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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再招工 一跃成为部队里最受欢迎的人……


第二次招工在部队引起了很大的关注。

  第一次招工的时候,即便条件开得再好,也是未知的。谁知道真过去了,会不会因为各种原因缩减工资,再说,那时候厂子还没办起来,这份工作能不能干长久都不一定。

  现在不一样了!

  第一批五十八个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些兵哥虽然退伍了,但是和部队还是有联系的,尤其是和一听说招工就赶忙联系他们的老班长、老领导。

  老班长、老领导们也很关心手底下的兵,厂子里情况怎么样啊?都干些什么活?能不能干下来?福利待遇有没有当初说的那么好?

  兵哥们有说不完的话,“厂里条件非常好,有食堂有宿舍,包吃包住,我们六个人住一间,宿舍里啥都有,比部队宿舍还好!我们厂长还让我们报了尺寸,要给我们发衣服,以后[chun]夏两季,一季一身工装,有T恤,有外套,有裤子,在厂里一分钱不用花!”

  “活也不重,就是像什么搅拌、包装、分装的活,最重的也就是搬搬货,厂里还配备了小推车,让我们搬重东西就用小推车,其实一点都不累!”

  “待遇?待遇也非常好!我们每天都有荤菜,班长,你是没看见我,我都长胖了,我们几个都长胖了……对了,你猜我上个月发了多少钱,嘿嘿五十五!整五十五块钱!”

  “项班长他们在保卫科,之前抓了小偷,还给发了奖金!黑蛋那小子以前不是跟着人学过一点开车嘛,厂子里缺司机,把他调了过去,教他开车,他现在已经能开货车了,上个月出了几趟差,加上出差补贴,他一共拿了六十八!可给这小子牛坏了……”

  老班长、老领导们听着,连声道好,这才几个月,就能拿到五十多,还包吃包住包衣服,老实说,比在部队里面待遇还好嘞!

  部队里,排长每月的津贴五十二,连长的津贴也才六十四!

  排长、连长有多少个?大头兵又有多少个?

  更不要说第一批送过去的兵,绝大多数都是伤残兵,就算能把他们安排进国营厂,他们身体上有伤,也不一定能升到五六级工人的级别,更别说一进去就拿这个级别的工资了!

  老班长、老领导们听着那头带着兴奋的声音,脸上也不由露出笑容来,都是他们手底下带出来的兵,看着他们因为受伤,不得不退伍,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现在好了,听这帮小子的声音,就知道他们过得好!

  因为有第一批兵哥们的宣传,部队里谁不知道他们那个厂子福利待遇嘎嘎香?第二批招工的消息一传出来,班长找排长,排长找连长,连长找营长,一级一级往上找,最后都找到师长跟前了。

  “领导,这人数咱得分一分吧?”

  “就是,咱得合理分配吧,我们一团人数最多,我也不多要,给我四十,剩下的随你们安排……”

  “放你娘的狗屁,总共就招一百,你要四十还不多要?”

  “哎哎哎……说话就说话,骂什么人?能不能讲点文化,咱现在不兴粗鲁那一套了……”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们二团一向都冲在最前面,我们团伤残的兵最多,怎么也得多分我们……”

  “有事谁没往上冲了?西南战场我们一团也英勇作战……”

  一团长、二团长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旁边的三团长没加入战局,他心说,吵,吵,再多吵吵,最好出去打一架!

  这两王八犊子没一个好的,本来是他们三团的好事,也不知道这两人从哪儿听到的消息,死乞白赖非要分一杯羹。

  趁着两人吵架,三团长凑到师长跟前,“领导,苏同志一开始找的可是我们三团——”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团长、二团长架住了,“哎,这就不对了吧,大家都是兄弟,吃独食可不好……”

  在团长们找领导做主时,也有人另辟蹊径,找上了马向国。

  招工厂子的厂长可是马向国的亲妹夫,招多少人,从哪儿招可都得他妹夫点头,他妹夫要是说多给他们分点名额,就是师长也得听听意见吧?

  马向国一跃成为部队里最受欢迎的人,连跟他不对付的另一个副连长都主动找上他,说得了一瓶好酒,请他去家里吃饭。

  像他们这些当上军官的人,谁手底下没有退伍的兵?

  相较而言,马向国所在的连的兵莫名有种“别人没有我们有”的自豪,马副连长可是他们连的人!

  以前就在马向国手底下的老兵就更骄傲了,他们好些战友都已经安排上了,像高原、刘大海、项洪……一个个现在小[ri]子过得比他们都舒坦,还说等他们去京城,请他们吃饭。

  这就叫那啥……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张营长看着受欢迎的马向国,心情颇为复杂,一方面这是他们营里的人,第一批基本都是从他们营招的,他们营可是占便宜了。

  另一方面又心酸啊,怎么人家的家人就能带来助力?他的家人就知道拖后腿。

  自从去年和家里人闹翻,他就没有再管过老家的事,没想到他爹妈竟然找到部队来,和领导告状,还要让部队把他开了,让他回老家种地。

  张营长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他爹妈亲生的,哪有人这样坑亲儿子的?

  招工在部队引起的一系列事情,苏长河并不知道,那些退伍的兵哥们分布在天南海北,不可能让他们跑京城来参加招工,部队太远,他也没时间过去,就和上次一样,全权[jiao]给部队领导。

  苏长河还是很相信部队领导的,他们要想细水长流,肯定比他自己招人还认真。

  当然,除了让部队决定的一百个名额,苏长河还单独给了二舅子十个名额,让他联系他的战友。

  他不介意给予退伍兵哥们机会,在这之中,对自家人,当然要额外照顾。

  部队的效率很快,半个多月,第二批退伍兵哥就到京城了。这次火车站站长淡定多了,看着比上次还多一倍的人,他一点儿没慌,还让人给厂子里打电话报个信。

  有了第二批工人的加入,厂子里热闹多了,每天上下班的时候,从远处看,乌压压的一片,全是壮年汉子。

  厂子里的生产也更快了,又引进了一条生产线,两个车间一起开工,源源不断的货运到仓库,又从仓库装车运走。

  住在附近的原月饼厂的工人们看着他们生意红火的样子,心里好奇死了。

  这个厂子到底生产什么?生意怎么这么好?天天车来车往,比他们以前厂里效益最好的时候还热闹!

  早前大家还说,也不知道买厂子的人什么来头?他们可是好滋味食品厂的分厂,厂子都干不下去,这人迟早也得完。

  哪知道这才多久,人家就把厂子发展到现在这场面!

  首都好滋味食品厂戴家,戴厂长也正说起盛世加工厂,“短短时间,人家就把一个厂子做起来了!唉,看看人家,看看你,戴国富,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不是孩子了……”

  原月饼厂厂长戴国富没好气道:“是,我不是孩子……您倒是巴不得那个姓苏的给您当儿子,可惜您没那本事,生不出他来……”

  “混账!你就这么跟你老子说话?”

  戴国富吊儿郎当地摆动手里的车钥匙,“我说的是实话啊,要不您老人家努把力,再给我生个弟弟,你好好培养,说不定——”

  他的话还没说完,戴厂长抄起手边的茶壶就砸了过去,戴国富往边上一躲,“弟弟还没生出来呢,就谋杀您大儿子了?”

  戴厂长让他气得直喘粗气,指着戴国富,让他滚,里屋听到动静的戴母赶忙跑过来,“干嘛呢?干嘛呢?儿子好不容易来一趟,饭都没吃……别搭理你爸,国富啊,妈今儿给你做了红烧[rou]……”

  “慈母多败儿,他就是让你惯坏的!”

  “咱俩就这一个儿子,我惯着怎么了?搞的好像不是你儿子一样,天天见了面不是打就是骂,要不是你这样,儿子至于十天半个月才来一回吗?”

  “那是他天天在外面鬼混……”

  “那也是你[bi]的!”

  “你个无知妇人,不讲道理……”

  戴国富在爹妈的吵架中,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将车钥匙抛起又接住,“我不在家吃了,下午还有事。”

  “砰!”一声,门被关上,戴厂长夫妻俩声音一顿,继而吵得更凶了。

  戴国富点了一根烟,靠在车子上[chou]完,才发动车子去接新把上的女人,两人混了一下午,晚上,戴国富开车送女人回家,路过盛世加工厂。

  他以前在厂子旁边也有套房子,自从上次那个疯子工人埋伏在他家门[kou],他就搬走了。有一段[ri]子没到这边来,再看到原来的月饼厂,戴国富都有点不敢认了。

  门[kou]换了新招牌,里面一群一群的工人拿着饭盒,有说有笑,和从前月饼厂的工人那副垂头丧气半死不活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门卫房里还有两个身材强壮的男人,其中一个看到有货车过去,小跑着上前,和驾驶座的人说了几句,才放行。另一个男人见他的车多停了一会,眼神就警惕地扫过来。

  戴国富的眼神在厂子里停了几秒,发动车子离开。

  第二天,他吩咐手下的人,“去查查盛世加工厂生产什么产品?卖得怎么样?”

  没两天,手下人汇报道:“生产的是一种叫火腿肠的食品……”

  他拿了一根火腿肠放在桌上,“这种食品在京城卖得非常火,和那个炸[ji]店是一家的,一开始就是在炸[ji]店宣传……听说都卖到沪市、安省去了,一天起码卖出去这个数!”

  手下人比了个数字,酸道:“这也太挣钱了,估计比咱们总厂挣得还多!”

  关键是人家厂子人少,厂子好像还是一个生产队的,一个生产队能有多少人?分到个人头上,不得发了?

  如果说昨天他还只是有点想法,今天听了这个火腿肠厂这么挣钱,戴国富才真正起了心思。

  他心想,要没有我的厂房,你的厂能开起来吗?这么挣钱,当初买厂房竟然只给我七万!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戴国富让手下人附耳过来,低语几句,手下人眼冒[jing]光,嗯嗯点头,等拿下厂子,戴国富还是厂长,他作为第一功臣,还不给他个主任当当?

  手下人想得很美,没想到第一招就失利了。

  他想打探厂子里的消息,然而厂里的工人基本上都不出来,天天就在厂里待着,他在附近蹲了两天,也没找到机会,还因为一直在附近徘徊,差点被厂子保卫科的人抓住。

  还好他跑得快。

  之后他不得不更加小心谨慎,终于在十多天后等到了厂里有工人出来。这回他终于找到机会和厂里的工人说上话,戴国富的手一伸就掏了一沓大团结出来,试图收买人,然后——

  他又失败了。

  还差点被扭送派出所。

  手下只能将结果汇报给戴国富,戴国富脸[se]很不好,这群工人有毛病吧?给钱给钱不要,说以后提拔当主任也不干,一帮傻子!

  既然这样不行,那就只能换个办法了,他就不信了,那个姓苏的再有本事,把他搞进去,厂里的人还能向着他?

  *

  “老大/小妹/小丫!”

  乱七八糟的称呼叫的都是苏月,三狗子、马学文、陈亮、槐花、马双喜、马丽丽,一个接一个从车上爬下来。

  当初说好两次期末考试综合成绩排名前三,就能到京城来玩,有这个奖励吊在前面,前进小学的学生们学习可认真了,一个个卯足了劲儿,还无师自通学会了明面上“啊对我回家从不学习”,实则“妈妈妈,别关灯,别关灯,我再看会儿”。

  三狗子他们几个一点儿也不敢放松,总算保住了前三名。一放暑假,他们就惦记着这个奖励,可惜七八月正值农忙,家里的人都忙得前脚打脚后跟,他们要是敢说想出来玩,家里人能给他们揍得妈都不认识。

  比如三狗子,他就没忍住跟他妈提了句,被他妈拿棍子追得满队乱蹿。

  还好小丫没忘记他们,等晚稻种上,终于打来电话,让他们跟着队里的车一起去京城,还说她爸已经跟他们家长都打过招呼了。

  三狗子他们当时就激动跳了起来,在队里其他小孩羡慕的目光下,雄绉绉气昂昂地爬上了去京城的车。

  这一路上,他们都格外亢奋,到现在,都不觉得累。

  马老爷子他们也不觉得累。

  这次跟着几个孩子一起来的,除了有田婶的大儿媳妇、王[chun]凤的妈等干正事的,就是三个老爷子——马老爷子、马七叔以及马有田。

  他们这次也算假公济私了一回,他们三个的主要任务就是看着几个孩子,保护几个孩子的安全。

  按马七叔的话来说,“别看我们年纪大,我们年轻的时候,还和鬼子做过斗争,啥坏人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其实他们就是想来京城耍一趟,家里老婆子们一个个都往京城跑,搞到最后,他们这些当家男人还不知道京城的门朝哪边开。

  这怎么行?

  苏月笑着喊道:“外公,七外叔公,十一外叔公。”

  马老爷子他们乐呵呵的,抬头看门[kou]的牌匾,马有田还边看边点头,“盛,世……这名字起得好,太平盛世,咱以后太太平平地过[ri]子……”

  马七叔不耐烦跟他说这个,他左看看,右看看,指着大门道:“不错,不错,气派!”

  苏月说:“咱先进去吧,里面大着呢!全是咱生产队的!”

  全是咱生产队的!

  三个老爷子就爱听这句话,拎着行李,走一步看一步,只觉得哪哪都好,这么好个院子竟然是他们的。

  这可真是太好了!

  苏月领着他们边走边介绍,“这边是办公楼,里面是我爸他们的办公室……那边是综合楼,一楼是会议室,就跟咱队里一样,二楼是活动室,里面有乒乓球台呢!大哥,等会儿我带你们去打乒乓球!”

  “这里面就是宿舍和食堂,咱们先去宿舍把行李放下,我爸都安排好了,咱们这几天就住宿舍……外公你们在二楼,你们要是有事就去找隔壁的人,都是咱们炸[ji]店的人,外公,你们是那两间房,隔壁的叔叔们还是二舅的战友呢!”

  “走吧,我们女的住三楼,咱队里萍萍姐和彩霞姐也住在这里……”

  苏月等他们先安顿好,再带他们去食堂吃饭,食堂也有他们队里自己人,马七叔家大儿媳妇陈[ju]芬就在里面。

  陈[ju]芬喊道:“爹,有正叔,有田叔,你们到了啊,路上不累吧?”

  马七叔摆摆手,“累啥?又不用我们走,我们坐了一路,半道上还眯了一会,一睁眼就到地方了,唉,就是没看到京城的大门……”回去跟人家说,都说不出啥样的。

  陈[ju]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爹,京城的门可多着呢,您要看,明儿让小丫带你们去故宫,那儿的大门才叫气派。”

  马七叔心说,要你说,我能不知道京城有个故宫?大儿媳妇在京城待的人都不一样了,搞得像个京城人。

  他伸头瞅瞅今天的菜,三菜一汤,生瓜炒[ji]蛋、千张结烧[rou]、白菜烧粉丝,还有个海带豆腐汤。

  马七叔又悄悄看了看已经打了饭菜在吃的人,小声问大儿媳妇,“咱这儿的食堂吃饭是不是也不用给钱?”

  “是啊,咱店里包吃包住。”

  这伙食,比他当年在大户家,那些管事的吃得都好!马七叔心疼,手一指千张结烧[rou],“给我多来点这个!”

  陈[ju]芬给自家公公打完,又给马老爷子他们打饭,她说:“有正叔,婶子他们也下班了,不过我婶子是店长,每天下班得往总店盘账,估摸着还有一会儿就回来了……有田叔,有田婶在厂子里,他们直接住在厂里宿舍,估计今晚是看不到她了,你给她捎信了吗?”

  马老爷子和马有田:搞得好像我们是专程来看老婆子她们似的。

  当天晚上,大家就在宿舍里住下了,不管是几个老爷子还是一帮孩子,都非常兴奋,这就是城里人楼上楼上,电灯电话的生活呀!

  三狗子那熊孩子上了厕所,大惊小叫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哎呀妈呀,我拉的屎,水一冲就不见了!”

  马双喜趴在三楼阳台上说他,“三狗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见识,不就是那啥嘛!”

  “我就是没见识,咱队里也不这样啊!”说了一句,三狗子又庆幸道:“还好这里不种地,要不然肥料咋办?”

  楼上楼下都让他的话逗笑了。

  第二天一早,兴奋地差点没睡着的众人就爬了起来,其他宿舍的人也起床了,尤其是马老爷子他们隔壁宿舍,马老爷子开门出来,他家向国的几个战友们都刷好牙洗好脸,下楼了。

  “你们平时都起这么早啊?”

  高原他们回道:“我们习惯了,以前在部队里经常早起训练,来这里后,活儿也不多,就习惯[xing]早上晨练……哦老爷子,今天是礼拜一,咱们院子里有升旗,就在升旗台那儿,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那当然要看,马老爷子他们对这个院子里的一切充满好奇。他们跟在大家后面,站到升旗台旁边。苏月带着马双喜马丽丽槐花,又把三个男生叫上,也站在了众人后面。

  “起来!不愿……”男女老少,不同的音[se],不同的声调,汇成了一首并不好听,但慷慨激昂的歌。

  在歌声中,鲜红的五星红旗慢慢升起,升到最顶端,旗子微微一震,旗面如水[bo]般[dang]开,在蓝天下迎风飘扬。

  三个老爷子不约而同地眯起眼睛,看着那抹鲜红,看了许久才收回视线。

  “外公你们吃过了吗?”苏月问道:“咱们先去吃早饭,食堂早上的早饭有好几种呢!不知道今天会是什么,希望有油条,最好再配上豆浆……”

  三狗子他们听着苏月的话,心道城里的[ri]子也太好了,吃个早饭都有这么多选择。

  “吃完早饭,咱们就出去玩!”:,m.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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