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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第三十七章 她像是从阳光里走出来的……


空净的屋子里突然从窗口扑进来一只染血的鎹鸦,在原地徒然地拍打着翅膀。

美丽的女子疾步走出,双手将其捧起。

它已说不出话来,淡黄色的喙嘴边有丝丝血迹。完成了使命,不久就停止挣扎着僵直死去。

女子合上它的眼,将它腿部绑着的附送信件取下,然后走入,送给了主公大人。

“请将它好好埋葬吧。”主公大人叹息一声后展开了手上的信条。

良久,他沉思,

“京都的消息吗请帮我传达一下”

过了一会,收到了指令的红色羽织的年轻男子与黑衣鬼杀制服白袍的男子从屋外走来。

主公大人的目光落在了红色羽织的年轻人身上。

他名为继国缘一,三个多月前,这位妻子被鬼抓走的男人,为了寻找妻子的下落而加入了鬼杀队。

在这个眉目清秀俊俏的年轻人到来之前,谁也没有想过他会给鬼杀队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他额角的斑纹乃是力量过于强大凝结所化,那赤红通透的双眸能够看清人体器官,所掌握的呼吸法使他一来就轻松击败了现役的所有鬼杀队成员。

当他说明自己所掌握的方法,包括他在内都感到十分震撼。

他没有选择藏私,而是在这三个月里毫无保留的训练成员,如今,已有少数几人,包括太寿郎在内,都能够同他一样在战斗中开启斑纹,因此同恶鬼的作战也有了更加出色的表现。

主公大人心中不由想,如果让更多的人掌握这种战斗技巧,就算是战胜鬼王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

继国缘一简直就是上天派来赠予他们人类的礼物,让他们知道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斗争并不是白费,人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神明并没有放弃他们。

“主公大人。”

缘一与太寿郎双双落座。

太寿郎说“找我们来,是又有什么任务”

主公大人将目光送沉默内敛的继国缘一身上收回,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们才刚刚除掉恶鬼回来,短时间内不应该再派遣你们出去,可是”

他露出了有些为难的表情。

太寿郎一扣胸口,直爽地说,“是又有新的恶鬼出现了吗”他目光灼灼,“那就让缘一好好休息吧,我去就好了。”

“我并不感觉到累。”缘一在沉默中开口说道。

“你们不必谦让,我的意思是,想要你们一同前往,目的地是京都。”

一次派出两名柱,这是前所未有的,何况其中之一还是日柱。

“京都我们两个一起去”太寿郎说。

主公大人身体不适地咳嗽了几声,才再接着往下说,“一下子派动你们,你们可能会有疑惑,因为这次是不同寻常的。”

他神情变得有些哀伤,“之前保持联络的几人突然皆是下落不明,只有一人的鎹鸦拼死送信而归,消息上说,京都确有恶鬼。”

“而且不止一只。”

太寿郎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主公大人的意思是,鬼在聚集。”

他点了点头。

“在我们的力量增强后,我立刻派了精英队员去密切关注的好几个有鬼存在的地方,结果却扑了个空,那些鬼都消失不见了。”

“接着不久,我就收到消息,京都附近神秘死亡失踪案件在两个月前突然增多,却并没有关于恶鬼的传闻,而为了谨慎起见,我便派遣了几名鬼杀队成员前往查看情况,现在看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两个多月前”一道清和平缓的声音响起,红发红眸的年轻人身形微动。

“你们应该也发现了。”主公大人扫视说,“这个时间线就是在你妻子被抓后不久。”

太寿郎说,“难道说,”他看向了继国缘一,如果以前觉得鬼为什么会抓走一个普通人的妻子,现在倒是不奇怪了。

“难道说是想要用她来威胁你吗”

继国缘一摇了摇头。

主公大人也说,“应该不是这样,鬼舞辻无惨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恐怕还有别的原因。”

“但这样一来就可以确认,缘一,你的妻子确实还活着,而且很可能就在京都。”

太寿郎站起来说道,“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发。”

“你们要小心。”主公大人对二人说,最后又看向继国缘一,“我有预感,你们很可能会遭遇到他,鬼舞辻无惨。”

“如果可以的话,请您一定要斩下他的头颅,一切就拜托了。”主公大人伏下身体后说。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可以做到吧。

所有人都这么相信着,他的强大完全超越了众人嗯想象,没有人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即使已经有人同他一样开启了斑纹,但依然无不感叹实在相距甚远。

他俊秀的脸庞不再是无动于衷了,而是轻轻往下,双手扶起了病弱的主公,“请放心,主公。”

“我一定会救出惠,然后替你们铲除那只鬼的。”

虽然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是非常强大的人了,可依然保持着一颗谦逊内敛,不骄不躁的心。

他从不觉得比别人强大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这是他身上最美好的品德之一。

当我睁开眼睛,就径直地撞入了一双格外美丽缱绻又恐怖万分的红色眼眸里。

我忍不住抱紧了手里的小被被,心跳因为恐惧而加快了。

他将手臂垫在脑下,漆黑微卷的发丝贴在陶瓷般细腻的脸颊上,衬托得雪致,对比鲜明,

“蓝色彼岸花在哪里。”

他冰冷的开口。

我眨了眨眼,没说话。

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完全没有对从我口中得到答案有任何期待,那他干嘛要多此一举问呢

当我在转动这些念头的时候,他已经起身了,身上穿戴很整齐,连多余的褶皱都没有,大概只是在我旁边躺了躺,然后就一直看着我睡醒

我搓了搓身上立起来的汗毛。

真是越想越让人头秃,他是哪门子又抽了筋,一点也不想被鬼给盯着睡觉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最近夜晚的神出鬼没的见,大概只在

我看了眼买来的计时,只在凌晨天将亮未亮这段时间出现。

这反常的举动尚且我还不明白,但我暗暗的记下了。

实际上,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白天到底将自己藏匿于何地。

恐怕也没有几个鬼知道。

因为他反常呢举动,我还提心吊胆过了几天,甚至产生了某些奇奇怪怪的念头,他要真想对我做点啥,我是假意顺从呢还是奋力反抗呢

不管哪条路看起来都相当可怕。

没来由的心里烦闷,我是横竖也睡不着了,干脆躺到了外面能晒到阳光的摇椅上。

面对着刚刚升起的太阳,它还在云朵后面,因此并不刺眼,微风也舒适宜人。

我在椅子上摇晃,享受这清晨时光。

我快速调节着心情,一只手在圆润的肚皮上轻轻拍着,嗯,宝宝,我吃就是你吃了妈咪替你尝尝甜不甜,

然后捏起一边刚刚洗好的葡萄放在嘴里。

尽量不想烦心事,我哼着小曲,哼着觉得曲调有些熟悉,突然忆起是缘一在月光下为我吹奏的那一首。

我嘴角往下一撇,这苦逼日子,怎么才能高兴的起来嘛

正好太阳从云朵后面钻出来,我扯下了眼罩。

遇到困难睡大觉

虽然看不到,但被阳光包裹着,四肢百骸都生出暖意,忧愁的情绪也好转了。

随意瞟过的目光停留。

身穿淡色裙裳的少女,手掌覆着与细长身形相比突兀的微微上鼓的肚子,这象征着她已为人妇的身份。

她乌黑长发微微歪斜,双目上蒙着黑布,脸上挂着恬静舒适的微笑,嘴唇微张的酣睡着,颇有些憨态可掬。

裙摆堆叠,好像簇拥一块的春日花瓣,在微风下轻轻摆动,露出一小截藕白色的膝腿。

再往下,白色罗袜皱皱地堆在纤细脆弱的脚踝,只要扯掉就能看见

她的身上好似有一层被神明呵护起来,不可靠近的光晕。

只不过看到一眼就再也无法转移目光,升起嫉妒,渴望,破坏和占有的负面情绪。

睡梦里似乎有谁在呼唤我,我微微侧耳,似乎是洱。

怎么了嘛,睡得好好的。

我打了个呵欠,懒懒地抬手掀开眼罩,将它挂在了头上,支起脑袋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如芒在背的强烈视线,显然不是来自洱的。

我笑容凝固,无惨正脸色阴沉沉,眼神恶狠狠地看着我。

他躲避在一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而他的后面就是洱。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上升的太阳,又回头看了眼,揉了揉眼。

这具有欺骗性的,苍白秀美的脸,做不了假,嗯,确实是他。

我坐起来一点,什么鬼,他居然在白天出现了

还是离太阳这么近的地方这是他这种胆小鬼能干的出来的而且,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最近也没得罪他吧

不过现在阳光加持,我感觉自己受到了庇护,一点儿也不害怕他。

啧啧,别看只有几步之遥,却是无法跨越的距离,他是永远也踏不出这条明暗交界线的。

没有朋友,没有信念,只能在那里面和自己孤独漫长的无趣生命作伴。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勾起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歪着头,伸手和他摇了摇,算打招呼,“哟”

“里,耶,香”他开口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滚过来。”

我心里切了一声,什么滚不滚过来的,里耶香是谁,我吗我才不要理你,在太阳落下之前你能奈我何

“动不了呢。”我往后一靠,椅子摇动起来,晃荡着腿慢悠悠地说。

他目光沉沉,深红色的眼简直像是有岩浆在其中流淌,双手攥紧了膝上的衣服,“是谁给你的勇气,忤逆我。”

我耸肩,往后指了指,“它。”

他往上看到我背后那一轮仿佛能够刺痛他双眼的,恨不得永远熄灭的太阳。

“总有一天,我不会再惧怕它。”

然后,到时候就要怎么样他盯着那快活晃动的腿,脑袋里转瞬即逝一个模糊的影像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们似乎这样僵持了下来。

随着太阳东升,交界线的位置就逐步朝着他那里逼近。

自诩强大完美的他,不得不一再退让。

很快,就只剩下一个小角落的阴影给他待了。

我瞄过去,

在这世界大部分都被光明所照耀着的地方,他这见不得光的生物竟显得有些可怜巴巴的。

活该。

我转回头去。

只是这夏天的太阳烈起来我也很不好受,真的好热啊我的背后,脖子早就汗透了。

我心里嘀咕,再这么下去搞不好我得中暑,要是这儿晕了都没人能扶我一把。

算了,还是回吧。

我低下头找鞋,慢吞吞的朝他踱步过去,在影子融入,身体还没进入阴影里时我停下来脚步。

然后把手伸递给他,“我帮你们把太阳挡着点,赶快走吧。”

不是我好心,而是我知道他保命手段很多,既是真的在太阳底下晒个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还不如卖个人情呢,而且我想照顾的是洱,

我怕他会不择手段的拿洱当做挡箭牌,他绝对干的出这种事

面对我伸过来的手,他脸色阴晴不定的。

我懒得磨磨唧唧,就在要拉住他的时候,他却提起袖子挡住了脸,只露出一双闪过恐惧的眼睛往后退。

恐惧恐惧我吗我愣住。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挥开了袖子,想佯装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可恶该死”

他嘴里赌咒。

刚才一瞬间他竟觉得背着光的她是从阳光里走出来的一样。

只是个人类,区区一个人类是他看不起的。

我还在疑惑,

他双手握住了我的手,把我拖去了他所在的那一片黑暗里。

然后紧紧将我拥入怀中。

我身体变得僵硬,忍不住想要挣脱推开他。

他长久身处在黑暗里的阴冷幽暗冲淡了我身上刚才阳光里所带来的炽热温暖,像蛇那样萦绕,缠紧。

而且,近了才发现,钻入鼻腔中的,他身上那股黏腻不详的甜腥味比平时要浓烈的多,简直无法呼吸。,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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