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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颍川之主 给诸葛亮的礼物 安顿赵云


陈宫忍俊不禁:“法正觉得是什么呢?”

  想掀开偷偷看一眼的法正被陈宫捉了个正着,小手还按在红布上。

  “我就隔着红布摸了一下轮廓,看是不是手表。”法正强行解释了一下,觉得陈宫的眼神分外锐利,连忙心虚地小跑到郭嘉身后去了。

  荀彧有些欣慰:奉孝如今也带起新人来了,难得他有这份耐心,可见出去一趟成[shu]了不少。

  要戏志才知道他这般感慨,肯定要狠狠“呔”一声,再叉腰说:我看奉孝八成是要偷懒,法正多好欺负啊!

  陈宫哈哈笑了起来,心下盘算着:法正的岁数倒是和女儿差不多,或许可以同法衍好好结[jiao]一番,为女儿定下良缘。

  连[ri][cao]劳,看起来肾气不足的戏志才和经过庄主认证流连青楼的郭嘉,似乎都不是良配啊。但赵云看起来也很不错的样子,文武双全,不知是否有了婚配。

  以前在中牟县谁都看不上的陈宫,来到田庄居然有种挑花眼的感觉。他感觉,典韦小护卫也是很不错的招婿人选……得速速把妻女接来田庄了。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得儿女乐意才行。

  如今,云梦田庄就很流行互相看对眼后找庄主做主,由以陈宫为首的人事部门颁发盖着云梦田庄公章的结婚契书。有时候庄主也会主持婚事,充当证婚人。

  从某种程度上看,田庄的仆从和收纳的流民都是燕绥的私产,婚事需要庄主点头,而不是自身父母的同意。

  陈宫看到和美的婚姻往往建立在两人相识之上,父母之命的观念也有些动摇了。不管怎么样,总得子女愿意吧,可不能盲婚哑嫁了。

  “庄主厚爱,云就却之不恭了。”赵云见众人如此期待,便不拖延,大步上前把红布掀开。

  “咦?”法正探出头来:“好圆啊。”

  里头的东西饶是见多识广的郭嘉都没看到过,摇着扇子凑上去细看。

  赵云把圆圆的东西握在手里,心头有些疑惑。

  这古怪的东西外面环绕的一圈是铁制的,正面的外壳是琉璃,握在手里很轻。最显眼的并不是晶莹剔透的琉璃,而是里头清晰可见的银针。赵云试着摇晃了几下,银针依旧稳当当地指示着一个方向。

  “司南?”赵云惊喜道:“听说有司南之杓,投之于地,其柢指南,这器皿看上去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燕绥含笑道:“子龙果然学识广博啊,这的确由司南改制而成,名为指南针。除了方便易携,指针上还涂了荧光的彩料,夜里也能指向南方。”

  “有这样的利器在,行军打仗何愁迷失道路?”赵云连忙拜谢,指南针太方便了,在看不见星辰的夜晚和密林之中着更有大用。

  看赵云把指南针珍重地握在手心,郭嘉摇着扇子悠悠道:“我记得在文若家里见过司南。”

  “武安县西南有座磁山,产磁铁石。”荀彧平静道:“能工巧匠将磁铁石琢成勺状,放在特质的光滑盘上,勺子就能指向南方。”

  陈宫笑道:“不愧是荀氏,这般珍贵的东西都有。不过司南携带不便,有了指南针,就能随时随地查看方向了。”

  而且庄主方才说,夜里不用点火也能像夜明珠一样发光,指示南方。

  “回头我让人把勺子磨细,改成指针试试。”荀彧想了想,或许[ri]后征战时能让斥候或领军都带上一个:“就是琉璃壳难以烧制,不好寻找替代物。”

  “或许可以让庄主烧琉璃。”郭嘉突发奇想:“琉璃珍贵,又可为田庄增加一大笔收入。”

  “琉璃毕竟华而不实,”荀彧摇摇头,警告郭嘉:“志才已经够忙了,先别给他添乱。”

  郭嘉不以为然:“文若此言差矣,琉璃能用作灯罩,作用不可替代啊。”

  “你暂且用薄纸糊住,不亮了就换一张。”荀彧无动于衷:“卖香薰和明信片还不够么?而且到了来年[chun]天,庄主还要制桃花香皂。”

  郭嘉悻悻:……好吧。

  见赵云对指南针爱不释手,燕绥趁机提出:“虽然子龙初来乍到,理应好好休憩,但绥接到了朝廷诏书,讨伐黄巾贼,想几[ri]后辛劳子龙——”

  一行人本就为建功立业而来,一听有这样的征讨任务,赵云没有丝毫推拒,反而兴奋道:“何须整顿休憩,只要明[ri]将战马喂饱,兄弟们便能出发!”

  “我果然没看走眼,子龙是个为民除害的英雄人物呐。”燕绥毫不吝啬夸赞道:

  “我再拨给子龙些人马,凑五百骑兵的整数,也请你们磨合[shu]悉一下,五[ri]后出发如何?”

  “子龙谢庄主厚爱!一切但听庄主吩咐。”赵云喜不自胜。

  这样他旗下就有了一营骑兵,有这样的资本在,何愁不能建功立业、报效国家?

  毕竟骑兵若是训练得宜,以其冲击力,完全可以以一敌十啊!骑兵珍贵,吕布手下高顺率领的陷阵营,名动天下,也不过只有七百人而已。

  “就是庄子里的骑兵训练不久,马术上还有些许生疏,还请子龙多多费心。”燕绥已打造好了马鞍和马镫,明[ri]便可配备在新买的马匹之上。

  “子龙义不容辞。”燕绥肯将重金买来几百马匹[jiao]付于他,这份信任足以让赵云动容。

  跟随赵云而来的兄弟们也对阳城十分满意,沙溪村的军营是新修的,房屋一排排并列,外围四排房屋都是两层,窗户向内,对外则是带着[she]箭孔的高墙,一看就是[jing]心建造的。

  房间十分整洁,每个房间里都有四张床榻和一床被褥。他们本来就带着被褥而来,这下总共有了两床,可以轮番换洗了。

  “奉诏讨贼?”听到赵云带回来的好消息,弟兄们都很兴奋:

  “我就说这庄子看起来非比寻常,原来庄主得到朝廷的看中,这下兄弟们有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了。”

  “寻常的县令哪有钱有心力组一营骑兵,光加上我们和买回来的马匹就能凑一营,还不算阳城本身就有的兵力,我看这燕县令前途不可限量,必定会在讨贼后升官啊!”

  “县令再往上,便是郡中职位了。”赵云笑道:“庄主为人坦[dang]大方,我们一定好好出力,不能辜负这份期望啊。”更何况还有赠送良种之恩。

  赵云把带回来的枣糕分给兄弟们,自己一个都不留:“庄主给的糕点,大家来分一分。”

  “哎,多谢子龙,是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呢,”一人迫不及待咬了一[kou],不住称赞道:“好吃!”

  “晚上吃得肚子溜圆,你还吃得下啊?”几人调笑道:“子龙怕是还没来得及品尝就带回来了吧,你先。”

  “我也在宴席上吃太多了,”赵云笑着摆摆手:“还有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庄主说明[ri]让管事将大家的信息登记一下,给每个人身份铭牌,[ri]后凭借铭牌领月钱和进出田庄。”

  众人好奇问:“月钱几何啊?”

  “月钱不多,但可以不领钱,领粮票。”赵云道:“我问了郭先生,与其领铜钱,不如领粮票划算。”

  立即有人说:“子龙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个有主意的。”不然兄弟们也不会毅然而然追随他而来了。

  赵云温和解释道:“奉孝带我去庄中名为超市的铺子看了一下,里头的东西琳琅满目,有许多我们在冀州见所未见之物,用粮票就能直接换,到时候让人直接带给家乡父老,岂不美哉?”

  常山郡真定县有不少富裕之家,县里田地肥沃,豪族对百姓一直有怜悯之情,租子负担轻,大部分人都过得不错。而能买得起马匹追随赵云而来的,家中都不缺钱粮。

  一听有未见之物,大家都兴奋起来:“这庄子既有良种,又有秘药,还有什么好东西啊?”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都想换点药回去,以备不时之需。看赵云的兄长赵风,硬生生被郭奉孝先生用药从鬼门关把命抢了回来,这药多好啊!

  “吃穿用度都有,甚至能攒粮票换更多的良种给家乡。”赵云笑着说:“庄主还给了我纸笔,用于行军记录。”说罢,把铅笔展示给大家看。

  “这也太好了吧!”众人不由欢呼起来,开始讨论得胜归来就去超市看看,尤其是换点药和良种回去。

  毕竟,郭嘉带去常山的种子只有一袋。

  翌[ri],夜校教室的门[kou]贴出来了这次考试优秀名单,一共十名,每个人都可以在红榜上悬挂一个月,直到下个月的测试。

  徐庶从上看到下,到最底下也没见到自己的名字,上头的同窗他都认识,文采连自己一半都不及。

  “这是怎么回事?”徐庶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匿名阅卷,庄主亲自点的前十名吗?

  过了一会儿,陈宫背手过来,在众人的眼神中道:“写得好的,庄主奖励两张粮票,第一名有五张。没发挥好的,也不要气馁,下次再接再厉。”

  踟蹰了一会儿,徐庶还是追了上去:“夫子,庶有一事不明。”

  陈宫没有丝毫意外:“正要找你呢。”

  徐庶心下忐忑:“可是因为我做的文章?”

  陈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随我来。”

  到了办公室,陈宫让徐庶坐下,从中[chou]出他的试卷来。上头还有燕绥用红笔划出的痕迹,因为是匿名阅卷,燕绥也不知这写下激进之语的人正是苦寻不得的徐庶。

  “商贾大肆破坏社会风气,唯有重农一策方能长厚朴之风。”陈宫看着徐庶写的论商贾一问摇头,问徐庶:“庄子钱财进项你可知从何而来?”

  “听说钱多来自云梦纸。”徐庶看到红痕便明了了问题所在,他解释道:

  “并非说云梦田庄重商不好,正是因为贸易往来,田庄才能修路修渠,灌溉良田。但普天之下,能够像庄主一样自律仁和的人寥寥无几,商人重利而贪婪无度,绝对不能放任。”

  “正如庄主说,任何事物都是有两面的,”陈宫指出:“史记亦云农不出则乏其食,工不出则乏其事,商不出则三宝绝,你且回去再想想吧。”

  这一[ri],整个庄子都在飘着饭香。许褚作为先锋军队,马上就要带着五百骑兵出发。除去县衙备下的寻常军粮,燕绥还让庄子准备了芝麻烙饼,这味道让闻到的人直吸[kou]水。

  “仲康,行军打仗的事情你最在行,我没有什么好叮嘱你的。”燕绥拍着许褚的肩膀,鼓励道:“庄子练兵成效的检验,也看你的了。”

  “庄主放心,不破黄巾贼褚誓不还!”许褚十分感动,这份信赖,他就算死一万次都不足为报。

  许褚一走,燕绥就回到房间,开始盘满屋的蜀锦。

  先上架几批颜[se]艳丽的!

  她轻车[shu]路地把蜀锦卖了,系统的积分一下子膨胀起来,不但还清了欠款,还颇有盈余。

  连夜又从系统中淘了些好物的燕绥,翌[ri]看着梳发时掉落的一团发丝,忍不住长叹:“感觉暴富了也不是好事儿啊,第一次发现花钱这么费心思!”

  昨夜先是酒宴,又购物兴奋了一晚上,燕绥懒懒打着哈欠:今天要做什么来着?

  怎么感觉忘了什么事情。

  啊,田丰!

  想到不知被安顿在何处的田丰,燕绥不禁眼皮一跳,连忙去寻郭嘉:“先生,你不觉得遗忘了什么人吗?”

  “田丰啊。”郭嘉一如既往地淡定,摇着他那墨尖羽扇:“不着急,且晒他一会儿,明[ri]庄主当着田丰的面发作我一番,再让志才去劝。”

  几乎一夜没睡的除了燕绥,还有醉心于收到礼物的诸葛亮。在大人们睡下后,偷偷燃灯拆木质手摇音乐盒的诸葛亮,悲剧地发现零件拆下再组装起来后,音乐不再响起来了。

  诸葛玄早上起来,面对的就是跪在地上一脸沉重的小侄子。

  诸葛玄眼前一黑,几[yu]晕倒:“这般贵重的物品,居然被你拆坏了!”早知道自己就好好收拾起来了!

  但这礼物是阳城县令以悼念诸葛亮亡父的名义送给诸葛亮的礼物,他也无权处置。真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结[jiao]的人物,居然能出来足以献给天子的贵重礼物。

  诸葛亮心虚道:“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摇动手柄,里面就有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出来。”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诸葛玄催促道:“赶紧拼起来啊!”小侄子平时最擅长做这些,或许能修好。

  “我也不知道……”诸葛亮一脸沮丧:“有几个地方就是装不进去,这个音乐盒太[jing]密了。”

  “唉,你啊!”诸葛玄在室内踱步:“这般贵重的东西本就不该收,我看你喜欢,是想让你稀罕两天再还回去的。”

  诸葛亮眼巴巴地说:“要不叔父,我去给燕县令赔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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