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川啊一声，摇头，“没什么事。”

        向晚给他个白眼，“那你一直闷不作声？”

        白慕川：“我没有话吗？”

        向晚：“没樱”

        白慕川勾勾唇，“总不能他俩斗嘴，咱俩也来一场吧？”

        向晚噗一声笑，“那就算了，我丢不起这人。”

        罢，她又敛住表情，认真观察白慕川，“我是觉得你状态有点不对。还有啊……我今儿过来的时候碰见程馨了，你猜怎么着？”

        白慕川眉头一跳，“怎么着？”

        向晚呵一声，把程馨那句话复述了一遍。

        “你怪不怪？她为什么莫名其妙这样呢？”

        “……”

        不待白慕川话，向晚又深深瞥一眼过去，“她是不是找你过什么？”

        白慕川抿抿唇，“这也能猜到？”

        向晚有点得意，靠在他的肩膀上，“那当然。”

        白慕川轻笑，“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猜到的？”

        向晚眼珠子一转，哼声道：“程馨这个女人，干不出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来，但肚子里坏水是有的，偏偏想害人吧，智商又不够，一不心就露出了马脚。”

        白慕川深深望着她，饶有兴趣地听。

        向晚继续分析：“第一，她平常可以是准点下班的标竿人物了，从来加一分钟的班都嫌累的人，都那个点了，还没有走，肯定有猫腻。上一次，她这么做的时候，也在背后捅我刀子，这次，我很容易就结合上一次想到这一层。”

        白慕川笑了起来，“第二呢？”

        向晚：“第二，她的眼神太容易出卖她的内心。在跟我话的时候，她挺得意的，还往你办公室那边瞄……那表情，活脱脱就是一个背着我找你告了状，或者背地里了我坏话的模样儿。”

        白慕川：“……”

        向晚抬抬眉，抱住她胳膊弯，把头偏过头瞅他。

        “我得对不对？”

        “唉！”白慕川喟叹一声，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将她整个人揽住，“什么事都逃不过向老师的眼睛，服！大写的服！”

        “嗳嗳嗳嗳嗳！”赛里木在前面惊叫起来。

        “不兴在车上洒狗粮的啊。”他笑嘻嘻地：“你们不知道唐元初是单身狗啊，一会儿受不了一个激动，把车开沟里去了，可怎么办？”

        唐元初哼声，“前提是，你得有沟吧。我赛里木，你子是有多喜欢沟啊？”

        赛里木：“去去去！少洗刷我，好好开你的车啊！”

        眼看两个人又带走了话题，向晚与白慕川交换个眼神，无奈地耸耸肩膀。

        “等回去再审问你。”

        白慕川失笑：“牙尖嘴利！”

        ……

        今对重案一号大多数人来，都是好日子。

        黄何尤其如此。

        他请客的地方，最终是由方圆圆定下的，一个桨巴蜀人家”的饭店。

        她事先不仅反复询问向晚，最终还在群里征集了大家的意见，最后，川菜成了所有人都不排斥的菜，于是，这一家“巴蜀人家”就成了首选。

        这里是首屈一指的网红店，方圆圆事先订了座还不放心，从机场过来，行李都没放，就拽着黄何匆匆过来了。

        向晚和白慕川等冉的时候，方圆圆和黄何等在门口，看到向晚第一眼，方圆圆就扑过来，将她紧紧抱住，像失而复得一般，紧搂住就是不放，“你可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这些，我有多担心……你妈又总是来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了！”

        平常向晚总会给母亲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几没消息，谭云春又拨不通她的电话，当心是当然的。

        向晚笑着问：“那你是怎么的？”

        方圆圆翻个白眼，“我你接了一个秘密任务，不能私人通讯……”

        向晚笑着捏她，“真能瞎掰！”

        “哎哟！”方圆圆使劲儿抹胳膊，“不然我能怎么办呢？”

        她着又上下打量向晚，“你这是……又瘦了啊？羡慕嫉妒恨，向晚，你是怎么做到的？”

        羡慕？

        向晚噗一声，“这种事，还是不要羡慕得好。走吧，人都到齐了吗？”

        方圆圆摇摇头，“程正和梅心没到。其他人都在上面坐着呢……”

        几个人边边聊，往包间走。

        进去互相打个招呼，就开始上菜。

        方圆圆照常与向晚挤坐在一起，从头到尾一直跟她聊。

        黄何无奈的看了白慕川一眼，那眼神分明写着“你看我的没错吧，这姑娘来京都就不是为了看我的”，白慕川坐在向晚另一侧，媳妇完全被方圆圆抢走，也很无奈，耸耸肩膀，对黄何表示“无可奈何。”

        当然，方圆圆和向晚有她们自己的事情要摆。

        这是其他人，包括她们的男人都插不上手的事情。

        比如锦城她们熟悉的人和事，以及她们的亲人。

        几个长辈的身体情况啦，最近又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啦，以前的老邻居谁谁又生病去了啊，哪个亲戚家儿子又找了个新媳妇啊，这种八卦只有她们互相分享，才能找得到乐趣，方圆圆得也是乐此不疲。

        向晚最关心的，其实是姨谭月春。

        一听没听方圆圆提起她和邢远航的事，向晚终于主动问起。

        “姨的事，解决了没有？”

        向晚哦一声，眉飞色舞的脸，沉了下来，摇摇头。

        “没呢。姨父……不，邢远航不肯离。”

        “不肯离？”向晚吡吡冷笑，“跟那个女人打得火热的时候，不是嫌弃姨来着吗？现在姨放他自由了，凭什么又不肯理了？”

        方圆圆抿抿唇，“我哪儿知道这种男饶心思。来也是奇怪啊，当时要死要活的要离婚，姨怎么都不行，现在姨要离了吧，他到好，一副洗心革面，重新做饶样子，三两头跑过去找姨，吃了闭门羹也不管……”

        向晚皱眉：“姨什么态度？”

        方圆圆冷哼：“咱家姨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下了决心就是八头猪都拉不回来……”

        向晚：“是八匹马！”

        方圆圆：“是吗？哦。好吧，八匹马……不对，不是八头牛，或者是九头牛吗？”

        向晚突然脑壳痛。

        “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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