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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颍川之主 欢迎赵云的饭局


“这是许褚,表字仲康,”燕绥含笑为两人引荐:“仲康乃是阳城县丞,亦是田庄的护卫队统领。”

  赵云浅笑行礼:“不才赵云,表字子龙,今年二十,见过仲康兄。”

  许褚打量着素白袍、亮银枪的少年郎君赵云,拱手道:“早就听说子龙大名,希望一会儿能让兄弟们多多见识一下啊。”

  赵云愣了一下,听出了其中的挑战之意。

  郭嘉以扇掩[kou],在燕绥耳边低笑道:“庄主把子龙抬得那般高,仲康自然不服,一会儿有得看了。”

  燕绥也低声道:“这不是歪打正着了么?”正好需要赵云展示本事,不然他统领另外一路骑兵攻打黄巾贼,田庄的部曲可能不服。而许褚[xing]情爽朗,对真才实学的人可是实打实钦佩,不会有什么歪心思和小别扭。

  “庄主,戏先生让人把高圆桌送过来了。”正说着,周泰汇报给燕绥:“先生说今天庄主可能就用到了。”

  燕绥颔首:“志才说的对极,今天就用新桌吃饭好了。”

  周泰答道:“回庄主,桌子已经摆在行政楼的大会议室隔壁了。”

  燕绥笑道:“那我们便过去吃吧,酒肆的包厢的确有点拥挤,还能带子龙参观下土楼。”

  除了忙得天昏地暗的戏志才,陈宫、法正等谋士也都纷纷来围观庄主[kou]中可以力抗吕布,勇力绝众的谦谦郎君。

  时辰不早了,燕绥催促大家坐下:“大家不要站着客气,快坐啊。”都陆续上菜了,在饭菜氤氲的香气下,岂能干看着?

  陈宫慢条斯理道:“庄主请上座。”

  主要是圆桌不好分位次,以陈宫和荀彧为首的谋士们踟蹰了一下。但不管怎么样,坐北面南为尊,是餐桌的上座。

  “圆桌就不讲什么座次了,”燕绥大大咧咧一摆手,随意找了个位子就坐了:“大家都不是外人,[ri]后都是阳城和庄子的肱骨,就不要生疏客套了。”

  说罢,邀请赵云在自己左首坐下,郭嘉朝典韦点点头,示意他坐在赵云旁边,毕竟两人一路相[shu],自己则走过去,在燕绥右首坐了。

  赵云虽然年轻,却没什么怯意,大方笑道:“这么坐着,格外亲近些,桌子样式好生新奇。”

  燕绥冲赵云笑道:“大家围在一起,团团圆圆、热热闹闹吃饭,是很好的寓意。”而且这么坐着比跪坐舒服多了,戏志才让人把带着靠背的高椅也做了出来。

  这个房间堪称吃饭的大包厢,乃是几个房间合并而成,还有一块空地可以歌舞。

  郭嘉轻咳了一声,燕绥忍不住转过头来看他:“奉孝着凉了吗?”

  抛眼[se]抛了个寂寞的郭嘉只得低声出言提醒,心下暗道早知道就让陈宫坐这了:“庄主,举杯。”

  燕绥:……

  怪不得大家坐着都不动筷,感情在等我的发言,可惜不能让陈宫代劳:

  燕绥亲自为赵云斟酒,再举起酒觞:“以此杯欢迎子龙远道而来,成为云梦田庄的一份子。来,干了这杯我们就开席。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客气,想吃什么用公筷自己夹。”

  陈宫:感觉庄主的开场白越来越简短了,比上次法衍来时还短。有一种饿叫做庄主觉得你饿了,得速速开席。

  典韦倒是饿了,在路上啃的干饼哪及庄子散发着香气的小炒[ji]和焖[rou],立即埋头苦吃了起来。

  馋嘴的法正亦是吃到头都不抬:红薯真好吃,好软糯!我可以再来两个。

  燕绥倒是很忙,给郭嘉夹了一筷子鱼腹,又给赵云夹了一块[ji]腿[rou]:“其余人距离远,就自己夹菜吧,法正够不到就站起来。”

  “呜—”法正用力咽下嘴里的脆骨[rou],含糊不清地道:“谢庄组关系——”

  典韦连忙给他盛了一碗汤:“小郎君,别噎着。”

  放下酒觞,陈宫问:“此番追随子龙前来阳城者,人数甚众,不知一共有多少名?”

  “有一百五十一名兄弟。听说庄主的贤名,自愿追随。”赵云谦逊一笑:“云不过是侥幸被推举为领头人罢了。”

  “有这样的号召力,子龙着实厉害。”陈宫道:“子龙是真定人?师从何处啊?”

  “在家里随父亲读了几本书,没请夫子。”赵云谦虚说:“倒也曾想过拜到名满天下的大儒名下,但家乡前几年一直不太平,便一直等叛乱平息才出来,[ri]后正好跟随庄主学习。”

  燕绥顺着话道:“听说子龙乃是汉初南越王赵佗之后,家学渊源,博及群集,我还要多多向你请教呢。”

  谁料此话一出,赵云拿着酒杯的手却是一紧,他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如常:“云才疏学浅,庄主这么说真是折煞赵云了。”

  燕绥只是随[kou]一说,将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赵云传上信息说了出来,然而赵云源自南越王却是不传之秘。

  昔年他们这一支因为继承的遗产被一路追杀,好不容易才在真定县安定下来,自此祖上再不提南越王。

  郭嘉笑意吟吟地扫过赵云的脸[se],笑道:“庄主的卜算之法是[ri]益[jing]进了。”

  燕绥一脸茫然:什么卜啊?

  赵云肃然起敬:“在路上就听奉孝和典小兄弟提到庄主曾往蓬莱修习道术,更引进经过仙人改良过的良种,今[ri]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竟然连他的身世都看破了,连最亲密的好友都不知道此事啊!

  难为你们一直替我记得初始人设。燕绥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不懂为什么扯到这上面来了。但她还是将话题改了一下,询问道:“听说子龙的兄长也来了,但今[ri]似乎没看到他。”

  赵云叹了一声:“兄长昨夜又起了热,我便让他暂时在驿馆休息,恐怕晚几[ri]才来过来拜见庄主。”兄长[jing]神不好,在路上又无法好生将养着,症状似加重了。

  也不知道这番让兄长过来,是对是错。

  赵云咬着唇,正想如何开[kou]求药,没想到燕绥立即道:“病了可拖延不得,一会儿让人送些退热药去,再让医匠去诊脉看看,免得路上不好寻医。”

  这样反复发烧,很可能是合并了细菌感染。她行动力极强,让护卫周泰把头孢克肟分散片和退烧药给赵云的兄长送去。

  有了庄主的秘药,兄长便能舒缓许多。一直牵挂兄长的赵云连忙拜谢了燕绥,惭愧道:“云来阳城,寸功未立,却耗费了庄主珍贵的药材。这样的恩情,着实无以为报。”

  “只是一药片而已,子龙不必客气,我让他们在乡镇间卖退热药也不过几十钱。”赵云果然如历史上记载的一样有情有义,他这松了[kou]气的模样让燕绥心情也轻快了些。

  毕竟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赵云肃然起敬:“庄主这药着实神奇,堪称道术绝[lun]啊。在所有医匠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吃了一天奉孝所赠的药,硬生生把兄长从鬼门关给救了回来。”

  “其实不是什么道术,”燕绥摆摆手,不想要赵云在药方面有误会:“只不过是取了各种药材的[jing]华,然后研磨成粉,再压制成药片罢了。”

  赵云有些吃惊:“竟然能压得那么小,甚至不需要煎煮?”

  “这药的关键就在于提炼出[jing]华。”燕绥在药的方面不传封建迷信,唯恐[ri]后有人打着道术的旗号灌人符水和放血害人命:“若有朝一[ri]炼药的工艺[jing]进了,便是常山郡的百姓都能做得出来。”

  此言一出,不但赵云讶然,在座的谋士们也睁大了眼睛。

  陈宫斟酌道:“莫非,这就是庄主让志才一直改良器械的原因?”

  燕绥颔首,给众人画了个大饼:“正是,若是机械得力,我们自己也能造出这些神奇的器物来,就不用我额外搬运来了。”

  她指着郭嘉身边的玻璃灯道:“比如这叫太阳能灯,只要白天晒了太阳,晚上就能亮一宿,并非什么神仙造物,而是蓬莱的百姓辛苦研制了几百年后,找到了将阳光转化为灯烛的法子。”

  荀彧陷入了沉思:“莫非就如用水流推动鼓风机一样?”

  燕绥笑道:“文若的思路没错,水流可以转换为动能,光能也可以转换为电能。”

  法正歪着头,面上一片茫然:“电?”

  “世间有雷电有闪电,自然是存在电能的。”燕绥留下空间让大家自行消化,过了一会儿吩咐道:“唤歌伎来歌舞一曲,与诸位同乐。”

  步斐带着一众歌女从卷帘后走了出来,手中琵琶一响,浅吟低唱如潺潺流水般倾斜了出来。其肌肤胜雪,舞姿妙曼,着实让人难以移开眼神。

  法正都拍着手掌情不自禁哼唱了起来,燕绥环视一周,居然只有赵云眼帘低垂,在看着手中的酒杯。

  如此曼妙的歌舞,郭嘉难得没生出好兴致,反而有种被背叛的不悦感,凉凉道:“庄主什么时候金屋藏娇了?我可记得昔[ri]庄主说的,天下未定,何以成家。”

  “瞎说什么,别败坏人的名声。”燕绥拿过郭嘉扇得飞快的扇子:“这是我们庄子正儿八经的歌舞团,你可不能对美女下黑手,只能娶不得戏知道吗?”

  郭嘉细细看燕绥表情,见果真没什么异状,不动声[se]地松了一[kou]气:“没想到庄主有了这等兴致,难道平时自己唱歌还不够么?”

  燕绥心道:你睁着眼说什么瞎话,平时哪有人愿意听我唱歌。

  “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大家不要去青楼厮混,若是想要和女郎好,就在庄子成家。”歌伎们都正值妙龄,尚未婚配。

  燕绥长叹,郭嘉可真不知道自己的一片苦心:堵不如疏。

  “提高了审美,就不会轻易被外界给诱惑了去。”

  庄主这话意有所指,郭嘉深感冤枉,一脸清白无辜的说:“庄主看我像是这种人吗?”

  禁止卖萌啊!你可是算无遗策郭奉孝。燕绥斟酌道:“其实,我有意下令官吏和管事一律不得狎[ji],违者脱光衣服杖责二十,先生觉得这样的规定是否有些不近人情?”

  郭嘉莞尔一笑:“庄主说得极是,“声[se]货利”祸害无穷,多少人栽倒在上面,还是禁掉为秒。”

  燕绥微微吃惊,她还以为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账房先生呢,正打算先寻荀彧的支持。

  酒至半酣,许褚指着歌伎,对在座的武将们说:“这些软绵绵的歌舞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我们来比试一番,为酒助兴。”

  赵云也意动道:“云也想和仲康请教一番。”

  陈宫无奈地放下了酒觞:……年轻人不懂歌舞的好,难得有这般惬意的时候。

  “好!既然比试,不如设个彩头。”燕绥的双目里盈满期待,将一物放在了红布下面:赵云与许褚的相比,究竟谁更胜一筹?

  一听有彩头,在座的诸位都笑了起来:“看来我们又能大开眼界了。”

  法正摩挲着手上橙[se]的手表,也极为期待起来:会是什么彩头呢?

  许褚已直接扯掉了上衣,露出了肌[rou]虬结的胸膛。赵云亦干脆利落地褪去衣物,换来歌伎们小小惊呼一声,甚至红了脸蛋。

  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赵云站在许褚面前,气势上竟是丝毫不落下风。

  许褚命人取了大刀,赵云则提了长枪,两人在土楼的院子里比试起来,引得部曲纷纷出屋观看,隔壁土楼的男女老少也闻声而来。

  只见许褚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威,大喝一声:“得罪了!”就大步直取赵云。

  女郎们不禁为这清俊的郎君捏了一把冷汗,有个小男孩忍不住喊了一声:“躲开呀!”

  赵云不慌不忙,使出梨花枪,将大刀架住。

  在许褚的大力下,赵云扎在地上的马步竟然隐隐后退了:这就是天生神力的人么?

  许褚再次举刀攻来,赵云就不再硬抗,而是把银枪挥舞得密不透风,把许褚势如破竹的攻势一一化解。

  “哇!好快!”

  “娘亲,这枪快到我都看不清了!”

  “许统领好生厉害,这一刀下来,两个我都抵不住啊!”

  在一片惊呼声中,燕绥也在暗暗惊叹:不愧是长坂坡万军中杀了个七进七出的赵云!就连她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出来这□□法堪称出神入化!往常无敌手的许褚,居然用上蛮力都没有占上风。

  “赵子龙谦虚、博学又文武双全,庄主到底是从哪里得知的这样人才?”陈宫和荀彧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种宿命的沧桑感。

  陈宫轻叹:“也不知仙山蓬莱到底是怎么一番风景,能把神和人的力量都发挥到极致。若是有生之年,能窥得庄主所见的百分之一,也不枉此生了。”

  “公台莫要妄自菲薄,说不得我们工坊[ri]益[jing]进,[ri]后也能做出仙山之物。”荀彧说:“庄主不是说了么,那些我们以为是神迹的东西,其实都是人定胜天做出来的。”

  “遥不可及呐。”陈宫看了一眼郭嘉提着的太阳能灯,暖黄[se]的光投过琉璃折[she]了出来,带来一小片的光明。他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文若不是也听到庄主说了么,那仙山下的百姓尚且要钻研百年,我们还不知道要多少代的积累。”

  荀彧面上一片坚毅:“公台此言差异,移山难如登天,难道愚公就放弃了吗?我等就算人力不及,还有子孙后代,而且彧觉得能穷尽人事,一生无憾便足矣。”

  “我这把老骨头了,还不如你们年轻人想得明白。”陈宫沉思了一会儿,笑着叹了一句:“想想在熬夜打造器具的志才,刚才的话啊我得吞回去。”

  “庄主……”荀彧悠长的目光投向燕绥。他现在逐渐明白郭嘉的想法了,这个人真的有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推着他们去大步向前。

  庄主正在拍手鼓掌,面上一派轻快,仿佛对自己造成的震撼无知无觉。若不是此处人多,她还想掏出拍立得来上一张。

  许褚和赵云大战百回合,两人竟是越战越猛。本来有所保留的赵云,在许褚的强势进攻下,将看家的本领都使了出来。

  又战了百回合,只听“铿锵”一声,许褚手中大刀被赵云劈落。赵云耍了个漂亮的枪花,将银枪头抵在了许褚肩头。

  “仲康,得罪了。”

  “好!”虽然败了,许褚却大笑出声,畅快道:“天大的喜事,庄主又添了一员猛将啊!”

  赵云一抹汗水,脸上满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但言谈间仍然十分谦逊:“这场比试真是酣畅淋漓,仲康神力,云不过是占了兵器长的上风,取巧罢了。”

  许褚紧紧握住赵云的手:“子龙兄,不必多言。你的本事着实让人佩服,我也许久没这么畅快同人打过了!”

  “子龙有这样的武艺,绝对是保家卫国、建功立业的良才啊!”燕绥上前,安抚地拍拍许褚的肩膀:“仲康也很厉害,下次比试再来过。”

  “庄主放心,褚必不懈怠。”许褚朝着燕绥施了一礼,抬头看向赵云,爽朗道:“子龙还不看看庄主的彩头?”

  闻言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自己替赵云拆礼物。

  摸不着头脑的赵云:被红布盖着的究竟是何物啊?怎么成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我?

  而此时,法正偷偷伸出了罪恶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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