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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026 林江绾为何不来找他


第二十六章

  在这段时[ri]里,林江绾几乎每[ri]都在拼了命地画符,她起的比[ji]早睡的比狗晚,每[ri]直到体内的灵力消耗殆尽,经脉干涩地发痛,她才会停下绘制灵符,转而开始打坐修炼。

  除了引雷符,晏玄之共教了她三张灵符,眼见这短短的时[ri],她几乎已经可以反着将那灵符画出来,从开始的数十张灵符方才能成功一张,到现在十张灵符只废一张,房内废掉的符纸几乎堆积如山,朱砂笔的笔头都被她画秃了几根。

  见着引雷符已成,她便转而开始专攻唤灵符。

  连桥看着她这疯狂的模样,忍不住有些目瞪[kou]呆,更让她惊讶的是,林江绾这堪称恐怖的天赋。

  她先前也见过那些弟子画符,哪怕只是最低级的灵符,都足够他们学个一年半载,能引发雷云的灵符,那些灵符大师都不能一笔绘成。

  她也不敢打扰林江绾,只每[ri]与长鼻怪几人四处买些灵力充足的吃食送到她的房中。

  客栈中的掌柜听到那沉闷雷鸣,亦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直到天[se]将晚,林江绾画完手中最后一笔,原本暗黄的灵符之上隐隐有流光闪过。

  她方才抬起头,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她忙里偷闲地看了眼放在桌案上的玉简,却是连桥先前去找人打听了闻家的情况,现在,那莫耀祖几乎每[ri]都找人堵在闻家的门前要人,扬言若是不能将她[jiao]出来,便要找人打断闻涛的腿!将他们赶出闻家宅子,拿那片宅子抵债!

  闻父闻母急得不行,正四处寻找着她的踪迹,无奈之下,不得不向闻家本家求助,闻家二叔得知此事后却是根本懒得理会此事,只摆了摆手便示意其他人不许过问。

  这闻父闻母历来荒唐,整[ri]不思修炼反而四处游玩靠卖女儿享乐,这事儿对他们来说也算个教训。

  时[ri]越来越长,莫耀祖的手段也越发的[yin]险,闻父闻母几乎被那莫耀祖[bi]到了绝境,无奈之下他们竟商量着要不将闻秋秋嫁给莫耀祖算了。

  闻秋秋知道这个消息后险些直接哭晕了过去。

  林江绾看着玉简,几乎可以想象到闻家现在兵荒马乱的样子,她冷笑了声,随即微微挑了挑眉,有些出乎林江绾的意料的是,闻涛先前连夜找她要灵石,竟是因为他频繁出入赌场……

  闻母一顿怒骂,却也是将此事给瞒了下来,闻涛也到了该说亲的年龄,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了,哪还有好人家的女儿愿意与他们家说亲。

  林江绾收起手中的玉简,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上千灵石,与连桥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个[yin]恻恻的笑容来。

  那闻涛先前多次挑衅,带头辱骂她,又为了闻秋秋险些害她[xing]命,她怎么可能没点坏心思?

  现在才哪到哪?

  直到连桥离开房间,她才有些疲惫地瘫倒在被褥之中,现今唤灵符与引雷符她几乎已能[shu]练地画出来,她也总算是松了[kou]气,这一停下来,她只觉浑身酸痛,累的几乎胳膊都抬不起来,经脉内更是一片干涩。

  林江绾翻了个身,她脱掉沾满朱砂的外衣,便一个猛子将自己埋入了柔软的被褥中,不过眨眼之间,便已沉沉睡去。

  华灯初上,明月当窗。

  子时一到,城内灯光瞬间落下,方才还冷清的街道一片喧哗,往[ri]里藏匿的邪灵皆是纷纷外出,漫无目的地游[dang]于长街之上,一个手执金枪的独角犀高声喊道,“[yin]灵出没,闲人退散!”

  晏玄之执着玉简坐在窗边,看着对面依旧紧闭的房门,他微微垂下眼睫,遮住了眸底的神[se]。

  须臾,他放下了手中玉简,无意识地摩挲着指尖的玉扳指。

  自从教林江绾学了灵符,他本还有些担心到时林江绾若是借着学习之事缠着他,他该如何拒绝,他生[xing]散漫不喜热闹,亦不喜欢有人粘着他。

  却没想,这几[ri]除了每夜他潜入房中为她输送灵力,他根本未曾见过林江绾的身影,若不是隔壁房间时不时传来几道沉闷雷鸣,他险些以为林江绾已偷偷逃离。

  晏玄之看着窗外飘落的树叶,无端地有些心浮气躁。

  他薄唇紧抿,复又看向手中的玉简,这些年以来邪灵族积累了不少的事物急需他去处理。

  看着满地冗杂的玉简,他的神[se]更冷。

  烦。

  神明并不像世人想的那般无所不能,他亦有许多无法理解之事,就像他不理解为何林江绾喜欢他,却能忍着好多[ri]不见他,甚至在他去为她输送灵力时,她还装睡。

  他也不理解,为何他现在会思考这个问题。

  晏玄之看着手中的玉简,若有所思,他向来不是个纠结的[xing]子。

  晏玄之看着神[se]恭敬立于一侧,正给玉简归类的木生炎,冷声问道,“林江绾为何不来找我。”

  木生炎有瞬间的愣怔,他有些纳闷地看着手中的玉简,他不知玄君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然而,他对玄君盲目的崇拜使得他竟专心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好半晌,他方才有些迟疑道,“可能是怕打扰玄君处理政事?玄君[ri]理万机,他人自是不敢打扰的。”

  晏玄之闻言垂下眼睫,继续看向手中玉简。

  正当此时,只听木生炎轻轻敲了敲门,他对着门外之人使了个眼[se],低声禀报道,“玄君,枉无忧求见!”

  晏玄之掀起眼皮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道,“进来。”

  随着几道沉闷的脚步声,一名生着三头六臂,满脸横[rou]的男修快步走进了房中,随着他的走动,脚下的客栈似乎都隐隐震颤着,他面目漆黑,形如厉鬼,声若洪钟道,“拜见玄君!”

  晏玄之随意地应了声。

  枉无忧与木生炎对视了眼,随即沉声道,“路上遇到了兽人族的杂碎耽搁了片刻,还望玄君莫怪!”他的余光略过面前黑[se]的长靴,枉无忧眸[se]闪了闪,立刻收回了视线。

  见着晏玄之没有责怪的意思,枉无忧继续道,“属下来时见城外有许多人驻足此处,玄君您看是否要宰了他们?”他摸了摸身边的长刀,眸底闪过丝杀意。  晏玄之苏醒的消息不过半[ri],便已传遍了大半个修仙界,现今各族皆派人偷偷前来查探,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

  晏玄之随意地翻动着桌案上的玉简,头也不抬道,“不必。”

  枉无忧本该离去,然而他这会儿却是神[se]纠结地立于原地,满面踌躇,他的几只手胡乱搓了搓,一瞧便是心里藏着事,木生炎认识这老东西几百年,他向来是个急[xing]子,他还未曾见过他这般扭捏的模样。

  木生炎挑了挑眉,有些疑惑地看向枉无忧。

  枉无忧心底亦是忐忑,他知晓接下来的话可能使玄君勃然大怒,可他实在是没招了,修仙界对子嗣血脉极为看重,哪怕是凶残暴戾的邪灵一族亦不意外。

  他们帕罗域已有许久未曾有过子嗣,不仅是他,整个帕罗域从上至下,莫说幼崽,连圈养的猪都不再下小猪崽,[ji]也不再下蛋。

  他那弟弟夜夜笙歌,努力了数十年硬是连个屁都没生出来,早已连架也不打了,天天窝在山里求神拜佛想要求子。

  原本枉无忧还会跟着狐朋狗友嘲笑他,然而时[ri]一久,他们脸上的笑容亦随之消失,他们突然摸透了一个事情,他们似乎都快要断子绝孙了。

  这些年,枉无忧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却都没什么用处,多次的打击之下,他忍不住想认命算了,直到他先前听到木生炎说漏嘴,说玄君已有子嗣,他惊喜之余,那个念头便又死灰复燃,忍不住生出丝希望来。

  他也实在是没什么其他的法子了。

  枉无忧咬了咬牙,期期艾艾地看向晏玄之,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属下斗胆问上一句……”

  他深吸了[kou]气,却是直接闭上眼睛视死如归道,“属下惭愧,不知玄君怎的有了子嗣,可否传授一二”

  木生炎,“???”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房内有片刻的死寂,就连喧嚣的夜风似乎都在此刻停滞下来。

  木生炎不可置信地看向枉无忧,一对眼珠子几乎都瞪了出来,你他娘的你要不命了这都敢问?!!!

  木生炎连忙低下头,生怕被玄君的怒火[bo]及。

  枉无忧亦是头颅低垂,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不过瞬间,冷汗便打湿了他的后背。

  然而他们想象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到来,他不着痕迹地抬起头,便见晏玄之眸[se]幽深地看向他,捏着玉简的指尖微微收紧。

  枉无忧的脑袋瞬间埋的更低,在他们忐忑的目光下,晏玄之阖上手中玉简,修长的指尖缓缓地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

  却是忽的冷声道,“可能是天赋吧。”

  木生炎,“???”

  晏玄之缓缓站起身,他看着满面震惊的枉无忧,漫不经心道,“这事强求不得。”

  枉无忧微微瞪大了眼睛,他看着施施然走出房间的晏玄之,几乎维持不住面上的神[se],直到晏玄之的身影彻底消失于视野之中,他才有些愤愤地问道,“玄君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嘲讽他吗?!

  可恶啊!

  木生炎看着晏玄之离去的方向,想到他先前第一次见着玄君时的模样,脑袋难得地开了窍,玄君这莫不是在炫耀吧??!

  想到这个可能,木生炎只觉有些说不出的荒谬……

  黛[se]正浓,房内一片黯淡,只余昏黄的烛光随着晚风轻轻摇曳。

  光影明灭,一道高大的身影随着光影缓缓地浮于暗处,他玄[se]的长袍几乎与暗[se]融为一体。

  晏玄之面无表情地上前一步,他垂着眼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褥中的那小团起伏,只见林江绾正抱着被子睡得正[shu],她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了被中,只露出了毛绒绒的发顶。

  晏玄之难得地有些恍惚,他面无表情地看着[shu]睡的林江绾,她似是察觉到冷了,将被子抱的更紧了些。

  晏玄之面无表情地掀开那锦被,只见林江绾一张小脸捂的通红,纤长的眼睫垂落,于眼窝处落下圈漂亮的[yin]影。

  她的眼睫不着痕迹地颤了颤。

  却觉凉意袭来。

  晏玄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转过了她的面颊,“为何装睡。”

  林江绾有些尴尬地睁开了眼睛,她神[se]无辜地看向身侧高大的男修,小声道,“我没有装睡,真的是刚刚才醒……”

  她在外流落那么多年,早已养成了习惯,哪怕休息时亦不会睡的太深,有风吹[cao]动便会立刻惊醒。

  晏玄之眼睫微垂,他看着林江绾慢吞吞地坐起身,单薄的衣衫有些凌乱,露出了片细白的锁骨,隐隐可见一片藕[se]的细带,她的眸底还敛着层薄薄的水雾,目光流转间水光潋滟,眼尾亦是晕着层浅浅绯[se]。

  幽幽冷香丝丝缕缕地萦绕于他的鼻翼。

  晏玄之只觉喉间无端地有些干涩,他看着乖乖坐在他面前的林江绾,蓦的说道,“你若是想来找我,不必克制。”

  林江绾闻言有片刻的茫然,她诧异地抬起头,“啊?”

  随后,晏玄之似是想到了什么,复又冷声道,“我不忙。”

  林江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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