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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我的皇后堂妹 武皇威仪×有了动作


武婧儿归心似箭,但她手里的事情光[jiao]接花了两天时间。

  走之前,房如雪拜托了武婧儿一件事,请求将施剑秋带到宫里做小宫女。

  “蒙学里已经教不了她,我又忙于织造分局分身乏术。小秋求知若渴,人又有天赋。我想请公主将施剑秋送入宫中学习。”房如雪恳求。

  皇宫之内有掖庭和内文学馆等处教授宫人。施剑秋进不了学堂,她要想学识更进一步就只能去皇宫了。

  武婧儿对这个成绩优异勤奋好学的小女孩有些印象,闻言道:“我记得宫女的身份是奴婢,况且宫廷复杂,她了解这些吗?确定要去吗?”

  “我要愿意去。”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的容貌只能算得上清秀,紫铜肤[se],唯有一双眼睛极为出彩,既亮又长。

  房如雪忙向武婧儿福礼道歉:“小秋无礼,请公主恕罪。”

  武婧儿不在意地笑笑,弯下腰,和施剑秋对视,认真地问道:“你知道宫中是什么情况吗?那是天下最势利的地方,跟红顶白,落井下石,可能因为一句话就没命。你确定要去吗?”

  施剑秋迟疑了一下,但随后坚定地点点头:“要去。房典织说那里有学贯古今的夫子,浩如烟海的典籍。”

  武婧儿摇摇头道:“你入宫只能是宫婢,奴婢的地位底下,而且良贱不婚。”

  施剑秋咬着唇,张了张嘴,大声道:“我不怕,我以后也要当织造局的典织,收很多像阿娘那样的人。”

  施剑秋说罢,脸上火辣辣的,烧得通红,吼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武婧儿摸摸她的头,没有立刻答应她,蹲下来对她道:“这是一次影响你前途命运的抉择,我希望你能郑重,并且得到你阿娘的允许。我不能擅自替你做决定。”

  施剑秋小脸红了白,白了青,双手攥着衣角,眼睛里萦绕着水光,几乎要哭出来。她求助似的看向房如雪。

  武婧儿叹了一[kou]气,道:“如雪,你把宫中情况告知施剑秋母女,若她们母女依然坚持,明[ri]一早同我一起回长安。”

  施剑秋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的水光汇聚成滴,从眼角滚落。房如雪应下,带着施剑秋走了。

  武婧儿看向窗外,几本翠绿的芭蕉卷着叶子,如同美人紧蹙的峨眉。

  大唐读书习字的女子多是出生在簪缨之族或者豪富之家,平民百姓家的女儿几乎都不识字。

  为了学到更多的知识,平民出身的施剑秋想要深造,唯一的出路就是进皇宫做奴婢。然后凭借奴婢的身份,在宫中教习宫人的地方学习。

  若施剑秋在宫中出不了头,怕是要老死宫中。

  即使像出了头的房如雪几人,也不是自由身,她们是宫人,是皇帝的女人,不允许在外面嫁人。

  如果将来有女学该多好啊?

  武婧儿敲敲自己的额头,决定先将自己的蒙学办好,一步步来,若能找到几个学问高深的夫子来教学就更好了。

  次[ri]一早,武婧儿起身,洗漱完和云川一起出门。

  这次王迦陵忙于开办分局蒙学,就没有和武婧儿一起回去。

  初夏的早上还带着寒意,武婧儿被晨风一吹,胳膊上起了[ji]皮疙瘩。

  宅院干净,小路一尘不染,姿态各异的树木显得愈发清冷超逸。

  水池里的锦鲤早早醒了,游来[dang]去,摇出一串串涟漪。

  云川将手中的绣兰花软缎披风给武婧儿系上,嘴里念叨道:“现在早上冷,等太阳出来了再解开。”

  武婧儿抬头看他,道:“这次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云川失笑:“公主想回来,还有人拦着不成?”

  两人说着话,出了宅院门。武婧儿突然停住,眼睛盯着门[kou]。

  只见一对母女挎着包袱眼巴巴看着进进出出的仆妇,她们正是施兰和施剑秋。

  早上露重,施兰和施剑秋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仿佛哭过似的。

  施兰和施剑秋一见武婧儿出来,连忙上前跪下磕头。

  施兰抬头道:“公主万福。昨[ri],房典织将宫中情况又给我娘俩强调一遍。秋儿愿意去,我也同意。若非公主和几位娘子的援助,我们母女早就被饿死、打死、卖掉了……秋儿能读书识字已经是上天之幸,若秋儿出了意外,也是我们母女命苦。我们认了,绝不后悔。”

  武婧儿听了,默然无语,良久道:“你们都起来吧,剑秋坐在后面车上。”

  “宫中我不知什么光景,但我会将剑秋平安送到皇宫。我们就要走了,你们母女再说几句话吧。”武婧儿转头对施兰道。

  施兰千恩万谢,别过武婧儿,走到女儿面前,拉着她的手细细叮嘱,满脸依依不舍之情。

  武婧儿和云川一起坐到马车中。车帘挑起,武婧儿瞥见施兰正向施剑秋挥手告别,她的脸上挂着比哭更伤感的笑容。

  “可怜天下父母心。”武婧儿叹了声。

  云川也跟着叹气。他想起了他的阿耶,当年阿耶病重,家中欠下外债,若不是他看得严,阿耶说不定早就自我了断。

  路上,武婧儿闲暇时叫来施剑秋,带在身边教导一二。

  武媚娘听到武婧儿回来,颇为诧异,她的信估计才到苏州,这人就已经回到了长安。于是派人召她明[ri]进宫。

  武婧儿回来之后,特意打听了关于准太子妃的消息,得知婚事一切正常,才松了一[kou]气。

  武婧儿每次从外地回来,都会带些当地的伴手礼送给武媚娘的诸子,虽不如宫中[jing]巧,但胜在别致新奇。

  时隔近一年,这皇宫之中风景依旧,只不过迎客传达的户婢又换人了。

  武婧儿进了宫,就看见武媚娘一脸不愉,心中猜测,究竟是哪个倒霉鬼敢惹皇后生气。

  “你还敢回来?”武媚娘柳眉一竖,凤眼含威,吓了武婧儿一跳。

  “啊?”武婧儿呆呆看着武媚娘,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原来这个倒霉鬼是我啊!

  武媚娘见人这么不经吓,缓和了语气,冷哼一声道:“我听说你把家资都捐了,有这回事吗?”

  武婧儿回过神来,拍拍胸[kou]:“绝对没有,我家里有钱着呢。”

  武媚娘听到这话更气了,叫人拿来一份奏章,扔给武婧儿,语气生硬道:“傻子!你看看这才富贵人家的家底。”

  武婧儿展开一看,原来是一份抄没家财的名录,金银珠玉、田产铺子、宅院园林、奴婢部曲……林林总总,加起来竟然是武婧儿家资的十几倍。

  “这是谁家的?这么多钱?”武婧儿奇怪道。

  武媚娘见她抓不住重点,气得没回她,道:“这下知道你家多穷了吗?武家兴旺才两代,更别提秦家。我百年之后,秦家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秦家的几个产业十分赚钱,不说朝中权贵,就是宗室国戚都极为眼热,也就是因为武媚娘在,才没人敢打秦家产业的主意。

  “为子孙后代计,你不要花钱如流水。”武媚娘劝诫道。

  武婧儿见武媚娘如此为自己打算,心中大为感动,果然媚娘最好了。

  “子孙如我要钱何用?子孙不如我要钱何用?”武婧儿语气中透露中豪迈。

  “砰”一份奏章朝武婧儿扔来。

  武婧儿连忙躲开,摸着被蹭到的发髻,不解道:“娘娘,你为什么打我啊?”

  武媚娘缓缓吐了一[kou]气,这要是自家的孩子非要拿[ji]毛掸子打断她的腿。

  这败家姐姐,还败家出自豪来!

  武婧儿是真认为钱够花就好,要那么多钱干嘛。将来失势了,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还不如自己花到有用的地方去呢。

  再说她又不是没有给梦年留下产业,那个[ri]进斗金,产品远销海内外的脂粉铺子不是留给梦年了吗?

  武媚娘见她毫无悔意,放弃从她入手,想着在合适时给秦梦年弄个国公的爵位,帮衬一二。

  “我听说太子要娶太子妃了,恭喜娘娘。”

  “儿大当婚。明年正月娶亲,不参加完婚礼,你就别想走。”武媚娘道。

  武婧儿本想迂回着解决贺兰敏之的事情,但见武媚娘对自己如此上心,一上头心里就藏不住事,不管不顾和武媚娘说了。

  “去年敏月去世时,我看敏之的神[se]有异,怕是疑了你。如今太子成亲,我怕他憋坏主意,对准太子妃……嗯……不利,破坏婚事……”武婧儿耳语。

  武媚娘自然明白武婧儿含糊话语的意思,露出一副好笑的表情,不在意道:“疑我是有的,但你想多了。他不敢。”

  武婧儿竭力劝说:“他怎么不敢?他们兄妹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娘娘若是不信,我自己回去派人时刻盯着敏之。”

  武媚娘听了心中一动,左手抚腮,这对兄妹确实胆大包天。但她却对贺兰敏之会做出那等荒谬的事情却不相信。

  他做这事有什么好处?恶了皇上太子,恶了杨家,损人不利己,非常人所为。

  武婧儿补充道:“正常人都懂得趋利避害,但我听闻他最近行事狂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足为奇。我就怕到时,娘娘投鼠忌器,左右为难,母子隔阂。”

  武媚娘抬头,盯着武婧儿瞧,只看得武婧儿坐立难安,如芒在背。

  “罢了,我派两个健硕的宫婢去杨家娘子身边。”武媚娘天籁般的声音响起。

  武媚娘觉得姐姐有些言灵的天赋在身上。

  当年她进宫时,姐姐断言她会宠冠后宫无人能及,虽没有应在太宗皇帝身上,但应在雉奴身上。她在感业寺时,姐姐说她有潜龙之相,现在她身居后位,权柄在握。

  武婧儿闻言长松了一[kou]气,微微动了动僵硬的身子。

  “我就那么可怕吗?”武媚娘清越的声音响起。

  武婧儿摇摇头,又点点头,组织着语言道:“嗯……不是可怕……是……我心……心虚。”

  武婧儿一咬牙将内心的真心感受说出来。

  武媚娘冷哼一声,抬头看她,道:“你这是第一次打小报告背后说人坏话吧。正常。说多了,就习惯了。”

  武媚娘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武婧儿目瞪[kou]呆,结结巴巴道:“这……这……这是可以说的吗?”

  “哼!”

  当年她初进宫和萧淑妃争宠,那可是往死了给对方上眼药。

  武婧儿悄悄瞅了武媚娘一眼,小声道:“我也要派人盯着。”

  武媚娘拿起一本奏章,边看边和武婧儿说话:“随你。这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武婧儿顿了顿,凑近武媚娘低声道:“他若是冲着娘娘,我绝对不管。但若迁怒到无辜身上,我知道了就不能不管。”

  武媚娘现在对贺兰敏之的亲情,早已被他挥霍干净,她所忧者是阿娘荣国夫人。

  荣国夫人现在将贺兰敏之视为眼珠子,武媚娘对贺兰敏之做什么事情都不免投鼠忌器。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去忙你的。”武媚娘开始撵人。

  武婧儿连忙道:“还有一事,苏州织造局有个小姑娘天赋好学习努力,想要成为宫女进什么掖庭内文学馆学习。”

  “你直接送人过来。有才能我提拔她,没才能就熬着,我不会优待她。”武媚娘直接了当说道。

  “懂,来之前我都和她们母女说清楚了。”

  “娘娘,我走了。”武婧儿告辞。

  武媚娘抬头又提了句:“既然回到长安,就别老待在家中。你不是和千金公主说得上话,让她带你玩,这世间哪有比长安和东更繁华的地方?”

  “是,娘娘。”武婧儿乖乖应道。

  武婧儿出去后,一阵凉风吹来,她情不自禁打了个颤,后背已经汗湿了。

  武皇的威仪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在武媚娘面前通过气后,武婧儿的心稍稍放下。她快步往宫门外走,想着早一点吩咐此事。

  “姨!”背后传来了叫声。

  武婧儿回头看去,只见十一二岁的李显领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朝自己打招呼。

  武婧儿的脸上露出微笑,向两人走去。

  “显儿。这是旭轮?”

  李旭轮像模像样地向武婧儿行礼:“旭轮见过姨。”

  武婧儿看了眼远远缀在两人后面的宫女,知道这两人有人看着,放下心来。

  她弯下腰,问道:“你们怎么出来了?”

  “姨给我们送了礼物,我和旭轮过来向姨道谢。”说完,李显小声道:“姨,你在长安留多久?旭轮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你的庄子上玩呢。”

  武婧儿闻言明白了李显的意思,原来这小子想去庄子上玩,抹不开面子,故意拉上幼弟。

  李旭轮生得白白嫩嫩,闻言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

  武婧儿笑道:“你大兄成亲之前,我一直都在长安。最近事忙,没有时间去庄子上。”

  李显闻言,蔫了下。他阿耶阿娘肯定不同意他独自去庄子上玩。

  “但是你俩若是不嫌弃,可以去我府上玩。”武婧儿补充道。

  “好呀好呀。”李显连忙答应。

  李旭轮点头,墨如点漆的眸子露出高兴的神采来。

  武婧儿笑道:“等过几天我把家里收拾好,就接你们过来玩。”

  “姨一定要记得接我们呀。”李显再叮嘱。

  李显和李旭轮年纪小,而且李治和武媚娘也把这二人当做孩子,拘着他们不让出去。

  这宫中方寸天地,李显早就逛腻了,不由得思念起在武婧儿庄园快乐逍遥的[ri]子。

  武婧儿举起手,道:“我保证记得。”

  李显咧嘴笑了起来,拉着李旭轮说起他之前在庄园里学到的“本领”。

  武婧儿:胸[kou]碎大石就不用说了吧……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显儿,要把弟弟安全送回去呀。”武婧儿叮嘱道。

  李显一拍胸脯,道:“姨,你放心,我有经验呢。”

  “周王殿下,你又逃学了!”远处一个儒生模样的人气喘吁吁跑来。

  李显和武婧儿四目相对,周围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七兄,快跑!”李旭轮扯了下李显的衣角,又向武婧儿告别。

  “对,咱们跑。他们还要抓你回去读书呢。”

  李旭轮:……

  这世间又多了一个尴尬的人。

  武婧儿一手抓住一个小孩,笑眯眯道:“好啊,你俩都学会了逃学。显儿,你是怎么给弟弟做榜样的?”

  李显讪讪一笑,求道:“姨,快放开我,我被抓住肯定要罚抄书,阿娘知道就更不好了。”

  “你以为这宫中有阿娘阿耶不知道的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倆都给我老老实实认罚。”

  武婧儿将两兄弟[jiao]到夫子手中才离开。

  “姨,你一定要来接我们呀!旭轮一直想去你府里呢!”

  武婧儿无奈地笑笑,出了宫门,就看见倚在马车边等自己的云川。

  云川扶武婧儿上了马车,自己也跟着进来。

  “可以让人去盯着他了。”武婧儿进来第一句话说道。

  云川点头:“今儿坊里有人看见他去上朝了,下午才能回来。我让人时时留神。”

  武婧儿在回长安的路上一直思考如何着手化解这件事。

  杨家娘子出身世家,自幼呼奴唤婢,前呼后拥。她选为太子妃后,伺候的人更多也更上心。

  那贺兰敏之怎么得手的呢?

  武婧儿猜测杨家娘子要么因事离开杨家外出,要么杨家有内应支开了杨家娘子的侍婢。

  至于杨娘子和贺兰敏之有私情的猜测纯属无稽之谈?

  杨家娘子可不是恋爱脑,人家那是世家女,家族观念刻入心房。

  这可是太子妃的位置,未来的一国之母,太宗皇帝杨氏群妃们梦寐以求的位置。

  这次监视贺兰敏之的人是秦梦年送给武婧儿上过战场的亲卫。

  这些亲卫是秦家的婢生子,秦梦年训练出来后,送回家几人随侍武婧儿左右,保护她的安全。

  “我上次瞧着贺兰小郎君就不像是正常的人,他的眼睛怪渗人的。”云川道。

  武婧儿道:“把他盯死了。”

  武婧儿回到府中,因着要接李显和李旭轮兄弟过来玩,先将府里诸人重新理了一遍,又设计了一个小型的游乐园,里面有滑梯、秋千、沙坑、儿童摇摇马、小型器具之类的。

  半个月后,这个小游乐园才弄好。武婧儿进宫接来这对兄弟,李显面上满是雀跃的表情,李旭轮也是一脸跃跃[yu]试。

  他们趴在马车上的窗户朝外看。李显对武婧儿吐槽道:“我只比六哥小一岁,但阿耶阿娘把六哥当做大人,把我当做小孩,六哥可以出去玩,但我不能。”

  “十二岁是个分水岭,等显儿过了十二岁就成了男子汉。”武婧儿笑着安慰他。

  李显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声道:“我想永远当小孩,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

  武婧儿奇怪:“你有什么烦恼?”

  “哎……”李显又叹了一声,对武婧儿说道:“你不懂。”

  武婧儿将目光转向李旭轮,李旭轮解释道:“阿娘知道了七哥逃学后,给七哥加重了课业。”

  李显想起这事心中仍然不平:“旭轮和我一起逃学,但他就没受什么惩罚。”说完,李显愤愤地揉了下旭轮的头发。

  李旭轮连忙避开,但五六岁的男孩在马车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怎能躲过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

  “别闹。”

  李显和李旭轮一路打闹,到了公主府,等下马车时,两人的头发和衣服都乱了。

  二人对公主府上的小游乐园十分喜欢,玩得不亦乐乎。可惜阿娘只允了他们一天假,在宵禁前要回到宫中。

  李显和李旭轮依依不舍,最后还是带着小玩具离开公主府回到宫中。

  已经过了四个月,贺兰敏之那里风平[lang]静。武婧儿疑惑不解,正当她以为准太子妃事件是无稽之谈时,监视的人报告说贺兰敏之有动作了。

  杨玉妍约了杨妙音一起去大慈恩寺上香,贺兰敏之护送杨玉妍也跟着去了。

  自从武媚娘派了两个宫人过来,杨妙音虽然心中不解,但越发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

  在杨玉妍约杨妙音时,杨妙音只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荣国夫人是虔诚的佛教徒,皇后对佛教也有好感,为了给皇后留下好印象,杨妙音对这次上香很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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