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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2 章 一点传统俗套


哒,哒,哒。

昏暗的地下通道里,有一道极轻微的脚步声如影随形地跟在身后。

她被跟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两次,已经习惯了出现这种情况。

一开始发现有人跟踪,是在去超市的路上,出于那种先天的敏锐直觉,她在几个截然不同的购物区域里切换,对方始终紧随其后。

动作其实不算明显,隐蔽得甚至还算不错,可惜撞上的人不是别人。

也许是碍于人太多,所以不好动手,江奏贴心地考虑到这点,主动选了一条地黑人少的路,在这种地方,想要发生点什么很容易。

“不好意思”身后的人开口喊住她,“前面那位小姐,你的东西掉了。”

江奏回过头,“我的东西”

体态微丰的女人脸上微微露出惊恐之色,压低了声音,“很抱歉,我刚才发现有人在跟踪我,对方可能是我的前男友我们之前闹崩过,我有点害怕,能不能请你跟我一起走,人多一点的话,他说不定会有所顾虑。”

“不能。”

“谢啊”

“这么做你是安全了,但我怎么办确定你想过这点吗”江奏道,“做人不能太自私,只为自己考虑。”

女人愣了一下,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得到直截了当的拒绝,心里忍不住有些鄙夷。

还说是警校最优秀的警察,看来也不过如此。

虽然不是好人,但不妨碍对好人挑挑拣拣。

女人很快地反应过来,唯唯诺诺道,“抱歉,我只是害怕”她的眼神忽然睁大,目光惊恐地看向江奏身后,“小心”

脖子上忽然传来针扎般的痛感,嗅觉捕捉到了淡淡的气味,江奏迅速反应过来,往旁边倒了一下,女人连忙伸手扶住她,试探性地问道,“没事吧”

“这位小姐,你还好吗”

“还有意识吗”

被抓着的女人紧闭着双眼,不管被怎么摇晃,都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被掐住了脖子这种致命的要害部位也仍然毫无反应。

“干嘛这么谨慎,放心好了,这么高的浓度就算是头牛也能晕过去,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普通警察而已,少摆出那副丢脸的样子,动作快点。”

“小心一点总不会出错。”

“把老头子的话奉为圭臬,你还记得自己是哪边的人吗”

“别想的这么简单少在现在说这些。”

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搀扶起了晕过去的女人,女人把自己头上的帽子取下来戴在江奏头上,把帽檐往下压了压遮住她的脸,随后迅速把人扛出地道,见光之后又一改神色,躲开路人的怀疑。

“早就跟她说了,不要喝这么多”

“对待失恋的人也宽容一点嘛。”

就像是安慰失恋大醉一场的朋友,就算有人注意,也很快放下了疑心。

两人一边对白,一边搀扶着女人进了一辆小汽车,把车门一关,踩下油门。

驾驶座上的男人通过车内后视镜看见后排的同伴给目标对象系上了一根遮住眼睛的黑布,不由得扯起嘴角嗤笑了一声,女人就是女人,胆子未免也太小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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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要做的可是结死仇的事,你也不希望有一天被这个女人认出来狠狠报复吧哦,不小心忘了,你刚才早就已经在对方面前完全暴露了。”

男人叹了口气,声音却很轻快,“说的也是啊,要不就把她的眼珠子挖下来”

“合作既然没有断裂,就别忘了那个人的嘱咐,少打那些主意,别把人给弄坏了就算被记住脸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有那个精神来顾及你。”

“最好是这样,”男人恹恹道,“如果不是这个家伙扰乱了计划,月山秀也不会被那个可怕的家伙处以极刑,明明是黑衣组织的成员自己运气不好被凑巧炸死,怎么好意思怪到我们头上来”男人愤愤不平道,“当初的计划如果成功了,月山秀一定能被保下来,就算是黑衣组织”

“好了,你也说够了吧,马上就要到了。”女人直接打断了他,“在我面前说得这么厉害有什么用,你有本事当着琴酒的面说。”

“哼。”男人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轻蔑还是畏惧,到底没再说话。

被黑色布料罩着的那双眼睛微微转动,没有惊动车内两人。

江奏闭目浅寐。

她当然没有昏过去,在组织里的耐药性测试不知道做过多少,她早就对这种普通的药剂产生了抗性,哪怕那种药物的强度比一般的要更加有效果,和组织进行过的毒物、抗吐真剂的训练相比,依旧不值得一提。

虽然其中一个还算得上是警惕,但是这么久的车程里,两人对话里透露出了不少信息。

例如“合作”。

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当然谈不上合作,只有两个及以上的利益方才能用这个词汇,而从这个男人透露出来的情报里可以推测得知,合作的多方在如何处理他这件事上,显然存在一定的分歧。

但是不管两个人如何分歧,有一点可以确认

谁都没有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她一开始以为是逐光会的人,但是以这个组织狠毒的行事风格来看,对方不想尽办法折磨就算了,不太可能好心地特意给她留下一条命,除非他们有更狠毒的计划。

至于女人所代表的另一方,江奏隐隐约约也有了猜测方向,小田切曾经暗示过日本政府高层里也有逐光会成员的存在,对方的级别甚至还要远胜过他,有动手的原因和条件。

不下死手未必是出自于同行以及前辈的仁慈,也许是因为她即将毕业,有不少部门正在期待将她拉入麾下,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这边,不是那种随意就可以伸手捏死的普通小警察,如果她出现受重伤甚至死亡的情况,一定会引起重视,这大概是对方不乐见其成的。

那么,既不能造成过分的身体伤害,又要拿到好让人以后乖乖听话的把柄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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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了下来,附近没有其他的人,两人伸手把江奏从车上搀扶下来。

“这药效会不会好得有点太过分了”女人伸手在江奏的鼻端下试探,发现还有气之后,显然放下了心,“我先去看看弄好了没有。”

“不用,”男人语速不自然地加快了一瞬,又很快恢复,“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安排的那些人要不了多久就会过来,你也不希望事情生变吧”

“你在外面接应,我把她送进去,不然人太多扎眨眼。”

也许是时间紧迫,女人只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接受了这个提议,“那你小心点,动作快,别被发现了。”

江奏感觉自己又被扎了一针,她也无法从挨针的感觉中判断打进身体里的药物到底是什么成分,全身心放松地把自己的身体压在女人的身上。

对方也没什么反应,看来这次打进去的药并非实时性的。

嘈杂的声音在耳朵里撞击耳膜,震耳欲聋的音乐震得脚底都微微痒意,呛人的烟气和酒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激烈刺激,冲的天灵盖发麻。

眼睛上的黑色布条早就已经被取下,不再影响视觉,周围的景色也能清晰看见,这是一间占据了几层楼的大型酒吧,映入眼帘的各种情况,预示着这里到处都充满着糜烂、堕落和不堪。

她们穿过了吵闹的人群,直接到了包厢的区域,男人几乎一路半搀半抱着江奏,走到门口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出了汗。

“真是个麻烦的东西。”他充满厌恶地抱怨了几声,“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

门打开,江奏感觉自己被用力一推,放松了身体,调整好落地的姿势,任凭自己摔倒在地上。

身后的门被关上,随即听见上锁的声音。

江奏睁开眼睛,随意挥开一只想往她身上乱摸的手,轻而易举地将一个看上去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反制住。

“说吧,怎么回事。”

对方还想挣扎,江奏随手扯下桌上的桌布塞进他的嘴里,抬脚往下用力一踩。

小混混抽搐的身体传达了痛苦,连忙用眼神表示自己愿意配合,等嘴里的毛巾一被扯掉就忙不迭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您千万别误会是有人提前交代要好好照顾一下你们,我们都是被拉过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周围的人不止一个,有女有男,一开始还跃跃欲试地想上来帮同伴制服这个看上去也不算高大的女人,见到他的惨状之后,一个个非常果断地直接倒戈。

“没错”

“我们也不想这么对你们”

你们

江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青年面色泛红,发出痛苦的。

“小田切,”她直接抓起桌上的水杯,往他脸上用力一泼,“清醒。”

对方被

突然的冷意一激,睁开眼睛,涣散的视线终于缓缓聚焦。

“江”

“是我。”江奏打断他,准备再端一杯水,“脑子清醒了吗”

小田切敏也抹掉脸上的水,有些吃力,“抱歉认错人了。”

他有些咬牙切齿,“我中了暗算”

看到他的那一刻,江奏已经瞬间明白了这场阴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女人代表的那一方或许只是想要一些普通的证据来作为日后的要挟,但她或许根本不知道这个房间里还有小田切敏郎的亲生儿子。

警方高官之子和女警察以及多人在酒吧闹出丑闻高阶政客绝不会做出这种毁人后代毫无余地的行为,否则就相当于跟底蕴深厚的小田切家族结下死仇。

那就是逐光会的安排,把小田切敏也拉扯进来,平衡势力,搅浑池水。

“我们还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见女魔头看过来,混混们连忙摆手解释,“本来是想接近他的,但他一直挥舞刀子”

“我们不能在这里继续再待下去了,”江奏没有打商量,直接把身材高大的青年一把扛起来,“我数321,准备好。”

“3。”

“1。”

还没等青年做好心理准备,坠落感就贯彻了神经。

他们直接从三楼跳了下来。

小田切敏也死死捂住嘴,他的胃刚好卡在她的肩膀上,必须要努力克制才能保证不失态。

不知道颠簸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压下那股呕吐感之后又连忙转过头,“你还好吧”

短发女人面色潮红,状态看上去和好实在不太沾边。

他咬了咬牙,“他们之前给我注射了那种东西,会不会也给你”

倒不是毒品那么丧心病狂的东西,对方还不敢和整个小田切家族做死敌,但是也同样叫人难以启齿,他在身体上划了几道,利用痛感才勉强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任人摆布。

“我还好,”江奏言简意赅,“可能只是有些药物过敏你要是没事,就早点回小田切家。”立马为自己做好不在场证明,以免被人钻空子。

“我知道。”小田切敏也清楚其中要害,但还是有些担心,“那你怎么办”

“我往另一个方向走。”江奏道,“记住了,我们今天没有见过面。”

目送对方离开,江奏脸色终于微微变化,转身就往河边走去。

仿佛被蚂蚁咬一般的瘙痒和灼热在骨髓里乱爬,她想也不想地跳进了冰凉的河水里。

组织里可没有这种耐药性训练

不知过了多久,皮肤虽然冰凉,身体里的燥热犹在,她有些不耐地从水里探出头,岸边的身影精准避开甩出去的水。

银发男人之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哪里来的丧家之犬。”

“”江奏沉默注视对方,忽然动作极快地伸出手,趁对方不备一把将他拽到水中,在琴酒愠怒的眼神中悠悠道,“狗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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