起身,“先不说这个了,你的伤口”
“只是小伤,药箱还在客房吗”
津木真弓点头,绿川光站起身,“那我去拿一下,顺便安室君的伤势如何”
津木真弓的嘴角瞬间塌了下来“死不了。”
大概意识到安室透是做了什么让她讨厌的事,毕竟他多少能看出来,安室透一向不受津木真弓喜欢。
绿川光什么都没问,没过一会儿就拿着药箱走了出来。
虽然确实讨厌安室透,但津木真弓还是问了一句伤势“他烧退了吗”
“还有点烫,但看上去睡得比较安稳,”绿川光温柔地笑笑,“今天辛苦你了。”
确实是挺辛苦的。
她揉了揉额头,试图把下午的“辛苦”抛之脑后,接过药箱,“我来帮你包扎一下。”
绿川光摇摇头“我只是小伤,你休息吧。”
津木真弓坚持,将他拉到沙发上坐下,绿川光有些无奈,只能照做。
一开始她以为对方是逞强毕竟有安室透的“不致命的都是小伤”在前,她对这两人对于伤势的判断十分怀疑。
却没想到绿川光的伤口好像确实是小伤,他回来的路上像是自己也处理过,腰侧包了一块纱布。
纱布上虽然还在渗血,但看伤口面积应该并不大。
绿川光将衬衫脱下,津木真弓只专心看着那块伤口,伸手把他自己包的纱布揭下,却没想到纱布下的伤口令她倒吸一口凉气。
“三棱军刺”
诡异的方形伤口不同于平常的刀伤或是枪伤,但津木真弓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绿川光的笑意顿了一下,“津木小姐见多识广,不过不用担心,刺得不深。”
“这不是刺得深不深的问题啊”她差点跳起来,拿着旁边的药水开始消毒。
“开刃的军刺表面刺中伤口会留砷元素,氧化后就是剧毒啊”
果然不能听信这两人嘴里的“小伤”,对他们来说死不了都是小伤。
她简直要疯了,不,她觉得疯了的不是自己是面前这两个一个比一个不在意自己伤势的疯子
绿川光居然还在反过来安慰她“没关系,只是伤口少量接触而已,这样的剂量甚至不需要催吐,自然就可以排嘶”
津木真弓被他的话气得包扎的时候没把握好力度,直接按上了他的伤口。
绿川光叹了口气,无奈地唤了一声,“津木小姐”
津木真弓将擦完血的纱布“啪”一下扔到旁边桌上,“哼”了一声。
“不是小伤吗叫什么”
绿川光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怒气,随即意识到了她生气的理由是因为担心他
不得不说,这对他而言,也是一桩十分新鲜的体验。
他低了低头,看向正冷着脸给自己包扎的津木真弓,再开口时语调压低了几分,听上去有些委屈。
“因为旁边是津木小姐。”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绿川光说完那句话便不再开口。
他从愣神的她手中接过了纱布,自己裹了两圈,“好了。”
依旧是温温柔柔的语调,却莫名被津木真弓听出两分勉强。
她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走到厨房帮他热了热饭菜,绿川光刚包扎完就跟了过来,边笑道。
“谢谢。”
“本来就是你做的饭。”
津木真弓回了一句,将饭菜端到了桌上,便不再理他。
绿川光见她向洗衣房走去,从烘干机里拿出了自己的衣服,突然开口。
“津木小姐要走了吗”
“你已经回来了。”
本来她会留下也是因为房间里躺倒的安室透,烧得神志不清的病人家里总得留一个人,现在绿川光回来了,看上去也没什么大碍,她自然就能走了。
绿川光放下筷子,“可我中毒了。”
津木真弓抱着衣服回头,就见昏黄的灯光下,绿川光坐在桌边,温温柔柔、委委屈屈,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
“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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