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6 不是所有感情都顺风顺水
立太子的消息很快就昭告天下,但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对于老百姓来说,对于二月和阿留都是陌生的,两人都是娃娃,在他们眼中并无两样。
如此一来,只能按照长幼了。
二月大一点,这太子给他当也是应该的。
如此而来。
反正只要不影响他们现在的好日子,谁当太子不是当呢。
而且陛下还不到三十岁呢,等到这个太子登基,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现在操那个心干嘛呀!
本该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却因为种种因素而静悄悄的。
当了太子之后,宫女们对二月的称呼便由殿下改为了太子殿下。
二月性子比从前更沉稳,更加喜怒不形于色了。
虽然只有五岁多,却已经隐隐有了帝王之相。
他陪着卫殊坐在朝堂之上,无论底下的大臣吵闹成什么样,他从不畏惧,也不惊诧,总是很淡定。
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在气势上,竟不输给卫殊。
一开始还有些臣子抱着疑虑,渐渐的,也开始接受这个事实。
春日里,草长莺飞。
炎夏还未到来,春寒已然褪去。
触目之处,一片生机勃勃。
这样的时候,总是少男少女春心萌动之时。
借着春光正好,大家相约着一起出来玩,人多又杂才好。
在这样的杂乱之中,看对眼的两人趁着机会,送送秋波,甚至避开众人到偏僻之处坐一坐,说几句体己话。
这就是极好的了。
有那胆子大点的,甚至还要搂一搂,抱一抱。
若是定了婚事的,躲在无人处,亲一亲也是可以理解的。
除夕那一夜,李子舒为了张枫眠,认下那几张帕子,帮助未婚夫躲过一劫,之后两人在满天飞雪中互通心意,约定做彼此终身相伴的那一人。
张枫眠还许诺,等到春暖花开,便相约着一起去玩。
然而这一约,便一直等到了科举之后。
张枫眠三年前年纪还轻,本想下场科考,可是老张尚书制止了。
科考不同现在的高考,一旦你榜上有名,哪怕是在榜单末尾,也不能再参加一次了。
张枫眠当时与郭春的事情正纠缠不清,情绪跌宕起伏,老张尚书觉得他那时参加,就算是榜上有名,也没什么好的位置。
若是在末尾,未免尴尬。
但若是落榜,他作为邺城赫赫有名的才子,那对自信心的打击,怕是更甚。
如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整,张枫眠的心态已经放平,所以这一次,很淡然的参加了科考。
这会子,还没有放榜。
邺城这些憋了许久的公子小姐们,一窝蜂的都到西山下的一处林子中。
这一片是沈丛的封地,几年来他每年都会修葺整理,有数亩的绿草,远处有青山,还有一条缎带一样的河,在高低起伏的草地上绵延而过。
不知名的野花随处盛开,是踏青的绝好去处。
这一次的春游,是由齐国公府的小姐牵头。
没错,就是江莹莹。
江莹莹今年已经虚岁二十。
放眼整个邺城的世家大族,在这个年纪都还没有出嫁的姑娘,已经一个手指头数的过来了。
她和安宁郡主,大约是其中身份最贵重的两个。
国公嫡女,还是独女!
这样的名头已然很吓人。
而且她还是卫殊的表妹,前两年苏洛又封了一个县主,封号玉容。
这地位又上一层楼。
她与江烨是兄妹。
可江烨两年前已经成婚,而且如今孩子都一岁多了。
江莹莹却还是没有定下来。
平宁郡主都要急死了。
早年间江莹莹还小的时候很胖,背地里被不少人笑话,那些个夫人表面说江莹莹有福气,其实都在说,她将来要嫁个好人家怕是很难。
娶妻,家世重要,相貌也是要紧的。
太丑了,到时候也会影响后代,而且出门应酬,也丢家族面子不是。
后来在苏洛的帮助下,江莹莹减肥成功。
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
江莹莹也不例外。
平宁郡主当年便是数一数二的美人,江莹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十五六岁的时候,说亲的人可是踏破门槛的。
别看只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的表妹。
这可跟亲妹妹没什么区别。
平宁郡主挑花了眼,觉得都还不错,可江莹莹看不上啊。
她喜欢朱飚!
朱飚是个大直男,压根没感觉到。
他就拿江莹莹当自幼看着长大的妹妹。
镇北侯倒是对这门亲事没什么异议,双方父母已经准备走流程了,哪里想到这时候,朱飚闹出了事。
他在路上看到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唤做怜儿,朱飚觉得那姑娘可怜,便给了她银子。
这下可好,这姑娘葬了父亲,就上门来找他,说为奴为婢都要报答大恩大德。
朱飚没有多想,镇北侯府不缺这口饭吃。
于是便将怜儿留了下来。
怜儿可是个有心计有本事的,看出朱飚是个实心眼的性子,后院这么清静,纯粹是因为侯夫人震慑。
那些个奴婢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不敢放肆。
可她没有啊!
朱飚没防着一个小女子,所以留下她的时候只说她愿意呆着就呆着,若是以后有喜欢的男子,也可自行离去。
怜儿于是趁着朱飚有一次醉酒,用了点法子发生了关系。
等到朱飚醒来,她便呜呜呜的哭泣不止。
朱飚喝懵了,以为是自己轻薄了她,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失了清白,得负责呀!
侯夫人震怒,要将怜儿赶出府。
怜儿也是一朵盛世白莲花,她当晚便收拾了东西,留下一封信给朱飚后,按照侯夫人的意思离开了。
占了人家身子,朱飚到底理亏,而且怜儿的信里有诀别之意,朱飚担心她会寻短见,也怕侯夫人手段会要了怜儿的命。
连夜出去寻找。
在城郊的荒山找到怜儿,她正挂在一棵歪脖子树上,要寻死呢!
朱飚大骇,赶紧上去将人救下后,打马带着怜儿回府,说要纳妾!
而大夫一摸脉,好家伙,这怜儿有了身孕!
他是镇北侯世子,纳妾本是正常的,可如今正妻未过门,就要纳妾,未免不妥。
而且这妾室肚子里还有孩子,若是个女儿也就算了,若是个儿子,那便是长子,这多糟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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