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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公园弹琴 周瑜:出乎意外


这样的阵仗让年少的周瑜又兴奋又紧张,但对郭嘉来说可是小场面了。毕竟,还没到周瑜年纪时,他就因为狂傲时常被一群人挑战呢。

  一双眸子里似有星辉流转,他微微低头,指尖[shu]练地在琴弦抚弹,空灵的乐声便流淌了出来。

  这次,他是认真的了。

  周瑜凝神细听,一曲毕,忍不住赞叹说:“简直是低眉信手续续弹,道尽心中无限事啊,先如空谷幽兰,后面情绪跌宕起伏,仿佛鸟入青天,见识天地之广阔、情爱之曲折呐。”

  戏志才看他还有心情称赞别人,暗道:莫非郭嘉要踢到铁板了?这少年人说不定真的身怀绝技。

  他一脸期待地看向周瑜,等待对方为自己报一箭之仇,好端端地被拉来围观的他真是太冤了!

  玻璃厂还需要他呢。

  轮到周瑜上场,他坐下后凝眉略一思索,弹起了一首委婉哀伤的曲子。曲子空灵悠远,宛转悠扬,直到他手指停下来,众人依旧久久陷入在其中思绪里,难以自拔。

  “果然是天资卓越啊,”戏志才捅了捅身旁的郭嘉,打趣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要是输给了小五岁的少年郎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以前总是打脸别人,现在挑衅不成脸都要被打肿了吧哈哈哈!

  郭嘉不理睬戏志才的幸灾乐祸,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他环视了一圈围观群众,投票他是不会输的。

  身后的护卫嘀咕道:“但是今天被吸引过来的中老年男人多,男人都是爱看美人的。”

  果然,虽然在琴技方面不相上下,但投票环节还是郭嘉更胜一筹。

  几个女学生在把鲜花投向周瑜后,忍不住问旁边双手环胸的年轻女子:“夫子,你怎么不投票啊?是太难分高下了吗?”

  蔡文姬神情淡淡的:“一个为赋新曲强说愁,一个就知道炫琴技。技巧虽然高超,但看出来他们有几分真心实意爱琴,不投也罢。”

  “我们听不出来,只觉得都很动听。”女学生笑吟吟道:“您的要求太高了啦。”

  蔡文姬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是琴课对你们要求太低了吧。”

  几个女学生连忙收起了玩笑的模样,双手合十保证说:“夫子,我们努力学琴的心意天地可鉴啊,只是现在下课想要放松一下嘛。”

  “行了,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蔡文姬摇摇头:“郭夫子旁边另一人是谁,你们知道么?”

  郭嘉也在学院兼职授课,所以蔡文姬同他在教师开会时见过。

  “是个生面孔,不知道是不是来求学的。”

  “能和先生赌琴,未必是来求学,说不定是来应聘的,最近不是举行了一次考试么?”

  不管是来求学还是应聘,[ri]后总能在学院见到。蔡文姬点了点头:“既然比赛结束了,我们也走吧。”

  几个女学生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周瑜一眼:“好,夫子我们去跳广场舞吧,我刚听路人说今天华神医从使君那得到了一个能播放乐曲的神器,要踩着那个街拍教我们跳舞呢,也是对身体很好的。”

  蔡文姬凝眉:“今天不教五禽戏了么?”

  自从跟着华佗跳五禽戏,父女两个人就成了忠实粉丝,尤其是家里的老父亲蔡邕感觉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乃是华佗的忠实拥簇者。

  现在学院里课间[cao]都是请华佗的徒弟来带大家跳一段,放松一下。

  “教的,不过带领大家做五禽戏的是张神医。”

  “那先去看看广场舞吧。”

  蔡文姬也有些好奇华佗播放乐曲的神器是什么模样,其实她也从使君那得到另一个播放音乐的神器,是一个小小的玻璃球,在摁下开关后迷你的玻璃球里面雪花飞旋,还有悠扬的舞曲倾泻而出。

  那个器具小而[jing]美,还很脆弱。蔡文姬十分宝贝,除了给父亲观赏,她从来都没有拿出来过,心下不由好奇华佗得到的神器是什么模样……

  此时周瑜已愿赌服输,做下了保证。他是个讲究诚信的人,从怀里掏出了纸笔,写了保证书。

  “羞不羞,欺负人家年轻人。”戏志才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郭嘉泰然自若,悠哉地在保证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一式两份,坦然将自己那份揣到了怀里。

  见上面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周瑜讶然道:“您是郭嘉,郭奉孝?”

  见郭嘉微微颔首,周瑜连忙行礼,介绍自己:“鄙人周瑜,庐江舒县人,久仰您的大名。”

  郭嘉问:“可有表字?”

  “不才今年十五,尚未有表字。”周瑜有点兴奋:“之前在报纸上看到过先生的文章,文笔辛辣,让人醍醐灌顶啊。”

  “是骂董卓的那篇?骂袁绍、李傕郭汜的那篇?还是骂荆州宗贼的那几篇啊?”戏志才饶有兴趣问。

  这掐指一数,郭嘉骂过的人不少。

  “不才都看过,先生写得鞭辟入里,让人深思。”周瑜笑着说:“尤其是点评袁绍引狼入室,建议何进大将军召董卓、丁原入京一事,让人看到了汝南袁氏不为人知的一面。”

  “袁绍和袁术屠杀宦官的时候,连天子的[xing]命都不顾了。”戏志才耸耸肩,他对着俩兄弟也没什么好感,活该袁术被关押在云梦田庄深处。

  周瑜揣测道:“莫非您是先生的那位至[jiao]好友,负责报纸的戏主编?”

  在报纸上看过戏志才的介绍,周瑜记得上面写过戏志才更喜欢别人称呼他为主编和董事长,于是便用了这个拗[kou]的称呼。

  “正是。”戏志才笑道:“百闻不如一见,周郎真是一表人才啊。”

  周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您过赞了,瑜年少不知轻重,叨扰两位了。”

  庐州周家也是大户人家,所以戏志才说久仰大名也很正常。周瑜的祖父和叔父都曾担任过太尉,父亲担任过洛阳令。不过祖父和叔父都退下来了,父亲也在党锢之祸中被免去了官职。

  但其影响力在江东士族中仍然较高。

  毕竟太尉可是五官中的最高官职,同文官中最高太师平级。

  秦汉时太尉秩禄万石,金印紫绶,后世为正一品。而且比起曹[cao]父亲曹嵩依靠买官升迁为太尉,且仅仅为期一年,周瑜家的太尉要货真价实多了。本事在那,而且官期也长,在位时江东士族前去拜访的人络绎不绝,都想成为周家门生出仕。

  戏志才继续问:“我记得使君老早之前就给你发了求贤令,怎么不带着凭证直接来找使君,反而要参加考试呢?”

  “这说来话长,先前中原动乱,家中长辈多有顾虑。”周瑜解释说:“至于参加考试——我想尝试一下。”

  “是担心年纪轻轻没参加考试,被人质疑吗?”戏志才笑道:“别担心,使君就没看走眼过。”而且就算成为官员,[ri]后还是有大大小小的考试。在颍川郡当官,谁都别想躺平,谁都别想脱离时事和实际。

  “考试也好,这样更能让人知道真才实学。”郭嘉摇了摇扇子,他也喜欢考试,不但写得痛快,还能享受下碾压别人的乐趣。

  可惜这次周瑜被程昱艳压了。

  正说着,忽然远处传来了高亢的歌声。戏志才一愣:“这是什么声音?”

  郭嘉道:“估计是华佗背着录音机在教大家跳广场舞呢。”

  戏志才奇道:“录音机是什么?”

  郭嘉略带点嫌弃地说:“有点像大喇叭放歌,声音比音乐盒大多了,不过那曲子是一言难尽。”

  “我们去看看。”戏志才疑惑道:“怎么回事,咋人人都有音乐盒了?”什么鬼啊,这不是稀少的神器吗!

  周瑜也暗暗揣测:音乐盒是常见的东西吗?

  正处理公务的燕绥:“阿嚏!”她揉了揉鼻子,抱怨道:“不会有人在念叨我吧,怎么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气大财粗的她用着从系统里买来的柔软纸巾擦了擦:“积分有N位数的感觉真好啊!”希望今天再卖出去一件玉器,她要给华佗和张仲景买台显微镜做医疗研究。

  这时,下属呈上来这批次的考试成绩,看着里面[shu]悉的名字,燕绥奇道:有求贤令不用,竟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阳城考试?有点意思。

  莫非是自己宣传考试的思想深入人心了?

  为了不给[ri]后拉帮结派和结党营私留下隐患,燕绥从一开始就由自己主导人才的选拔。现在人才通道有两种,一种是特殊人才引进,持有她亲自发放的“招贤令”来的人才,将由自己带领幕僚们面试,亲自安排岗位。

  另外一种,则类似于公务员选拔了,需要预试、笔试和面试。其中预试是为了防止[lang]费考官和阅卷官[jing]力和资源设置的,类似于视力检查表。所有要参加考试的学子要在考场默写两篇指定的孔孟文章,三处以上错误者淘汰。

  面试一般由燕绥亲自主持,如果她实在脱不开身,一般就[jiao]由多名面试官进行群策,免得让权力集中在一人手中。

  至于为官后,那摸底考试更是经常的了。

  摸底考试不会末位淘汰,燕绥旨在提醒他们不能尸位素餐,而且暗示所有人他们在官场的地位并不是讨好或者依附某个人就能稳固的,起决定因素的还是自己能力。

  作为绩效考核的一部分,出类拔萃的人选不但获得庄主赐予的奖品,锦绣文章还会被印刷和刊登出来,大大出一番风头。

  “既然他们这么选择,那就不用走特殊人才引进了,按照正常的应聘流程走。”燕绥吩咐了下去。

  不过,对于程昱和周瑜职位的安排,他得好好考虑一下。

  程昱是个吏治和军事都没有短板的能人,既能团结百姓,也敢在必要时候下狠手,正在攻占中的荆州正需要这样的人才。

  周瑜毕竟是大家出身,不如先留在颍川郡,潜移默化一番。引导着周瑜思索人生的意义,树立起远大的理想。

  毕竟这一时期百姓,受封建文化思想的影响,习惯于尊崇天子和世家,迷信菩萨鬼怪。想要让百姓反对地主和豪强,让他们从思想上站起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所以燕绥现在很欠缺能够带领大家思想进步的人。

  成年人的思想已经定型,但少年人的潜力是无穷尽。

  想着这个,燕绥更有动力誊写历史唯物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文章了。等誊写完,她要秘密印刷投放一批给少年人。

  豫州的改变,让有远见的人敏锐地看到了其深远的影响。陈登的父亲陈珪在从豫州回到徐州后,就同陈登说:

  “你只看到了豫州的富庶、吏治和水利,却没发现最重要的一件事。豫州大批的少年人都在如饥似渴地学习着知识,豫州使君广修学堂,还派了专门的文人编纂、印刷教材,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陈登陷入了深思。

  陈珪长叹了[kou]气:“豫州使君不但志在天下,还要打破世家立足的根基啊!”

  陈登倒吸了一[kou]凉气,然而身为世家族人的他并没有感受愤怒,而是担忧道:“燕使君危险了。”

  陈登对百姓辛劳一生、浑浑噩噩一直心存怜悯,然而自己能力有限,只能从吏治清明、水利工程等方面来改善。

  和燕绥一对比,这显然是治标不治本。燕绥治理的豫州,让他看到了天下的另一条路,不由好奇,这位燕使君到底能走到何种地步。既然陈珪都看出来了,那天下的世家豪族也会逐渐知道。

  在他们的宣传下,还不知道燕绥会面临什么样的围剿。

  陈珪摸着胡子说:“倒也未必,豫州盛传燕使君并非常人,我看他的手段该强硬时十分强硬,并且有忠心耿耿的军队效忠,没看颍川的世家们都被收服得服服帖帖的么?要么像是钟繇、陈群一样为官,要么夹起尾巴做人,依旧嚣张跋扈的早在半年前甚至更久,就被抄家甚至流放了。”

  “父亲的意思是?”

  “等少年郎们长大成人,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拦这位使君了,我们不如顺应大势,早做打算。”

  少年郎之一周瑜正在一脸难以置信地跟随戏志才跳广场舞,这音乐实在太魔[xing]了!

  “哗啦啦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就算舞曲停了,音乐依旧在脑子里盘旋,周瑜简直大无语:啊啊啊啊,这毫无美感的音乐为什么这么朗朗上[kou],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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