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纵享丝滑 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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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死乐最终卷什么鬼发展???白曜这身份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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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话说这算不算一种邪神竟是我自己?】
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第四部入的坑,那时候老哥们是往哪个方向[nai]的懂的都懂,我还寻思着还好看得晚了点风气没有那么乌烟瘴气,结果到结尾第七部一发售给我整这一出,感觉要撕得更腥风血雨了
1L:标题剧透了吧,管理员删下
2L: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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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GR那边为什么不随书出个神像当特典,单出也行啊肯定卖爆】
犹记得六卷最后一出都在猜是哪个关底boss,说最终卷要弑神的站出来,别杀了别杀了,还不如供起来点点香,保不保别的不好说肯定保成绩吧
1L:一人血书
2L:你们敢你们供,反正我是不敢
3L:钱准备好了,雕像哪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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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L: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5L:楼主一脸蒙圈
标题:【死乐最终卷剧情集中讨论楼,懂的进】
关于第七部剧情部分请集中在此帖讨论,禁止闹版,刷屏者删帖加禁言套餐。
1L:死乐果然是你坛最火IP,线下发售才不到一个小时就满论坛到处哀嚎遍野了,你们都量子速读是吧?
2L:放心吧外面也差不多,不会真有人以为糊了吧,这种一部部出又不是连载,两部发售期间讨论度低很正常啊
3L:之前哪个舅舅党信誓旦旦爆料最后是弑神展开来着,还可靠来源,可靠个P
4L:老实说不算太意外,就前面这黑深残风格没憋着在最终卷整个大活我绝对不信,不过居然没一个方向是猜主角自身有问题
5L:谁想到能花六部来玩叙诡……
6L:但凡脑回路正常都不会往这方面猜,前面队友死的死伤的伤,高光和回忆痛点都给得足足的,这种时候把一切源头的锅扣主角身上?别说白曜粉骂不骂,配角粉都要第一个骂,多少人的命是他给救回来的,你倒打一耙说人家有问题是不是白眼狼?
嘿他还真有问题,这也在你的算计范围之内吗白曜!
……我特么想破脑袋都没想通他是图啥,你要做掉谁直接做啊,绕那么大一圈累不累啊。
白曜你睡得着吗,反正我睡不着!!!
7L:邪神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不明白
8L:应该是通篇叙诡,第七部一开始审判的时候我就傻了,主角进牢子刺不刺激?一支队队长一朝沦为阶下囚被裁决为人类毁灭最大元凶刺不刺激?哦再一看原来是在别处找出了类似的神像再加上面具下的长相很相似,不就是当个背锅侠嘛哈哈哈我忍了,结果好家伙!你小子!
9L:真的会演
10L:我倒是倾向于第一部……反正差不多那时候不是演的,相对来说当初的心理描写也是最多的,看起来还算青涩的样子,转变应该是一步步进行的,各位不妨想想死乐迄今为止都是围绕着什么展开的
11L:恶意?
12L:[jing]准点,人[xing]之恶吧,大多数乐园的形成到最后都能溯回到人[xing]本身的恶意或者无可奈何又在所难免的选择上,我佩服的就是把这个挣扎过程写得巨tm真实,就算是有些背叛了的“同伴”我都讨厌不起来
13L:当初讨论白曜黑曜差别不就在于是否感知得到恶意,在剧情往末[ri]本源深入以后,两个人格应该是融合得更快了
中段解谜的时候不也说了吗?他还只是未成形的继承人,就算吞噬掉先代也要积攒起足够的力量才能从“茧”中“孵化”出来,所谓的力量来源和人格切换的开关都是自身感受到来自他人的恶意和敌意,换言之就是遭遇到的一切造就了今天的“白曜”
……说着说着更感觉这像哪门子的实验了
14L:归根结底要不是感受到的恶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多,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15L:白曜你换大号说话
16L:不过这年头敢搞这种颠覆[xing]设定的作者是不多了,弄点反转和立体角[se]得被骂成啥样,这点反转在我看来都不够看,外面就嚎成这样了
17L:同意,这才哪到哪,最终卷这么一看不就戴罪立功史?感觉还是为了照顾大众接受能力没写太黑,最后不还是选了站人类这边吗,索然无味
18L:不聪明的还在水帖聊天,聪明的已经回去二刷扒细节了,我怎么觉得结尾这段描写不太对劲呢?
19L:……
20L:啊?
*
什么特曼?
奥什么曼?
奥特什么?
虞柠的大脑当机了一瞬。
“啊?什么奥特曼?”刘嘉卉也有点摸不着头脑,然后忽然想了起来,“哦对,柠柠是跟我弟弟借过奥特曼来着,原来班长你也知道这事吗?”
不可能。
虞柠第一反应就这么想道。
除了当初同样在场的周菁菁,她没有对任何一个人提起这事。
然而,白曜的下一句话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奥特曼?”他不明所以地反问,“我刚才有说这个吗?”
刘嘉卉:“啊?”
“说了啊。”虞柠眼珠一转,干脆加入了无知是福的队列中,“不是应该说孙悟空吗,怎么莫名其妙扯到那里去了?”
这个就是那个吗?传说中的第二人格?
居然切得比德芙还丝滑,可恶啊为什么她不是看完全本再穿的!
“班长,”薛尉面[se]凝重地开[kou],“你该不会——”
“是傻了吧?”他忧心忡忡道。
另外两人:“……”
白曜:“……”
白曜:“?”
“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下一秒,他就在对方猛然起身越过中间障碍物的追打中抱头鼠窜,“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嗷嗷嗷——”
虞柠盯着瞧了也没有瞧出什么破绽,他们的互动看起来就跟同龄的高中男生一模一样,不过那股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的违和感依然若有似无地环绕着她,让她始终无法真正地放下心来。
……如果要给它找一个合适的形容,可能是想不起自己出门时到底有没有锁门的未知感吧。
“小声点!”刘嘉卉突然反应过来,“有人过来要发现了!”
然而有些话说出来就已经晚了,那个经过的蒙面教徒毫无疑问地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再一探头就看见其他人忙碌时却在墙根下头狗狗祟祟的几个身影,“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刘嘉卉:“我觉得咱们藏了个寂寞。”
“问题不大。”虞柠语气深沉,“古人说得好,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世,大隐隐于朝,所以——”
薛尉的神情难免跟着这意味深长的说法浮现出了更多的憧憬,“所以——”
“所以,”她倏然起身,“我们赶紧跑啊!”
别开玩笑了她只想当个隐于野的小透明好伐!
众人:“……”
喂!!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打了对面个措手不及,那兜帽男瞧上去像是个不大不小的中层干部,瞧着不对就立刻朝旁边的手下招手示意赶紧就地逮捕。
一个人的当机立断带动了一个小组,一个小组又带动了后面的一群——他们在前头跑,邪|教徒在后头追。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野马难逃[cha]翅难飞,靠近洞[kou]的几名教徒一堵,一行人只能慌慌张张地急刹车,结果就是后面的追兵直接扑上来,将这突然行迹诡异的“同僚”制服在了地上。
薛尉:“……所以说咱们好端端的跑什么。”
不是说好了要趁其不备一举拿下嘛!
刘嘉卉:“你问柠柠,可能这是她天[xing]中对自由的向往……”
不行她编不下去了。
白曜:“也没关系嘛,还只是被抓住而已。”
薛尉:“就是说不要在这种时候说得这么轻松啊——”
被抓住也没关系吗!断头才叫有关系吗!
他侧身被按着胳膊,脸颊贴在地上,说起话来都含含糊糊得分辨不清,不过看在大家都一样的份上也就用不着分谁笑谁了。
“怎么回事?”一番[sao]动过后,拨开围过来的人群的是个矮墩墩的身影——那无疑就是原先主持仪式而让他们眼[shu]的大祭司,“你们几个,是想背叛吾主的信仰吗?”
“回禀大人,恰恰相反。”虞柠义正辞严道,“我们是太开心了,太激动了,太情难自已,以至于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外面的同胞告知这件喜讯——吾主已经为我们指定了代表祂的先知,不[ri]就会成功降临了!”
大祭司的眼神更怀疑了,“我们所有的同胞都在这里了,你是要上哪里去散播喜讯?”
四人:“……”
坏了,说漏了。
“……原来是全员出动,”虞柠语气瞬间变得鄙夷,“你们教团就这么点人?好菜哦。”
大祭司:“……把他们的兜帽掀下来!”
窸窸窣窣的几下,蒙混进来的四人都被掀开了用来挡脸的兜帽,展现在众教徒面前的是一张张长相陌生的面庞,而五官透出的稚嫩也暴露出真正年龄。
“原来如此,”大祭司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是今天来这里的那帮学生。”
“什么用词啊,讲个先来后到好不好?”薛尉嘀咕,“我们先把酒店定成考场,你们才来的。”
“小子,说话的时候小心点。”那圆墩墩的主祭警告出声,“不管你怎么说,你们现在可是在我们的地盘上。”
“还有——”
他转过头,“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鸦雀无声。
那名邪|教徒恨不得将自己的个头缩得再矮一点。
“报告大人,”虞柠举手,“我们是怀抱着对吾主的敬仰之心走楼梯进来的。”
大祭司:“?”
白曜:“她说的没错。”
刘嘉卉:“呃是可以这么讲……”
“你们的防守太薄弱了。”薛尉大大咧咧道,“是不是人手不够啊?”
这句话显然把祭司大人气得不轻。
“你胡扯什么!”他向着身后密密麻麻的人群用力一挥胳膊,“你管这叫人手不够?!”
被他挥中的教徒捂着鼻子倒了下去。
大祭司:“……”
其他人:“……”
连忙来了俩人把那鼻血横流的可怜虫抬下去了。
“你对付我们是绰绰有余了,”薛尉壮着胆子继续嘀嘀咕咕,“但是对外面的其他人呢?你看,召唤还没成功,万一这时候巴别塔过来了,或者你们准备偷袭哪座城市的话,不起码得两败俱伤啊?”
他唏嘘道:“也能理解啦,要是知道怎么发展壮大也不会至今都是个小教派了。”
“你以为我是不想招人吗?”大祭司的脸气得红彤彤的,“避开耳目又哪是说说那么轻松!”
“各大城市也不过是最近才放下了对出入关[kou]的严格把控,让我们的成员得以前去散播福音——”
他的神情间流露出对些许对信仰的狂热。
“但是那群沉浸于安逸的贪生怕死之辈根本不懂得人活于世就该追求更高的[jing]神境界,愿意响应的同胞不过寥寥数人,回报与风险严重不对等。”
“既然如此,”大祭司冷笑,“不如就以实际行动证明我们的正确。”
“终末是一定会到来的。”
他的语气慷慨激昂起来,这就像一颗投入池塘后激起层层涟漪的石子,周围凡是听到的信徒都开始躁动不安,等再反过来传进耳中就俱是兴奋的窃窃私语,“神将于茧中苏醒,任何挣扎都是徒劳,但我们可以以虔诚加速这个过程,祈祷新纪元的更早到来——”
虞柠摸着下巴,不耐烦地啧了声,打断了他。
“你傻啊。”她亲切地说。
大祭司:“???”
“没有好处的事,别人为什么要做。”虞柠苦[kou]婆心道,“就凭一张嘴皮子?也不是不行,但你总得来点实际的啊。”
“懂不懂群众路线?”她理直气壮地反问,“懂不懂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
“我不说别的,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提点[rou]蛋[nai]提点饮料,看谁家需要就到处发一发,不说有没有人愿意听你们讲你们的教义,最起码给人家留下印象了不是?”
“群众有难处,你第一时间搭把手;碰见空巢老人,你想起来就去人家坐坐送温暖;遇到小孩子没有写作业,你就当场帮她做完……不是,提供一下辅导建议;谁家孩子走丢了,你立马领着送回去——你说,时间久了,大家先想起的是你还是巴别塔?”
教徒们:“……”
未、未思考过的道路。
这种哪里都不对又好像哪里都对的感觉,真是令人着迷。
“但是,”到底还是有人出声质疑,“这和我们的角[se]定位不太一致啊!”
“年轻人,”虞柠摇头,“思路还是被限制住了。”
教徒们:“?”
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几岁!
“重要的是你最终能达成的结果,而不是达成结果的方式。”她语重心长地炖[ji]汤,“偶尔绕绕远路也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环。”
一百来号的人群又叽叽喳喳起来。
“肃静!”大祭司出声镇压道,教派的前程摆在眼前,他显然也忘记追究几人到底是为何混得进来的了,“让我们先商议一番。”
话音刚落,显然是核心成员的那一小撮人迅速围成一圈,你一言我一语地叽叽喳喳讨论起来,让人不得不对这个所谓教团的未来更加地捏了一把汗。
“……柠柠,”刘嘉卉终于按捺不下好奇心,凑到她耳边悄悄问,“他们这能行吗?”
虞柠:“……”
她哪知道。
她几不可见地用不是腹语胜似腹语的气音说:“等他们做到再说。”
反正对外肯定是好事不是坏事。
她应该还是对他们造成了一点影响的,只是这影响不比对正儿八经的鬼怪那样明显——毕竟从大祭司到领一行人进来的那个男人都是毋庸置疑的人类,身份绝对算不得正大光明就是了。
剩下的教徒显然也很好奇大祭司等人在说些什么,制住他们的桎梏不知不觉松开了。这里离出[kou]还有段距离,那头又还围堵着,事到如今再逃跑自然不是个聪明的选择,四人能做的就是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顺带庆幸不是挨着祭坛,不然还得沾上一身血。
“好了,我们讨论完了。”那一头,背着双手的大祭司施施然转过身,“从今天开始,我们决定试用你为广告部主管。”
“你的意愿呢?”他威严地问。
虞柠:“?”
其他人:“?”
……哦呼,双面间谍。
这时候当然不可能有别的回答,虞柠小心地观察着大祭司和那些邪|教徒的脸[se],“我的荣幸?”
大祭司脸一板,“这么没劲还想当主管?!”
虞柠:“……我的荣幸!”
“好,很有[jing]神!”大祭司的神[se]依然可以说得上是凝重,“按照我们的惯例,新成员在加入前是需要向着神像起誓的。”
“但你并非正式成员,可以退而求其次。”
他一指那块石头,“就向先知起誓吧。”
刚才还平平无奇的石头就在他们躲起来没注意的时候被披上了几块[se]彩浓烈的布料,身价看上去当真提升了不少。
虞柠深呼吸。
救命。
不这么干她就要绷不住了。
“那个,”她问,“要怎么起呢?”
大祭司:“你就跟着我念好了。”
那当然没有谁比他更适合作为这个“施洗”的人选了,虞柠跟着他站到那位石头先知的前头,听他缓缓开了[kou]:“即[ri]起,我将铭记吾主名讳于心间,将全部的信仰献于吾主。”
虞柠:“……俺也一样。”
大祭司:“……全心全意地让吾主的福音散播于世间,让世人领悟到世界的真谛。”
虞柠:“俺也一样!”
大祭司:“……”
“不论生死存亡,”他沉默片刻后,终于继续道,“始终将教派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虞柠:“俺也——”
她的后半截话音不得不因为大祭司猛地转过来盯着她的双眼戛然而止,又茫然又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我在跟着说啊?”
大祭司:“让你重复!没让你省事附和!”
虞柠:“……哦哦!”
她不得不当着大祭司的面把刚才的几句话又飞快地重新念了一遍——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这种话实在太羞耻了,真不知道这帮家伙是怎么面不改[se]说出来的。
当然,感到羞耻的可能不止是成年人。虞柠发誓自己听到薛尉没忍住地笑出了声,呵,等着吧,待会儿转头就找他算账。
“誓也起完了,”一生不虔诚只爱钱的虞柠迫不及待地问,“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迅速地为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kou]:“——为了尽快找出一些可以落地实施的有效措施。”
“嗯,会有人送你们出去的。”不苟言笑的萝卜墩说,“过阵子你会拿到我们教派的秘密证明和一些不是那么合法的东西。”
虞柠倒[chou]了一[kou]凉气。
她瞬间脑补出在各种谍战片或者犯罪片里见过的地下接头方式,无一不是充满了黑暗与罪恶。
“怎么拿?”她期待道。
大祭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快递。”
虞柠:“……”
切!
是时候提醒巴别塔提升监管快递的安全级别了。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在对待方式上已经没有那么严苛了。看热闹的信徒散开了,留下的一小片空地刚好够几人站着,般若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的暗示下熄了手电筒功成身退。尽管明知道有“队友”在暗处看顾着,薛尉还是不由心有戚戚焉地挠挠头,“嘶,吓我一跳。”
“总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啦,”刘嘉卉咋舌,“虽然一百多号人看着是挺……”
“不过我也有点在意刚才薛尉问的那个问题。”白曜说,“本来不是说要混进去吗?”
“中途改主意了呗。”
虞柠苦恼地叹了[kou]气,“还是对自己的速度太有自信了——问这干嘛?”
她脸上明晃晃写着“你不会是要事后追责吧”。
你就说现在是不是混进去了吧.jpg
“不不,毕竟能脱离险境还是靠你,我只是有点好奇。”他笑道,“虽然虞柠同学表面上看起来很靠直觉行事,应该不会那么鲁莽才对。”
虞柠:“?”
她可以莽,但别人不可以说。
没错,就是双标。
“对呀,我是个直[xing]子嘛。”虞柠耸耸肩,“我没有那么委婉,我就直接问了。”
比起所谓的双重人格——
“白曜。”
她问:“其实从头到尾都只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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