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捉虫) 以后穿衣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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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遥清垂着眼,安静地盯着地上微晃的影子。
女生弯腰时垂落的发梢在他的颈侧一扫而过,有点[yang],但他没敢动,直到后背的某处皮肤感受到了别针冰凉的触感,他不自觉紧绷起来的脊背才稍稍放松。
岑柠往后退了一步,见贴正了,才开[kou],“好了。”
孟遥清便起身,捋了一下衣服下摆的褶,“谢谢。”
“不客气。”岑柠挠了挠脸,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那个——”
孟遥清抬眸,“什么?”
“就是,呃......”岑柠脑内齿轮疯狂运转,努力组织着措辞。
她本来想提醒他以后穿这种低领的衣服不要随便在别人面前弯腰或者蹲下,但对上他茫然的双眼,她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又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没什么。”她泄气一般垂下肩膀,故作轻松地说道,“就是想对你说加油来着。”
算了,那种事情说出来只会徒增人家的尴尬吧?
她想敷衍了事,孟遥清却轻易地听出了她的搪塞之意,轻蹙眉头,语气困惑,“就这个?”
岑柠别开眼,欣赏起路边的花,含糊其辞,“对啊,不然呢?”
有一片绿叶轻飘飘落在了孟遥清的肩头,他扯着衣袖把叶子抖了下去,语气淡淡,“有点意外,感觉你不会那么扭捏只为说一声加油。”
岑柠一时诧然,反问一句,“是吗?”
“嗯,你很直白也很坦率。”孟遥清说,“所以你一开始是不是想说别的事情?”
岑柠暗叹于他的敏锐,难得升起些类似于羞赧的情绪,小声承认,“好吧,我原先确实是想说别的事情来着......”
她侧过脸,正好对上了孟遥清望过来的眼睛。
在香樟树投下的巨大[yin]翳之中,他的眸[se]看起来比往[ri]更深,凝着浓稠墨汁的眼瞳好似能包容一切。
“什么事?”他眨了一下眼睛,极有耐心地补充,“不会生气。”
岑柠听到这话,莫名有点想笑,“我知道你不会生气。”
她屈起手指蹭了一下鼻尖,重新组织起措辞,但仍有些语无[lun]次,“你穿的这件衣服领子有点低,然后你蹲下去的时候,领[kou]就敞开了......然后就,我那个位置很容易看到......”
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她紧抿着唇,眼睛也不自觉看向了别处,“会看到里面的......呃,你懂我的意思吗?”
“......”
身旁的人久久没有回音。
久到岑柠心觉不安。
她迟疑地扭过头,入眼便是孟遥清一脸怔忡,眼睛无意识地睁圆,嘴唇微张,迟迟没回过神来的样子。
自脖颈处升起的绯[se]迅速蔓延至脸颊,又过耳,不消片刻,他露在外的皮肤都像是被火燎过一样,一片烧红。
感受到她的注视,孟遥清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迅速抬手掩住自己大半张脸,微颤的喃语从指缝里逸了出来。
“抱歉......”
岑柠一脸莫名,“不,这个没必要道歉吧?”
硬要说的话,其实应该算是她占了他的便宜才对吧?
“嗯......”孟遥清的头颅垂得更低,慢吞吞地回道,“谢谢提醒,我以后会......注意。”
他的反应异常乖顺,反而让岑柠有些难以招架。
“你不觉得我小题大做就好。”
“不会......”
他仍低埋着头,岑柠看过去的时候,就只能看到他羊绒般蓬松柔软的乌发,还有赧红的耳朵。
“不是小题大做,你说得很有道理......这种事情确实需要注意一点......”
他的语速很慢,给人一种字斟句酌的感觉,但偏偏,他的话说出来,也就仅能保持最基本的连贯[xing]而已。
两人并肩走在道上,步履缓慢。
“总之,谢谢你。”
说到这里,他掩在脸上的手掌下移,将自己的衣领向上扯了一下。
失去遮掩,他的脸终于又暴露在了岑柠的视野之中。
他脸颊的热度稍褪,皮肤上的红晕被冲淡,说话的时候,稠密的睫毛一直低垂着,薄薄的眼皮洇开一团浅淡的胭脂[se],无端透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岑柠心道不妙,匆促地移开眼。
路旁一片碧透清新的绿,缀着深浅不一的赤橙萌黄。
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致,只可惜岑柠并没有存着什么欣赏美景的心思。
她呆呆地望着[cao]地,没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又扭过了头。
但这时,孟遥清明显已经缓过来了,面上再无窘意,红云暂歇,神[se]也恢复成了往[ri]的倦淡。
岑柠的视线又往上抬,见他的眼周也变回了均匀的肤[se],心底顿时升起些难以言喻的遗憾。
还是之前那样漂亮......
-
走到[cao]场,岑柠要回班级处,孟遥清则是前往赛道的准备处准备,两人就此分开。
但等她回到班级处的时候,金悦可却没了人影。
“诶?”
她挠了挠后脑勺,下意识朝[cao]场望去。
唯一还坐在这里的李寻真便向她解释,“夏美玲在跑步的时候摔伤了,班长和金悦可一起把她送医务室了,才刚走没两分钟呢。”
“哦,这样啊。”岑柠坐下,看桌上还摊着金悦可没写完的广播稿,便提笔,帮她续写。
别人的一手好字各有风骨,岑柠和金悦可的字也都烂得差不多,所以她丝毫不担心会被广播站的人认出来这不是同一个写的。
动笔写了没两行字,[cao]场上突然炸开几道震耳[yu]聋的加油声。
“孟遥清!加油!!!”
“啊啊啊啊啊孟遥清——!!!”
把李寻真吓得薯片都掉了。
“woc这么夸张的吗?!”她侧耳倾听,发现这时候[cao]场里铺天盖地的加油声里,真的只有孟遥清一个人的名字。
岑柠也被惊了一下,“我一直都知道他很受欢迎,但没想到他能这么受欢迎啊!”
这么统一的加油声,认真的吗?
“一开始好像就只在年级里出名,但后来不是出了那个校[cao]投票帖么......”李寻真嘬了嘬手指,拿纸巾擦了擦,然后点开手机,“就是贴吧那个帖子,你知道吗?”
岑柠:“我知道啊,我还投过票呢。”
李寻真很快找到那个投票贴,将最后的票选结果给岑柠看了一眼,“他人气最高,是断层第一,之后就有好多学姐特意来我们教室门[kou]看他来着。”
岑柠恍然大悟:“我说怎么那段时间门走廊的人流量都高了!”下课补觉就听外面吵吵嚷嚷的,让人睡都睡不好。
“唔,你当时也投票了吗?”李寻真又拆开一包辣条,吃了两根,递给岑柠,“你投了谁啊?”
“谢谢。”岑柠接过辣条,回道,“投了徐清洋。”
“笑死,我也投的他。”
这包辣条的辣度对李寻真来说有点超过了,她一边说话,一边斯哈斯哈,“一开始是怜爱他票少,但是后面两天,他的票居然还追上去了,是第四诶,一共十五个人,很不错了。”
说曹[cao],曹[cao]到。
她们这边才聊到了校[cao]评选中后来居上的徐清洋,当事人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他满头大汗,直奔补给处从里拿了毛巾和水,囫囵地给自己擦完汗,就呼噜噜的大[kou]喝水。
岑柠心神一晃,只觉得自己眨了一下眼的功夫对方就冲过来了,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从哪儿窜出来的呢?”
见他百八十年没喝过水一样,她又问道,“你比赛那里没有后勤给你递水吗?”
徐清洋喝足了水,重重叹了[kou]气,然后才用手背蹭了下唇边的水渍,“笑死,都去看孟遥清的比赛了,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的标枪。”
一边人声鼎沸,一边无人问津,那落差,别提多大了。
李寻真扔了根蛋白[bang]给他,“放别人身上可能我还会觉得夸张,但一想到那是孟遥清,一切都合理起来了。”
岑柠感同身受地附和,“就是这样。”
“为什么啊?!”徐清洋恶狠狠地咬下一块蛋白[bang],咬牙切齿地说道,“就因为他在校[cao]评选里排名第一吗?!”
岑柠笑嘻嘻地说着风凉话,“你这不是知道原因么?”
徐清洋:“......可恶。”
他两[kou]把蛋白[bang]吃完,仍有些不忿,“我好歹也是第四啊......算了,我早该知道的,人们只会记得第一是谁,连第二名都无人在意,更别说第四了。”
“你看得很开嘛,少年。”李寻真说完,举起薯片的袋子,往嘴里倒薯片的碎屑。
岑柠又继续写广播稿,“不看开能怎么办?嫉妒只会让自己变得丑陋。”
徐清洋捞过来一张椅子,面露疲[se]地瘫坐,“你们说话真是半点不饶人啊。”
“对了,你的标枪得名次了吗?”岑柠随[kou]问道。
“得了个第。”徐清洋扯着领子散热,又好奇地问她们,“你们都不去看比赛的吗?”
“&*#¥%...”李寻真包着满嘴的薯片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徐清洋满脸复杂,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把东西吞下去再说话吧,拜托你。”
“......”李寻真喝了[kou]水,[kou]齿清晰地说道,“[cao]场人太多了,我不想去挤饺子。”
“挤吗?还好吧。”徐清洋又看向岑柠,轻声问道,“那你呢,岑柠?”
后者正将中[xing]笔倒转,玩着按动式笔帽,放在桌上一弹一弹的,“等我写完广播稿再去看比赛。”
“你还没写完吗?”徐清洋把脑袋往桌子这边凑过来了一点,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桌上的稿纸,很快又放弃。
“算了,没戴眼镜,看不清。”
想着比赛的时候动作太大戴着眼镜不太方便,所以他就把眼镜放在教室了,现在看什么都有点模糊。 玩了会儿中[xing]笔,岑柠脑中又有了点灵感,开始续写之前的文字垃圾。
没一会儿,她就听徐清洋欢呼一声。
“哦豁,人气top1回来了。”
岑柠闻声抬头,就见孟遥清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过来。
周围的人都热心地递过毛巾和水,但是他什么都没接,在有人凑近的时候,还警惕地往边上躲了躲。
明明应该是他大受欢迎被众星捧月的一幕,但岑柠看着,却觉得自己看见了一只林场里被狩猎的鹿。
忽然,她听见身旁的李寻真用意味不明的语气“哟”了一声。
“这算什么?唐僧被困盘丝洞了是吧?”她说着又开了包板栗。
她说这话时徐清洋又在喝水,听到这样贴切的比喻,笑得直呛。
“咳咳咳、别在这种时候逗我笑啊!”
岑柠望着越来越近的人堆,不自觉拧起了眉,“好多人都不是我们班的诶,她们真的要过来吗?那我坐在这里会觉得很尴尬诶。”
被这么多陌生人围在一起,怎么想都觉得好难受。
但这里本来就是他们班的地盘,要是为了避开那些人就离开这里,感觉好憋屈。
好在孟遥清是个很讲究边界感的人,过来的路上,不知道和那些别班的女孩子说了什么,很快,他周围的人就散了大半,剩下的,就都是他们自己班上的人了。
另外,岑柠还注意到白芝之和季茹就一左一右地跟在孟遥清身后。
闻到了修罗场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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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遥清走到补给处,自顾自拆了一包一次[xing]的毛巾。
周围的女生这才失落地彻底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徐清洋笑着调侃他,“都是大家的一番好意诶,你都不要?好无情——”
孟遥清将汗湿的脸颊埋进毛巾,过了一会儿,才又将脸抬起。
“好麻烦。”他面露疲[se]。
徐清洋怔了一秒,随即弯腰从箱子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往他身上扔,笑骂道,“绝对是在凡尔赛吧你小子!”
孟遥清扬手捞过半空中的矿泉水,将毛巾随手搭在颈侧,拧开瓶盖,“谢谢。”
说罢,他仰起头,将水瓶上举,在嘴唇五公分的地方停住,下倾瓶[kou],清水倾泻,凸起的喉结缓慢地滑动起来。
“喝个水磨磨唧唧的......”徐清洋极小声地吐槽。
除他以外,别的人倒是都没出声。
毕竟孟遥清生得好看,哪怕喝个水再墨迹,大家也只会把目光着重放在他那张绮丽的脸蛋上。
正午灿金的[ri]光在他蓬松卷曲的墨发上打了一圈柔和的光边,他白皙的侧脸在[jiao]错的光影间门被勾勒出立体的轮廓,很是惹眼。
路过他们班级处的同学里,回首望过来的注目数不胜举。
岑柠放下笔,突然就觉得那些在写广播稿时滋生出的怨念在此刻都奇迹般地消失了。
只不过很快,看着斜前方手捧巧克力和蛋白[bang]一脸蠢蠢[yu]动的白芝之,她又默默地把笔捡了起来——虽然这时候显然是掏瓜子才更合适,但很可惜,她手边没有。
等了没一会儿,白芝之终于动了。
她小跑着上前,将手中的巧克力和蛋白[bang]捧得高高的,“孟遥清同学......”
一直暗暗分心关注她的季茹眼疾手快地伸手扯了她一把,但立刻被后者察觉并侧身避开她的阻挠,加快速度朝孟遥清跑去。
李寻真似乎是闻到了风雨[yu]来的气息,不自觉地往岑柠的位置靠了靠,还扬了扬手里的板栗,示意让她拿着吃。
可这时,岑柠的视线正牢牢地黏在白芝之的身上,压根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与此同时,正在喝水的孟遥清看着朝他跑来的白芝之,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将矿泉水的瓶[kou]往上抬,同时抬脚,作势要走。
但这时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啊、”
下一秒,白芝之就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绊倒,整个人直挺挺地就往孟遥清身上摔。
因为孟遥清突然后退的缘故,她没有直接摔到他的身上,但也撞到了他的手,还剩了大半瓶的矿泉水就那样全部泼在了孟遥清的脸上。
清脆的“哗啦”水声在众人耳边蓦的炸开。
“......”
这意外来得太快,一时间门,周遭竟鸦雀无声,在[cao]场热烈的加油声里,形成真空的一圈。
而被兜头淋了半瓶水的孟遥清,则是在被撞倒后往后又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没更狼狈地摔在地上。
“咳咳。”
他被水呛了两下,到现在人还是懵的,挂着一脸的水,下意识望向了摔倒在地的罪魁祸首,神情怔愣。
白芝之摔坐在地上,仰着脸看他,也是一脸懵。
岑柠:“噗。”
怎么会那么好笑。
原书中也有提到这个情节,但书里的白芝之是直接摔在孟遥清身上的,两人[jiao]叠在一起,各自悸动不已,也让旁观的恶毒女配的愤怒值达到顶端,针对女主的手段变得更加恶劣......
当时看到这个片段的时候,岑柠只觉得剧情好老套,一点新意都没有,没成想,在现实中,孟遥清居然躲开了,没和白芝之摔在一起,还倒霉地被水泼了一脸。
怎么看都觉得他还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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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寂静里,岑柠短促的笑声很是突兀——哪怕她已经是很克制了,声音很小。
孟遥清循着这笑声望了过来,看见是她,居然并不觉得多么意外。
“你还笑?”
他简短的话语中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但配上他被水淋得湿漉漉的睫毛,还有眼下不断往下流淌的水珠,岑柠就总有一种他哭过的错觉,看似平淡的语气也隐隐透着几分委屈劲儿。
她在这一瞬间门想遍了这辈子所有的伤心事,极力压下嘴角,用最诚恳的语气道歉,“对不起。”
实在是没忍住嘛。
坐在地上的白芝之见孟遥清又被她泼了一身水,当即也不觉得摔得手痛了,轻拍了两下身上的土就站了起来。
“对不起,孟遥清同学,我刚刚......”她一脸慌乱,手臂不自然地抬起,上面白皙的皮肤此刻沾满了泥土和[cao]屑,还有几道刺目的红痕穿[cha]其间门。
看起来真是狼狈又可怜。
只是她才往前走了一步,就有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你什么你啊?!”
掉线好久的季茹终于反应过来,步并作两步上前攥住白芝之的肩膀让她再难以前进半步。
“你故意的吧?你一开始绝对是想直接摔到孟遥清身上?!”
她本想直接拉住对方的手臂,但白芝之的手明显已经受伤了,为了不落人[kou]舌,她这才退而求其次地钳制住了白芝之的肩膀。
啧,都影响到她发挥真正实力了。
“我不是?我没有......”白芝之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一般看向孟遥清,哽咽道,“我真的不是......”
“我知道。”意外的,孟遥清不等她说完就接过了话,“你就是不小心滑倒了,或者是不小心被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才摔倒的,绝对不会是你故意的,你什么错都没有对不对?”
他表现得极其平静,说话的语气也平静极了,听不出任何个人情绪,但结合他说出的内容,就莫名给人一种是在[yin]阳怪气的感觉。
白芝之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只能无助地摇摇头,重复道,“我不是......”
孟遥清摆了摆手,像是叹了[kou]气,“无所谓了。”
他扯了扯领子,不让湿透的布料贴上皮肤,转身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明显是不想待在这里了。
“等等、”白芝之叫住他,“你的衣服是我弄湿的,我帮你洗——”
孟遥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我家里洗衣机多得是。”
听到这话,围观的小群体里陆陆续续响起了好几个人的笑声。
季茹笑得格外大声,用异常夸张的语调说道,“天呐,不会有人真的觉得自己洗衣服比高档洗衣机洗得还干净吧?”
她自上而下地将白芝之扫视一眼,眼中的不屑几乎要凝成实体。
“真是自以为是。”
白芝之咬了咬唇,用不甚委屈的语气回她,“请不要这么说,只是水渍而已,我能洗得很干净的。”
季茹:“......谁真的和你说洗衣服的事情啊!”
她明明是在讽刺她厚颜无耻想要用洗衣服的接[kou]接近孟遥清而已,她一点都没听懂吗?
还是她说得太隐晦了?!
白芝之咬了咬唇,突然矮身挣脱了季茹钳制住她的手,朝孟遥清离开的方向跑去。
“我会更加诚恳地向孟遥清同学道歉的!”她一边跑一边元气满满地宣告。
季茹跺了跺脚,咬牙追了上去。
“都说了他根本不想理你啊!你听不懂人话吗?!”
......
在她们离开后,班级处聚集的这些同学沉默了好久。
半晌,才有人弱弱地出声。
“这剧情,似曾相识啊!”
“好像在昨天的偶像剧里看到过类似的......是我的错觉嘛?”
“艺术来源于现实,诚不欺我也。”
李寻真痴痴地望着她们离开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觉得嘴里的板栗都不香了,“诶?我是不是更应该买瓜子啊?”
岑柠竖起大拇指,对她的话表达了极大的肯定,“你真相了。”
我的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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